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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表示知道知道或者猛拍脑门说对啊你看我怎么连这都忘了。
正文 第五十三章
(更新时间:2006…11…24 20:06:00 本章字数:1480)
小日本又给中国人民心里添堵了。当有一天愤青故作神秘地跑到我耳边说上一串悄悄话时我的心情莫名兴奋起来。愤青说的是:“听说最近成都伊藤洋华堂被砸了。听说而已,我没有亲见。”虽然我觉得这话很耳熟,好像初中时在哪篇课文里见过,但一时也想不起来,只觉得愤青的形象在我心中愈发神秘起来。我怀疑地问:“你真的没参与?”照我推测像愤青这样的愤青这种事是不应该少掉他的。愤青万般无奈地说:“本来想去的,刚好那天加乐福方便面打折,就去抢购去了。”
于是我们心情不好时不骂学校了,改骂小日本。上专业课时老师叫我们分小组做ppt,上课时分别上讲台解说。反正我也闲得没事,再说我还是组长,更重要的是我们这组的成员是除了班长以外的所有男生,身为组长的我不做估计没人会做。于是我只好做了,还在最后一页加上了“坚决抵制日本加入联合国常任理事国!!!!”几个大字和标点。这一举动当然博得了广大同学的喝彩,遗憾的是教这门课的老师是个假东洋鬼子,才从日本留学回来,是个典型的亲日派,于是我们这组的作业成绩不幸被打到了全班最低。
作为报复,我再也不去上这个老师的课了。当然就是没有这回事我平时也是基本不去上他的课的。
螃蟹搬出去了,老二整天不见人影,愤青最近也买电脑了,整天窝在自己寝室和旅管的人打魔兽,很少再到我们寝室来了,班长在征得老二同意后干脆把老二电脑搬到了
了自己桌上,每天都守在电脑前看电视剧,小马忙着炒股和泡妹妹,也没什么时间在寝室露面。换言之现在寝室里就只剩下我和沙沙两个活人和我那一台没有上网的电脑。大三下学期了,大家突然一下子都变得很忙,每个人都有忙不完的事情,却又说不清到底在忙些什么。我和沙沙一如既往地坚守着单机游戏这块圣地,我的机子一天十二小时在我和沙沙手里换来换去,中间夹杂着各种威胁利诱恐吓以及暴力冲突。
我的心情十分失落。一切都变了很多,我也变了,但我甚至说不上自己到底是变成熟还是变幼稚了。我拼命地照镜子,想从镜子里那张貌似沧桑的脸中找到一丝高中时的感觉,然而我遗憾地发现我已经忘了高中时的我是什么样子了。沙沙以为我性取向出了问题,看我的眼神有点发毛,还把寝室里的镜子和反光物都藏了起来。我安慰他说放心吧我就是要搞GAY也不会找你的,沙沙没有安心,反而更害怕了,晚上睡觉前总不忘往我这边机警地看上一眼,而且总要等到老二上自习回来才敢入睡。
其实我照镜子只是潜意识中想寻找和发现自我吧。这一直是西方哲学的母题,如今却被我以这种让沙沙感到害怕的形式表现了出来。
春天到了,我的心情却并没有因此而好转。用螃蟹的话说春天到不到关我屁事啊。路上走着的情侣不再让我羡慕甚至嫉妒,却又让我感到另一种茫然。我茫然地徘徊在校园里,马路边上情侣亲嘴的声音在我听来是那么的清越嘹亮。春天是大学生求偶交配的圣季,每到这个时候大学生就会爆发大规模的求偶活动,以宣泄体内充盈洋溢着的让人难受的要命的荷尔蒙。当然有些事也可以自己动手解决,用老二的话说我们有勤劳的双手——当然还可以用脚,比如沙沙。
转累了就茫然地站在路边,不一会儿就有人朝我怀里丢垃圾。我生气地问他们是不是有病,他们都吓得惊叫起来,大声嚷嚷着你不是垃圾筒吗,怎么动了,还会说话?!
