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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在十丈开外,直往东方掠去。
小丁向大家道:“各位没事了,你们可以离开啦,前面不远就是开封城。”
众人哗然,一一离去,只留下凤姑站在那里。
小丁迎上去笑道:“你一定是凤姑姊了?我叫小丁,是小邪的朋友。”
凤始无力的笑道:“小丁谢谢你们来救我,我……”
小丁见她姿容憔悴,她急道:“凤姑姊你坐下休息,我们在这里等小邪回来。”她
接过凤姑怀中之秦夫人,将她平放于地。
凤姑再次感激道:“谢谢你,小丁。”热泪再也忍不住夺眶而出。
在小邪闯进地道时,阿三守住东门,不久一阵脚步声已经传来。
阿三大叫道:“各位!此路不通,请走别路如何?”
黑衣人见到门外有人,立即大吼道:“大家冲!”霎时人群往门外涌出,可惜洞口
太小,最多也只不过挤上三人,等于只能够拿出三人的力量。
阿三轻松愉快叫道:“来啊!越快越好?讲不听就要修理!”手掌一拍,一阵狂风
掠起,很容易将前面那三人击退。
“还有谁要挡在前面?死得早喔!”阿三比手划脚甚是得意。
黑衣人又叫道:“用暗器!”话音一落,众人已暗器齐发,有如雨点般的射向洞口。
阿三轻笑着退后两步,躲到相思树后面,得意的笑道:“关”他以为一按扭,秘
道会关起来,可惜他这次失算了。就在他一楞时,地道已有人群冲出洞口。
“哇卡!奶奶的失算啦!”阿三嘴中直叫,也管不了那么多,大喝一声,身化长虹,
双手齐出直向黑衣人攻去,只见掌影过处,黑衣人应掌而倒,然而前面倒了,洞口马上
又涌出人潮,阿三暗自叫苦,咬牙力拼。
不久阿四已将南门点燃,高兴的回到东门,见到东门乱七八糟,他大叫道:“他妈
的!阿三你搞什么鬼?放敌人出来练武功?”
阿三急叫道:“阿四你快来帮忙,还说些什么风凉话?”只这一句话,又有三名黑
衣人惨死在他掌下。
阿四看阿三气喘如牛,也不敢怠慢,左手一挥,拿出剃刀大叫道:“拔毛剃刀来啦!”
只见剃刀泛起一道寒芒,挟着厉风,势如奔雷般的罩向黑衣人,冷芒过处,哀叫之
声不绝于耳。
黑衣人攻势已被压制,突有人叫道:“再用暗器!”
此声一出,黑衣人即刻尽己所有之暗器,以满天花雨手法射向阿三和阿四。
“他妈的!落蛋啦!”阿三苦叫着,双手舞得密不透风,将来袭之暗器一一震掉,
但也无暇再攻击其它人。
阿四亦是如此。
黑衣人见机不再失,即刻逃离洞口,往四处窜去。
蓦地——
寒光数闪即逝,这些黑衣人已无声无息倒卧于地,在他们“命门”穴上正插着一把
薄如柳弃之飞刀。
“我来啦!”话音末落,小邪已飞奔而至,手中匕首见人就挥,见人就砍摧枯拉朽,
虎入羊群,加入无人之境。
“阿三快倒煤油,阿四点火!”小邪人吼一声,身形再次射向发暗器者。哇哇数声,
这些人不晓得是怎么回事,已魂归阴曹地府。
阿三见小邪来到,尴尬一笑,立即就飞身掠往煤油桶,双脚一踢一堆,已将油桶打
翻,“哗啦啦……”煤油已流向洞口。
阿四也不慢,火折子往前一丢,“哄……”一声,火舌已将洞口封住。
“哇……呃……喔……”一阵惨叫声不时从洞口传出来,不久终于被火舌所吞没,
只剩下呼呼之火舌翻腾声了。
阿三见敌人已退,累得要死的坐在地上,喘得很。
阿四笑道:“阿三你他妈的什么‘三撇老蛋’?我看你一撇也没有,弄得大吃油条,
怎么样?油条味道不错吧?”
