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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电话里边的一阵忙音,李向奎却是欲哭无泪,刘东锣刚刚的态度很明显,他这是要弃车保帅了,要弃掉的,自然便是陈**,必要的时候,自己自然也是要被他弃掉的,对于刘东锣骨子里边的冷血李向奎明白的很。
李向奎没想到,事情居然发展到了这步程度,原本计划的好好的,只要事情得手,刘晓军被陷害,四点五公斤的毒品被他们拿到手,那就万事大吉了,而到时候,饶长水作为市局局长也逃不了失察之责,那时候市局还不是自己说了算,那样联合陈**贩毒就更加的方便了,可是没想到,最终居然出了变故。
仔细想想每个环节,似乎只有自己儿子自作主张的把刘洵送到了刘大勇这伙人的手中与计划有些出入,可是照理说,不应该造成多大的影响才是。无论如何他也想不明白成渝和刘洵是如何从刘大勇手中逃出来又制服或是杀死了那三个人的。要知道,刘大勇和疤子、大头三人都是手上有着命案的狠角色,尤其是刘大勇,一身功夫很是不赖。
想不出个所以然来,自然归罪到自家小子自作主张身上来,点着一支烟有心找儿子骂两句发泄一下,却发现李谅一大早就出去了,打陈**的大哥大也一直是忙音,在公安口子工作的他意识到,或许陈**那边已经出事了。
“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坐以待毙……”意识到陈**出事了,李向奎便知道,自己不久就要暴露出来了,掌握了陈**,很容易就能掌握到自己的罪证,而刘东锣那边摆明了是要弃车保帅了,他要想后半辈子不在牢里边渡过,只能自救。
不过无意中拉开窗帘看到楼下边那辆不显眼的车和楼下几处看似在随意走动的人,作为市局副局长对办案异常了解的他就知道,现在自己已经被盯上了,被刘晓军的人盯上了,之所以没有对他采取行动,大约只是证据不够详细罢了,不过详细的证据,马上就能从陈**那里得到。
“完了,完了……”心中悲切,点着的烟烧到了手指头才被烫的回过神来,“操你、妈、的刘东锣,事事让老子顶在前面,自己拿了大头临了却让老子来做替死鬼,哼。”
他现在心中倒是后悔起来,和陈**之间的事情,大多是他出面的,刘东锣虽然拿了大头,可是自始至终都没有出现过,陈**顶多怀疑背后是刘东锣,却无法证实,这也让刘东锣有了弃车保帅的机会。
而他李向奎被作为弃子,他也选择没,他现在虽然口中骂着刘东锣,可是他知道自己也没有选择,若是两人都进去了,不见得是什么好事,自己虽然握着刘东锣的把柄,可是两败俱伤并没有什么好处,反倒是自己一肩把事情担下来,投桃报李,刘东锣自然就要对自己老婆儿子负责。
“操你、妈、的刘东锣,操你娘的刘晓军,日你饶长水祖宗……”
心中暗暗叹息,自己平日里在市局作威作福惯了,做了不少得罪人的事,到了这会儿,都没人给自己通风报信之类的,实在是失败的紧。
即便是已经确定了没什么希望,自己或许马上就要被市局的同僚给带走,可是心中毕竟还抱着那一分的侥幸,不甘心坐以待毙……
也大约就是这个时刻,市局已经雷厉风行的控制了甜蜜蜜练歌城的陈**,并当场在练歌城和陈**的办公室里边搜索出来大量包括摇、头、丸在内的毒品,而与此同时,钟卫民与市委王书记短暂的汇报过之后便召开了紧急的市委常委会议,饶长水虽然不是常委,不过也破例出席,并短暂了汇报了一下情况。
钟卫民也不顾逾越,一上会场便给会议定下了基调,摆明了市政府的立场,王书记也表示了认同,之后钟卫民更是在会上边说道,
