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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们去迪康药业总部进行培训。去的还有几个C大女生,都是大一的,加上我和班长一共六个人。培训结束后我们就一人领着几十盒糖和一大袋散装样品回来了。
接着就开始当起了卖药的小贩。说卖药也许不大准确,毕竟我们卖的是保健糖,不是真正意义上的药。但这东西不好卖,第一天我们跑遍了学校附近的小区也没卖出去几盒。一盒售价五块,卖掉一盒我们就可以提两块的成,利润十分可观,所以我们当初预计是靠卖这东西解决我们一个月的生活费的,哪知连着跑了好几天也没卖出去几盒。成都的夏天无比闷热,人在太阳底下呆久了会很不爽,再加上我懒,跑了几天就不想跑了,每天窝在寝室里吃着样品糖打单机游戏,那袋可怜的样品糖没有死在顾客手里,多半都葬生在我的胃中。
又跑了几天班长也受不了了,嚷嚷着这不是人干的活。班长把样品糖和产品退给厂家,把我们的学生证拿了回来。一向能吃苦的班长都吃不消了,我就更为自己的懒惰心安理得了,对样品糖的扫荡也更加凶狠了。
不管是冬天还是夏天,成都的气候都给人一种软绵绵的感觉。在这软绵绵的闷热气候中我们不知不觉过了一个月。
七月底网上英语四六级成绩出来了。班长当然考过了六级,而我也意外地发现我竟然过了四级,虽然只有六十一分。在QQ上发信息问其他人,愤青说他也过了,但是老二和螃蟹没过,据说这次又是只差一两分。我和班长大叹他们倒霉,同时庆幸自己的幸运(看来在乱选的听力中我和愤青选对的比他们多),班长还破例和我一起喝了几瓶啤酒。
八月初班长回家了,没过几天螃蟹就来了,看见我一个人在寝室里用两台电脑,愤怒得眼睛要喷出火来——螃蟹家坐落的那个小岛上没有网吧,家里也没买电脑,螃蟹暑假在家里除了睡觉就是看电视,找不到女人陪,又不敢下海玩,差点被闷出鸟来。班长走后我一个人其实也挺寂寞的,螃蟹来的正是时候,不但带来了他温情的问候,还带来了一大袋海鲜土产。接下来的几天里我基本上没去食堂,正餐时间基本上是淹没在海鲜堆里度过的。
奥运会开始了,我们在电脑上链接到中央五套。螃蟹最喜欢看的是体操比赛,理由不言而喻。我当然没有他那么变态了。基本上我什么比赛都看,而且就算没有中国队员参赛我也一样会看得津津有味。听到中国的国歌响起,我的心情总是相当激动。坦白说我这个人觉悟并不高,并没有为人类谋幸福为社会谋发展的远大理想,但我至少还是爱国的,这从我的英语水平也能很好体现出来。
十几天奥运一过差不多就要开学了。两个月就这样过了,我感觉我干了很多事,又感觉似乎什么都没干。该来的总是会来,大家又回来了,哪怕个因为路上堵了几十个小时车而晚到了几天(沙沙)或者因为被家长叫去相亲过后差点结婚回不来(愤青)。
虽然还没开学,但严格地说现在我们就是大三的了。大三是一个槛,从大一到大二人的变化不大,但从大二到大三人的思想境界会发生很多变化。想要考研的人已经初步打算好了,想要找工作的人打算大三好好学习专业知识充实自己。一到大三人的感觉都变了,变得成熟和实际了,就连像我这样老爱做梦的人(因为我老爱睡觉)也开始打算要好好转变一下生活。和我有同样想法的还有老二和螃蟹,他们两个是打算考研的,只是螃蟹不打算报考需考数学的学科,也就是说最后能报的也就是汉语言文学或者马克思主义哲学什么的,还不如不考。
倒数第二到的是沙沙,两个月不见,这家伙明显又消瘦了许多,不晓得暑假里他又为哪个伊消得人憔悴了,但是从他比以前更加忧郁的眼神我可以看出来他在暑假过得并不好,说不定身边连一个女人也没有——支持我这一想法的是沙沙一回来看到校园里满地的女生眼睛就变得像王八的眼睛一样绿。
