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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
客栈老板已是惊慌地跑出来:“诸位英雄好汉到此有何贵干?”
那男子道:“司空小贼盗走我逍遥派的宝物,有人见他进了这家客栈,所以来此搜查一下!”
逍遥派?来抓司空未明的?
照影眼眸微微眯起,忽然身后细微的开门声响起,她转首看去,却是司空未明慌慌张张地溜了进来。
“别人来找你,你不去迎接,怎么反跑到我屋里来了?”照影嘴角噙着一丝戏谑的笑。
司空未明勉强笑了两声:“若非被君子剑封了内力,我又怎需躲着他们!还望姑娘借屋躲躲!”
照影秀眉一挑,明眸中漾起一丝狡黠的光亮:“你偷了人家的东西,被抓也是活该,我为何要帮你?”
“呸!谁偷了他们的东西!”司空未明不屑地骂咧起来:“逍遥派能有什么宝物让我看上眼,让我偷我还不屑一偷呢!还不是想找琉璃珠才故意编的借口来抓我!”
照影不觉有些意外:“正派人士竟也用如此卑劣的手段?”
“哼!你莫要看正派表面一副正义凛然之态,实则也不乏一群虚伪之徒!”司空未明冷哼一声,显然对正派并没什么好感。
照影黛眉微微蹙起,若有所思。
外面人声更近,似还有上楼的脚步声,司空未明匆匆地扫一眼屋子,随即上前拉住照影的胳膊便朝床前奔去。
“快!到床上去!”司空未明推着她躺在了床上,自己也翻身爬了上来,顺手将床账扯下。
照影斜眼看着他,故意沉下脸:“你这是要毁我清誉?”
司空未明边扯着被子钻进去,边笑嘻嘻道:“你不是与普通女子不一样么?这种事想必也不会在意吧!”
照影嘴角弯起,露出一抹炫目的微笑:“对,我、不、在、意!”
一字一字说完,笑容敛起,掀开床账便要下床。
司空未明急忙将她拉住,认错讨好:“是我说错,姑娘心善大方,怎会忍心让我被抓?”
门外脚步声渐近,有人拍门:“有人吗?快开门!”
照影看看躲在被子底下抱手拜托着她的司空未明,菱唇一弯,放下床账也缩进了被中。
门外之人见敲了许久也无人应,有些不耐烦了。
“闯进去看看!”是那执扇男子的声音。
“慢着!”淡淡的声音,是慕容秋白。
“慕容公子莫不是想要护着那司空小贼?”执扇男子冷笑,语带讥诮,“我门下之人可是也见到慕容公子与那小贼在一起。”
慕容秋白淡声道:“司空未明偷了逍遥派之物,我自不会护着他,只是余掌门方才所搜过的一间空房便是司空未明所住的屋子,如今他不在房中,想必已闻风逃走了。”
那余掌门却并不信他,冷哼一声道:“我得到消息便即刻赶来,将这客栈围的密不透风,他如何能逃得了?慕容公子执意不让搜此房,不是我要怀疑,实在让人不得不多心!”
慕容秋白剑眉微蹙,沉声道:“此屋住的是一位姑娘,故而不便让人进屋搜查。”
余掌门手中纸扇轻摇,似笑非笑:“方才一屋的姑娘也进去搜过,为何这间就搜不得?何况敲了这半天的门,里面还未曾有动静,可真是蹊跷的很,慕容公子也不觉得奇怪?”
慕容秋白眉一紧,默然不语。
余掌门袖一挥,吩咐门下弟子道:“进去看看!”
门被踹开的一刹那,司空未明不由又将身子往被里缩了缩。
照影眼眸微眯,掀开床账一角,露出脸去,边伸手揉了揉眼,一脸睡意朦胧之态:“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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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家眷
照影眼眸微眯,掀开床账一角,露出脸去,边伸手揉了揉眼,一脸睡意朦胧之态:“怎么回事?”
余掌门眯眼看着她,眸光却是一亮,随即笑道:“在下逍遥派掌门余凡,正在搜寻那小贼司空未明,打扰姑娘休息了,不知姑娘可有曾见过此人?”
