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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长的信念
凤 歌
(本文字数:830) 《今古传奇·武侠版》 2007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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织田信长是日本史上的一代枭雄,他的功业暂且不说,仅从性格上来说,他是一个罕见的合理主义者,崇尚眼见为实,通俗地讲,就是“不信邪”。《沧海》中提到他尼池捉蛇,掷香佛面,就是这个信念作怪。没亲眼看到的,决不轻信,务必探求事实的合理性。这种信念,对当时崇信佛法的日本人来说难以理解,但与中国船山学派的“实事求是”却有相似之处,只是相形之下,信长的信念显得片面。
“船山学派”的创始人是明末的王夫之,而王氏之学又传承于武宗朝的大哲人王守仁。王守仁是余姚人,号阳明,“王阳明”这个名字更为人知。他一扫当时文人“知而不行”的陋习,主张“知行合一”。其人一生品性高洁,著述颇丰,而且擅射好兵,平定了宁王朱宸濠的叛乱,是中国古代“立德立功立言”的典范,对中外影响都很大。打败俄国海军的日本大将东乡平八郎曾刻印章一枚,随身收藏,上书“一生伏首拜阳明”。
“船山学派”承袭“知行合一”、“实事求是”的学风,并在湖南扎根。这种务实观念影响了后来的曾国藩、左宗棠、毛泽 东等人。这些人无不智勇兼备、直面挑战,是非凡的实干家和思想家,深刻地影响了中国的历史。
然而,就织田信长而言,他凭借的更多是直觉和本能,而不会深入考虑天地之心、百姓之命,得其“行”,而乏其“知”,专注实利,而良知缺缺,是行动派,而非思想家。在“桶狭间”之后的战争中,信长火烧“佛教王城”比睿山、镇压一向宗起义、围攻本愿寺,以极端残暴的手段瓦解了当时佛教的物质基础;并组织佛法辩论,摧残其精神基础;他在历史上最先使用火枪进行“三段式”射击,在“长筿之战”中屠杀武田家族的骑兵;造出了“铁甲炮舰”,打败了毛利家族的海军;这一系列举措,为后来丰臣秀吉、德川家康统一日本打下了坚实的基础。他对佛教的打击,影响尤为深远,为后世重树天皇权威扫清了诸多障碍,而这个“万世一系”的天皇日本,也继承了信长“不信邪”的信念,有“行”无“知”,最终成长为亚洲的梦魇。
不容能强,有欲猛进
温瑞安
(本文字数:1437) 《今古传奇·武侠版》 2007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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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在海外报刊撰文及受访时,推介过《今古传奇?武侠版》,说其是目前中国大陆最畅销,同时也是极具规模、很有影响力的一份新时代武侠杂志。
不过,也有些热爱武侠的年轻朋友,只知有魏晋,不知有秦汉,常在座谈会、演讲或网上,问起海外、港台等地可有武侠杂志报刊?办得怎么样?
有的有的,最蓬勃的时候,还多得很,也好玩得很,百花齐放,千家争鸣,高手辈出,风涌云动。你们喜欢的、认同的武侠大师,从古龙开始,到蹄风、诸葛青云、柳残阳、东方玉、秦红、卧龙生、倪匡、萧逸、独孤红、金童、金锋……都在这些武侠刊物上为读者奉献过自己最优秀或最得意的作品。
其中最“长寿”的武侠杂志是《武侠世界》,那是香港《新报》系统所出的周刊,有四十几年的历史了,现在仍在出版。你现在随意逛到香港大街小巷,从旺角到北角,长沙湾到筲箕湾,在路上的书报摊上还是可以见到。虽然已变质了,有些作者已过世,还可以发表新作;有的张冠李戴,新瓶旧酒改了个名(作者或篇名);销量也从最高时的十数万册,滑落到现在只印几千本了事。但你就别说,在香港这个蕞尔小岛,看书人口少,关注武侠的就更少了,一本武侠杂志能如此长期生存下去,还真不简单。
在《武侠世界》最辉煌的时期,几乎所有重量级的武侠作品,都在那儿刊出,而且也的确发掘出不少日后能在武侠世界中扛大旗的人物。当时,这份杂志登陆台湾,销量也非常不错。而在新马泰东南亚乃至欧美等地的华人社区,也一样能读到、购得。当时,拿过奥斯卡金像奖的巨星罗伯特?雷德福(Robert Redford)、约翰?豪斯曼(John Houseman)主演的好莱坞名片《秃鹰七十二小时》(Three Days of the Condor)中,描述美国情报局的运作,他们手上居然还拿了一册《武侠世界》来研究,其影响面之广可见一斑。
《新报》系统的老板姓罗,叫罗斌,是个大胖子,脑子很灵活。当时,《新报》销量还在《明报》之上。《明报》的老板是查良镛,就是武侠大师金庸。这两家报纸为争取读者,斗争非常激烈。他们互相注视对方的异动,不断创办新刊物来抵制、抢夺对方的市场,一如现在香港的《东方日报》、《苹果日报》两大报系一样。
是以,《武侠世界》周刊将各路名牌武侠作家都尽收彀中,但就是没“收”金庸大作。不过不是因为排斥,而是因为金庸自己办报。他的最高纪录是在他自已的《明报》系统下的《明报日报》、《明报晚报》和一份特别推出抵制《新报》系统的《武侠与历史》杂志上同时连载三个武侠长篇,且每日还要编稿、审阅新闻稿,还得写每日社论,真是不简单。那时他的口号是“少做功夫;多叹世界”(粤语,即“享受”之意),真是在压力下迫出来的内心渴望。当时在香港办报,竞争极大,人事流动量奇巨,等到他功成名就时,箴言就变成了“有容乃大,无欲则刚”。不过,其实在登峰造极之前,难免还是得要做上许多“不容”、“有欲”的竞争,才可以能强猛进,才能百尺竿头,更超越人七八十步。
