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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不会。”葛妮亚回答得很木讷。
阿里西斯哦了一声,起身出去,再回头看了苏巧儿一眼,这才一声不吭得出去了,跟谁都没有再说话,傅介子看着这个孩子如此,心里面久久不能平静,似乎是自己做了错事。
一会儿傅介子给兀难长老执笔,兀难长老道:“傅将军,你们还是不要和我们一路了,明天早点儿自己上路而去,我们这个教主做事从来出人意表,能不见他你们尽量不要见他,还是一声不吭得走了的好。”
葛妮亚道:“可是我还是想见教主一面,长老,我……”
兀难长老道:“不必再说了,你去了之后还是记得要将火教发扬光大,傅将军答应的事情定然不会食言的。有什么话要转告教主,说与我听就是了,我代你传到。”
葛妮亚答应。等到三位长老都离开之后,傅介子再和葛妮亚回去休息,此时苏巧儿已经安全到这儿了,但是不知什么时候会醒过来,傅介子和葛妮亚决定在这房里面守着,潘幼云到现在还是没有出来,傅介子实在找不到他,问了摩柯大师,摩柯让他不必去管,明天早上赶路就是。
回到苏巧儿的房间里面,这里本来还有一间可供休息的床位,是专门来守她的,傅介子道:“葛妮亚,今天就在这儿休息,你说咱们……”
葛妮亚慌忙道:“不,今天不方便。”
傅介子哼道:“你别骗我,我算过了,你隔上次才几天,骗不了我。你放心,巧儿不会醒过来的。”
葛妮亚坚决不许,傅介子叹息一声,道:“可惜你潘姐姐不在,要是她在,她一定肯的。”
“你!”葛妮亚有些发酸,哼了一声就不说话,傅介子笑道:“来睡吧,我们不做便是。”
“你说的,不做的?”葛妮亚有些怀疑。
傅介子很坚定得点了点头,拉开被子就钻了进去,葛妮亚看了看苏巧儿,又想了很久,突然一咬牙,一个猛子扎了进去,权且相信丈夫说话算话。
——可是里面很快就传出压得极低的呻吟之声。
“你说了不做的,让巧儿听见可丢人了。”
葛妮亚身上的衣服还穿着,可是已经被傅介子扯得七凌八乱了,睡裙也被掀了起来,被子没有盖严实,灌进去一丝丝的凉气。
“是没做嘛,抱着睡会儿。”
傅介子胳膊圈在葛妮亚的小腹上,蒙着头在葛妮亚的*上面打滚,因为要是做的话动静太大,葛妮亚定然会反对。
一会儿葛妮亚就受不住挑逗了,一双小手冷冰冰得滑进了傅介子裤子里面,捏得傅介子头重脚轻。
傅介子也把手滑到裙底,开始吻着葛妮亚的小嘴儿。
——你这坏东西又用手!
葛妮亚突然一阵*,整人身如诗如仙一般,两腿忍不住挑逗紧*着。
傅介子听了邪恶一笑,并不说话。
——你轻点儿,哎哟,疼……
——咦,不是手!你用的什么?
葛妮亚因为有些疼,所以握住了,却突然发现那根本就不是手,傅介子的手上拿了一个东西,另一手正在自己的*上面打游击战呢。
——这什么东西?
葛妮亚有些慌了,死死得夹着腿,不肯再让傅介子进去。
傅介子在她耳边轻声道:“是不是很舒服?”
——嗯。是什么?
葛妮亚刚才舒服过了头,居然没有发觉有异常。
傅介子道:“上次在护国寺……”
——哎哟,是这个腌臜东西!
葛妮亚二话不说,夺过来丢到了一边儿去。傅介子呵呵一笑,翻过身紧紧压了上去。
佛堂。
潘幼云一直在这里念着经文,她这是最后一次念起经文来了,虽然没有什么必要,但是她发现自己的心乱了,只有在这里念着经文自己才会心境平和一些。
“现在,他们该已经睡了吧?”
