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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是惦记你才来。”风月笑将她扶起,自怀中掏出一粒药丸送到她唇边:“若非我来,只怕你病死了也无人知晓。”
照影服下药丸,轻靠在他怀中,他的怀抱虽带着馨香却是如他的手一般冰冷,然她心中却是漾起一丝暖意。
未曾想到这种时候竟还有一个怀抱可以让她依靠,心底多少总是有些触动,到底病中之人是脆弱的,很容易便被一点点的柔情所打动。
她不是圣人,所以她也不例外。
但是,虽不愿想起,却还是不能忘记风月笑是魔教“闭月”,是在利用她的人。
轻轻叹了口气,她抬眸看着他,低低开口道:“那柳梦琴究竟是何人?”
风月笑轻轻一笑,凤目微眯:“她是来找我麻烦的一个女人,我一时兴起留下她性命,却不料那日竟让她逃脱险些坏了我大事。你怎么突然问起她来?”
【“文】她目光微闪,微抿着唇,叹气:“今日她有意陷害于我,我才会跌入水中着了凉。”
【“人】“竟有此事?!”风月笑眸光一暗,眼中一道寒芒闪过:“早便该杀了她。”
【“书】照影一听,秀眉微敛,轻轻摇头:“不要,我想她也只是一时糊涂,你已杀了她全家,便放过她吧。”
【“屋】她故意说出此事,只是怀疑柳梦琴也是魔教之人,但听风月笑的口气却又似乎不像。
风月笑扬起薄唇,笑得煦暖如春风,柔声道:“夫人如此心善,倒是和以往大不相同。”
照影笑了笑,又凝眸道:“你可知十日后在慕容山庄举行的武林大会?”
风月笑笑意微敛,双眸微微眯起:“武林大会?”
照影轻轻点头,凝视着他,字字清晰道:“他们准备在武林大会之上将琉璃珠一事全都归于魔教的阴谋,欲正式讨伐魔教。”
似在意料之中般,风月笑只是冷笑一声,“果然是他们正道的作风。”
照影微抿着唇,眉梢轻蹙:“你打算如何做?”
风月笑却是微笑着安抚她道:“此事你不必担心,我自有打算,倒是取慕容秋白的秘笈与紫血玉一事如何了?”
不论何时,他还是不忘提及此事。
照影轻轻扬唇,淡淡道:“我还未有机会接近他,紫血玉更是他贴身之物,要取太难。”
“但他对你很好。”风月笑看着她,笑容有几分古怪,“他已收下了你的香囊?”
照影微微别开眸子,轻笑道:“那也不代表什么。”
风月笑轻揉着她的发丝,笑道:“你那般欺骗他,他也原谅了你,足可见他对你的用心,这是个好机会。”
照影却是斜眸睨着他,清眸中闪烁着清浅若无的亮光:“他说叶非花曾用药与他有过关系,真有此事?”
风月笑凤目微凝,眸中不知是什么样的神色一闪而过,轻轻搂紧了她,唇角笑意渐渐敛起,面上透着几分自责:“你那时为了帮我受如此委屈,他日我定会杀了君子剑替你泄愤。”
照影被他搂在怀中,却是淡然问了一句:“你我果真是夫妻?”
风月笑眉梢微凝,语带嗔怪:“怎的还在怀疑?”
照影轻轻推开他,唇角扬起一抹讥诮的笑:“为何在那之前,我仍是处子?为何身为你的妻子,你却会舍得让我与其他男子有肌肤之亲?”
风月笑蹙眉凝视着她,蓦然叹气:“你这是在怨我?”