于是我闭上嘴,默默地站在原地。那帮人嚷了一会儿就不嚷了,惊疑不定地看着我。
最后他们一致认为是自己看花眼了,没趣地哼着难听的歌走开了。我懒得理这群大四的醉鬼,就这样继续站在原地,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看。没多久我就感觉自己真的成了垃圾筒。
正文 第五十四章
(更新时间:2006…11…25 11:15:00 本章字数:1370)
英语四六级考试又开始报名了。上次是我,这次是班长鼓励大家踊跃报名。上次只有老二一个人去考了,并且考过了,这让他很是自豪,打算一鼓作气地继续过六级。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于是我就又交了几十块钱报了名,打算这次好好复习一下,把六级过了,毕竟将来找工作时我们都是婊子,而有个六级证就成了高级婊子,比起没有六级证的婊子更吃香。愤青也是抱着和我同样的想法报了名,据他自己说上学期是故意放松,这学期要加紧努力。螃蟹也报了四级,还特地跑回来交了钱。从他的眼神可以看出不知是不是因为同居的刺激,他现在也是浑身上下充满了惊人的干劲。
报名后的第一天,我认真背了一天单词;第二天,我做了一天的模拟习题;第三天,我把凡是和英语有关的东西都扔进了垃圾桶里。到对面寝室一看,愤青正玩魔兽玩得兴高采烈。我问他:“你不是要复习六级吗?”愤青楞了一下:“什么六级?现在我的两个英雄才四级。”于是我彻底绝望了。
我开始拼命写诗。沙沙经常带着我写的诗去大便,理由是特别的东西应该拿到特别的地方欣赏,回来的时候诗页就没有了。其实我知道他只是为了节约卫生纸,而恰好我的诗就是用圆珠笔写在擦过鼻涕的卫生纸上的。对他硬要将我的忧郁的诗和他圣洁的屁股与行为艺术般的大便强行联系在一起的做法我只能深感无奈。那些诗随着激流汹涌的自来水被冲进了便坑中那令人畏惧的黑洞里,我的忧郁善感也就随着沙沙的排泄物一起被冲得支离破碎。
愚人节到了。我早已失去了在这一天骗人的心情,但我也不想被别人骗。于是我步步为营,不轻易相信任何人的话,包括班长的在内。令我惊异的是我收到了五封不同字体不同文风不同信封的情书,署名都是院里传说中的美女。我当然知道这是沙沙在搞鬼,这一招还是大一那年我教他的。我装作很高兴的样子大笑了几声,引得周围的人都跑过来看,以为我在愚人节里疯了。沙沙看着我很有成就感地笑了。然后我们就关上门,一句话也不说。沙沙坐在电脑前发呆,我躺在床上发呆,愚人节就在两个呆子的发呆中过去了。
螃蟹打电话来,叫我们去他那里吃饭。我们暗示说会不会不方便,螃蟹暗示说这几天她那个来了,不在他那里。由于螃蟹说吃的喝的他那里都有,于是我和沙沙欣然空手赴约。
螃蟹还是没变,仍然一张颓废的脸加一头屎黄色的头发,从外表上也看不出他最近有什么“过度操劳”的痕迹。沙沙是内行人,仔细打量了螃蟹一番后暧昧地笑了。螃蟹已经买好了外买和啤酒,我们一到就不客气地坐下狂扫起来。螃蟹本来还在感慨着好多天不见你们又长帅了什么的,看我们不理他只理酒菜,也顾不得说话了,匆忙拿起筷子加入我们的行列。一桌的菜不一会就被我们三头饿狼干得精光。饭后三人猜拳,我不幸输掉,只好去厨房洗碗。今天叫的是外买,要洗的不是很多,就几个饭碗。厨房里的洗洁精早就被榨得精尽而亡了,还好我洗碗从来都是不用洗洁精的,再说反正不是自己家的碗。
当晚我们又喝了很多酒。虽然是啤酒,但喝多了也会醉。螃蟹和沙沙都醉了,两人发着酒疯,都在夸耀自己的大,还扬言要脱下裤子比一比。我的脑子虽然也是昏沉沉的,但还保留着一丝清醒,见状忙跑过去在他们脱下裤子前堪堪把窗帘拉上,避免了这两个傻逼的春光外泄。