潘幼云今天居然有些不敢去见傅介子和葛妮亚,到佛堂来何尝没有避开他们的意思。
“我该怎么办?真的要离开这里了吗?”
潘幼云发现自己一点儿也不想去和傅介子葛妮亚共享那鱼水之情,她只希望自己能够心里面平平静静的,忘记以前的种种,忘记了烦恼和忧愁,这里面吃斋念经的日子是最适合她的。她竟是那么的不想走。
早在几天前她就已经悟透了*,虽然会有寂寞的时候,但是却不再那么难受,惟独心里面的情结,原本以为已经放下了,谁知事到临头了才发现自己根本就忘不了。
这一回回去过了阳关或者玉门关就是敦煌了。
潘幼云的心一横,觉得自己没有嫁错。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并不是所有的人都必须是深爱才会在一起的,更多的大众,都是和自己一样,嫁给了一个并不太爱自己,自己也并不太深爱的人,但是也都过了一生,说不上幸福,至少平平安安。
“你真的想好了?”
一个声音从外面传来,是摩柯大师。
“是的,师傅。”
潘幼云回过身来,道:“师傅,幼云今天已经嫁了人,以后还算不算是佛门弟子?”
摩柯大师过来在蒲团上面坐着,闭目道:“你心里面算便是算,不算便是不算。”
潘幼云微微一怔,道:“幼云始终是师傅的弟子,也始终是佛门的弟子。”
摩柯大师道:“你如此说,还是执着于表象了,心中是便是,心中不是,是也不是。佛在何处?佛在你一念之间。”
潘幼云蹙眉道:“弟子愚钝。”
摩柯大师道:“你修佛所为何事?”
潘幼云苦涩道:“只因前事多骞,不愿再过那种生活。”
摩柯大师道:“如此说来,你修佛是为了逃避生活,这不仅仅是逃避,也是功利。为何要修佛?修佛为修心,不修来世,不修今生,更不修过往。你过往之事能面对也好,不能面对也罢,皆在你的心中,佛祖帮不了你,师傅也帮不了你。”
潘幼云道:“师傅,弟子所做是对是错?”
摩柯大师道:“是对是错,这很重要吗?无论对与错都是你修行过程中的一次*,你选择再嫁,又是何用心?”
潘幼云不能答,道:“弟子自觉得不能面对,所以……”
摩柯大师道:“如此说来,你并不爱他?”
潘幼云道:“爱。但不深切。”
摩柯大师道:“爱与不爱都不重要。只是,你这样做能真正渡得了你自己吗?”
潘幼云默然不语,摩柯大师道:“且不去想这些,佛祖也不是无所不能的神。这一切的心结你得慢慢去解,今日先好好休息,我们明天一早就赶路。”
潘幼云颔首道:“有劳师傅指点。”
潘幼云静静得回到水榭,隔壁还有着细碎的喘息之声,她不由轻声笑了一下。
“真是两个幸福的人,哎,我的幸福在哪里?”
虽然爱和性都在她眼前,自己已经是这个男人身边的一个了,但潘幼云却觉得幸福离自己很远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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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卷 龙马天下 第一节,苏巧儿醒了
第二天一早,傅介子早早得就醒了过来。这是他的习惯,自从从军之后他就养成了这个习惯,只要是有事,他能很准时得醒过来,因为今天要赶路,而且还不知潘幼云的情况,早早得去一敲门,发现潘幼云回来了,只是还没有起来。
等大家都起来收拾好了之后,傅介子去叫潘幼云,潘幼云有些不好意思,好像大姑娘出嫁一般,葛妮亚难得见潘幼云忸怩一回,一个人笑得花枝乱颤的。
潘幼云道:“我还是跟师傅在一起吧,你们该怎么样还怎么样。”
傅介子笑道:“这是不是见外吗,可别说偏爱葛妮亚冷落你啊。”
潘幼云哼了一声,道:“本来就是。”葛妮亚笑道:“姐姐你可别误会,昨天晚上他还说要找你来着,可是不知姐姐到哪儿去了。”
傅介子一脸尴尬,忙咳一声,道:“就你多嘴,以你潘家姐姐的智慧,老早就猜出来了。所以故意躲了。”
潘幼云微微低了低头,道:“葛妮亚,你们起吧,我还是和师傅一路。哼,想左拥右抱的,美死你了。”
众人收拾好行装,摩柯再让弟子们准备了马车,由潘幼云和葛妮亚左右护着苏巧儿,傅介子在外骑着马,摩柯大师带了二十名身毒人,十名佛教徒,十名军士带了钱粮和马匹、骆驼与众人随行。
兀难长老和阿里西斯两个人来为傅介子一行送行,特别是阿里西斯,一直祈祷到船行不见为止,看了不论是傅介子还是葛妮亚、潘幼云都没说一句话,这两个天真无邪的孩子!
