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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媒里边称这个讲话是中国自八十年代以来最重要的一次讲话,而且外媒上边,用异常慎重的语气说道,邓公的南巡讲话,将标志着中国继**思想之后,马克思主义与中国实际相结合的第二次伟大历史性飞跃的思想结晶———邓老理论的最终成熟和形成,这也是第一次公开在媒体上使用邓老理论这个词汇,这个词汇立马便被国内所有的媒体争相引用。
而此刻,周瑞青的书房中刘洵也正在感慨,“邓公的南巡讲话放在这种实际,恰到好处啊,自打东欧剧变、苏联解体以来,偌大的一个社会主义大家庭倾刻间不战自溃,或许我们国内的很多人也都在思考,思考今后世界向何处去?社会主义命运将会如何?中国今后怎么办?嘿,西方敌对势力大肆宣扬“**大溃败”,国内的一些坚持资产阶级自由化的人也主张放弃四项基本原则,走“西化”的道路。”
说着顿了顿,“这个时候,我们党内和一部分干部群众中一度出现了对党和国家改革开放政策的模糊认识,甚至出现了姓“资”姓“社”的争论,人民日报的那个社长不就明火执仗的要问姓资还是姓社吗?嘿嘿,我就琢磨着,这些争端,其实实际上都涉及到要不要坚持以经济建设为中心的党的“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中国走什么道路的问题。在这关键时刻邓公站出来发表南巡讲话解决这些问题,力排众议,拨正船头,引导中国的航船继续准确的航行,其实这种时候也只有邓公有此魄力,也只有邓公有这个影响力,换了谁来说这些话,只怕目的达不到不说,反倒要起了反效果。”
“小四,你这算是讽刺你外公和我吗?”
周培民在一边苦笑着,刘洵最后一句话说到有些人这样做或许换来的是反效果,这可不就是说周瑞青吗,周瑞青和黄傅平同样契合邓公意见的文章,在邓公南巡之前几乎遭到半个国家的媒体一边倒的批判,这不是反效果是什么。
刘洵腆着脸嘿嘿笑了笑,“也不能这么说嘛,这次说来,外公应该算是大有收获才是,也算是大赢家啊。邓公在中海市的蛇口码头讲话的时候可是亲口提到了外公和黄傅平的文章的,还认为这两篇文章给他的这次南巡提供了启发,很有想法,很有魄力。嘿,外公一个市委书记的名字被邓公挂到了口边,还前后提到了几次,这还不是外公最大的收获吗?我看呀,外公这个市委书记也做不长久了,指不定邓公南巡回来外公就要换个地方了,我看极有可能让外公进中央部委里边去。”
周培民皱着眉头想了先,然后笑了笑,“爸,我看小四说的有道理,说不准还真有这个可能。黄傅平的那几篇文章,之前还不确定,现在明眼人都能猜到,那应该是邓公九月份到了沪市之后隐晦的表露的想法,他用文章穿插着表露出来罢了,这才能和邓公的的想法相吻合,不过爸你的那篇文章不同啊,邓公可没有来辽北巡视来给辽北的官员提示,在这种情况下那篇文章契合了邓公的想法,那便是你的真实想法了,能和邓公的想法如此的契合,之前可没人敢认为邓公此次要一举解决掉意识形态的争论,也难怪邓公要专门摘出来提到你的名字。”
周培东也拍了拍大腿,眼睛一亮,“我看有谱,爸,你这次还真要算是政治上的大赢家了。”
周瑞青却是摇了摇头,“你们呀,想的尽是美事,哪有这般便宜的事,到了这个地步,可不是政治投机就能进步的,小四他这么说,是变着法子想让我表扬他呢。”
刘洵嘿嘿一笑,“邓公既然都这么表态了,把外公的名字都挂出来好几遍,既有补偿前段时间外公被媒体打压的委屈,又欣赏外公的眼光,这是明摆着要捧外公啊,外公想不往前跨一步都难。”
“你小子没有说的是,外公的这篇文章,其实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周瑞青说了一句,忽然自豪起来,是呀,那篇文章虽然不是完全出自自己的手笔,却是自己的外甥参透了邓公的想法之后写出来的,有此外孙,也老来无憾呢。
不过对刘洵刚刚提到的,周瑞青也不是没有想法,他现在是锦江市的市委书记,实打实的副省级高官,不过受年岁限制,上边又没有足够的支持助力,或许就要在这个位子上干一辈子到退休了,顶多到退下来的时候,安慰性的给个省部级的位置养老,甚至极有可能就在副省级的位子上养老,一辈子和更高层政治圈里边的风景无缘。
不过现在的情况有了变化,自己这勉强算是政治投机的文章,这次和邓公的想法不谋而合,或许这次还真是自己的机会也说不准。
想着想着,周瑞青忽然感慨起来,自己这个外孙,还真是福星呢,李功涛刚刚准备算计他,立马便被刘洵发现了破绽,这次随意鼓捣出来一篇文章,居然能够迎合邓公的想法而成为自己的政治助力。
“你呀,可别得意的摇尾巴……”
刘洵赶紧腆着脸笑了笑,不过说实在的,他现在可没有什么邀功的想法,他对自己有几斤几两是清楚的,能做到这一步,说穿了不过是占着先知先觉的便宜罢了,真要是论政治眼光,在座的其余三个人里边,起码两个半要比他强。