照影轻轻摇头:“我只是不解。”
风月笑目光微动,冰凉的手指轻抚上她的面颊,沿着她的脸庞缓缓摩娑,柔声道:“过去是我的错,今次你若真不愿做此事,便跟我回教里去罢,我会好好待你,不再让你受委屈。”
照影抬眸看着他,淡淡的月色映得他白衣胜雪,愈见萧索。
她忽而盈盈笑了起来,不以为意道:“我只是和你说笑罢了,没想到你竟也会如此认真。既然应了帮你,自然要做到底。”
风月笑微微一怔,却也是笑了,捏捏她的脸,微嗔道:“越来越受捉弄人了,连我也险些被你骗了。”
照影笑笑,伸手推他:“你也莫要久留了,免得被他们发现就不好了。”
“你也要好好养病,莫要再叫我担心。”风月笑扶她躺下,替她盖好被子,“若再有人敢欺负你,告诉我,我便替你教训他们。”
照影轻轻“嗯”了一声,微笑:“你快走吧。”
风月笑又替她拈了拈被角,这才转身出了门。
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夜幕中,照影睡意席卷而来,也轻轻阖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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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之前(1)
第二日醒来,许是风月笑的药起了作用,照影身子已好了许多,不见她的异样,府内其他人也皆不知她竟大病了一场。
大厅内,众人已然在商议着启程去慕容山庄。
看了看一旁的照影与柳梦琴,玉城主微笑提议道:“此去武林大会,带着二位姑娘恐有不便,不妨暂先留在玉府可好?”
“这……”柳梦琴面色略有些迟疑,眸光轻轻瞥向一旁的慕容秋白,娇容之上掠起一抹红晕,羞赧垂首:“慕容公子曾说会收留于我,我……自然是要跟着慕容公子的。”
玉城主又转首看向慕容秋白,温和的眸光中似有询问。
慕容秋白微抿着薄唇,淡淡颔首。
“那照影姑娘呢?”玉城主凝望着她,面容温润如玉。
照影秀眉轻扬,也斜眸看一眼慕容秋白,弯唇笑道:“久闻慕容山庄的盛名,我亦早已想去看看,却不知慕容公子是否欢迎?”
慕容秋白看着她,淡声道:“照影姑娘若想来,自是欢迎。”
玉城主温柔地笑着,眉宇间却多了几分担忧:“只是此去怕有个万一……”
此次武林大会欲正式讨伐魔教,魔教得到消息势必有所行动,到时冲突一起恐怕……
而他……自然更希望能将她留下。
他不希望她与慕容秋白之间再有牵连,那个曾重伤过她的人她不该再接近!
“玉城主不必如此担心,有慕容兄在,还有谁敢造次?”朗朗笑声中透着几分调侃之色,正是一脸悠然之色的陆少欢。
他轻摇着扇子,暧昧的目光在慕容秋白与照影二人之间来回流转,“照影姑娘也该是十分想去才是。””
照影眉目微凝,唇角轻扬,笑吟吟道:“是呀!只可惜有陆公子同行,想必这一路上难以安宁。”
陆少欢不由苦笑一声:“看来陆某倒是招人嫌了。”
边又转向慕容秋白啧啧叹道:“还是慕容兄好,两位红颜知己相伴身边,实是羡煞旁人。”
慕容秋白俊脸不由微红,有些尴尬:“陆兄,莫要胡言。”
玉香川见他们都主意已定,也不好再说什么,淡笑道:“既然如此,那便收拾收拾行装明日启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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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行之前(2)
照影回房收拾,其实也并没什么好收拾的,衣物也不过就才两三件,始终都是孑然一身。
其实并非真想去慕容山庄,但若一人留在玉府却也寂寥,何况,玉香川虽温柔热情,让她将此处当作自己的家,她却莫名有些害怕。
是的,她怕玉香川的温柔。
虽然他的温柔让她觉得暖心,宛如兄长般的呵护,但同时却又给她一种压迫感,她心底的深处似乎在极力逃避他的温柔。
与风月笑不同,风月笑的温柔或许并不是发自内心,他的笑容暖如春风,但她却深知他内心实如寒冰,他利用她,她也趋附着他,即便偶尔如昨夜般被他一时的柔情所触动,却也并不害怕,更未想过逃离。
唯有玉香川,那个温润如玉的男子,仿佛是她永不能触及的禁忌,让她只想逃得越远越好!