照影想了想,轻缓点头,清丽的面容上笑意盈盈,“见过啊,今日一直与我们在一起,他的房间就在隔壁,你们找他怎么跑我这来了?”
“他并不房中。”
“哦?”照影有些意外,明眸有些无辜地眨了眨:“那我可就不知他在哪了。”
余凡正待开口,身旁两名弟子已在屋中搜了一番,上前禀告:“掌门,并未发现人影。”
余凡眉微微一拧,眸光扫过屋子四周,最后盯住了面前的床,“姑娘的床可否让我搜一搜?”
照影柳眉一竖,眼眸睁大瞪着他,面色微愠:“你是怀疑我将人藏在了床上不成?”
余凡勾唇凉凉一笑:“我只是不想放过任何一个可以藏人的地方罢了,何况姑娘将床账遮着,莫不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
照影面上立时浮起一抹恼羞之色,紧紧捏着床账的手微微颤抖着,娇声叱道:“余掌门这话未免太过了吧?我里面未穿衣裳,自然要遮着账子,难道要我衣衫不整以示众人不成?”
“姑娘放必,若查实姑娘床上无人,毁了姑娘清誉之事我必会负责。”余凡一步步走近床前,笑容中透着几分不怀好意。
照影秀眉紧蹙,眼见他步步紧逼前来,手心不由微微沁出汗丝,被下的司空未明也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就在余凡伸手欲掀开床账之时,手腕却被人牢牢抓住,心中不由一惊,转眸看向不知何时到了床前的慕容秋白,皱眉道:“慕容公子为何又要阻我?”
慕容秋白冷冷看着他,眸光灼亮,“余掌门是想毁人清白么?”
余凡笑道:“我已说过事后我会为这位姑娘负责,娶她为妻,这便不怕什么清白了吧!”
慕容秋白眉一蹙,淡声道:“你不能娶她。”
余凡挑眉:“为何?”
慕容秋白面色一僵,沉默半晌,淡淡开口道:“她……是我的家眷。”
此言一出,照影也不由怔忡了一下,望着慕容秋白,盈盈水眸中漾起一丝涟漪。
家眷?呵……他这么说的后果可曾想过?
余凡也怔愣了半晌,微眯起眼看着他,面上浮起一丝玩味之色:“听闻慕容公子的未婚妻已病故,婚事也已取消,又何来的家眷?”
慕容秋白脸色渐渐沉了下来,神情冷峻,绷着脸道:“她是我如今的未婚妻,此次回庄后便成亲,余掌门可还有疑问?”
声音冷冷淡淡,隐隐透出一股慑人的煞气。
照影有些无奈地扬了扬唇,心中一声轻叹,这下更没有回旋的余地了!
余凡见他面有愠色,心中也有些惶恐,到底是“君子剑”,慕容山庄又名震江湖,不是他逍遥派能惹的起的。
笑容微敛,看了看照影,又看了看慕容秋白,重又堆上笑脸道:“原来是慕容公子的未婚妻,是余某唐突了,慕容公子莫怪,余某还想讨上一杯喜酒喝呢!”
“掌门,有一道人影从客栈里掠出去了!”忽然一名弟子奔进屋来匆匆禀告。
余凡眉一拧,转首朝弟子一挥袖:“定是那司空小贼,还不快去追!”
接着又拱手朝慕容秋白赔笑道:“余某方才失礼了,这就告辞,不打扰二位休息了。”
说完转身便匆匆出了屋子追人去了。
待外面嘈杂声远去,照影长吁了口气,暗忖那掠出的人影是谁,倒还真是及时。
“司空未明,还不出来!”正思忖着,冷不防一声厉喝险些吓了她一跳。
看着面色微沉的慕容秋白,照影有些无辜地眨眨眼:“司空未明不是逃走了么,怎么还叫他出来?”
慕容秋白凝眸扫了她一眼,目光又紧紧盯住了床,面有愠色:“他被我封了内力,如何能逃?我顾及你的清白,才未让余掌门搜床,你还想包藏他到何时?!”