说着说着,周培东忽然一拍大腿,“小四,我又想起你之前投资的股票了,现在倒要佩服起你的眼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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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前世今生改天命 第七十七章 股市狂飙
周培东提起刘洵鼓捣的股票,周瑞青和周培民也都来了兴趣,近来发生的事情已经证明了刘洵的眼光和判断,他们也想知道,被刘洵寄予了厚望的股票到底如何,要知道这小子前前后后在里边投了一百万。一百万,放在这个年代,还真不是个小数目。
见他们说起股票来,刘洵立马便喜上眉梢,这小子一贯不喜形于色,现在确实高兴的不得了。
“嘿嘿,你们绝对想不到这次能赚多少,这次股市也算是托了邓公南巡的福气了,邓公南巡之前市场上不少股票的价格就涨了一比二左右,邓公南巡讲话出来的当天,市场上所有的股票价格都全线狂飙,我手中握着的股票,不少价格已经被炒到了一笔五甚至一比六的高价。”
“一比六?”刘洵刚刚说完周培东便惊呼出声,“我的乖乖,那你岂不是在这短短几天之内就赚了四五百万?四五百万,这比抢钱还快啊。”
周培民和周瑞青原本还不明白刘洵说的一比几是什么意思,不过周培东的惊呼声倒是提醒了他们,让他们有了个直观的判断。
“赚四五百万,有这么多吗?”周瑞青也来了兴趣,虽然在这个位子上,他对钱财这些东西不是很看重,不过刘洵一个十几岁少年短短几天狂赚五百万,便是他想不惊讶都不行,几天赚四五百万,不说放在那个年代,便是在如今这个年代也绝对是惊世骇俗的事情。
刘洵笑了笑,“刚刚二舅估计的数目差不多,我手里边的股票总共花了一百万买进的,按照郑强今天传回来的各支股票的价格,我计算了一下,这些股票现在的市值,大约在五百二十万到五百四十万之间。”
“那你小子还真赚了四百多万?”周培民也惊讶起来,把头转向周培东,“老二,你一年也赚不了这么多吧?”
“你还不知道我那小破公司一年能赚多少?又不能打着老爷子的名头在外边,自然赚不了多少。嘿,不能和这小子比,要不能气死个人,你说我,我一年到头辛辛苦苦的东跑西跑,虽然不用求爷爷告奶奶,可是一年赚个一两百万就算不错了,这小子倒好,拿点钱过去,翻翻手便是四百万的进账,真是比不了啊。对了,小四,你准备什么时候出手手里边的股票?”
“嘿嘿,四百万可不是我的目标,二舅,我的野心可不止这么点的,现在可不是出手的好时机啊。”
“要适可而止,”周瑞青脸色稍稍严肃了些,“我虽然不是经济学出身的,不大懂股票,不过这种东西无根无萍的,现在因为邓公南巡而火爆起来,但是缺乏基础,稍微过几天就维持不住现在的热度了,到时候莫要都折损在里边才是,你自己也说过这事击鼓传花的游戏,总归不要最后让花落在自己的手里边才是。”
刘洵嘿嘿笑了笑,“外公,这些东西我都明白,我对这东西研究好久了,八角口股市的火爆,现在就是靠邓公的南巡讲话撑着呢,邓公南巡的时候参观了沪市的证交所,而且针对股票和证劵专门说了一番话,你们来看看就明白了。”
刘洵说完拿过一直放在手边的报纸酌字酌句的读了起来,“‘证券、股市,这些东西究竟好不好,有没有危险,是不是资本主义独有的东西,社会主义能不能用?允许看,但要坚决地试。看对了,搞一两年对了,放开;错了,纠正,关了就是了。关,也可以快关,也可以慢关,也可以留一点尾巴。怕什么,坚持这种态度就不要紧,就不会犯大错误。总之,社会主义要赢得与资本主义相比较的优势,就必须大胆吸收和借鉴人类社会创造的一切文明成果,吸收和借鉴当今世界各国包括资本主义发达国家的一切反映现代社会化生产规律的先进经营方式、管理方法’。”
读完放下报纸,刘洵微微笑了笑,“邓公这段话算是给股票正了名,这下好了,大家再不用怀疑股票上市的事情,有些人便难免有这个错觉,以为黑市手边流通的股票全都都有机会上市了,这才让股票价格飞涨。而且越有人想要买入,想买的人便越多,然后价格飞涨,越涨还越有人要抢着买,这便是国人了,越多人买,便会让其他跟风的人失去理智跟着抢购,最后极有可能造成抢购的风潮。不过只需要短短一段时间,这个热度就会降下来,到时候大家就会理性的思考,明白这些股票不可能都能够上市的,然后价格便会开始回落了,虽然不可能被打落到原点,不过也不可能高的很离谱。而我们要做的,就是等到价格涨到顶峰的时候再抛掉手中的股票。”
周瑞青和周培民若有所思,周培东倒是急切起来,“那你倒是说说,怎么能够判断出来价格是不是涨到了顶峰?”
刘洵笑了笑,“这个山人自有妙计,到时候二舅你便知道了,我对股票涨上去的价格心里边有个预估,对目前股市热度维持的时间也有个大致的判断。”
“你怎么做出的判断?怎么知道股票最高能冲到多少钱?早了出货亏钱,晚了出货亏的更厉害,你小子怎么能恰到好处的判断出来?”见刘洵说的信心十足的摸样,周培东便有些好奇。
“那二舅觉得我为何对改革派的获胜这么有信心?”刘洵反问了一句,周培东便没有多问。
“二舅,要不你两个保镖,这几天咱们一起到八角口看看潮涨潮落吧,你不是一直好奇小姨梦想中的华尔街吗,八角口也算是资本市场一个小小的缩影了,这几天估计便能够让人感受到血腥的味道。”
周培东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