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强说道:「我有一帮流落在坦邦大陆的兄弟,他们已经无法回家乡了,坦邦大陆现在这么乱,我不得不武装训练他们,最少让他们有自保之力吧。老甲虫,你的装备正好合用,他们的水平很低,使用不了修真者的武器和铠甲,我用两件武器和你换装备如何?」
南兹侗眼睛一亮:「是心炼之法制作的吗?」
李强笑道:「是我自己炼制的,我不能告诉你如何炼制,但是给你这两件武器,你也能琢磨出一些道理来。」
别说是南兹侗激动,就连鸿佥和库勃都很羡慕,这种师门的武器,在修真界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李强居然拿出两件来换。
库勃实在是心痒痒的忍受不住,厚着脸皮笑道:「老大,要装备还不容易,我来订购。嗨嗨,那两件仙器就送给我们师徒吧。」
南兹侗闻言,蹦起多高,老脸通红,连声怪叫,看他样子已经抓狂了。
众人大笑……
第十章 心炼之法
南兹侗在他最动心的时候被人横插一杠,他可是真急了,好不容易能得到两件宝贝,只要仔细的研究一番,不敢说能学会心炼之法,但是制炼之法肯定可以更进一步。他一把推开库勃,走到李强面前,那一副笑脸让李强都感到不寒而栗。
只听他哧哧笑道:「老大……哎嗨嗨,我拿一百二十套铠甲和臂盾,再加一百二十副飞翼和武器换。另外,这里每一个人都可以挑一件东西,算是见面礼。我们敲定了,不能反悔的。」
纳善欢呼一声:「老甲虫,先谢了。哈哈,又可以拿一件宝贝啦。」他拉着帕本、坦歌和赵治:「哎,哥几个商量一下,老坦比我识货,我们怎么也要把最好的搞到手。」
赵治笑道:「这还要商量,我的办法最简单,找好了就请老大看一下,老大说好不就行了。」
他们四个人立即开始搜寻起来。半晌,纳善有点泄气地说:「满屋子的东西,我老纳眼睛都看花了,简直不知道拿什么了。」
李强笑道:「我可不会说了不算,老甲虫,我们成交。」
南兹侗喜不自禁:「谢谢老大!呵呵,谢谢老大……」李强急忙阻止,看样子如果不阻止的话,他会不停地谢下去。
库勃眼巴巴地看着李强:「老……大……」
鸿佥瞪了他一眼:「库勃,不管师叔给不给法宝,作为小辈怎么可以要呢?师叔,别理他!」
「哎,鸿佥,我没有打算送你们现成的法宝……」李强停了一下,只见库勃流露出明显的失望表情,鸿佥恭敬地站立在一边,没有丝毫的不愉之色。
李强心里叹息,看来库勃的修真到底还差得远。他接着道:「不过,我打算给你们师徒俩各炼制一件,而且,你们可以在一边学。」
这话一说,库勃差点没喜昏过去。鸿佥也沉不住气了:「太好了,谢谢师叔!弟子虽然得到过师尊的指点,唉……可是弟子当时的修真水平很低,很多东西都不太了解,师尊离开后,弟子一人潜修,这才发现很多问题都无法解开,再想请教师尊已经不可能了。」
南兹侗在边上不停地苦笑,他心里急得直冒冷汗,这种机会到哪里去找,可是人家是重玄派的师徒传授,自己是没法开口请求加入的。梳理得整整齐齐的长髯被他抓得乱七八糟,嘴里不停地嘟囔着,也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李强早就看到他一副神不守舍的样子,微笑道:「炼器时老甲虫也来吧,你可以看,可以学,可以听,但是不能问,如何?」
南兹侗腿一软,「咚」一屁股坐在地上,抬着头叫道:「好!我不问……我把嘴巴扎起来,一句话都不说……谢谢老大!谢谢老大!谢……」他也喜疯了。