照影微微一怔,清柔一笑,原来他早已知晓司空未明藏于她的床上,却为保她的清誉才阻拦余凡,毕竟一个姑娘家床上藏着一个大男人传出去可不是件好事,他倒是有心。
掀开床账,她抬手拍了拍被子,笑吟吟道:“藏不住了,还不快出来!”
“啊哈……啊哈哈……”司空未明干笑着自被子里钻了出来,看着面色铁青的慕容秋白,额角不由微微冒细汗,跳下床来堆着笑脸道:“呵呵……君子剑也在啊……我……我只是借躲躲,借躲躲而已……”
话音未落,眼前寒芒一闪,一柄利剑又抵在了脖颈处,惊得他一身冷汗。
“君子剑这、这又是做什么?”他将颈向后缩了缩,笑容僵硬。
如今被封了内力的他只能当羔羊任人宰割。
慕容秋白看着他,眸光凌厉若刀锋,冷冷道:“你偷了逍遥派的东西,还藏于女子的床上毁人清誉,方才未揭穿你只为顾及照影姑娘,如今还不跟我去余掌门面前认罪!”
司空未明两眼一翻,轻嗤一声道:“想不到君子剑也如此愚钝,余凡之话竟也相信!”
慕容秋白皱眉,眼神沉黯:“什么意思?”
“他的意思是那余凡故意说被偷了东西借机抓他。”照影笑着接过话去,“那余掌门也是冲着琉璃珠而来的,若非如此,我怎会帮他?”
慕容秋白沉思半晌,蹙眉看着她,低叱道:“胡闹!就算如此,一个姑娘家也不可随意让人躲到床上!”
司空未明闲闲笑着插话道:“照影姑娘舍己救我,最多我娶了她报恩便是!”
瞥见慕容秋白瞬息又冷下来的脸色,他忙又改口道:“玩笑……玩笑而已,她是君子剑的未婚妻,我怎么敢抢!只是这床也上过了,君子剑若真要算账,我也只好委屈一次让她下回上我的床……”
“噌!”乍见剑尖又往前送了几分,司空未明忙抬手架住,阻住了剑势,口中边吁着气:“好险好险。”
“咯咯……”身后响起一窜清脆的笑声,“司空未明你若再不改改多话的毛病,迟早有天要保不住脑袋瓜子。”
司空未明不由苦笑:“好好,我不多话,你们夫妻二人慢慢讨论,我就不打扰了。”
说着,挪开颈间的剑,转身便朝门外走去。
慕容秋白正欲拦他,照影却笑着开口道:“放心,他不会逃的,倒是我与慕容公子之间真要好好谈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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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娶不嫁
淡淡的月光斜斜地照进屋,在窗前的地上投下一片朦胧的静谧。
照影唇畔噙着笑,一双清眸似水含烟,顾盼流转,“方才多谢慕容公子解围了,只是慕容公子称我是未婚妻,这事恐怕……”
君子剑又要娶亲之事相信不久后便又会传遍江湖,到时骑虎难下,怕是非成不可了!
慕容秋白俊脸微红,面有歉意:“方才情急之下不得不如此说,唐突了姑娘,还望姑娘莫要见怪。”
他竟是以为她在怪他?真是木头脑袋!
照影不觉有些好笑,弯着唇角道:“我倒是不介意,只是慕容公子如此一说,这亲事若再不成,慕容公子怕是真要成为天下人的笑柄了。”
“天下人要怎么说与我何干,我问心无愧,自是不必理会!只是……”慕容秋白凝眸看着她,目光深沉,眼中似某种东西,让她不由心头一跳,神思不禁也有几分恍惚的看着他。
良久,慕容秋白才又淡淡开口道:“若你愿意,我……娶你!”
照影不由怔住,他说要娶她?他竟要娶她?!
她怎么也想不到他竟会说出这一句话来!
然这一句话却又是如此的熟悉,仿佛在很久以前便曾听过这样一句话——
“若你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