我们大三了。'手机电子书网 Http://。。'
正文 第四十一章
(更新时间:2006…11…17 13:27:00 本章字数:1894)
最后到的是愤青,那小子在家里被父母叫去相亲,差点倒插门回不来。说相亲或许夸张了点,但那家人是他父亲的至交,所以双方家长都很想撮合这门亲事。虽然从法律上讲愤青还没有到男子法定结婚年龄,并且现在的高校都有一些禁止大学在读学生结婚的傻逼规定,但他真要是想结婚问题还是不大的,再说在他们那地方他以前的好多同学现在已经当爹当娘了。只可惜女方长得太不争气,愤青看了第一眼后连看第二眼的欲望都没有,这门亲事最终未能谈成。
愤青到校那天学校已经开课三天了。愤青一进寝室我们就拥上去问他要路上没吃完的食物,愤青忍痛递给我们一人一个面包后我笑着说跟你开玩笑的,愤青听了正要要回面包,老二揣了我一脚后媚笑着说本来是开玩笑呢,不过现在我们当真了。刚回寝室就破了一笔小财,愤青只好大叹倒霉,嘴里念叨着老子这学期肯定要背时。
老二和螃蟹开始准备考研,两个人一天到晚抱着英语单词狂啃,既是为考研作准备,更是复习新一轮的四级考试。螃蟹尤其夸张,上专业课还带着以前的概率课本,考研重修两手抓,两手都不误。大三不同于大一大二,除了一门邓小平理论其它开的全是基础专业课,但是我还是感觉和以前的基础学科一样,去了学不到什么东西,不去又是你自己的损失。为此我陷入了to be or not to be的哈姆雷特式二元逻辑冲突中。解决这个问题的方法还是沙沙帮我想出来的,既简单又实用,让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天才。
于是每当上课前我就按照沙沙教我的办法用左手和右手猜拳,左手猜赢就去上课,右手猜赢就不去。结果大出我的意料,赢的通常是左手——我认为应该是右手的。可见我内心深处对不去上专业课还是感到不安的。但是更多的时候是两只手猜平,一般要猜上几十拳过后才会难得出来一个结果,又可见我内心深处对上课是多么的不情愿。不管如何我的逃课率比以前低了很多,而这都来源于沙沙的天才,为了感谢他,我答应帮他写两个月的情书勾引大一的小学妹。
但是沙沙这学期勾引大一学妹的愿望落了空,因为学校在温江建好了一座分校,今年所有的大一新生都被安置到新校区去了。少了大一新生这一羔羊阶层,学校社团的招新活动就没法进行了,剩下的都是老鸟,基本上不进他们的套,所以新学年才开始社团的招新活动很冷清,用门可罗雀来形容不大恰当,因为连鸟都不去他们那里拉屎。学院很多活动也因为没有大一新生的积极参加而搁浅,硬要坚持下来的都想到要我们大三的参加,我们院的大三班级就被学院要求参加一个院里举办的以班为参赛单位的辩论比赛。班长硬性分配任务,把辩才无碍的愤青和善于诡辩的沙沙叫了去,分别作为一辩和四辩参加比赛,也就是人们常说的大辩和小辩。其余男生全被叫去当观众加油。
比赛的头一阵是对03级工商(2),比赛进行的时候我睡着了,睡梦中隐隐听见愤青在和谁吵架,沙沙在一旁劝架。等我醒了比赛早结束了,教室里只剩我一人。我知道他们走的时候肯定叫过我,不过肯定没叫醒。这也是我一个引以为傲的强项,就是在我睡觉时除非地震洪水之类的天灾能把我弄醒,否则一般人是很难弄醒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属猪所以才这么能睡,不过有人说能睡就是福气,所以为了享受到更多福气我变得更加能睡,能睡与福气之间的因果关系在我这里变得模糊了。
