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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阳,你夹著我动不了,现在只能辛苦你了,乖……摆起腰,慢慢的动……”
腰部铅块一样沈重,泰阳欲哭无泪,“你的手……我没办法动……”他捣蛋的手指就像栓子一样卡在那里,泰阳的力气本就所剩无几,现在更加没有多余的力气。
听泰阳这麽说鲁斯的手指反而愈往里边钻,硬生生将没有空隙的幽口挤出一条缝来,对著泰阳开始泌出晶莹水液的顶端吹著气。双重折磨逼的泰阳丢脸的哭出声来,不上不下的卡坐在鲁斯身上,跟坐针板没两样,他提著气不敢往下沈,他怕会被鲁斯的凶器活生生劈成两半。
泰阳凄凉的哭,泪水珠子不断的滴在鲁斯腹间,滚烫的液体不仅没让鲁斯停止恶作剧,反倒火上烧油一样,加增了鲁斯变态的肆虐心理。
“小太阳真可爱,连眼泪都像调皮的孩子,哭吧……我喜欢看小太阳哭的样子,真漂亮,可爱的让我真想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停止了哭泣,哽咽著疑惑瞧向鲁斯,心里将他骂了千万遍。怎麽会有这麽可恶的人,老是喜欢以欺负他为乐,梦里是这样,现在也这样。
伸指揩去他眼角残留的一丝水渍,鲁斯无奈笑,“好了好了,小太阳真是多水多汁,稍微逗一逗就哭成这样。”
泰阳吞黄连一样有苦难言,他这哪是稍稍逗逗而已,存心的是要把他逼哭。
“腿麻了,你抱我起来。”这个要求不过分。
鲁斯的手已经垫在泰阳臀下,准备将他托进来,听泰阳一说他改变了主意,“你看,还有一节在外边呢,使点劲坐下去就没这麽辛苦了。”
不要,泰阳的脸苦极了。
麻木的双腿一点点支起来,泰阳决定还是靠自己,鲁斯大爷一样摆明了要看好戏。
滑溜溜的丝被不好著力,加上刚才出的一身汗渍,滑的根本站不住脚。泰阳很辛苦成功将膝盖抵在床上,手撑在鲁斯腹间,一点点将体内的孽根拔出来……
过程好艰巨,鲁斯也不阻止,随著抬高的臀他的视线久久留在那自行蠕动吸吮著的幽门,心火烧的更旺,泰阳也觉察到还留著一小节在体内的肉刃再次蠢蠢欲动。
“不……”
泰阳要逃开,无奈手脚没有鲁斯快。
“哧──”被润滑的非常好的甬道再次包裹住鲁斯,泰阳跌在鲁斯身上,很想哭,只是没有眼泪流了。
手轻轻在泰阳过度折叠的腿抚摸而过,顿时刚才的无力感消失无踪,泰阳感觉浑身又有了力气,“咦?我怎麽这麽有精神……”
“既然有精神了,就好好的让我来爱你吧。”
言出必行,鲁斯将泰阳俯趴在床上,从他身後挺身再次进入……
很久之後,鲁斯最後一次射进泰阳体内的时候,泰阳已经累的话说不出,掀眼皮的力气也不剩一丝。
又把东西留里边了。
泰阳在心里嘀咕
感觉到鲁斯第一次要出来出来的时候,泰阳就提醒他不要,倔强的男人当没听到,一意孤行,有一就有二再有三……泰阳也懒的说了。
他想到那次的怀孕,多少是介怀的,再怎麽怪诞也是他的骨肉。
不用担心,不会再有孩子的,上次只是意外,出现那样的事情,老天爷也不会再把送孩子给没有责任心的他们吧。
这样想著,泰阳的意识一点点消散,很快便睡的不醒人事。
陪鲁斯做运动真的是件很辛苦的事情,虽然也很舒服。
清理好泰阳,鲁斯凝视安睡的他片刻,再次穿上衣服。
零到现在还没有讯息,鲁斯不能安宁,还是决定出去看看。
临走时鲁斯细心的留下的灯光,泰阳万一醒来,四下漆黑会害怕吧。装了饮用水的水杯放在床头,泰阳有半夜起床喝水的习惯。
晚安,我的宝贝儿。
(11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81 零出事了
星空寂寥,车声人声交杂,闷热的空气更加添了几分混沌。
“老板,这边有位啊,物美价廉,还有很多折扣优惠……”
脏乱的大排档,海鲜的腥臭充斥著整条小吃街,为了竞争客源,不少人都站到车道里拉客人,殷勤的招呼声此起彼伏。
一阵风迫切的穿梭而过,让那些人还没来得及感受到凉意,闷热再次笼罩。
无形中有股气压层层坠下来,密闭感觉不到空气的流动,凌乱布在夜空的星子也暗淡无光,有气无力的呐喊著好热。
要下雨了。
鲁斯抬头,月亮被黑云遮蔽,只余下淡淡的一圈白边。
寻觅不到零的所在地,鲁斯显得急燥;最近因为命案,其尔已经成为焦点,不能再出事端,鲁斯绝对相信零的自制能力,他唯一担心的是,零会不会遇上危险,毕竟在这个世界上还有不让他们安宁的障碍存在。
不安在心底扩散,鲁斯仓急的探索著有关零的点滴迅息。
人流汇聚的黄金地段零不会去,鱼龙混杂的场所也只能碰运气,如果这些地方都没有,就只能往荒芜的野外寻找,郊野广袤,各种生物混杂其中,难度更广。
鲁斯跟零一向都是靠著对彼此气息的熟悉来追寻对方,零也不会无故隐匿,鲁斯从来没有像此时这麽慌乱,他找不到零只能说明出事了。
“哗哗哗……”
夏天的雨说来就来,豆大的雨粒击起地上厚厚的灰尘,没来得及热舞,很快又有第二波雨水扑下,将飞扬的黄尘冲入水沟。
行人都措手不及,纷纷找地方躲雨;双行车道上,一边车流稀少,而另一边却堵了个水泄不通,堵在雨中寸步难行的各种车辆发泄一样狠按著喇叭。
目光流连在看不到尾的车龙,鲁斯敛目静思:现在早过了下班高峰时段,一向都很畅通的路口怎麽会堵成这样?
