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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参观的人好像不少。”伯仁这样说。我知道他的意思,一定是指可能会入社的人已经很多了,不差他一个。
“先别说这个,有件事还请你先帮一下。”王大伟把我们扯开,脸上信心全部不见,变成着急的样子。
“怎么了?”
“要表演劈砖的社员在今天早上把手弄伤,没办法表演!请你代替一下,拜托拜托!这可是重头戏!”
“不会吧!这么巧,都找不到其它代替的人?”
“不是没有,只是临时捉不到人。我又要作主持人,总不能一面解说一面上场表演。今天来的人多是初级的社员,拳头软得很,能派上用场的今天都没来!”
“但我又不是社员。”伯仁有点不愿意。
“没关系,你不说谁知道。喂!小绍,快点拿一件衣服过来!”
“阿仁,就帮帮大伟。反正也只是小事一桩。”
“对嘛……啊……说得好,反正对你只是小事一桩。”
可恶的大伟看了我几眼,竟然还叫不出我的名字,早知道就不帮你说话。
伯仁被拉去当枪手,而我当然是混在人群中当个轻松的观众。
伯仁和几个空手道社的人员从社办走出来了。
耶,那个右手包了一大圈的高个儿不就是早上那位……还有凶恶的矮子和戴眼镜的,全都穿着K大空手道社的社服……不会吧,世界也太小了!
冤家路窄——一直到了今天我才体会到这句成语的真义,不就是形容目前的情形吗?君子不计小人之恶。我虽称不上君子,但也明白远离危险的道理。王大伟意气洋洋地介绍空手道社的辉煌历史,我一句话也没听进去,只有想尽办法让自己隐藏在人群之中,不被那三位在背地作坏事的学长发现。
伯仁身强体壮,又是国术、空手道、柔道、合气道,加起来十几段的实力,不用怕这三个略懂空手道的人渣。我什么也没有,被他们知道我就处于同一所校园内,那往后可就麻烦不断。
事后回想,我还真笨,偷偷溜走不就得了,伯仁应该也不会怪我丢下他才对。为什么还要辛辛苦苦地偷偷藏藏,等伯仁表演结束,很快地表演开始了。
在空手道社长大伟的介绍下,我才知道那个戴眼镜的叫作邓联祚,而且他空手道的实力可不差,表演了正拳与前踢劈木板,赢得了不少喝采和掌声。
然后是轮到伯仁表演碎瓦。这时我在邓联祚的眼中读出了报复的邪恶意图,然后看到那位名为王魁生的大个子把十块瓦片叠好。
心思快速转动。
“啊!”我叫了出来。他们一定把表演用的瓦片换成一般正常的瓦片!
真是不幸,叫声引起众人的注意……那三个人当然也看到我了!
伯仁对我笑了笑,把铺在瓦片上的毛巾拿开。
大喝一声!以全身的劲力击向瓦片。
不用拳而改底掌。瓦片尽数碎裂。
那三个人脸上一阵青一阵白,想必是被伯仁的实力吓了一大跳。好个伯仁,果然不简单。不过,他的手现在一定很痛吧!想耍帅,把毛巾拿走,就算改用底掌也够他受的。
他的笑容有点勉强,当然在场的人只有我看得出来,他先对我点点头,才站回到大伟身边接受观众的欢呼和赞美。
伟大的伯仁。早餐那一顿果然没有白请,为了我还特别卖命演出,阻吓这些想对我动手的混混。真不愧是我最要好、最值得骄傲的挚友。
本来看完表演,吸引了几个不怕吃苦的人加入空手道社后,就算大功告成,我与伯仁也该没事,可以拍拍屁股就此走人。可惜,那个王大伟并没有就此放过伯仁。像他这种至宝怎能放过,当然是极力拉拢他入社。为了招揽伯仁,大伟还特别招待他参加晚上的庆功宴。我?当然没我的份。唉,同样是家乡上来的学弟,待遇差这么多。我也不好意思黏着伯仁赖脸参加,只好乖乖的一个人走回宿舍。
穿过大马路,转入巷道。远远地就在进入学生宿舍的必经之路看到三个人站在路旁抽烟等人。
这三位学长可真不死心。他们想借用空手道社的力量报复伯仁已经是不可能的事,而我也活在伯仁的保护伞下,他们还想干嘛?
既然知道他们是空手道社的,我也就不用太害怕。万一我出事了,伯仁可以很简单地透过空手道社知道他们的底细。就算这三个家伙不怕伯仁,也该知道空手道社这一类的社团,一向禁止学员在外面作乱惹事……虽然向来都没什么用,可是,至少他们不会随便对知道自己隶属什么道馆的人乱来。
既然知道他们应该不会再随便对我下手,那我也就尽量装作什么也没发生的样子,从容地从他们前面走过。
啧,事情果然没有我想的简单,这些人难道不知道学习教训,真的要一次又一次考验我?
只是……这下可惨了,伯仁被叫去参加庆功宴,没有救兵,这可怎么办?
我已经有挨拳头的心理准备。可恶!难道一定要我被打一顿之后,再约人去找他们算帐,这样冤冤相报何时了啊。
~第二章挑战与身体改造~
三名学长……还是叫不良少年比较合适,大剌剌地横在我前面,摆明了就是在堵我!唉,该来的还是跑不掉。
“嗨,学长,怎么没去参加空手道社的庆功宴。你们这么辛苦地演出,怎么可以缺席呢。”我还故作镇定地跟他们打招呼。
那个矮子叫什么的……对了,好像是周维哲的样子,长得矮小凶恶的德性,哪有哲人的气息。那家伙冷笑了一下,说道:“这倒是很巧,你也没参加。怎么不跟那个阿仁一起去玩?”