纳善兴冲冲地走了过来,手上拿着一件奇怪的武器:「老大,这是什么武器,好古怪啊,这个东西好不好?」
李强接过来一看,这件东西有两尺半长,有拳头粗细,上面黑白两色花纹缠绕,还雕着一只不知名的兽头,兽头上有两只对角,有点像牛角却是一白一黑。李强觉得这个东西不像是武器,而像是一件土著的艺术品。
他说道:「纳善,我也没有见过,不知道怎么用,你要问老甲虫才行,拿着吧。」
南兹侗现在正是心情激荡之时,闻言恨不得把知道的全都告诉李强。他实在太感激了,没有哪个修真门派的高手会如此帮助一个外人的,李强的这种大气让他从心底里拜服。
他先夸道:「老纳,你的眼光实在是不错,这是一件法宝,不是一般的武器,名字叫『青影束』,稍微有点修真基础的就可以用,威力不算大,不过比起刺脊枪要好多了,用的时候把真元力输到握柄处,激活就行了。」
纳善已经能使出一点点真元力了,闻言立即输进一点真元力,青影束上黑白两色花纹亮了起来,兽头上的黑白角也有青白色的弧光闪动。纳善喜不自禁地叫道:「哎呀,发光啦,好玩!好玩!」他低着头转动青影束,一条长长的弧光从黑白两角间飞了出去。
纳善一抬头,不由得大惊,原来坦歌也拿了一件东西正好走过来,那条弧光朝他直扑过去,所有的人都措手不及。坦歌犹如遭到雷击,身子陡然强直,不停地颤抖。李强突然明白了,这像是电能,坦歌被电击了。幸好纳善是初次摆弄,发出的弧光只是很小的一条,不然就要闯大祸了。
坦歌被出其不意地电到,浑身不停地抖动:「纳……纳……纳……纳善……善善……」语不成声。李强听他还能说话,松了一口气,急忙上前扶住他,运真元力查看他的伤势,还好没有大碍。
纳善也吓得结结巴巴:「坦……坦……坦歌,对……对,对不起……」他真的很内疚,把手上的青影束反拿着,递向坦歌:「老坦,你也打我一下……」
坦歌抖了好一会儿才停下来:「哎哟喂……抖死我了。老纳啊,你不想让我活啦,搞这么一个东西来害我。还呆站着干嘛,过来扶我,给我捶捶背……」
纳善手忙脚乱地扔下青影束,不停地道歉:「对不起,对不起,老坦你打我吧!」
坦歌突然笑道:「我打你干嘛,快!给我敲敲背,捏捏脚……让我也放松一下。」
大家都放下心来,坦歌没事。定下神来,大家这才注意到坦歌的形象,只见他衣服被弧光焦灼得满是窟窿,还冒着缕缕青烟,满头的绿发根根竖起,感觉他的头都比平时大了几号,脸上绿一块黑一块的,竟然还在洋洋得意地吆喝着纳善干着干那。
李强首先忍不住大笑道:「哈哈,坦歌……算了……你去梳洗一下吧,你也太夸张了……哈哈……」纳善惊魂初定,一边给坦歌捶背,一边也低声地吃吃发笑。
坦歌说道:「老纳,我怎么听到一种奇怪的声音啊。」
纳善死命绷住脸:「没有啊……什么声音也没有啊……这里多么的安静……」
赵治「吭哧吭哧」地拚命忍住笑,他不是被坦歌逗笑的,倒是看见纳善的脸绷得像个苦瓜,那表情又像笑又像哭,让他忍俊不禁。但他又不好意思大笑,只好死命的憋。
李强停下笑,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安静下来。突然从纳善的鼻子里「嗤」出一声怪音,这下谁也忍不住了,一个个疯狂大笑起来,没有人还能绷得住。
南兹侗心里真的很羡慕这群人,和他们在一起有一种无拘无束率性而为的感觉,心情也无比的放松。他捡起地上的青影束走到纳善面前:「老纳,这只青影束就送给你,以后可要小心,你还不能完全控制,要多练习。」