由两辆警车开道,印著红色十字的救护车从旁边车道逆行而过,朝著长龙的心头飞速奔驰。
前边出了车祸。
刺耳的喇叭消了音,不少司机狠狠咒骂了起来。
不用猜也知道,出车祸的不是当官的就是有钱人,如果换平常老百姓遇上这种事儿,别说不顾命的逆行,恐怕连个红绿灯也要慢悠悠的等。
等车流畅通,有得等了,指不定都要到半夜。
一辆奥迪四脚朝天横在路中央,肥硕的一吨物体躺在不远的地方,起起伏伏的巨大肚皮告诉大家,那是个活物。
地上被雨水冲刷的很干净,看起来很危急的现场又显得很可笑。
一块帆布被几人高举在头顶,替地上的活物遮蔽著雨水,周围至少有十个人拿著清洁工扫地的扫帚拼了命的将倾盆大雨扫离那堆活物。
雨水湿透了衣衫,大家敢怒不敢言,只敢在心里将那活物祖宗十八代掀著底问候了一遍。
“疼,疼死我了……他妈的救护车到底什麽时候才来?我这可是因公受伤,谁不要命了敢怠慢我,赶紧打电话,再不来老子整死他……”
不出声还好,一出声真惊人;中气十足哪里像是受伤的样子。
这坨嚣张的活物不是别人,正是不可一世的‘了不起’(寥部旗)。
命案受到上头重视,特别派了人下来监督寥部旗的工作;寥部旗因为有了神秘电话的从中帮忙,他乐得每天啥事不干,专门守著电话,然而现在有人盯著,寥部旗就不能整天无所事事,他必须得拿出表现来给上头看看。他雄心勃勃,神秘电话却一直都没有响起,可急坏了赶著邀功的寥部旗。
装模作样开著车到处晃悠,正在为接连几天一无所获焦虑时终於让他发现了情况。
寥部旗路经一个巷口,黑糊糊的深巷里似乎有人在呼救,他头脑一热,拧了对讲机就冲了进去。
就著巷口微弱的灯光,依稀看出一团黑影,有点神经质一样左绊右摔。
“什麽人在里面?”
听呼救的声音很孱弱,很安全的样子,寥部旗很有威严的暴喝一声,不管在发什麽疯,小收获总比没收获好。
吼完他就後悔了,他似乎看到了不好的东西。
黑黝黝的一团中,寥部旗压根没看清楚那是什麽,他看到的只有一对火球,火的颜色却有冰的温度,还没弄明白那红色是不是眼花,一团黑雾迎面扑过来,倒地的瞬间一张愤怒狂暴的丑脸冲击著他的瞳孔,怨怼他的多管闲事。
肥墩墩的肉体摔下去没有声音,因为在寥部旗倒下的地方已经躺了一个人,余温尚在的身体告诉他,这个人刚刚才死!
天旋地转间,身体似乎在下坠,肠胃翻的厉害;蒙胧中寥部旗听到汽车的鸣笛,刹车的刺啦声……一个重重的弹起,他发现自己躺在地上,而他的车赖蛤蟆一样四脚朝天。
寥部意识到,他真的撞鬼了。
被抬进救护车的时候,寥部旗冲著抬他的两名医生颐指气使,没有一点身为病患的自觉。医生脸涨红,牙齿紧咬,不是因为生气,而是寥部旗一身肥肉太重了,不折不扣的寄生虫,死肥猪。
经过检查,寥部旗什麽问题也没有,只是因为受惊吓过度。堂堂警察局局长竟然被吓虚脱了,实在是很可笑,上边下来的代表来看望他,寥部旗立马一付病恹恹的模样,活像快要断气了。
上头对寥部旗的工作能力很质疑,当警员从寥部旗所说的地方找到那具男尸,大家都无话可说;因为寥部旗据理力争,坚持他是拨开迷丛,从蛛丝马迹中找到线索,然後一路跟踪凶手,才出的车祸。
打死都不能承认见鬼的事情。
鬼是什麽,说出来不过是骗小孩的鬼把戏,为了前途,只能这麽做了。
鲁斯是在一条地下道水沟里找到的零,形容枯槁辨认不出来的零。
横七竖八的井管,青苔密布,沟壑纵横,显示已经废弃多时,不是对零的执著,鲁斯几乎不会上前查探泡在腐臭污水里破絮般的漂浮物。
这还是零吗?
滴答的声音不是水,是鲁斯在流泪。
不是想找他吗,为什麽要对零下这样的狠手?
零什麽错都没有,只是错在对他太忠心,一切的怨怼冲著他就好了;零一直那麽卑微的生存著,这样一个无欲无求的死物都不肯放过,真要将他身边的人都赶尽杀绝才罢休吗?
“啊──”
戾气彭暴,鲁斯凶相毕露,长发在空中划出锐利的寒光,根根似针。
“我绝对不会原谅,亦不会再沈默;布雷,你等著,我定会让你血债血偿!”
(12鲜币)尸情怪意 (生子)082 只有你能救零了
一夜好眠,睡得好舒服。
泰阳翻了个身,闭著眼往旁边的床位滚过去,空的!
凉凉的,鲁斯不在,他什麽时候起床的?竟然一点动静都没有,还是自己睡太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