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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那需要的时间就要长上很多了。但倘若是想把这些人训练成一队剑兵的话,那就实在不好说了,因为培养一百个能征善战的剑兵,需要投入的精力和时间比培养一个好的中级将领还要多。而刚刚从自己眼前经过的这支完全由剑盾兵组成的部队竟然有三千人左右。这绝对称的上是一个大手笔。
若是这支部队真的是曹军之中的精锐的话,那么他们绝对是一股让人不能轻视的力量。
陷阵营出去后,跟在后面的腰插两色旌旗,手持号角战鼓的传讯兵,再后面就是曹军的心肝宝贝女兵营的女兵了。这些女兵的队伍很是散乱,有不少的女兵现在已经是嫂子大妈了八五八书房。这些泼辣的媳妇们领着还有些清涩的小丫头们提着大包小包还有不少的担架。一边走还一边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听。有些个胆子大一点的还指着辕门前的几个将领嘀嘀咕咕,从她们不时发出的笑声上可以判断的出。估计是在开某位将领的玩笑。
以曹洪为首的几个将领对此是视而不见,没办法啊!一来是这些女兵在曹兵中拥有很高的威信让每个想出歪点子的人都有所忌讳;二来吗,这群大姑娘、小媳妇的头——赵雨出了名的护短,得罪了她们就等于得罪了赵雨。赵雨不但是女兵营的将领而且还是现在已经从兖州公塾扩大成朝廷公塾的武术总教头,包括曹洪在内的这些个将领都有子弟在那里就学。而在赵雨的背后还有一个胆大包天、行事无所顾及的郭嘉在撑腰,这位郭大人可是连主公都敢算计的主!所以她们只要不是做的太过分,不管是处于溺爱还是处于其他的什么原因,大家都会当做没看到。
和曹军大营里一片忙碌的景象不同,袁绍大军那绵延近百里的大营之中充满了太平景象。自从退军三十里从先扎营后,已经很久都没有大规模出兵与曹军交战了。几次小的冲突都是为了对付骚扰补给线的曹军骑兵,但也是一触即走并没有多少伤亡。虽然最近粮草有些紧张,饭菜中的油水的没有刚到官渡的时候那么多了,不过审配大人已经从后方调集的足够的粮草过来,现在这些米粮已经到了乌巢。听前往乌巢向淳于琼将军传达军令的兄弟回来说,那里现在已经堆满了新收的谷米、肥美的猪、羊,还有那数也数清的美酒,光是听听都让人不停的流口水。都怪曹军那些神出鬼没的骑兵,若没有他们的捣乱,现在应该已经可以围着篝火顺着嘴角流着油水啃烤肉了,据说过了这两天主公就会安排大队人马前往那里运粮过来,相信这样美好的日子就要到来了。
当然,袁绍大营之中也不是人人都在高枕无忧的睡觉,有河北四庭柱之称的高览正值守夜。他骑在马上带着二百部曲在中军大营里巡视。本来象高览这样的高级将领就算是守夜也不用亲自在营中巡查,只需派副将督察岗哨就行了。但不知道为什么。高览坐在自己的大帐中没由来的感到十分的烦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所以干脆带上亲兵出来巡视来打发这无聊的黑夜。
不知不觉间已经转了大半个中军,一路上看到地情况高览还是很满意的,数月的征战虽然让兵士十分疲倦,但值夜的士卒都在尽职尽责的坚守岗位。
这样的景象很大程度上缓解了高览烦躁的心情。这些中军的精锐都是跟随袁绍多年的老兵了,当初就是这些士兵击败了公孙瓒不可一世的白马骑兵,使得袁绍经过连年的苦战成为了北方的霸主。看着这些腰杆挺的笔直的老兵,高览不由得想起了颜良和文丑这两位与自己齐名的河北上将。
通过和曹军将领的较量,高览知道颜良、文丑死的虽然又算冤却又不算是太冤。冤的是,这兄弟俩糊里糊涂的就被曹军将领不顾规矩,以多打少给斩杀于两军阵前了。不冤的是,以这两人不把他人放在眼里傲慢轻敌的秉性,就算曹将不用这样的战术,这哥俩也未必能保住性命。夏侯渊、许褚、张辽、魏延等等……挨个数过去。曹营之中武艺与自己伯仲之间的不在少数,若非高览上阵的时候加着十分地小心,只怕也要步上颜良他们的后尘了,而且听说这几个人还并不是曹军之中最厉害的武将,武艺最高的好像是前一段时间在土山上唱歌气的主公浑身发颤的典韦。据说当初这个典韦在马下血战天下第一猛将吕布也不落下风。如果和他交手不知道结果会怎么样?
