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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情别过脸,轻声道:“没有。”
陶二木继续叹气,接替了孙秀清的位置,连人家的姻缘也注定要插一手了,就是不知道这俩人能否走到最后,不管怎么说,她总是要帮这姑娘把心结打开,她那么喜欢陆小凤,一定很想跟他在一起的。
“可是我看的出来,你很喜欢她。”陶二木坐在她对面,一眨不眨眼地看着她,“你先不用急着反驳我,有句话叫‘当局者迷’,我这个在局外的人反而看的更清楚。你看着陆小凤的时候,眼神很不一样。”
欧阳情沉默下来,苍白的脸上却泛起了红晕。
作者有话要说:冒个泡吧,同志们!这个季节,潜水很冷的
41。
陶二木站起来;抱了抱她:“既然那么想要跟他在一起,为什么不去试试呢?我猜,他一定也很喜欢你。。”说到这里,陶二木又变得不正经起来;眉眼飞扬;“陆小鸡很没有节操的;对美丽的女人永远抗拒不了。”
欧阳情“噗哧”一声又笑了起来。
陶二木看她似乎想开了;也就不再多说;西门吹雪还站在不远处等她;于是蹭蹭跑了下去。
西门也快走几步,小心翼翼揽着她地腰,突然说道:“女孩子真是奇怪。”
陶二木当然知道他要说什么,不满地撅起嘴:“你们男人才奇怪呢。既要女孩子矜持,一点点出格的行为就诋毁人家‘不守妇道’什么的;遇到感情上的事,又希望她们主动向你们表白,美的你!”
西门吹雪看着她,眼睛里流露出温暖的笑意:“可是你既不矜持,也没有主动向我表白。也只有我这样的男人,才会不计较。”
陶二木嘟着嘴,傲娇地哼了一声,才又说:“女孩子是需要追的嘛,你既然喜欢人家,就多说两句好话,脸皮厚一点,总会抱的美人儿归。若是没有勇气去追,那当然什么都得不到了。”
西门弯了弯唇角:“所以,你是在怪我,没有对你说过好话?没有称赞过你?那我现在补给你,好不好?”
陶二木凝眉很认真地想了一会儿,沉痛地摇头:“还是别了,我们都老夫老妻了,再说也没感觉了。”谁能接受一张面瘫脸苦巴巴地面无表情地跟你说“喜欢”、“爱”啊之类的,光是想想,鸡皮疙瘩就满天飞了。
西门轻“呵”了一声,紧紧抱着她,脸颊相贴,说不出的温馨。
欧阳情看着两人慢慢走远,既为他们的幸福感到欢愉,心里却又止不住地升起一股恐惧:他们还能这样幸福多久?
她跟陶木木的单纯善良不一样,在江湖上呆久了,她早就深知西门吹雪这个人的性格和他的剑,而他的剑,是不属于凡人的。
一个有血肉、有感情的人,绝对使不出那种锋锐无情的剑法。欧阳情觉得,那样的剑法已经接近于“神”。而西门吹雪本来也不是个有很多感情的人,他的生命早就奉献给了他的剑,或许,他的人和他的剑早就融为一体,也已接近于“神”了。。但是陶木木的出现,又让他变回了有血肉、有感情的凡人,这样一来,他是不是还能使得出他那种无情的剑法?他能不能击败叶孤城?
今天已经是九月十五了。已是黄昏,夕阳艳丽,彩霞满天。
西门吹雪照旧跟陶二木在小院吃了晚餐,然后跟她说了一会儿话,看着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低头问道:“进屋去吧,外面冷。”
陶二木点了点头,静静看着西门的一举一动,也许,这一晚过后,这个男人,就只属于剑而再也不会属于她了。
西门吹雪有些羞赧,陶二木很少用这样直白强烈的眼神看他,一时之间也猜不到对方究竟什么心思,干脆停下来坐到她身边,十指交握:“担心?”
