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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因而认识了惠美。
惠美像是想到甚么,说道:「对呢!不要让她遇到妖兽啊!」初恋的心被刺了一下,惠美又道:「那时候不是发生在你们学校吗?」
「嗯~」初恋低头把牛扒放进嘴中。她清楚知道那次的事件是怎样发生,虽然市立第一中学是个磁场不稳定的空间,但没了巨大而失控的能量影响,不会随便接通两个不同的空间,让妖兽走出来害人。想到这里,像怕被惠美看穿一样,乾笑著说道:「说点别的吧!」
「也好。」惠美扶著眼镜说道:「就说艺能界吧!」
初恋暗自苦笑,不知道初恋为人的惠美一个劲儿的说著:「前次在会议展览中心举行演唱会的那位中泽裕子,好像会再来新香港!」
初恋个人对明星偶像没有兴趣,她也明白自己在这方面的孤陋寡闻,因此随便的点头应道:「啊啊?」
「那一次遇上了恐怖袭击,亚洲巡回演唱会新香港站的最後一场被取消了,这次中泽裕子回来算是补回那一场演唱会。」惠美笑道:「幸好我没有退回门票,这次不用再认购,因为只要持有原本那场演唱会的票子便能进场。」
「原来如此。」初恋不知道听「不研」的哪人说过,有一个学姊好像也很迷中泽裕子。
初恋拿起餐巾抹了抹嘴,对惠美说道:「你知道吗?我还是担心碧琪,我去帮忙找她。」
惠美呆了一呆,问:「你不是说碧琪在八仙岭失踪?单凭你怎么可能找到她?」
初恋站了起身,拿起手袋说:「对不起,我放不下心来……我会找朋友帮忙的了。」
惠美不知道初恋的身手。对於她来说,一个妙龄少女除了逛街购物看电影之外甚么也不会做,因此认为除了报警之外根本没有别的方法。
「算了吧!她们两个才是好朋友。」惠美耸了耸肩,从钱包掏出一张票子,忍不住笑道:「还有一个星期,终於可以看到演唱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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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午的阳光非常耀眼,戴著墨镜的曾雅恩也几乎睁不开眼来。旁边的冯珀盈抱著一束鲜花,头上戴著的帽子拉得低低的,把大半张俏脸都遮住了。两人默默的走在一条石子路上,让冷冷的北风吹著。
冬日是最舒服的。在本来就寒冷的空气之中,被阳光所照射,有一种特别的暖意。这时候,冷空气与阳光的配搭,把两者都变得令人舒服起来,不但阳光是为了感到寒冷的人们而出现,就连冷空气也仿佛是为了被阳光照射到的人们制造恰当的环境。
两人各自披著黑色大衣,曾雅恩还在颈上围了一条雪白的领巾。石路两旁全是枯萎了的杂草,还有一块一块的石碑。
这是一个墓园。墓园并不古旧,不过是二十年的历史。虽然很荒谬,但这里埋葬的多数是英年早逝的年青人。
曾雅恩和冯珀盈是来拜祭邢慧芝的。今天并不是甚么特别节日,甚至不是邢慧芝的生日又或者死忌,事实上邢慧芝入土为安也不过三数个月而矣。但是她们两人总是经常来到这里,一个月怕有两三次。
即使如何勇敢的面对生活,来到这里两人也是心情低落,低头默默前行。迎面走来一个穿著黑色中山装的男人,脸上也挂著一副墨镜,和曾雅恩擦身而过。曾雅恩被碰到了肩头,回头望了一望,那男人还是没事人般继续向前走。
「怎么了?」冯珀盈走了两步,回头望曾雅恩问道。
「不!没甚么。」曾雅恩深深吸了一口冷空气,头脑清醒了不少:「没有甚么,人总是要继续向前行的。」说著望了望旁边一块石碑,不禁呆了一呆。
冯珀盈指住不远处的角落,邢慧芝就葬在那儿:「在前面啊!我们快去。」
「先等一会。」曾雅恩从冯珀盈手中接过那束鲜花,走上两步,望著那块石碑深深的鞠躬,然後从那束白玫块里面抽出一枝放到墓前。冯珀盈走到曾雅恩身後,望著那块石碑上刻著的名字,忍不住说道:「我都不知道梅玲学姊葬在这里。」
「那天你没有来。」曾雅恩说道。
「嗯……我算不上认识她。」
「或许……但Gigi过世时,她让我伏在肩头上哭。」曾雅恩喃喃的道:「你不觉得吗?这年来我们身边太多人牺牲了。」
「一切都是命中注定。」冯珀盈不知道除了这样说,还可以怎么解释:「虽然二十一世纪,我们都不相信这些,但可能它是存在的。」
「我不知道……或许是吧!平日不相信,有事情发生时还是这些话。」
冯珀盈拍了拍曾雅恩的肩头,扶著她继续向前行。
终於来到邢慧芝的墓碑前面,两人默默的站了一会,曾雅恩便把那束玫瑰花放到坟前。
「这里有一支玫块。」曾雅恩放好鲜花,抬头说道。
「甚么?」冯珀盈呆了一呆,才发现墓前早就摆放了一支粉红色的玫块花,连忙四处张望:「有谁来过吗?」
「或许放了好久。」曾雅恩喃喃说道,连自己也不相信。
冯珀盈说:「Gigi人缘这么好,平日应该有许多人前来拜祭她。」
「或许吧!」曾雅恩长叹了一声,眼泪又再次忍不住涌出来,每次都是这样:「本来还以为与你做一世的朋友……我们一定会完成公开试,继续在原校读书。学校里面有太多跟你的回忆和片段,我一定会抱住它们,直到最後。」
冯珀盈把纸巾递给曾雅恩,对著墓碑说道:「我们一定会很努力,放心好了!也不会让学长恋上别人,这样好吗?」