就在高览胡思乱想的时候忽然有人喊道:“将军快看!那边像是着火了!”
高览在马上就是一惊,拢双目向东北方望去,就见火光满天,滔天的大火像是把天上的云彩都点燃了。高览不愧是河北名将,略一张望便断定是乌巢出事了!心中暗道一声:“糟了!”拨马就向袁绍的寝帐飞奔而去。
白日里饮酒有些过头的袁绍此时正醉卧寝帐呼呼大睡,听到外面超杂声一片。隐约中听到有人高声喊叫自己。仔细听了听却是高览的声音。
想是出了大事的袁绍忙问明原由,听得乌巢火起不敢怠慢急出帐召文武各官。商议遣兵往救。
张颌进言道:“某与高览同往救之。”
高览也道:“请主公传令,某愿与张颌前往。”
自持已是谋臣之首的郭图见张颌不等自己发话就出言献策,而高览竟然还随声附和,他大为生气地说道:“不可。曹军劫粮,曹操必然亲往;曹操既亲自出马,营寨必然空虚,主公可纵兵先击曹操之寨;曹操闻之,必速还:此孙膑围魏救赵之计也。”
张颌反驳道:“非也。曹操多谋,外出必为内备,以防不虞。今若攻操营而不拔,淳于琼等见获,吾属皆被擒矣。”
郭图不屑地说道:“曹操只顾劫粮,岂留兵在寨耶!”再三请劫曹营。
袁绍心想:“外面火光冲天,想必乌巢所存之粮已然不保,那里有淳于琼镇守,曹军能攻克乌巢应是倾巢而出,大营虽有防备,但应没有多少兵马了。待我袭之,定然可一战而就攻克曹营,然后挥兵南下许都可破,到那时曹阿瞒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就在袁绍思量再三后就要下令的时候,隐隐约约的从外面传来了一阵歌声,虽然听的不真切,但这首歌的曲调袁绍是再熟悉不过了。正是当日典韦所唱的《对面的袁绍看过来》。
张颌趁机说道:“主公!这定是曹军的激将法,引我军前往攻之!可见曹营必有防范,还是解救乌巢为上!”