阿三苦笑道:“我那知道那门关不起来,本想开开他们玩笑,嘻嘻……反而开自己
一个大玩笑。”
小邪叫道:“阿三你以为这门是自动玩具?手指一按把戏就来?罚你洗尿垫子!”
阿三苦笑道:。“洗就洗,反正也不是第一次。”
“呵呵……”小邪轻笑道:“走吧!别让小丁望穿秋水不见一人鬼(依人归)!”
“哈哈……”众人在笑声中也掠往北门。
一到北门,小邪扛起秦仁德道:“天已很晚,我们回客栈再说。”
众人会意,小丁背起秦夫人,一同奔回悦来客栈。
大家折腾一个晚上也累得很,一回到客栈已各自回房休息,凤姑和秦夫人则和小丁
住在一起。
就这样他们安静和满足的入睡了。
一晃三天已过。
凤姑他们三人,本是饥饿过度,在这三天的调养下,气色已恢复不少,好了许多。
中午时分,小邪招集大家准备讨论下一次行动计划。众人现已围在圆桌上。
小邪笑道:“老伯,伯母,你们还好吧?”
秦仁德叹道:“杨少侠,老夫又再次让你操劳了。”
小邪笑道:“那里!凤姑不是为了告诉我黑巾使者的秘密,她也不会受苦,说起来
还是我害了她呢?”
凤姑忙道:“杨小邪你这么说,真是折煞我了,我……”
小邪截口道:“我们都是朋友,别说这些客气话,你们是怎样被捉的?”
凤姑叹道:“我爹娘回来找我,我们就准备逃走,那晓得被江子山发现,所以才被
人家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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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邪怒道:“江子山死有余辜,他妈的打小报告!”骂了几句他才静下来道:“现
在没事了,你们准备到那里呢?”
凤姑道:“我想和爹娘找个地方隐居。”
小那点头道:“如此甚好,等我将黑巾杀手灭了,你们再出来。”
凤姑苦笑道:“没想到我们只有一面之缘,你就如此待我全家。”
小邪道:“凤姑你又来了,白己人嘛!客气什么?再说我们还是赌友呢!”
凤姑微微伤感一笑。
小邪道:“我想打听一下黑巾杀手的总坛,你知道吗?”
凤姑道:“我不晓得,黑巾使者是一位枭雄,如果不是他亲密的人,他从不让人知
道总舵在那里。”
小邪道:“你想想看,依你的判断,大约是在什么地方?不必要很正确。”
凤姑沉思良久道:“可能在中条山和太行山之间,因为每次下命令,不到三天就能
够传到我手中,而我常听到一位坛主说过要回山见使者,所以我猜测总坛可能是在山中。”
小邪笑道:“有目标就行,没目标用摸也要把他摸出来。”
阿三道:“小邪帮主,在相国寺后面不是有一个分坛吗?我这次一定不会出差错了。”
尴尬望着小邪,希望有个将功赎罪的机会。
小邪看了他一眼道:“差错是不会出,可惜人家可能已经撤走了,你下次再表现吧
﹗”
阿三失望道:“为什么会撤走?”
小邪道:“理由很简单,他们会想到连地牢这么秘密的地方都被人家发现,何况是
那家大院子?而且他们这几天一点报复行动都没有,可见人已不在开封了。”
阿四很有把握的点头道:“我也想他们可能撤走。”
阿三不信的望着他,问道:“你又怎么知道?”
阿四得意抿嘴道:“理由很简单,因为小邪帮主说他们撤走,我就知道一定撤走。”
阿三闻言打他一个响头叫道:“你想个屁﹗十足跟屁虫﹗”
阿四也打他一个响头叫道:“跟屁虫总比你这个大毛虫来得好,无路用﹗”
阿三叫道:“怎么?想当年你还夸我夸个不停,现在就变了?现实﹗那天你落人我
手中,哼哼哼哼哼﹗下面不用说,用哼的你就明白。”
阿四叫道:“明白个屁,上茅坑拉不出来,也不用哼了老半天,好臭啊﹗”以手搧
个不停。
小邪笑道:“你们两个喜欢吵?等一下就去擦玻璃,呵呵。”
“擦玻璃?”小丁问道:“小邪,这是什么意思?”
