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蓦然,清冷的眼神染上了凌厉的寒意,射向了那一声声的惨叫着的欧阳琳儿,若不是她,她又怎么会知道,只有强者才能主宰着生命的一切,只有强者才能不被人鱼肉!从那一刻起,她就发誓,总有一日,她一定会让他们为他们的所做所为付出惨痛的代价!
“啊……你、你、你不得好死!你不得好……”欧阳琳儿饱含着恨意的声音尖锐的嘶叫着,在听到她的话后,只见一道剑光闪过,一截粉红色的舌头便血淋淋的掉在了她的面前。
“吵死了!”冷烨面无表情的瞥了那欧阳琳儿一眼,回过来看着清然时,那眼中又变了一个神色,黑瞳中的柔情与溺爱足可把人溺死在里面。
“求、求求你们、求求你们救救我们……”欧阳政使劲的往前爬着,颤抖的手伸向了那几大世家的家主,希望他们能够出手救他们一命,在场的人,也只有他们几人有这个能力可以救他们了。
“咻!砰砰!”
突然传来的声音猛的拉回了众人的神志,朝那前面看去,见柳镇琛侧身一转,在半空中以旋转的姿势飞闪到两人之中,一道凌厉的剑气划过,一剑划伤了龙一龙二两人,蕴含着浓郁真气的手掌击向了龙一,侧脚一踢把龙二踢了出去,眨眼间,两人的身体飞坠而出。
“噗!”两人不约而同的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在半空中一翻,险险的落在了地上,脚步猛的向后退去,两人的身体还没稳住,就见柳镇琛的身影从半空中飞掠而下,手中那凝聚了雄厚真气的寒剑直指他们两人。
“受死吧!”他低喝一声,寒剑顿时爆发出一股凶残狠厉的气流,如一条狂龙一般飞卷而下,朝龙一和龙二两人袭去。
看着清然的柔眸蓦然一变,冰冷的眼眸半抬,冷烨朝柳镇琛投去了森寒的一瞥,只一瞥,强者的威压便足以威摄到那半空中的柳镇琛,没有人看见他是如何出手的,只知道,当一道气流从他手中弹出时,柳镇琛那一把凝聚了浓浓真气的寒剑蓦然发出一声呼呼的声音,一股蕴含着强大暗劲的气流,把他的那一把寒剑以四十五度的角度袭弯了过去,直到,那把软剑喷发出一道火花,铿锵的一声传来,那把软剑断成了两截从半空中掉下来,而那一股从冷烨手中弹出的气流,却是顺着软剑的反弹而击向了柳镇琛,当场就把他狠狠的弹了出去。
“噗!砰!”刻身上的冲击力反弹正中胸口,狠的喷出了一口鲜血,身体从半空中坠下,落在了地面发出了一声重重的落地声。
一旁的冷绉见状,阴沉着一张脸看着有铁面阎罗,又对身旁的众人道:“各位,今日我们本受邀来这欧阳家助他们避过此次劫难,而今,这铁面阎罗与无心宫的人把欧阳家主与其女儿伤成这样,试问我大陆众英豪怎可冷眼旁观坐视不理!”
“阎王殿的人和无心宫的人太不把我们大陆各门各派放在眼里了!”
“对!居然以这样的手段来对付欧阳家的人,实在是太岂有此理了!”
“简直就是欺人太甚!”
一时间,七嘴八舌的说个不停,一个个气焰如虹,怒火中烧,不光是因为欧阳家两父女被伤成这样,更是因为阎王殿与无心宫不把他们放在眼底!想他们在场的人都在大陆上有名望的人,竟然被他两个魔门邪教的人如此忽视,试问怎不叫他们恼怒!
见成功的挑衅起众人的气焰,冷绉回头看了众人一眼,沉声喝道:“阎王殿的人和无心宫这样不把我们大陆各大门派放在眼里,我们一定要让他们知道小看我们的后果!不怕死的人,都跟我上!”
