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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杀凶神迟疑一会儿,道:“三位救命大恩人,等于是咱家的再生父母,有何不可,拿去玩玩吧。”
当真将太极棍交给了小鱼儿。
小鱼儿拿在手中,好不得意,与风儿、阿呆共同端详一阵,指着提把处的一个机簧道:“这是什么暗器?”
凶种张忠道:“是飞刀,竹叶飞刀。”
凤儿道:“准不准?”
张忠道:“百发百中。”
阿呆道:“快不快?”
张忠道:“快如离弦怒矢。”
凤儿道:“小龙哥,试试嘛,别辜负了张大寨主的一番美意。瞧,前面花瓶里有三朵迎春——”
“花”字尚未出口,小鱼儿已将机关按下,好快好准,没见竹叶飞刀的影儿,只看到三缕青光,但闻咻!咻!咻!三声响,三朵迎春花已应声而落。
小鱼儿信口开河地赞了几句,扣住另一个扣环道:“这又是什么歹毒的玩艺儿?”
七杀凶神得意洋洋地道:“是梅花毒针,以寡敌众时最管用。”
阿呆疑云满面地道:“伤脑筋,老小子身怀绝技,杀人好像是割稻子一样爽,又有太极棍,简直如虎添翼,怎会在阴沟里翻船,栽在周快刀的手里?”
七杀凶神张忠堆下一脸气忿不平的神色,咬着牙根说:“操他亲娘祖奶奶,他们人多势众,且是摸黑闯来,咱家恰巧又正在和一个投宿的单身女郎‘挑灯夜战’,还来不及穿裤子,就被活捉了,想起来其他妈的窝囊透啦。”
小鱼儿言归正传,道:“这梅花毒针,想必歹毒无比,一定见血封喉,针到命亡?”
张忠摇头道:“非也,非也,仅是麻醉剂,令人暂时昏迷而已。”
凤此奇道:“这可鲜,老小子怎会一反常态,变得如此大慈大悲?”
凶伸张忠道:“凤丫头有所不知,此乃专为劫财之用,假如被劫之人一命呜呼,如何逼问钱财藏放的所在,岂不冤枉也,白忙一场。”
阿呆连声赞赏道:“妙极啦,妙极啦,老小子不愧为是这方面的专家,只是人多时,一个一个的喂解药,也是一件伤脑筋的麻烦事。”
七杀凶神道:“喂解药多烦人,咱家的配方十分奇特,只要在中毒昏迷者的头上撤一泡尿,便可豁然而醒。”
小鱼儿笑道:“好鲜,又好好玩啊。”
阿呆道:“等一下咱们就试试看,尿由小凤来撒。”
风儿羞得满脸通红地道:“臭阿呆,你坏死啦,我才不干这种肮脏事哩。”
小鱼儿嘻戏道:“你不干,阿呆来干,记得小时候,阿呆半夜尿急,就曾将糟老头的脑袋当夜壶,尿过一次。”
阿呆面红耳赤地道:“伤脑筋,哪壶不响你提哪壶,小心哪一天我阿呆先生也把你的脑袋当夜壶。”
小鱼儿没再理他,转对张忠道:“如果不撒尿,大概多久才会醒过来?”
七杀凶神道:“可能要三天左右。”
小鱼儿道:“太极棍果然是一件厉害的宝贝。”
张忠脱口便说:“这只是实用的一面,它还有更大更妙的用处。”
凤儿道:“什么更大更妙的用处?”
凶神张忠一时不留神说溜了嘴,连忙改口说道:“没有什么,没有什么,日后三位自会明白。”
小鱼儿亦未追问,将太极棍自自然然的往张忠面前一送,道:“物归原主,请张寨主小心收好,咱们该上路啦。”
七杀凶神伸手就接,孰料,正当此刻,小鱼儿已将机关环扣拉动,说时迟,那时快,一蓬毒针如电闪而出。
张忠吓得魂不附体,声如夜枭悲鸣:“好毒辣的小杂种,老子将你撕成肉片!”
