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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阳开始恐慌,寥非的无耻程度他是知道的,如果今天就这样被上了,他想死的心都会有。
“寥非,先别激动,我们好好说。我一无是处,长得又不怎麽样,以你的身份什麽样的人找不到,何苦因为我这样的人失了你的份量,你说是不是?”
“呵,泰阳啊泰阳,他们都说你就是一根木头,不识趣没知觉,现在看来他们说得不全对,至少你不是木头,伶牙俐齿我喜欢,只是不知道你下边的小嘴是不是也一样的厉害,一样的能让我刮目相看。”
泰阳整个人面朝洗手盆按在台子上,双手被紧紧的抓住,寥非一米八几的身高让才一米七多点的泰阳无反手之力。
腾出一只手来,寥非著迷的抚摸著他的身体,“真是後悔不早点上了你,看你这一身细皮嫩肉,报社那些粗俗的女人没有一个比得上,喔──光是摸著你,我都硬起来了,喔──真是爽!”
咸猪手在游走,加上寥非夸张的叫声,泰阳全身都在颤栗,冷疙瘩起了一层又一层。
“寥非,你放开我,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你要碰了我你会後悔的,你一定会後悔的,我……我要去告你,我一定会杀了你,杀了你……”
寥非的手伸了裤子,泰阳再也无法故作镇静,惊慌失措的拼命摧搡著身後的禽兽,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起来。
寥非嚣张的笑,“去告我?哈……真是笑话,告诉你,我叔叔就是警察局局长,凭你想告我,可别到时候自己进去吃牢饭。”恶心的舌头在泰阳赤裸的背上舔舐,几个小时的运动,泰阳身体沁出汗珠,寥非不仅没感到恶心,汗味反而刺激的他更兴奋。
“今天不上了你我才会後悔,别怕,一会我一定会让你爽翻天,下次会主动要求我来干你。”
裤子是松紧的很方便就被扒了下去,下体的凉意让泰阳的恐惧攀升在顶头,求生的意识让他做著最後的徒劳挣扎,“寥非,你不是人……你是畜生……你是野兽……”
寥非正单手在解自己的裤子,抓著泰阳的手也显的力不从心,竟然让泰阳挣了开来。泰阳刚转身想跑,褪至膝盖的裤子却将他绊倒在地,恼羞成怒的寥非上前就给他一巴掌,“你他妈的想跑,看老子不打死你,从来没有人敢忤逆我,今天我让你好好尝尝不听话的滋味。”
拳打脚踢之下泰阳没有一点还手之力,佝偻著地上无助著哭泣。
泪水汗水迷蒙他的视线,强烈的灯光下寥非出现了双影,他看到两个寥非气极败坏的解开了皮带,泰阳蠕动著身体往後缩。一个寥非已经是魔鬼,两个寥非他会死的。
丑陋的性器暴露在空气中,鬼魅正在步步逼进,泰阳绝望的闭上眼。
蓦地,外边不知道哪里传来一声剧响,好像是什麽东西断裂的声音,紧按著灯熄了。
四周陷入漆黑一片,泰阳蜷缩在冰冷的地上不敢出声,只听见寥非在暗中咒骂,“妈的,谁吃饱了撑著没事干,来坏老子的好事,让我知道是谁非扒了他的皮。”
掏出手机,借著薄弱微蓝的光,寥非摸索著走向门口,走了几步又倒回来对地上的泰阳说,“你老实呆著,要再敢跑看我不打死你。”
静寂的洗手间里,除了没拧紧的水龙头滴答的水声,泰阳的呼吸声几不可闻,周边全都被黑暗吞噬,泰阳不由自主的抖,因为这样邪恶的人,也是因为这样诡异安静的夜……
时间一点点的流逝,泰阳躺在地上形同死尸,寥非一直都没有回来。
夜风吹起,半开的门在风的带动下发出吱吱的轻响,在诡谲的空间里让人毛骨忪然。泰阳微微抬头,从门边看到灰蓝色的天空,像块幕布一样横亘在那里。
缓慢的爬起来,寥非听到身体里骨头错位的声音,忍著疼痛他缓缓整理著露出半个身体的衣服,发抖的手指系上最後一粒纽扣,无神的凝睇著被风吹开的门。
他在想,那个禽兽会不会就在门外?
‘哗’一下子,灯亮了。
泰阳的神经绷紧了,灯重新亮了是不是意味著那个禽兽就要来实行他的暴行?不行,他不能认命的被他摆弄,他要逃跑!
整间报社灯火通明,清冷的光照亮他慌措的步伐。公园里孤独的路灯延伸著他生的希望,尖嚣的痛几乎击毙他,逃离的念头在脑中轰隆乍响,他不能在这里倒下,跑出这里就安全了。
夜幕四合,公园里怪异的不见一个人,平时这个时候段都会有人在锻炼。出来呀,哪怕是见到一个人也好呀,泰阳无声的祈祷著,继续拖动好像有千斤重的身体狂奔在密林深入。
恍然的,老天听到了他的呼唤,前方一个黑衣黑帽的人正姗姗前行,看身形应该是个男人。泰阳吃力的赶上他,拍拍他的肩,“朋友,看见你真好,麻烦你能……”
手拍在他的身上感觉到沁骨的冷,那人站住脚,异常缓慢的转过身来……
他缩著肩低著头,冷森的路灯照不到他戴著连衣帽的脸。这个人好怪,泰阳刚移开被冷得一哆嗦的手,支撑不住的身体却差点栽倒在地,泰阳别无他法只得抓著他保持平衡。
“谢……”话未完,泰阳感觉到一丝不对劲,手里的触感竟然是嶙峋的骨架,除去一层布衣,这个人剩个的只有骸骨。
不确信的在他身上再捏捏,手臂、胸膛……泰阳此时的惊惧无异於刚才在报社,那个人的头抬了起来,泰阳感觉到自己的心脏停止跳动,血液在瞬间凝结……
黎明来临,沈睡了一夜了城市在曙光中苏醒。
踏著晨露身穿绿装的邮递员们在钤铛作响的脚踏车带动下,将一份份散著墨香的报纸配送到各报刊亭。
太阳还没完全升起,一条骇人听闻的惊悚新闻已经传遍大街小巷。
血红的颜色点润著刺目的头版头条,媒体解析占据了大半版面。
鼎风报社惊现命案,老板独子死於湖中;警方已经受理此案,争取早日缉拿凶手!