兀难长老显得很慈祥,并没有太多的伤感,而阿里西斯待船见不到了时就哇得一声哭了。
“哎,阿里西斯,你忘了给苏小姐许愿了吗?”
阿里西斯道:“没有,长老。我祝苏小姐可以永远快快乐乐,永远也不受委屈。”
兀难长老笑道:“这就是了。人的一生会有很多次分离和聚会,你要学会舍弃和拥有。这样才会长大。”
“还会再聚么?”阿里西斯眼中放着异彩。
“会的,只要你肯去争取。总会有机会的,别忘了,你还只有十多岁,以后的日子长着呢。”兀难长老呵呵笑道。
“长老,你还会去长安么?”
“也许吧,你如果想去也可以自己去啊,小伙子要长大才行。下回长老怕是不能带你去了。”兀难长老显得有些萧索。
“长老,那我什么时候能再去长安?”
“你自己决定。路在你的脚下,该往哪里走,你自己决定。”
“好,等回到安息我就禀告父亲,我要再去长安。”
“你想见苏小姐?”
“嗯。”
“等你再见的时候,只怕苏小姐都已经成母亲了。”
阿里西斯不失望,反笑道:“那我要做叔儿。”
兀难长老讶了一下,道:“你不失望?”
阿里西斯沉默大会儿,道:“苏小姐和我从小一起长大,我要做叔叔,她一定肯的。”说着声音有些苦涩,一个人跑开了。
“哎,小家伙也长大了。”
兀难长老叹息一声,捊了捊胡子,大步流星得去了。
而河岸不远处,北圣女俏立在风中,望着大船远去,久久不动一下。
上了船傅介子就安静,他是北方人,少坐会儿船还没事,但是一想到要做三日,整个人头皮都发麻,潘幼云的感觉和他大抵相似,她还是会水的,却也照样晕船。
这一对难兄难弟湊到一块儿,说话的机会反倒是多了起来,你一个苦瓜脸我一张枯树皮,两人的滋味都不怎么好受。
葛妮亚服侍这两人都来不及,只好把苏巧儿交给了元通和苏维来照顾,摩柯大师到底是老僧入定,坐在船上跟铁铸的一般。
行了半日,傅介子看潘幼云相视一眼,正要夸老和尚厉害,摩柯大师便很不争气得哇得吐了出来。
这一下引得两人大不舒服,三个人都靠在船舷上面跟喷管子似的。
葛妮亚忙拿来水与两人漱口,她这半天来怎么看怎么像保姆,忙得一会儿就没歇着。
元通一会儿过来拿出银针给傅介子后颈扎了一下,道:“我不是教了你一些清神醒脑的针法吗,扎上几针就会管上半天没事。”
给傅介子扎完之后向潘幼云笑了笑,道:“潘娘娘要不要也试试?”
潘幼云哼了一声,道:“你别滑腔滑调的,注意身份。”
元通一脸的尴尬,现在潘幼云成了傅介子的媳妇儿,这事让他别扭了老半天,自己做了半生的风流神仙,到头来却落了个*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