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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知道他后来怎么了,可是听说他的父母因为他的关系,最后离异,就算他戒勒成功,迎接他的也只是一个破碎的家。
我看到有人主动找那两位药头,向他们买小药丸。我为那几个年轻人感到惋惜,却也只是感到惋惜,没有多发挥正义,去阻止他们向下沉沦,更不想招惹麻烦,向警察告密。今夜是出来狂欢的,没必要自惹麻烦,他们想以药物助兴、燃烧生命,是他们的自由。多管闲事的下场通常只是会被买卖双方厌恶,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才不干!
讨厌归讨厌,就当没看到,不去管他就好——我是这么告诉自己,一对眼珠子却还是跟着那两个人转。
不行不行,好不容易得到念尘活佛那个精明小鬼的帮助,才免去可能被选民追杀的大麻烦,没必要再去惹那两个药头。能在这地方卖药,就算不是帮派份子,至少也是在道上吃得开的人,好不容才摆脱“非人”的注意,没理由再去惹“人”的麻烦。
这年头卖药的人多的是,就算现在制止了这两人也没用,除了让我惹上一身腥外,还能招来什么后果?
人的理智与感情往往互相悖离,经过种种现实的分析后,得到的结果明明就该自扫门前雪,不管他人瓦上霜,莫管闲事,别找麻烦;而情感上又放不下,注意力偏偏无法离开那两位药头。
因为这样,让我明白有不少来这家PUB喝酒跳舞的人,都有嗑药的习惯,才短短几分钟内,就有好几批年轻人向那两位买东西。看这样子,嗑药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至少在这种地方已是司空见惯。
那两人又向几位年轻男女推销商品后,又有两位打扮入时的男生主动走近。
本来我是一点也不想管他们的交易,可是在这闪耀难明的舞台灯光下,我看到了两张熟悉的脸孔。
两位高中生!士谦与哲仁——他们……怎么会?
没看错吧?
是士谦那张高傲自信却又带着叛逆的脸孔,还有哲仁和善认真的面容……真的是他们两人!
不可能吧?他们一点也不像是会沾毒品的人,至少像哲仁这么乖的小孩,怎么会?可是,土谦已经掏出钞票准备交易……
不行!怎么可以让他们堕落!虽然我只是他们的家教老师,但这可是我生计的来源,要是他们因为惹上毒品,最后……不对!不是这样的,因为他们是我认识的人,所以我没办法继续当作没看到,不去管。看到别人家的孩子出事,最多是引发一阵感触,就像看到新闻报导一样,最多念个几句,但是如果事情是发生在自己身边的人身上,那就不只是一阵感触而已。
就在那两位药头拿出货物时,我也快步走到他们那里。
士谦正把钱交出去,药头正把东西给士谦,第三只手伸了进去,握住交钱的手。
顿时四对眼睛望向我来,诧异地看着。
那位矮个子的药头先反应过来,陪笑道:“兄弟,你改变主意了吗?如果是你要的,我还是可以用一百五的价格卖你。”
我没理那两位药头,只是语气凝重地对士谦与哲仁说:“来这里玩也没什么不好,就算是偷溜出来的,只要再偷溜回去,不被素姨发现,也无所谓。可是买这种东西,我绝对不准!”
“喂!兄弟,你未免也管太多了!”
“我们的事你少管!”
大高子的药头、士谦先后对我喊了一声。
哲仁则是为难地看着这充满火药味的情况。
“我就要买,你想怎样!”
小高子的药头也说:“兄弟,别挡人财路,也别阻人享乐。看清楚这边有四个人,你一个人能做什么?还是说,你打算回去跟他家里的人告状。”
“哈哈,我看他这就是这种人,一副衰相,除了回家抱老爸、老妈的大腿外,还能干嘛。”
这大个子的话真是刺耳。下给他一点好看,是不会怕了。
只是,我又不想在这种地方打架。闹大了,对大家都没好处,最好的办法是让他们知难而退。我再看看士谦与哲仁两人,哲仁拉拉士谦的衣角,又小声说了几句话,士谦就露出不情愿的脸色,也许他们也担心我会把事情说出去。
有素姨这张牌,他们不会太嚣张才对。药头方面就麻烦了,我这摆明是要阻人财路,冲突是免不了的,问题是该怎么把冲突减到最小。
要是伯仁在就好,他最擅长处理这种事情,如果是他会怎么做?
目光左闪右闪,脑筋转着转着。
眼角出现一只玻璃杯:心中突然有了主意。
拿起了厚底杯,努力装出最狠、最凶残的样子,先冷冷地眯了两位药头一眼,然后说道:“老子就爱管闲事,你们有什么不满的先秤秤自己的斤两。不然……嘿……”说着说着,另一只手也按上厚底杯的上方,双手使劲压合!“碰!”玻璃杯被我硬生生压碎,玻璃碎满地。
四对惊讶的眼睛瞪着我。
看这样子,效果已经出来。武侠小说里总是这么写的,先来个技压群雄,说起话来才有分量。
一面把手上残留的玻璃碎层拍开,一面冷冷地对那两位药头说道:“我就是要阻止你们做这笔生意。有意见吗?”
高个子的药头似乎还不大服气,不过另一个就识相多了。
“好好,既然兄弟您这么说。那我俩就到别处发财。”
在矮个子的半推半拉之下,高个子的药头才不情愿地挤入舞池,消失在人群之中。
卖药的走开了,这两个高中生还待在原地讶异地看着我。
“你们为什么要吸毒呢?”