陶二木笑了笑,说:“我相信你。”
西门吹雪心情忽的变好,看了看天色已经不早,于是站起来,弓着腰吻了下她的唇角:“等我回来。”直到这一刻,西门吹雪依旧觉得,跟叶孤城这一战是他执剑生涯里最后一个障碍,最后一个心愿,只要了结了,他就再也没有遗憾了,只要能够活着回来,他们就会开开心心地回到万梅山庄,过着惬意温馨的生活,耐心等着他们的孩子出生。
陶二木点点头,送他到门口,张了张嘴,欲言又止,最终只说了一句:“早去早回。”
西门吹雪走了,陶木木坐在院子里,再也没说一句话。
这一天来,陶木木都格外的沉默,红袖也没敢跟她多说话,小心翼翼地伺候着,此刻看到陶木木消瘦了不少的小脸上格外憔悴,心疼的不行,上前问道:“夫人,要不,我跟陆大侠说一声,让他带你去紫禁城吧。”
陶木木转头看她一眼,摇了摇头:“不用,我就在这里等他。”去了也只是给人家添麻烦,自己不懂武功,又大着肚子,陆小凤肯定得处处优先照顾她。而今天晚上发生的,绝不仅仅只有决战这一件事,重头戏也绝不是一般人能够解决的了的,到最后,这一切还得归到陆小凤头上去。
红袖皱了皱眉:“那,进屋去吧,外面冷。”
陶木木笑了笑,示意她不用那么紧张:“我穿的厚,不会着凉的,你也坐吧,我没事儿,不用担心。”
两个人正说着话,欧阳情也过来了,笑着说:“我就知道木木不会去的。虽然平日里看似很不讲理,但是关键时候木木比谁都懂得为别人着想。”
陶木木笑眯了眼,显然对这话很受用:“你这么夸我,是有事要求我帮忙?是不是想让我帮你跟陆小鸡牵个红线啊?”
欧阳情嗔她一眼,轻轻拍了一下她的胳膊:“才没有!”
红袖看陶二木的心情终于好了起来,也忍不住长舒了一口气,趁着灶台里的火还没熄,赶紧到厨房多要了点宵夜,今天晚上,估计大家都不会有心情早睡的。
“木木,要不要听我讲个故事?”欧阳情言笑晏晏地转过头,手托香腮,一双带着笑意的眸子像是弯弯的月牙儿,却亮的让人无法直视。
陶木木心里“咯噔”一声,不知怎的,明明满是好奇,心里却有个声音一直在告诫自己:“不要听!不要听!至少现在不要听!”
“还是不要了吧?或者,再等几天也行。”陶木木笑的极其不自然,犹犹豫豫着,最终还是拒绝了。
欧阳情也没用勉强她,点了点头,说:“木木你还是那么善良,明知道结果如何,不到最后一刻,却仍旧愿意给予机会。所以,受伤的永远都是你自己。”
陶木木眯了眯眼:“你不是欧阳情。”
欧阳情笑起来:“我是欧阳情,只不过是知道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情。”
“什么?”陶木木很感兴趣,眸子亮晶晶的。
欧阳情看她的样子,忍不住叹一口气,却笑的更欢快了:“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陶木木突然郑重地我了她的手,一本正经地说道:“你千万不要灰心,这世上还是有很多好男人的。”
“哎?”欧阳情眨了眨眼,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陶木木很自以为是地安慰道:“大多数女孩子莫名其妙在年轻的时候突然懂得一些大道理都是因为被一个渣男人拖累了。但是我相信经历过这样一次之后,就一定会获得幸福的,比别人都更幸福!谁年轻的时候没有爱过一个两个渣男?就当是给自己涨经验值了!”