曾雅恩忍不住破涕为笑,哽咽著说道:「自从那次後,学长又不见了。但我一定会问清楚,然後回来向你报告。」
空气虽然寒冷,阳光还是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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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超级市场里面,推著自动手推车的小雪数著记在纸条上的东西:「嗯嗯……汽水!是汽水!」
忘了这个的话可不行。
小雪是个超能力少女,也不知道是与生俱来还是甚么时候突然出现,总之她拥有把加诸身上的外力反弹与及瞬间移动的能力。小雪把自己牵涉到一宗严重交通事故後,因为害怕被发现其超能力而感到不能与正常人相处,所以放弃了学业和家人,独个儿离家出走。
漫无目的的决择,幸好遇上了知心的朋友。
小雪把汽水放到手推车上,便到收银处用储值卡付款。
当她走出超级市场,刚巧遇见了易哲和轩辕轰。
「怎么了?我们可以到你的家坐坐吗?」
「我家?我不就是……随便你们吧!」小雪耸了耸肩,她仍然寄住在舒桦的家,而舒桦当然没有回来。本来想要用瞬间移动立即就转到家里,但既然与易哲和轩辕轰同行,便把两大袋的东西分给他们两人。
「一向以为舒桦已经死了。但原来他并没有死。不死修罗离开他身体的同时,沉睡了的舒桦终於再次醒觉。」
说话的是易哲。这种事情不能随便说出来,就算讲也未必有人相信。但是在这个围绕「不研」的圈子里头,似乎没必要有秘密。易哲和轩辕轰,从哪一方面看也是出色的人类,同时跟进著整件事情的发展,自然能够被告知一切。
除了他们两人,知道真相的还有孙老头、乐天和初恋。
易哲的话并没有错,但那个已经不再是往昔的舒桦了。舒桦只是个普通人类,可是除了这层身份,还有不可思议的前世故事。舒桦可以说已经死在摩天大楼一战之中,如今苏醒的即使拥有舒桦所有记忆和感情,同时也多了许多舒桦没有的东西。
舒桦只是他的其中一部份。
「他们还好吧!除了陕西回来的第一天,之後我们便再没见面。」
「还好……因为大家要养伤嘛。他们还是老样子,虽然有点沮丧。」小雪叹了口气:「为了和平而一直努力,过程中牺牲所有也无怨无悔……但到如今一切重归平静,那种热情冷却下来,余下的是悲伤和痛苦。即使换来和平,失去的也太多了。」
「但是更加多的人被保护了。」
小雪紧抿著嘴,良久才说道:「我不知道。做了好事没人赞赏并不紧要,但为了做好事而牺牲这样多,到头来没人知道,我觉得很是可怜。」
易哲叹了口气:「那就是英雄的悲剧。」
「小雪,你大概还不了解他们的心情。」轩辕轰说:「即使被人赞赏和知道,失去的仍然痛心。这种心情是必须有的,但大家仍是不会後悔。」
「或许吧!」小雪嗯了一声。论年纪她比易哲和轩辕轰还要大上一岁,但这两人年少老成,倒十足似是个成年人一般,讲道理很教人信服。
「以後也不用担惊受怕,大家可以安心在这里生活。」小雪走了两步,回头望两人道。
易哲点道微笑,轩辕轰的眉头却不为人知的牵了一牵。
和平的确是会来临,但从历史上看,可以维持多久?一切总有尽头,若然终结时候让後世的人来承担,那已经是最好的结果。
易哲不知道轩辕轰的心情,跟小雪说笑:「大概是吧!不过这个社会还是需要大家努力。嗯,你们可以当超人,维护世界和平。」
「经典电影和电视剧集。」小雪微笑著说道:「我也要努力成为类似甚么超人又或者X…Men?」
易哲哈哈一笑,望了望手中的袋子:「真的不轻啊!怎么买这许多汽水?不怕胖吗?」
「无糖的!而且又不是我喝。那家伙如今是没有汽水就不高兴,横竖趁他还留在这里,便让他喝多一点,将来回到自己的世界可再没机会喝了。」小雪摇头说道:「他们暂时还要留在这里,似乎很不开心,希望这个可以令他高兴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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旧历新年假期完结了,学子们要继续学业。放完长假,要一大清早起身赶回学校上课是件困难的事,看到他们差点便张不开来的眼睛,还有呵欠连连,简直令乐天想要开怀大笑。
「怎么了?」身旁一个男人问道。
「没甚么,记起自己还是学生时候的事罢了。」乐天把杯中剩余的咖啡都喝了,把纸杯从车窗中放到驾驶盘上面。
他的同伴也是挨著车身,把纸杯放到车顶,将三文治塞进口中,含糊的道:「这是你的母校?」
乐天双手放在裤袋,抬头望著眼前建筑物,不无感慨的应道:「嗯。」
「这所市立第一中学,是名列全港二十名以内的平民名校,也是市立中学之中首屈一指的学校,跟你很相衬。」乐天的同伴说:「但是上学期的妖兽事件令到师生都伤亡惨重,劫後余生者心理亦大受影响,今年公开试的成绩只怕一落千丈。」
「或者。」乐天叹了口气,说道:「不过我的学弟学妹并不是如此脆弱的人,他们一定能够克服……如果不能够,光是成绩好也没用。」
那人哈哈一笑:「你这个学兄真是严格。」
乐天拍了拍车顶,说:「你在这里等我,我进去办妥事情便回警署。」
走进校园,乐天并不觉得学生有甚么问题。当然心里的打击是看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