纳善看着青影束脸上流露出一丝恐惧,刚才他差点把自己的兄弟给电死,直到现在心里都感到害怕。李强顺手接过,他十分好奇,在家乡电能是一种很普通的能源,没有想到晶石也能产生如此强大的电流。他探出一丝真元,闭上眼睛仔细分析里面的结构。南兹侗立即紧张起来,这件青影束是他的得意之作,他知道李强在察看是如何制作的。
细细的观察了一番,李强心里暗暗赞叹,这件法宝设计得相当精巧,最精彩之处是用很少的真元力就可以激发出比较强大的攻击能量,可惜的是攻击方法太单一了,只能发出一条电弧光,对高手来说用处不大。
「老大,这……这个有什么缺点吗?」南兹侗竟然有点胆怯地问。
「很不错的法宝,嗯,我试试改动一下。」李强说完,手上的青影束凌空浮了起来,从他手上冒出一团紫焰,开始烧灼青影束。
大家都没有想到李强会立即动手修改。南兹侗激动得腿肚子发软,他低低的惊呼了一声,又赶紧用手捂住了嘴,他发现李强手上的那团紫焰,竟然是传说中的炫疾天火,仙界的炼器之火。
所有的人都围拢过来。鸿佥冲大家摆摆手,意思是不要惊扰了李强。
其实,李强的炫疾天火已经不完全是星星宫时的天火了,自从紫炎心吸收了天火,又有火精的推波助澜,炫疾天火已经不像初见时那么霸道了,现在它犹如驯服了的猛兽,完全可以控制了。天火比之三昧真火又要强上许多,用它炼器在修真界恐怕也是独此一家,别人就是想学也学不来。
因为是现成的法宝,改造起来就容易多了。李强先把棍体用天火淬炼一番,将里面的杂质烧去,把结构稍作修改。这对他来说是一件很简单的事,心神到处结构立即改变,又充入了一些真元进去,不到三十分钟一切搞定。
青影束就像变成了另一个东西,由两尺半缩成了一尺半长,由拳头粗细改成了只有鸭蛋粗,原来黑白两色花纹缠绕的棍体,变为黑色的棍体上浮动着无数亮闪闪的银星。众人不由得惊叹,真是精致啊。
南兹侗知道法宝越小越难炼,这件青影束他费时十几天才制成,当时想尽办法缩小,自认为已经到了极限,没有想到李强根本就不用费力,就将棍体缩小了差不多一半,好像整个结构都改变了,他心里不仅叹服而且震惊不已。
李强对着房间一角轻轻舞动青影束,一条长长的电弧飞出,打在地上「啪啪」作响。坦歌「蹭」地窜到李强身后,吓得手都发抖。
纳善说道:「好像和刚才的威力差不多嘛,也是一条青色光。」
李强微微一笑:「大家看仔细了。」
只见他迅疾地舞动青影束,刹那间飞出一张电弧构成的网,这张网「劈劈啪啪」闪着电火花,更奇异的是,电网竟然停在空中,随着李强手上的青影束缓缓转动。李强嘴角含笑,频频点头:「很不错的东西,如果劲力控制得好,威力不同凡响。」
整个房间都被电网照得青白一片。李强轻轻一顿,电网立即缩成一个光球,发出「嗡嗡」的声音,他问道:「老甲虫,这个光球你要我往哪里打?收是收不回来了。」
南兹侗还在震惊中,随手一指墙脚:「就打那儿吧。」话音未落光球已经打到那里。
谁都没想到光球落在地上会悄无声息,一落下去,李强就后悔了,他只说了一个字:「飞!」人已经悬空,他一手一个,拎着坦歌和赵治,可是还有一个纳善没有手去抓。鸿佥、库勃合力拉起帕本,南兹侗也心神恍惚地悬立半空。
光球一落地,就顺着地面散了开来,电光四射,瞬间就布满了整个房间。
再看唯一留在地上的纳善,他恐怖地狂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