欧阳情愣了一小会儿,想明白之后哈哈大笑起来,笑的上气不接下气。
陶木木很不好意思地对了对手指:“小说里都这么写的嘛,而且你又聪明又漂亮,本来就应该很幸福的呀。”
欧阳情停下了笑,坐过去一些,双手抱着她的肩膀:“你真是个善良的好姑娘。怪不得我见到孙秀清的时候,她一点都不怨恨你呢,要是我的话,也不会忍心为难这么好的姑娘。”
陶木木“刷”地红了脸:“没、没有啦,孙秀清那件事我记不大清楚了,但是我觉着,如果不是我突然成了西门吹雪的包袱,他们在一起也会很幸福的。”
“木木,你不能这么想。”欧阳情看着她,眼神很认真。
陶木木眨巴眨巴眼睛,不明所以。
欧阳情垂了垂眸子:“西门吹雪是你的,现在是你的,以后也是你的。所以,不要把他推给别的女人。”
陶木木认真点头:“我懂得。我只是在说当时的感受,因为在我之前,西门吹雪差一点就喜欢孙秀清了。不敢现在我已经不那么计较了,我们过得很好,西门吹雪也对我很好。”陶木木眯起眼,假装不知道明天过后的新局势。
欧阳情也不再多说什么,其实所有的道理眼前的女孩子都懂,她只是没有经历过人家险恶,心里始终留着最纯真的善良,这样,不是很好吗?
两个女孩子相互依偎在一起,看着天上闪亮的星星,悄悄咬耳朵,说着女孩子之间不为人知的秘密,偶尔会传来快乐的笑声。
红袖远远看着,吊着的心终于放下了一大半。
陶木木最终也没能熬多久,不大一会儿就上下眼皮开始打架,思绪也变得混乱,红袖和欧阳情说完好几句话了她还反应不过来,两个人也没刻意劝她,反倒是很快睡着了。
这一觉陶木木睡得不太踏实,心思深重却不得解,梦里来来回回地都是模糊的脸,看着既熟悉却又陌生。
作者有话要说:日更党的尊严……
谢谢停留在唇间的风的姑娘的手榴弹,抱住蹭使劲~
42。
西门吹雪已经进了太和门;瞬间收起了全部的情绪,甚至连呼吸也不由地放轻了些。。天威难犯,九重天子的威严,是他们这些武林豪杰不敢轻犯的。陆小凤和西门吹雪也不敢。
丹墀下的两列品级台;看来虽然只不过是平平常常的几十块石头;可是想到大朝贺时;文武百官分列左右;垂首肃立;等着天子传呼时的景象;让人不禁觉得身子里的血在发热。
丹墀后的太和殿,更是气象庄严,抬头望去,闪闪生光的殿脊,仿佛矗立在云端。太和殿旁是保和殿,保和殿旁、乾清门外的台阶西边,靠北墙有三间平房,黑漆的门紧闭,窗子里隐约有灯光映出来,黯淡的灯光照着门上挂的一块白柚木牌,上面竟赫然写着四个触目惊心的大字:“妄入者斩!”
紫禁城的四大高手之一殷羡正在等他。一看到西门吹雪,立刻笑容满面地迎了上去:“请先到这里面等一段时间。”
西门吹雪怔了怔,似是没想到自己会受到这样大的礼待。
殷羡立刻解释道:“这地方虽然是机密重地,可是现在皇上已就寝了,距离早朝的时候也还早,除了我们这些侍卫老爷,绝不会有别人到这里来。”
西门吹雪对着他点了点头,推门进去了。屋子并不大,陈设也很简陋,却自然有种庄严肃杀之气,世上千千万万人的生死荣辱,在这里轻描淡写的一句话就决定了。
门已掩起,灯光如豆,屋子里阴森而潮湿,不知道有多少人的辛酸血泪洒在这里。西门吹雪显然并不在意,背负着双手站到小窗下,窗外月色正浓,他的心思却是空白。因为他没必要想太多,只要誓死抱着“必胜”的念头就可以了,还有一个人在等他回去。
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被推开了,西门吹雪却没有回头,因为他知道,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