双掌齐出,分袭小鱼儿的左右太阳穴。
阿呆吼道:“老小子,睡你的大头觉吧。”
凤儿骂道:“一觉醒来,大概就回到铁笼啦。”
三小一向默契良好,合作无间,分从两旁攻过来,以防万一。
就在小鱼儿发针,张忠反击,阿呆、凤儿驰援。四方面行将短兵相接的那一瞬间,七杀凶神的毒性已发,噗通!一声倒下去。
小鱼儿冷笑道:“毒针果然厉害,老小子没有说假话。”
凤儿扬眉道:“兵不血刃,咱们打了最漂亮的一仗。”
阿呆自己骂自己:“谁叫他交友不慎,误把仇人当恩人!”
小鱼儿头也不回的吼道:“来人哪!”
“有,帮主!”
张大柱等十二名弟兄,随时皆守护在侧,余音未落,人已整队结伴而入。
小鱼儿发号施令道:“先把他捆起来,再去雇一辆车,准备押到顺德府去换银子。”
大家齐声应是,何消片刻工夫,便将张忠像死猪似的绑起来,放在一张椅子上。然后随又退出“百乐客栈”,雇车去了。
张大柱走在最后,前脚已出门,忽又转回身来道;“帮主,有一件事情属下一直不敢说。”
小鱼儿一怔,道。“是什么事?但说无妨。”
大柱子畏畏缩缩地道;“属下——属下该吃解药了吧?”
小鱼儿“哦”了一声,这才弄明白是怎么回事,诡笑一下,道:“你的毒药是在什么地方服下的?”
“山西苏乐县的赌场里。”
“现在是第几天?”
“第六天。”
“那你早该在三天前就死啦。”
“是呀,属下也觉得很奇怪。”
“奇怪什么?”
“奇怪为何还没有死。”
“如今感觉如何?”
“肚子里好像怪怪的。”
“放屁,那是糟老头给本帮主的加味‘十全大补九’,藉已增强功力,哪来的毒药,更不需解药。”
张大柱闻言恍然大悟,傻笑一下,没再言语。
阿呆道:“傻小子,这纯粹是你自己的心理作用,还不快雇车去,发什么楞。”
目注张大柱等人去远后,阿呆嬉皮笑脸地道:“凤儿,帮一帮忙,把这个老小子弄醒来吧。”
凤儿道:“刚刚才把他制住,干嘛又要弄醒?”
“问一问他那百万饷银的下落。”
“对,机会难得,是该查清楚。”
“那就请脱掉裤子,撒一泡尿吧,我保证目不邪视。”
凤儿的耳根子都羞红了,嗔怒道:“去你的,我才不干这种臭事,要撒你自已撒。”
良机不再,阿呆继续消遣道:“女人的尿香嘛,尤其是青春玉女,一定效果奇佳。”
凤儿死也不答应,赌气躲到一边去。
阿呆无奈,半真半假地道:“好啦,好啦,反正丢人现眼的臭事都是我一个人的,将来发了财我也要分一半,请女士回避,俺要脱裤子啦。”
其实,凤儿早已回避,阿呆也不是空口说白话,当其拉开裤子,献出“宝”来,在七杀凶神张忠的头上撒了一泡热腾腾的尿。
这事简直不可思议,也不知道张忠是从哪里弄来的旁门左道迷魂药,一泡热尿撒下去,不多一会工夫,七杀凶神便悠悠醒过来。
怒目双睁,几乎要喷出火来,张忠杀气冲天地道:
“妈的!,我操你们的亲娘祖奶奶,你们千方百计的,原来是为了老子的太极棍,说,是谁指使你们来的?”
张忠急怒攻心,连“属”字都说出口,小鱼儿立即以牙还牙:“爹的个属,告诉你也没有关系,是千面人魔。”
“谁是千面人魔?”
“就是叫本座来找你的人。”
“不是铁胆魔星雷天豹?”