“就像这种丧心病狂的行为,哼,那是给我们市委市政府抹黑呢,给我们昌平市的市委市政府抹黑倒是小事,大不了被人戳几下脊梁骨,不过绑架市局副局长的家属,绑架重案组的刑警,这让省里边的领导怎么看我们昌平市的治安,让人民如何相信我们政府能保护他们的利益,让投资商如何看待我们市的投资环境。这件事,要严肃对待,一挖到底,涉及到如何人,都绝不姑息。”
会上的其他市领导都暗暗的撇了撇嘴,他们自然知道钟卫民口中的刘家小子还有一个身份是锦江市市委书记的外孙,他话里边的省领导,便是暗指周瑞青了,省委常委的外孙在昌平市被绑架,还是有可能被市公安局的副局长背后指使绑架的,这对昌平市来说可是极为不妙的,要是到时候省里边的大棒子挥下来,他们还真接不住。
再者说,所谓祸不及家人,李向奎这件事也触动了在座的这些个市领导们内心深处敏感的神经,人家今天敢把这种手段用在市局副局长儿子省委常委外孙的身上,明天就未必不敢把这手段用在他们或者他们亲人身上,对于这种人,在官场上很是犯忌讳的,便是他们都心生警惕。
对李向奎这种仅仅是市局副局长的小卒子,市长要严办,市委也表明了立场,还涉及到省委常委的外孙,那就严办,要深查,在座的各位常委也都支持。再加上会议中途,市局那边的行动组就传来消息,已经在甜蜜蜜查获了大批毒品,在陈**身上也有所突破。
于是乎,在效率不高的常委会上,这件事倒是马上定下来,而且全票通过决议。而且立马成立了专案组,市委书记和市长钟卫民都亲自挂帅,饶长水和刘晓军负责具体行动,还要对常委成员一天两汇报案情进度。至于和省里边沟通之类的,钟卫民在常委会上边还没有提出来,也是为了不触动某些人的神经,防止打草惊蛇。
大概,这一众人里边,只有刘东锣是打碎了牙齿往肚子里边咽,刚才的会议表决,他只能赞成,赞成彻查昌平市的贩毒网络,彻查市局高层的家属及重案组刑警被绑架的案件,这赞成,其实便是自己赞成查自己啊,说是犯贱都不为过了,可惜,那情形也由不得他不赞成。
刘东锣出了会议室,心中暗叹一声,看来也只能舍去李向奎这个棋子了,棋子舍了,便是弃子。
他了解李向奎,知道这人不是鱼死网破的人,不会把自己给抖落出来的,为了他的家人,估计这个弃子,他这个弃子是不做也得做了。
刘东锣现在还没意识到自己的危险,在他看来,只要李向奎那边不出问题,愿意担下所有的事情来,那么他的把柄就不会被人抓住,所有的事情,自己都是通过李向奎去做的,陈**那边,估摸着连他的存在都不一定知晓,刘东锣一直把自己藏的很深,所以,在弃了陈**和李向奎这两只车后便稍微放下心来,想着饶长水这些人,即便想把火烧到自己身上也没有把柄可抓。
不过,刘东锣千算万算,无论如何也算不到刘洵这么个对他犯罪事实异常了解的例外,更加算不到刘洵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就把饶长水等人的视线引到了北山的别墅……
'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十七章 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有了市委和市政府的明确支持,市局这边办案的效率自然便更高了,饶长水拿着市里边给的尚方宝剑,立马便雷厉风行起来。
控制了陈**之后,这小子原本还想死扛,不过市常委会上的风声通过某种渠道传到他的耳朵里边的时候他便知道,这次他完了,没人能救出他了,市里边要搞掉他,可不是背后的靠山内救下来的,心中没了念想,这精神崩溃的速度就更加的了,眼瞅着就有些顶不住重案组的审讯来。