说着,他身形一闪,如一只老鹰一般飞掠而去,朝冷烨与清然的方向而去,而在他的身后,众人被他这么一说,一个个往前奔去,持剑指天大吼着:“杀!把他们都给杀光了!是英雄好汉的都给我上!”一时间,气焰冲天而起,一个个都被激起了战斗的气焰,那一声声的大吼夹带着一股股雄厚的真气,散发在这杀气四溢的夜空之中。
几大世家的家主也在这一刻身形一闪往铁面阎罗和冷面修罗的方向而去,他们本就是来帮欧阳家渡过此次劫难的,欧阳政此时已被废掉真气打成重伤,已经成了废人了,而欧阳琳儿一身二百零六块骨头皆已经被掐碎,舌头也被切了下来,现在的她就像一个活死人一样,比死还难受,试问他们又怎么可以袖手旁观呢!
当易腾身形刚闪出的时候,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把他拉住了,他回头一看,见他家的臭小子笑嘻嘻地看着他,便沉声问:“臭小子,你不去帮忙拉着我做什么?”
“他们不怕死,但我怕死啊!”易子景嘿嘿笑着,伸手摸了摸脑袋,在他老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伸出飞快的点住了他身上的穴道。
对他没有防备的易腾突然被点住了穴道,气得脸色铁青大声的咆啸着:“臭小子,你干什么?还不快解开我的穴道!”
易子景讪笑地道:“老爹,你跟他们去凑什么热闹?在这里看着就好,你别着急,很快的结果就出来了。”现在那欧阳政和欧阳琳儿都已经被修理了,从他们下手来看,显然是不会杀了他们两人,再说,那一大群的人往那铁面阎罗和冷面修罗冲去,这不就是寿星公吊颈嫌命太长吗?
易腾闻言怒瞪着他,朝站在他身边的沐锦夜说道:“沐世侄快给我解开穴道!”见他们几人居然坐着没有动,始终冷眼旁观的姿态在看着眼前的这一幕,他不由的喝道:“你们这几个身为家主少主,自己的老爹都上前与铁面阎罗他们交战了,你们倒好,还在这里坐着,真是太不像话了!还不快给我解开穴道!”
沐锦夜露出了一个儒雅的笑容,目光温和地看着易腾说:“易世伯别动怒,我们这是看得比较透彻才没有上前,你看,那欧阳家主已经被废了一身的真气还打成了重伤了,而那冷面修罗却没有下令要了他的命,还有那欧阳琳儿,虽然一身二百零六块骨头都被掐碎,但是她至少也还活着,从这可以看出,那冷面修罗并没打算要杀了他们,既然如此,我们又何必多此一举上前与他们打拼呢?要知道,他们几人的实力与身手,可不是随便的人就可以对付的,蓦然而出,只会白白枉送了性命。”
原本残忍的手段被沐锦夜这么一说,倒成了那冷面修罗手下留情了,易腾听他这一说,倒也沉默了下来,只听他家的臭小子也跟着说道:“再说,若那冷面修罗真的是小风,爹难道还想与她交手吗?你要知道,是欧阳琳儿先让人毁去了她的容颜,是欧阳家自己种下的恶果,他们有这样的报应,也是活该。”
“但那由始至终都没有人能确定那冷面修罗就是风家丫头!”易腾沉着声反驳着。若真是风家的丫头,他当然不可能出手与之交手,毕竟他与风家相交多年,风家在一夜之间被灭门他本就心中有愧,再者,若那冷面修罗真的是风家丫头,那她今日所做的一切也不过是讨回当初所受的,他也没资格多说什么,但问题是,没有人能确定,那就是风家的丫头风清然啊!
“那也没人说她不是啊!再说了,你也有看到那柳若轩失态的样子,若不是小风,他又怎么会那么失态呢?”易子景笑嘻嘻的说着,指着前面道:“你啊!就在这里好好地看着,别去管那冷老头的话,他自己想找死就去,没人管得着,但你不同,你可是我老爹,我可舍不得让你不小心被打伤了。”
站在他身旁的沐锦夜、端木逸还有皇甫傲宸闻言,朝那正在与铁面阎罗交手的身影看去,顿了一下,几人的身影也在瞬间一闪而出,往那几道身影所在的方向而去。他们得让他们老爹退下来,若不然,难保他们不会受伤!