“我们不吸毒的……”哲仁应话的表情像是很灰心,好像是功亏一篑的样子。
看他们的表情,我只能苦口婆心地说道:“吸毒、嗑药的下场都很惨的,你们……”
“要你多管闲事了!你以为你是什么人,好好的计画全被你毁了!”士谦竟然忿恨地骂起我来,“算了,这也不能怪他……”
“什么不能管他,我们……可恶!都是你!我们走!”
士谦一怒之了,硬拉着哲仁就往吧台那走去。
这又是怎么回事?这年头……
唉,人心不古,犯错被我制止,没半点悔改的神色,还气成这样。
真是白费我一片苦心,呜……手好痛。
真是狗咬吕洞宾,好心没好报!“真是他妈的!”骂了一声,就用力地坐下。
“哇!”一坐下又跳了起来!
痛死人了!他妈的,早知道就不多管闲事,没事练什么压破玻璃杯的功夫,弄得手痛得要命,现在可好,又被碎玻璃刺到屁股,运气背到底了!臭着一张脸走回吧台。
这时的吧台难得没半个人,虽然没打算喝东西,不过我还是坐到吧台前。“怎么了?不好玩吗?”一直待在这里的丝丽儿飞过来关心我。
“我就说嘛,这种地方的灵气杂乱,哪会有什么乐趣?真搞不懂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类挤在这儿,还很高兴的样子。不如我们先回去好了,你不是很想让植物长得很好,用灵力也可以促进植物生长喔!虽然是调节灵场的印契,不过只要练熟了,就能找到适合植物成长的灵场,只要调节适当的灵气,就能让你家的果园长得又快又好!”
“喂!你有没有在听啊!亏我还帮你找到你最想要的印契,你这是什么态度。”好啦,你的用心我很感谢,可是说话也得看场合,看人脸色……
算了,要你这个天使学会这些人情世故,恐怕还要花上几十年的时间。
“你说话啊!可恶,竟敢不理我!”
实在是没心情跟她玩闹,可是丝丽儿不是不理她就能打发的小麻烦,越不理她后果就越惨。这个道理我懂,可是现在真的没心情,只想一个人静静。
“怎么,玩得不高兴吗?”
突来的问话,我抬起头来,原来是这儿的酒保,好像是叫奇哥的男子。
“没有啦……”我无精打采地应着。
奇哥笑道:“马上就有精彩的,你还待在这儿?”
“精彩的?”
“嗯,竞舞要开始了。而且今晚第一场就由小舞来开舞,大家都挤到舞台前了。”“喔……”原来,难怪这里都没人了。
“没关系,在这里也能看得见,而且有椅子可以垫高,又不用人挤入,多好。”“哈,看来咱们是同好了。我也喜欢小舞,不过也不喜欢进去人挤人,远一点看虽然可惜,不过小舞的魅力也不会因而降低。”
“那我就在这陪你看舞。”
“甚好,来,我请你一杯。”
灯光打亮了舞台,两组人马已经登上舞台。
一边是小舞单独一人,另一边则是一对男女。
旁边的DJ把音乐停下,灯光跟着暗下。
过了几秒,舞台的众光灯再亮起,高分贝的音乐也跟着响出。台下一阵欢呼,台上的人也开始展现他们的舞姿。
那对男女跳的是热情劲爆的黏巴达,他们的腰像是软的,两个人黏得紧,却还能做出种种高难度的动作,这舞既热情又有活力。
再看小舞,先以小动作的慢舞开始,然后……
喂!丝丽儿别搞怪,明知我要看人表演,还故意在眼前飞来飞去,挡我视线!这小天使分明是在跟我赌气,不好好解决这个问题,我是没办法好好看那热舞。看准丝丽儿的动向,一把就抓住她。
她用力地敲我的手指,脚也不停地乱踢。
“别跟我闹了。算我不对,好吗?”
“哼!”丝丽儿赌气地偏过头,不看我一眼。
“不然……后天我好好跟你学新的印契,练一整天如何?”
“真的!”
“当然。”
“哼,那还不放了我?”
放开了,丝丽儿就飞到我的肩头,道:“这可是你求我的,不准反悔。”
“当然……”
被这一闹,小舞的动作改变了,她由慢舞转为快舞,随着音乐摆动,她的四肢与身躯,每个动作都展现出身体的力与美。
“小舞、小舞!”台下也传出了支持的呼喊。
音乐、呼喊、热舞交融,气氛被带到了最高点!
看到这舞,今晚总算是来对了。可是,丝丽儿却在耳边又打扰我享受这种气氛。“不对劲耶!”
“别吵,会有什么不对劲的。”
“不信,你自己用灵眼看清楚嘛。
啧,真烦,半刻都不给我清静。
看就看,会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这是!怎么会!不可能吧?真的被我碰上了!
用灵视来看东西,在平常其实也没什么,看到的房子还是房子、树木也是树木、人就是人,只不过有时会多看到一些东西。比方说,古老的树木上容易住些精怪、曾发生过事故的房子常会带点怨念或冤魂、人的身边也许会跟着一些不干净的坏东西或守护着主人的精灵、天使;走在路上很容易看到别人看不到东西,有时候会不小心跟已经不存在的人打招呼,或者看到像是黑丧士这类的灵性体。总之,用启动灵视看到的,往往只会给生活带来不便,尤其是看到别人看不到的东西而有所反应时,往往会会被当成常异类或头脑有毛病,所以没必要实在是不想用灵视。
只是我不想用,却还是无法忽视已经看过的灵性体。比方说哲仁、士谦与佳琪三人的守护精灵,就不需特别启动灵视就能看到。这种情况也不知是好是坏。
眼前的舞池则出现一种未曾见过的状况。
不知该怎么形容这种情况。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