再加上市局这次在甜蜜蜜里边着实搞到了一些实质性的证据,陈**藏毒贩毒罪已经证据确凿了。
他大约是平日里太嚣张了些,以前有李向奎罩着,不相信有人敢查他,前次运进来的大批还没有销售出去的毒品,就藏在他在甜蜜蜜练歌城办公室的夹层里边,摇、头、丸等软毒品更是在甜蜜蜜里边到处泛滥,重案组的人一查便都暴露无遗,这下,便是他想抵赖也抵赖不过去,等到知道李向奎的儿子李谅也被带到了市局之后,他便知道,他算是真的完了,原本还抱着侥幸的心理希望李向奎能想办法把他捞出去的,不过这会儿连他背后的靠山李向奎都要倒霉了,他这个小卒子就更不要说了。
事实上,对于抓到李谅,便是刘晓军也有些意外,原本他还没准备对李向奎这么早动手的,只是派人控制住了李向奎的住宅及周边的地方防止他逃跑,这会儿抓到了李谅,倒是能加快点行动的速度了。
抓李谅的时候还颇有戏剧性,刘晓军带人到甜蜜蜜大举搜查抓人的时候这小子正好和几个半身**的小姐在里边**,在这个泛滥着**气息的包厢被刑警撞开的时候这小子眼里边还闪烁着迷茫和不解以及,愤怒,恰好进来的刑警里边有一个是他认识的,还诧异的叫了一声叔叔,询问着人家来干嘛来了,这小子大约也认为这些个刑警即便是抓人也不会抓到他这个副局长的儿子头上来。
可惜啊,这小子这次可打错算盘了,搜查的刑警里边便有成渝在,见到李谅便怒从心头起,对李家父子设计自己,险些让自己**的事情她可不会忘记,这会儿有机会自然不会放过,恰好李谅**时候带着的不少毒品就在他身上,嫖、娼召来的几个小姐也都半身**着在包厢里,可谓是证据确凿,立马便让人采集证据并抓捕了一脸惊愕还露着半边**屁股的李谅。
嘿嘿,市局的警察都心中有数,多少猜到一些这次的行动原本就是针对李向奎的,李向奎在市局本来就不得人心,这会儿要倒台了,对他儿子自然无需客气,粗手粗脚的就吧衣衫不整的李谅拷上了警车,包厢里边几个磕了药的半裸小姐也被带去录口供,落水狗,自然要打的彻底一点。
陈**原本还在市局里边扛着,李谅进来之后他便知道,完了,他和李向奎都完了,精神一下子便松懈下去,他可不认为李谅能顶住审讯,更关键的是,他和李向奎之间的事,有不少是李谅知道的。
果真,市局对付陈**这样的人或许要费一些功夫,不过对付李谅这毛头小子就简单多了,重案组稍微露了些手段便一股脑的招了出来,包括他在李向奎的授意下偷盗警枪并让刘大勇一伙人抓走刘洵以及他偷摸着和陈**接触从他手里拿毒品分销赚钱的事情,头供认不讳,不到两个小时就招了个完完全全,另一个审讯室中的陈**在看到李谅的口供以及市局出示的证据后,精神终于临近奔溃,也开始陆陆续续的招供。
饶长水手里边抓着市委和市政府的尚方宝剑,这会儿有了李谅、陈**的口供和甜蜜蜜搜出来的大量确凿的证据,为了防止夜长梦多出了变故,在请示了钟卫民市长之后便立马签发了关于李向奎的抓捕令。
在市局拿到了李谅的口供的时候,李向奎才终于从自己的渠道中知道了自己的儿子已经被抓紧了市局的消息,也怪他平日里做人不厚道,这种时候都尘埃落定了才有人通风报信,在知道李谅被市局抓走的时候,李向奎面如死灰的瘫坐在地上,对于李谅和陈**手下的人接触的事情他多少知道一些,而且他平日里某些事情也没有避过李谅,要不也不会把盗警枪的事情让他去做,所以,李谅落网之后,他最后一丝侥幸的心理也消失了。
“不甘心,我不甘心呢。”李向奎面如死灰般的喃喃自语,“不行,我不能坐以待毙,不能坐以待毙。”
这么想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