易腾沉默地看了易子景一眼,这才抬眸朝那正在与铁面阎罗和冷面修罗交手的几大家主看去。
这边,面对那蜂拥而上的众人,清然抽出了腰间的软剑穿梭在刀光剑影之中,蕴含着雄厚真气的软剑在她手中泛着一层层森冷的寒光,当凌厉的剑光闪过,一道道的血光飞溅而出,喷洒在众人的身上,随着她身影的掠过,身边一个个的身影倒下,她所到之处,无一幸存!
飘逸的身姿舞着如行云流水一般的剑法,看似毫无章法,实却锋芒暗藏,每一剑的挥出都带着一股凌厉的森寒肃杀之气,从剑身上涌出的气流在众人的身边发出呼呼的凌厉声音,剑身上的能量更是让人想靠近也靠近不了,剑尖所指之处,必定血溅满地。
她,不杀人!但是,他们若想惹她,那她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杀!”
众人像是杀红了眼似的,浓郁的血腥味更是让他们心中只存在着一个念头,那就是杀、杀、杀!眨眼不过的时间,各门各派的人就倒下了一大半有余,一个个身上染满了鲜血,血的味道散布在这布满杀气的夜空之中,强大的气压弥漫在空中,像是暴风雨欲来前的压抑,让众人的胸口如同压下了一块大石,有着喘不过气的感觉,只能奋力的撕杀着,企图驱赶这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感。
柳镇琛与冷绉、端木无锡几人围攻着铁面阎罗一人,然,饶是三大家主联手,却也无法伤冷烨分毫,只见三把泛着雄厚真气的寒剑上面弥漫着一股股蓝色的真气气息,如同火焰一般呼呼的咆啸着,三人分别从三个方向围攻着铁面阎罗,从他们手中挥出的每一剑,都是带着毫不留情的浓浓杀意,那是一种欲置他于死地的决心,一种势必把他铲除的意念!
强者的气息随着他的释放而散布在他的四周,冷烨一手持剑,轻松的挑开三面而来的夹攻,手中被雄厚的真气缠上的寒剑爆发出一股狠厉的气流,猛的从身边一挥,一个三百六十度的大转弯,便把周围的众人袭伤了不少,而围攻着他的三名家主,则在他那一剑挥出的瞬间闪身跃上半空,避开了那夺命的一击。
“啊……砰……”
随着那一刻的挥出,传来了众人一声声的惨叫声和倒地的声音,只见冷烨手中寒剑横置身前,冷冽的目光从那染上了血迹的剑身上扫过,继而飞身一跃,朝那屋顶飞掠而去,柳镇琛冷绉和端木无锡紧随其后而上,然,他们还没跟近,落在屋顶之上的铁面阎罗便是回身一击,一股强大的气流如同一条狂龙一般狂扫而出,狠狠的袭向了他们三人。
“砰砰砰……”
强大的能量在半空中爆发出一声声强劲的爆破声,几道火光随着那一声声的爆破四溅而出,三大家主飞身后退,冷烨提气闪身而出,手中寒剑乘势追击,又是一道剑光闪过,他真气一凝,没人看见他的身法是怎么变动的,眨眼间的就来到了柳镇琛的身形,寒刻一闪,一剑卸下了他持剑的手,抬脚便是狠狠的一踢!
“啊!”
一声凄厉的痛呼声蓦然响起,听得众人心头一颤,猛的回头朝那声音看去,竟见一截东西从半空中掉落,笔直的落在了底下一名刚从地上爬起来的汉子的怀里,感觉手心有一股热流暖暖的,他低头一看,不由的两手一甩,把怀里的东西往后抛去,同时惊骇的大呼出声:“啊!断、断臂!”血淋淋的断臂吓得他脚下一软,再次跌坐在了地面,惊色惊骇地看着前方。
“爹?爹!”见到这一幕,柳若轩猛然惊醒,飞冲上前接住了那从半空中掉下的身体。
“爹,爹你怎么样了?爹?爹……”他惊慌地看着一身是血、脸色苍白的父亲,就算他再怎么不是,也是他的父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