这样的感觉……
玉香川,她过去一定是认识的,他那温暖的怀抱是如此地熟稔,只是她却依旧什么也记不起,只有潜意识地逃避着他。
曾希望可以就这般潇洒地生活下去,但现在,她却期盼着能快一些恢复记忆,她不愿再这般费心地猜疑下去,太累。
轻轻叹了口气,身后忽而传来一阵敲门声——
“照影姑娘,在么?”是柳梦琴的声音。
她来做什么?
照影微微眯了眯眼,转身打开门,将她请进屋,盈盈笑道:“不知柳姑娘找我有什么事?”
柳梦琴低垂着眼眸,紧抿着朱唇,娇容微窘又带几分羞愧之色,半日才终于似下定决心般憋出声来:“梦琴今日来是向照影姑娘请罪的!”
此言一出,照影不由微微怔了怔,随即了然地一笑,口中却故作惊诧道:“柳姑娘此话从何说起?”
柳梦琴轻咬着唇,目光微闪,低声道:“昨日……梦琴一时糊涂,害了照影姑娘,还请照影姑娘原谅。”
照影只是淡淡地笑了一笑:“既是过去之事,柳姑娘便不必再挂于心上,只望柳姑娘下回莫要再犯同样的糊涂。”
柳梦琴既有心来请罪,她也乐得顺水推舟,能少个敌人总是好的。
见她并无怪罪之意,柳梦琴这才似松了口气,展颜而笑:“多谢照影姑娘。”
顿了顿,她眸光又微微一闪,忽而浅浅一笑,似是随口问了一句:“照影姑娘,昨夜我本欲来找你,却在屋外看到一道白影进了你的房间……”
照影面色一僵,身子轻颤,一刹间,似连呼吸也凝固成冰。
她……昨夜看到风月笑了?!
脑中立时闪过万般念头,想着如何圆清此事,却闻她又轻叹了一声,带着几许落寞道:“其实自知道你与慕容公子要成亲的那一刻起,我便该醒悟的,只是见你们平日并不亲近才以为可以有我立足之地,却未料你们竟已……”
说到此,她面上竟是浮起一丝红晕,羞赧地低下头。
怔愣半晌,照影才恍惚明白她所说之意,莫不是以为自己与慕容秋白半夜做了什么苟且之事,不由有些啼笑皆非,却又不好辩解。
幸好柳梦琴将那袭白影看作了慕容秋白,若认出是风月笑大事可就不妙了。
照影故作羞涩地抿紧了唇,轻声道:“原来柳姑娘都已看到了……只望柳姑娘莫要在他人面前提起,尤其是慕容公子,更不要对他说此事。”
“为何?”柳梦琴似有不解。
照影面颊微红,娇羞道:“你也知慕容公子正直的性子,若是在他面前说起此事,或让他人知晓此事,岂不是让他难堪。”
柳梦琴也立时明白过来,不觉又悄悄红了脸:“我明白了,照影姑娘放心,我不会将此事乱说出去的。”
照影颔首微笑,柳梦琴总算也是名识大体的女子,只要她不说出此事,便不会有人怀疑。
然而笑意才刚浮上唇角,却不由又僵在了脸上,因为她已然看到门口站着的一名男子——
俊逸的脸,一抹戏谑的笑容挂在唇边,明亮的眼眸中闪烁着无数玩味之色。
“陆公子……”照影勉强扯了扯唇角,笑容十分僵。
他……该不会全都听到了吧?
陆少欢悠然走进屋中,眯眸看着她,只扬唇笑道:“明日便要启程去慕容山庄,照影姑娘似还未曾在月华城中逛过,不知可有兴趣与陆某一同去逛逛闹市?”
照影微微一怔,浅浅一笑道:“难得陆公子有此雅兴,照影自然要奉陪了。”
自那夜在他面前第一次哭出来后,虽口上依旧较劲,心中却已是对他好感便凭添了几分,方才的话多半他都已听见,以他的心思,绝不可能不起疑,却不知他邀自己出去又是所为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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