天气,睛空万里,是难得的好天;z国,人心惶惶,阴云罩顶。
泰阳不敢置信的睁大眼,寥非死了!
海桦坐在他对面,疑视著他苍白空洞的脸,“小阳,昨晚你做恶了吗?我听到你一直在大喊大叫的,出什麽事了吗?”
颤栗的避开海桦伸过来的手,泰阳尖叫,“你别碰我!”
冷,全身都在冷,泰阳搂著双臂,汲取著身体微薄的温暖。头好痛,他不知道发生了什麽事,昨晚的经历就像鬼屋探险,真假难辨。
哆嗦的手紧紧握住水杯,喝下一口水,又被呛得咳了起来,海桦担忧的看著。
这是怎麽回事?泰阳问自己。
一切只能用离奇两个字来概述,因为他醒来後已经睡在自己的床上,身上穿的是他每晚都穿著入睡的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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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支持麽????
没有人喜欢麽????
源坨悲泣。。。。。可怜滴泰阳娃,没人喜欢你,咋办??
没事,咱喜欢你就好!!!
尸情怪意 (冰恋)004 谁杀了寥非
“小阳……”海桦迟疑的抓住他冰凉的手,紧紧握住,“不要害怕,告诉我发生了什麽事。”
海桦温和的语音缓解了泰阳心里的恐惧,抓住温桦的手,像是抓住了根救命稻草。
“我真的……真的看见鬼了,就在报社……不、不是报社,是公园里……你相信我,我真的看见了……”
“我相信,相信你说的一切,不要紧张,把你看到的全告诉我,来,慢点回忆一点点的说出来……”
海桦似乎有种魔力,让泰阳完全的信赖著他。黑不见底的黑瞳像块巨大的磁场,泰阳看著自己的影像在他瞳眸中沦陷。
从寥非无休止的纠缠开始说起,泰阳悲凉的诉说著当日发生的一切,直到旭日东升在床上醒来。
乞求般,泰阳摇晃著他的手,“我不是在做梦,也没有生病发烧,我是清醒的,这些都是真的,是不是?你说是不是啊?”
“小阳,你先别激动,冷静先冷静。”海桦安慰著语无伦次的泰阳,“这张报纸不能说明什麽,昨晚到底发生了什麽,除了寥非没有第二个人知道,而你是最後一个跟他在一起的人,警方调查起来,迟早会查到你的头上来,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先到报社探下情况,情形不妙再做打算。”
“这样行的通吗?”
“行的,有我陪著你,别怕。”
警察局里,胖胖的局长不停来回踱著步子,一名正用手绢拭著眼泪风韵犹存的中年女人伤心欲绝的诉说著她的悲苦。
“小弟呀,非儿可是寥家的独苗呀,他死的不明不白你可一定要替他作主抓到凶手啊!可怜我们白发人送黑发人,以後叫我们怎麽活啊!非儿,我的儿子啊!……”
胖局长是寥非的叔叔寥部旗,常常利用职权,胡作非为,出了名的阴狠毒辣,是这一片出了名的‘了不起’。
寥部旗的眉头深锁,已经这样转了一个上午了。侄子的尸体发现到现在已经过去几天了,警察局却一点头绪都没有。
“平时我就告诉过你们,叫非儿行事低调点低调点,偏偏不听,现在出事了才来哭有什麽用。”寥非在外头惹事,如果不是他这个叔叔在包庇也不会变得那麽无法无天,寥非父母对弟弟这样的指责也不好出声反驳,儿子死的不明不白才是该追查的重点。
“嫂子,你好好想想,非儿那几天有没有惹什麽事?事情太蹊跷了,肯定是他惹到了什麽不该惹的人,才会被人下了黑手。”
寥母停止了嚎哭,慢慢回忆,“那几天报社集体去了日本,他几天没在家我也不知道他惹了什麽事。那天晚上他只是打了个电话回家说是有事不回来吃饭,後来一直都没再有他的消息,直到……直到接到警察局的电话,才知道……”
悲从中来,寥母情难自控,再次大哭起来。
眼藏奸诈的鼎风老板寥部德不耐烦的呵斥著妻子,“哭哭哭,就知道哭,哭丧啊你,真不知道你平时怎麽教育儿子的,人都死了还来哭有什麽用,再哭小心我没了耐性跟你离婚。”
儿子惨死,丈夫又这麽的无情无义,寥母悲痛不能自已,趴伏在桌子嚎啕哭喊。
“非儿……”
所有的程序都过了几遍,寥部旗翻烂了口供记录却抓不到半丝头绪,上头已经在催了,要以意外失足落湖结案。
寥非死状惊恐万分,双目瞪圆,似乎是看到了什麽恐怖的事情。法医的检验报告上清楚写著身体无任何的搏斗痕迹,也不见一丝伤痕,排除了他杀的嫌疑。
尸体的脚踝缠绕著湖底独有的水藻,有人推断寥非落湖後被水藻绕住了脚,他大力挣扎反而被水藻拖著往水里拉,入夜後的公园里行人稀少,寥非的呼救声没起到作用,所以他才会惊慌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