“不了,我没兴趣。明天要交篇英文作文,还得赶工,没事的话,我先走了。”
当然没什么作文要写,我认为在这宿舍门口,人来人往的,他们应该不会乱来。哪知邓联祚这个奸诈的眼镜兄好像很亲热地搭上我的肩膀,那个高高壮壮的王魁生拉着我的另一边,就往小公园方向把我架去。
这样怎么看来都像是一群熟识的朋友……
真是倒八辈子的楣才会遇上这种鸟事。
“别乱来啊!你们的社长可是我同乡的好兄弟,更何况,学习空手道并不是为了用在这码子事情上吧。”
心不甘情不愿地跟他们到公园,我把能想到的关系全都搬出来。虽然那个真的变大尾的大伟好像把我忘了,但是,一同长大、曾一起玩在一堆的事实还是不变。
“放心,我们只是想要请你参加空手道的新生练习赛,又没恶意。”邓联祚贼贼地说着。
别闹了!叫一个外行人跟他们比赛,干脆直接把我毒打一顿算了。
“嘿,我不过是个外行人,跟一个菜鸟比试有什么意思。不如请伯仁来向各位学长讨教如何。”
邓联祚好像不把我的话当一回事,自顾地与他的同伴说话。
“阿生,怪杰现在是宿舍长吧!我记得他最讨厌畏首畏尾的人。我们请他帮忙把一个缩头乌龟赶出宿舍,他应该很乐意。”
王魁生应道:“没错,这应该不太难。就算有人死赖着不出去,他也有办法让整层楼的人恨死那个害群之马。像是门禁卡的核发如果因为某人素行不良而暂时禁用,那个肇事者一定不只被整层楼的人痛恨,恐怕全宿舍的人见到他都会对他吐口水。”
不会吧……哪有这种事!都什么时代了,还搞这种阴险诡计。啧,住宿的资格是一年审核一次,高度自治的宿舍长权力虽大,但也应该无权赶人吧?但是……门禁卡暂停使用,对我们这些新生影响虽然不大,对学长们可就截然不同。他们要作实验、赶报告、拼作业……当然还有夜游,一旦过了十一点就不能进出宿舍,那岂不是叫人在外挨冻吹风。要是随便编个理由暂停核发门禁卡,再把我的名字、门号公布……那不成了众矢之的才有鬼!
“有话好说,何必这样。”
其实,大不了就搬出宿舍!但现实是残酷的,在外租屋一个月至少也要三千、五千,那我还怎么过活。
周维哲得意地笑着,死矮子,看他那副嘴脸,真想给他一拳。
“我们三个任你挑,时间、地点由我们决定。”
看来是躲不掉了。
“好!”该拿出气魄时,还是不能装傻,我表现出很豪气地指着最高最壮的王魁生说道:“就挑个皮厚肉多的,免得经不起打!”
我当然不是笨蛋,那个邓联祚一看就知道是带头的,一定最难惹。王魁生个头虽大,不过我早就发现他的手掌包了一大包,少了一只手的壮汉,应该比凶恶的矮子好应付。
“很好,真有眼光。地点你知道了,就在社上。时间就是两周后星期四的迎新赛,还有整整十四天的时间,希望你加紧练习。我会把这样‘重要’的比赛放在最后一场,显现它的重要性。对了,你一定会如期参加吧?你也知道,我们社长跟你是同乡,不想将临阵脱逃的恶名传回老家吧?”
听完邓联祚的话,我的心如同沉入深海,见不到阳光……陷入暗无天日的恶梦。怎么会这样,两个礼拜,那王魁生的伤不就早痊愈了……真是作茧自缚,得不偿失……啊,我的天哪!
看着三个人的背影得意地离开。我还呆在原地……真是糟糕……这下可真的是求助无门,总不能叫伯仁冒名顶替……等一下,干脆弃权,不参加比赛好了……不行,躲得了一时避不了一世……头痛哪!。
“呵呵,你真有勇气。看不出来你还练过空手道?而且还要越级挑战。年经人,有种!”
从身后传来的声音吓我一跳!
转身一看,啧,又是那个臭和尚!真是阴魂不散。
“呦,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我方才听你不是很豪爽地选了一个大块头,还说皮厚肉多不怕打,怎么,在为那个可怜的大个子担心吗?”
我是不知道自己的脸色如何,不过心情糟透了,还要被一个疯和尚消遣,真不是滋味。
不理他,回宿舍去。
“等一下,早上的话还是有效。虽然两周的时间还不够让你脱胎换骨,不过要应付一个只长肌肉不长大脑的家伙,应该还不成问题。”
我就像跌入大海的人,拚命要抓住任何可以活命的机会,这句话让我停下来,转过身,认真地打量这名怪和尚。
左看右看,他还是个糟老头,怎么也不像能帮我的人。想一想,还是找伯仁特训比较实在。
最后我还是摇摇头,转身要离开。
我低着头丧气地走了一步,却见那和尚又挡在我前面!
怪怪,这和尚还真邪门,难道他真的有点门道?
这时,和尚用很诚恳、认真的语气说道:“别以为我在开玩笑。我大半辈子都花在找像你这样的人,今天终于让我碰上了。虽然不能强迫你,但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不会害你,更不收你的钱,只是想完成我的宿愿。”
说完,他就硬把一张纸塞到我手上。
“这两个礼拜内,我都会待在图上的这个地方,考虑清楚就来找我。”
说完,他转身离去。而我还在惊讶之中,任他一步一步离开。
也许那和尚真是绝世高人,看他走路安静无声,会不会是某种轻功?
哪会有这种事,恐怕是我武侠小说看多了,又在胡思乱想。
只是……那和尚或许真的有什么蹊跷,快追上去再问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