郭图说道:“不然!曹操诡计多端,他这么做看似引我去攻,实乃虚张声势,此等谋算却是你这武夫不能识破的。”
袁绍称善乃遣张郃领前军十万前往官渡攻击曹营,高览引中军二十万,接应张颌;遣蒋奇领兵两万,去救乌巢。
第七十四章
官渡曹军大营之中,曹操手下众谋士在中军大帐外面或独善其身的一个人立在一旁,或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议论纷纷,但所有的人都时不时的向乌巢方向张望。
我饶有兴趣的观察着帐外这些人所站的位置,从心理学的角度看,当一个人处在一个集体里的时候,在可以自由选择的情况下,无意识间每个人所选择的位置往往能反映这个人的内心情况和为人处世的准则。
比如现在刘晔与贾诩两人一西一东站在最外面,他们始终和里面的人保持着恰当的距离,即没有远到让人一眼望去格外的显眼,也没有近到让人主动去找他们说话。有意思的是如果将中军大帐的帐门作为中心点的话,用三条线连接中心点刘晔和贾诩,恰好是一个等边三角形。这正好符合里后人对他们的评价,这两个人都是阖门自守,退无私交的自保之臣。但两个人还是有所不同的,贾诩侧身而立,刘晔则是微闭着双眼面向众人。这似乎表明,贾诩虽然一切以自我为中心但又时刻注意观察他人的动向;而刘晔则是一种刻意的离开中心的焦点,但一条扯不断、撕不烂的线又牵引着他,使他不由自主的围绕着中间的焦点打转。
荀攸的位置好像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他站在帐门正前方偏西一点的地方,正好处在刘晔与中心点的那条线上。这似乎并不能说明什么,因为若是曹操在场,那么他一定会站在中心点上。而荀攸现在所站的位置,正好就是曹操在场的情况下他该站的位置,丝毫没有偏差。但这正好说明了荀攸做人中规中矩,既不逾越也不退让的性格,也从另一方面反映荀攸人前人后的表现。用二十一世纪的话说就是领导在于不在都一个样。
许攸在荀攸的附近来回的踱步,他行走的姿态很奇特,所走路线也让人回味无穷。背负的双手说明这个人对自己很有信心,标准的士大夫步伐表明他很以自己的身份和地位为荣;许攸每次都是从荀攸的左手边走到右手边,然后在那个十分靠近中心点的地方停下来后用一只脚在地面上无意识的蹭上两下,而后又走回到起始的位置。从许攸现在表现出来的情况分析,他是一个很向往最高权利中心的人,但似乎是又有所顾及,这和他每次饶过荀攸表现出来的无视他人的举动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看来他是一个内心充满矛盾的但又一心向上的人。
光顾着看别人了。我忽然想自我分析一下。此刻的我所在位置是一个避风的地方,舒服的坐在一把椅子上。为了御寒身上还盖着一条毯子,手里捧着一把小巧的茶壶。这又说明了什么呢?我苦思了半天却得不出结论,只能在心里自嘲道:“何止是医者不自医,搞心理研究的不也是能分析出来别人、却分析不出来自己吗!”
时间永久不变的一分一秒向前移动着,但等待中的人们总是感觉时间过的很慢。终于!在焦急等待了大半个晚上后,我们看到了乌巢方向是火光冲天。
贾诩动了。在看到火光后他立刻转身走进了中军大帐旁边的一个帐篷里,那里是参谋部的所在地,那里现在虽然很是平静,但相信战事一起就要开始忙碌了。
刘晔没有动,今晚他现在没有军务在身;荀攸没有动,该做的事情都做完了;我也没有动,因为我懒得动;而许攸动了,他一脸兴奋的快走了几步才停了下来也不在动了,我注意到他现在所站地方就是他刚才蹭脚的地方。
仿佛是察觉到我在注意他,许攸侧目看了我一下。眼神中透着一种奇怪,里面似乎是包涵着很多的不屑?
我得罪过这个人吗?
秋季的夜晚总是伴随着不大不少的秋风,和带着湿润气流的东南风不同,秋天的西北风吹在人脸上是那样的干涩。在这个风干物燥的时节里,本就是稍微不注意就有可能发生火灾的时候。却有人正趁着这月黑风高为非作歹的大好时候举着火把四处放火。
乌巢袁军屯粮的地方,数千曹兵正放开手脚撒着欢在堆积如山的粮草堆里东点一下、西烧一下。风虽不大,但也足够将火势吹大,何况不但有人在玩着命地放火,还有人在追杀前来救火的人。
随手砍翻了一个被大火烧蒙的袁兵,典韦骑在赤兔马上看着手下的兵丁玩的这么高兴。
自己却要为这帮兔崽子们把风心中大为不快。突然他看到了一堆堆的陶土坛子立刻高兴了起来。
催马来到陶土坛前探身抓起一个来然后拍开泥封,提到鼻子前嗅可一下后典韦连说:“好酒!好酒!”说罢就着酒坛就想往嘴里灌。“将军!”跟在左右的亲兵忙提醒道:“会被主公骂的!”
典韦听了亲兵的话吧嗒了吧嗒嘴,用力往肚子里咽了口唾沫后叹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