所以,网上有人指称:如果温巨侠的稿费若干,那么古龙的稿费是若干倍数,金庸更是古龙稿费的几倍……这种流言全是外行浑话。因为没有人给金庸稿费,他是自己发稿费给自已。古龙跟他不是同一“辈”,温巨侠比古龙迟生廿年以上,也不是同一“代”。当时的稿费、版税也不似如今的算法,这里边还十分有趣,因人而异。这可待下回分解了。
二月:江南无所有,聊赠一枝春
碧晚枕
(本文字数:2130) 《今古传奇·武侠版》 2007年第6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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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月的《江湖一家亲》中小编和侠友们探讨了武侠和学习之间的关系。在这两个月的读者来信中有不少侠友讲述了自己的故事,在这里和大家分享几则。
云南的侠友李建超在来信中写道:一次语文课上老师提问,众人皆不知,独吾从《武侠版》上获得此知识点,于是老师赞扬、同学羡慕,着实令我得意了许久。
看到此信,小编会心一笑,不禁想起高中时期获得老师同学好评、让好友至今不忘的一篇作文,灵感正是来自武侠小说。
黑龙江侠友萧寒轻来信说:自从看了《武侠版》,语文本就很好的我,越发文思泉涌。一直想投稿,却奈何没有时间,只得积压了一堆手稿,抽屉快放不下了,学校发的笔记本快用完了,我便决定用暗格写,暗格没了,就换草稿纸,都没有了的话,就牺牲作文本和英文练习本。
寒轻侠友写信的时候,就可以捎带寄来你的稿件,让编编们一睹为快呀。不过写小说固然好,但学生还是要以学习为主,不可走火入魔哟。
沈璎璎:站开一段距离,保留对文字的一点纯粹的爱和敬仰比较好,这样才有可能生机勃勃地写下去。
内蒙古侠友李林在信中写道:我从侠客们那里学到永不言败、永不放弃的精神,所以现在虽然在补习班,但我并不自卑和气馁,也许留下来的一年,我会走得更远。
李林侠友的经历,小编见到不少了,难得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标,距离高考只有四个多月的时间了,希望如李林这样奋斗在高考前线的侠友们不轻言放弃,坚持到最后,并考出好的成绩来。
身中剧毒的蒋灵骞和沈瑄的命运如何?这个问题一直梗在小编心中,不少侠友也是频频询问《白鹿记》何时出来。整整六个月,望穿秋水,终于盼来了《白鹿记》,也等到了大结局。
侠客社区“大陆新武侠”版块的版主随心飞翔评论说:在这个美丽的江湖,在这个忧伤而明媚的故事后面,我们应该学会去爱,不要把仇恨永远放在心上。尤其不要让它埋藏成为祸根。
作为华人世界的永恒主题,爱总是给人以美好和希望,这也就是璎璎所说的明媚的结局吧。
李逾求:璎璎改的这个结局,大概也费了一番苦心,有三分痛,两分伤,一分温暖,还有四分,不知所措。
凝浪成峰侠友问道:小谢的故事在哪部书里可以看到?
小谢的出现给《白鹿记》增添了一抹活泼温暖的色彩,相信很多侠友也有这样的问题。小谢的故事曾出现在《屏上暗红蕉》和《木兰花树》里面,分别刊登在《武侠版》2004年第五期和第二十一期。
一贯以优美感伤的文字见长的侠女北尘悦则说:不知为何在《白鹿记》里,那一双人儿生死相许的话语让我觉得是那么自然,仿佛是浑然天成,你看着看着便要说出这些关于爱,想念,不离不弃的字眼。我在故事的三分之二处擅自窥见了结局,被那结局的温暖融化了坚冰。而箫声停了,碧桃花落下,她到底会不会回头,这些都不重要了。宁愿那回望,望见一片春色,如斯温暖。
北北的评论写得真美,真想全部copy下来。在想这期《江湖一家亲》主题的时候,爱情二字突然浮现在脑海中。有情人节的二月,怎么能没有爱情?况且还有发生在青崖间这么美丽的爱情故事。
看了这么多的读者来信,有一封信一直让我印象深刻。江苏侠友程璐给我们寄来一封《少女的信》,讲述了一个感伤的爱情故事,她在信中说道:“这是根据我自己的亲身经历写的。在学校里我不敢表达自己的情感,因为在这里早恋是一件耻辱的事情,而我的家人也决不允许我和这种事情沾上边,可是我管不住自己的心。”
不知道程璐侠友现在是否已经解开这个心结,在十七八岁的时候,喜欢上一个人似乎是很简单的事情,他们的故事总让我想起武侠小说中那些初出江湖的男男女女的爱情,因为一些细微的事情,他们便爱上对方。沈瑄和阿离最初的相互吸引是因为一首曲子,方之玠爱上谢鸿影是因为她的一句夸赞,黄蓉因为郭靖对她的关心而对他不离不弃,张无忌永远都记得那个为他擦汗的小女孩儿周芷……但是这些美好的爱情并不都是如梁萧和花晓霜那样终成眷属,也有很多都劳燕分飞,天各一方,如沈瑄之于阿离,铁还三之于寒央。但不管怎样,他们最初的情感都是非常美好的。早恋的感觉大致和这个相近吧。
但这样的恋爱太过理想,在现实中我们却不能不考虑到各种因素,如经济上还未独立,事业上尚未定向,甚至思想上和心理上都不曾定型,如果要展开一段恋爱,首先得扪心自问是否能够承担起爱情的责任,确定自己对于对方的感情属于哪种,是“我爱”还是“我喜欢”。
还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