回到寝室一帮人都围着愤青说个不停。一问才知道刚才比赛时他确实和人吵架了,现在大家都在劝他消气。估计愤青气是消不了了,要是我也这样被一帮人围着说个不停,间中还不断有唾沫星子喷到我脸上,就算本来没气我也会生气的。愤青痛苦地用手抱着头捂着耳朵,嘴里发出野兽般绝望的嘶喊,听得人心中恻然。我走过去拉着他往外冲,一边冲一边说你答应请我吃晚饭呢。好容易冲了出来,愤青对我十分感激,真的请我吃了顿晚饭。
回寝室的时候我和他一路说着,好半天没见他吭声,我大觉讶异,往旁边一看,和我一起走的竟然不是愤青而是一个不认识的女生!我再回过头一看,愤青就在我后面不远处一边走一边暧昧地看着我们。我尴尬不已,跑过去问愤青这是怎么回事,愤青满脸无辜地说是你走得太快,眨眼就走到那女生旁边了,还很亲热地跟她说话,我以为你们认识,就不敢跟上来当灯泡了。
第二天我就去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从此以后我就算去食堂吃饭也总是骑着车去。
回到寝室我突然想起比赛吵架的事,就问愤青这是怎么回事。愤青无奈地说其实他们并没有吵架,只是对方说话声音很大而他声音更大而已,大家就都以为他们在吵架。没想到事情就这么简单而荒谬,一点也满足不了我对生活的戏剧化向往,我一边感叹现实的平淡无奇,一边在喧嚣的CS枪声中爬上床和衣睡去。
正文 第四十二章
(更新时间:2006…11…17 20:13:00 本章字数:1930)
没过几天上天就在自行车上满足了我对生活的戏剧化向往。这次车没被偷,毕竟要偷一辆加了六把锁的车从技术角度来讲具有一定难度,只是小偷心有不甘,偷车未遂后在我的车上面又多加了几把锁。这叫老子得不到的你也别想得到,老子别想偷你也别想骑。
万般无奈的我只好在好不容易弄坏那几把锁后将车转让给其他人——这样的事一次就够了,我可经不起连续作案。从骑兵到步兵一时间很难让人适应,好在我当骑兵也没当几天,还不算太失落。当骑兵时从一片步兵中飞驰而过我会在心里默默地鄙视他们,变成步兵了看见一辆辆自行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我会静静地对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竖起我正数第三根倒数第三根手指,也就是中指。可见人都是站在自己的立场看问题,立场变了对问题的看法态度也会随着改变。所以我相信这个世界上是不存在什么真正的原则的。
但是这话愤青就很反对——愤青无论你说什么他基本上都会反对。
沙沙还是和以前一样颓废。这是客气的说法,真实的情况是事实上他比以前还要颓废,具体的表现是上学期他因为要做兼职而不去上课,而这学期一开学他就在宣布放弃兼职的同时宣布放弃上课。对我们逃课班长一向都是不能理解的,按他的逻辑或许上课对他来说就像女人一样重要,而我们不喜欢上课的罪名甚至比不喜欢女人来得更为严重,因为女人一辈子都可以找,而你不可能一辈子都有机会上课。以前大一大二时班长还不忘自己是班长,老在我们耳边敲打我们,客观上增加了我们逃课的负罪感——当然客观上并没有改变我们旷课的事实。现在班长也懒得再说了。大三了,爱干什么是大家的自由,每个人都有自己选择的权力,选择没有对和错,选择的结果再怎么样也只是一种结果,实在要赋予它多么厚重多么深沉的意义也没有太大意义。我是这么想的,不知道班长是不是也想通了。
班长成绩很好,拿过多次奖学金,又是干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