“千面人魔可能就是雷天豹,雷天豹可能就是千面人魔,虚虚实实,假假真真,老小子命长的话,将来自己去调查吧。”
“老子不但要去调查,还要宰了这个老免崽子。”
“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吧,只怕你不会再有贵人,送一把乌剑,助你越狱逃亡。”
“王八羔子,你说,乌剑你们是如何弄到手的?”
阿呆以眼还眼地道:“老王八蛋,告诉你也免得做糊涂鬼,乌剑是血手屠夫的东西,自然是从姓王的屠夫手中弄来的。”
张忠的一张脸,好似老婆跟人私奔,极端痛恨愤怒地道:“不用问,王老儿也栽在了鼠辈手里?”
阿呆大吹大擂道:“废话,栽在小鱼帮的手里并不丢人,须知我们都是天才、超人、特级杀手,专门吃你们这些大白虾。”
“你说你们是小鱼帮?老夫怎么从未闻武林中有这一个帮派?”
“那是你孤陋寡闻。”
“老子倒认为是默默无闻。”
“安哪,安哪,很快就会名扬天下,威震四海。”
“呆子,王老儿是否已经翘了?”
“魔鬼,还没有。”
“现在何处?”
“正在太原府的监牢狱里享福。”
“不是栽在你们小鱼帮的手中吗?”
“我们仅把他卖给官府。”
“噢,你们拿老王去换赏金?”
“不要白不要。”
“打算如何处置老夫?”
“有样学样,照卖不误。”
小鱼儿奸诈笑一笑,道:“如果不想再回到牢笼里,咱们还有商量的余地。”
七杀凶神眼一瞪,道:“妈的,有屁快放,要多少?”
凤儿和小鱼儿换~道眼神,道:“不多,区区十万两便可成交。”
张忠怒道:“人小胃口倒挺大的,官府的赏银也不过才两万两。”
“还有一面无价的奖牌,意义重大。”
“可惜老夫没有那么多银子。”
“百万两饷银,你至少可以分到二十万。”
“金银财宝,集体存放,我们还没有分帐。”
“说出地方来,小鱼帮可以替你去拿。”
“抱歉,老子不能说,说出来你们也拿不到。”
“为什么?”
“因为非四人到齐,无法开启宝库。”
“能否开得了,让我们自己去烦恼,你只要说出地点来,这笔生意就成交啦。”
“办不到”
阿呆脸一沉,道;“死鸭子,硬嘴巴,我看不给他一点苦头吃,老小子是不会说实话的。”
凤儿道:“如何治他?”
阿呆道:“拔掉他的胡子和头发。”
小鱼儿道:“好主意,咱们就来个拔毛比赛。”
说干就干,马上采取行动,三小争先恐后,恐后争先,刹那间,七杀凶神一脸的络腮胡子,便被拔了个精光,毛孔血丝遍布,惨不忍睹。
然而,凶神张忠却连大气也没有吭一声。
三小毫不放松,紧接着,又拔光了他的头发、眉毛,七杀凶神已面目全非,只见他目眺欲裂,骂不绝口,所有的脏字脏话全部搬出来,就是不肯说实话。
万般无奈,只好将七杀凶神押上马车去,按照既定的计划,送往顺德府。
凭三小三寸不烂之舌,顺德府总捕头快刀周庆,非但未将凶神张忠越狱之事怪罪他们头上来,而且,添油加醋,自吹自擂的结果,还顺利的得到二万两赏银,另外又骗到一面象征最高荣誉的奖牌。
凤儿、阿呆、小鱼儿,腰缠万贯,衣着华丽,像是三个发了横财的烧包,将两面奖牌挂在最显眼的地方,一路向南而去。
乌剑、太极棍已得,仅玉镯尚未到手。
玉镯在黄河三十六寨总寨主浪里白条游全河的手里。
可是,如天狼、黑风二寨的情形,官府追捕甚急,三十六寨俱已全部封闭,关门大吉。
游全河这么一个响噹噹的人物,好似突然之间,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