当然第二天两人对我施以威胁利诱,叫我不要把他们的醉行说出去,而代价自然就是一顿丰盛的早饭了。'手机电子书网 Http://。。'
正文 第五十五章
(更新时间:2006…11…25 21:33:00 本章字数:1434)
老二依旧在为考研而奋斗着。老二瘦了,眼神却比原来更加坚定,同时还透着隐晦的焦虑。老二的脾气也比以前更大了,偶尔在寝室的时候动不动就无端发火一发火就用头砸桌子,问他怎么了他什么话也不说,只是一个劲摇头。我们都很理解他,因为他要报考的学校是传说中简称北师大全称北京师范大学的牛逼学校。老二像一头忧郁的困兽一样活着,复习着,焦虑着。为了镇定他的情绪,我们特意上网为他下了几部比较经典的色情片,有A的,也有三级的,有日本的,也有欧美的,甚至还有国产的。老二接受了我们的好意,但坚决不看日本的。这无疑是他爱国主义的一种极端表现,虽然我们都认为看日本生活片中日本女人如何下作实在是很解气的。
然而事与愿违,看过色情片后的老二显得更焦躁不安了。色情片勾起了他体内因为考研的压力而长期压抑着的性冲动,在考研压力与原始生理冲动的双重煎熬中老二失去了继续复习的能力。一个礼拜里老二没有再去上过一次自习,每天都躲在寝室睡觉,睡醒了就在我机子上打单机版CS。为了让老二重新回到自习室去,以缓解三个人用一台机子的紧张,沙沙冥思苦想后,终于决定带上老二去打炮,也叫上了我,美其名曰给我破处,其实是想多一个人摊钱。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晚上我们悄悄出发了。地点定在学校南门的KTV,对象是沙沙才认识没多久的两个网友。我们到时她们已经等了有一会儿了。我和老二仔细一看后不禁倒抽一口凉气,我们面面相觑,都从对方的眼神中读出了发自内心深处的恐惧。说实话,以前我嘴上不说,但从心里还是很羡慕沙沙的,但现在我对他的羡慕已经化作了深切的同情——真的,只有同情,除了同情再剩不下什么。
沙沙正要介绍我们和那两个女的认识,我奇怪地看了沙沙一眼,转头问老二这个人你认识吗,老二用手挠着头想了半天也没想起来,我谅解地对沙沙说同学你认错人了吧,不等他辩解就拉上老二以最快的速度撤退了。
回到寝室我陪老二冲了个冷水澡。现在才四月中旬,又是一天中气温较低的晚上,我和老二都冷得牙关直打哆嗦。冷水冲涤掉胖哥身上的欲火,净化了他的灵魂,抚平了他狂躁不安的情绪。冲过澡以后老二的精神明显好多了,当即打开应急灯背英语单词,而我则以沙沙现在的遭遇来安慰自己只冲了一个冷水澡是多么幸运,虽然我也想不出我有什么必要陪老二冲冷水澡。躺在床上我意外地没有出现失眠的先兆,因为沙沙今晚不在——我失眠的先兆通常都是开始不自觉地仔细倾听沙沙说的安徽梦话。
老二走出了考研的低谷,不是因为沙沙安排的炮局,而是因为水房里免费的冷水澡。其实说起来沙沙也不是全无功劳,后来据老二称当看到那两个女的时他体内的那股火就已经降了一半。事后我多少有些遗憾,因为我的童男之身始终还是没有破掉,但更多的却是庆幸,因为我成功规避了一次很有可能导致我今后性冷感的炮局。
第二天早上沙沙一脸惬意满足地回到寝室。老二已经去上自习去了,寝室里就躺着我一个人,一脸天真无邪的笑容,嘴角还挂着一摊晶莹剔透娇艳欲滴的口水。沙沙用椅子垫着脚凑到我耳边大谈他昨晚有多爽,我们不在有多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