小邪轻笑道:“我也不懂,你问阿三和阿四好了。”
阿三,阿四互看一眼,笑了笑没有回答。
小邪道:“怎么?没擦就好起来了?”
阿三苦笑道:“这玻璃不擦也罢,有点那个,嘻嘻……”
小丁叫道:“小邪你说嘛﹗”
小邪笑道:“反正有两个人吵架,你带他们去擦玻璃就会好起来。你想想,玻璃是
透明,能看到双方,而双方又打不到,擦久了两人气也消了,什么事也没有了。”
“原来如此﹗”小丁娇笑道:“那你也去擦。”
小邪笑道:“下次我们吵架时,我们两个再去擦,一个人显不出效果的,呵呵。”
“才不呢﹗呵呵……”小丁也笑起来。
小邪转向凤姑道:“凤姑你什么时候要走呢?”
凤姑道:“我爹的病已好多了,不如先安置他们再说,我想等一下就走。”
小邪道:“也好,你安置好再通知我们,好让大家知道你的下落。”
凤姑道:“我会的。”
小邪望着秦仁德夫妇道:“老伯,伯母你们就先安顿下来,我办完事以后再去找你
们,免得中途又出差错了。”
秦仁德感激道:“杨少侠,老夫屡次受你恩惠,大恩不言谢,容秦某来日再报答,
希望你们事了之后能到老夫那里,让老夫招待。”
小邪笑道:“一定,这种事少不了我,也少不了阿三,阿四和小丁。”
秦夫人浅笑道:“杨公子,到时候我一定做一些好菜让你尝尝。”
小邪笑道:“有狗肉先生吃就可以啦﹗”
“哈哈……”众人齐笑。
不久,凤姑领着她爹娘告别小邪他们走出客栈。
小邪他们已送凤姑到城门外,并塞了一张千两银票给凤姑,在依依不舍中他们才分
开。
随后小邪他们反身走回城里。
边走小邪边道:一喂﹗你们大家想点法子来赚钱吧﹗钱已用得差不多啦﹗“小丁道:
“你不是很喜欢赌吗?到赌场去马上就赚回来啦﹗”她现在也靠这行吃饭了。
小邪道:“没意思,老是玩骰子,换点别的。”
阿三道:“我们比武赚钱怎么样?昨日看你,今日看我,呵呵。”
小邪想了想点头道:“也好,用赌的,搭个台子,像以前胡扯大会一样。”
阿四道:“那我们得准备东西,明天再开始,今天太忙啦﹗”
小邪默头道:“别忘了将你们的外号写在衣服上好让大家看,明天表现表现。”
阿三立时兴趣大增笑道:“我立刻去买东西,阿四你跟我去。”说完两人已奔向左
没胡同。
小邪道:“小丁我们回去准备一下。”
小丁抱怨道:“我有什么好准备的?那一次不是被你整得哭笑不得,羞死人了﹗”
抱怨归抱怨,想起来也够她心甜。
小邪得意笑道:“不整你,你叫我整谁?谁叫你是老二,不是老大。”
小丁叫道:“你每次都使诈,我那斗得过你们这些不知道从那里跑出来的怪物﹗”
小邪笑道:“谁使诈?上次抱大树可是你心甘情愿的,走吧﹗你知不知道现在你已
经是半个男人了,还害臊什么?”
小丁嗔道:“半个男人已够惨了,你要叫我如何?变成小辣椒,还是野女人?”
小邪笑道:“都不要,现在刚刚好,再变的话,那真的就嫁没人要啦﹗”
小二叮道:“小邪你……”停了一下,她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