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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恐怕是白费了!
不过,尽管如此,天琼风还是将夜月流所写下的那个藏了他的信物的地址熟记了下来。然后卷起桌子上的地图和那一叠纸飘到了室顶。夜月流也在里面说了出去的方法,那个方法竟和上面那间石室的出去方法一模一样,只须神念与那石壁触摸便可。
缝隙一开,天琼风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上去,万一等下那石壁合拢,自己还没出去,把那地图和纸张夹坏,那就太可惜了!
天琼风是一到上面,那石缝就合起来了。这一次时间刚好,是因为少了从水槽到石缝前的那一段路!
天琼风来到水槽前,集中精神一观察,才发现下面果然有几条针尖大小的缝隙,而那缝隙里面躺着的就是自己掉下的那一块小铁条,这小铁条一到水中竟然变得和那水槽的颜色一般无二,怪不得天琼风刚才再怎么看也没发现。
天琼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那小铁条从水槽的那小小缝隙中挖了出来。这时看向水底,那里还真有一小片凹下去的地方与铁条的形状吻合。天琼风前不久在舀水的时候总以为那是渗水的地方,没想到这竟是个机关。天琼风不由大叹运气不差,如果不是小铁条无意之中掉到了水中,自己基本上是很难甚至是永远也不可能发现下面那夜月流绘制的地图和对天罗界的介绍了!
天琼风正想着再带一点水回去的时候,才发现石盆已经在刚才被自己给摔成满地的碎片了!天琼风只好出了石室,在神念与身体合一后,天琼风把从石室里带出来的东西塞在了衣服里面,才向洞外走去。
到达动口处时,便见湘儿已经醒了过来,正脸色焦急地在那东张西望,天琼风不由叫了一声:“湘儿,你在找什么呢?”
湘儿被天琼风的声音吓了一跳,回头一看,见是天琼风后才舒了一口气,道:“是先生呀,我还以为你到下面去了呢!”
天琼风笑道:“我到里面去看了看。湘儿,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喝了那些水,好象比早上好了一点,伤口也不再那么痛了!先生,那是什么水呀?怎么和以前喝的水都不太一样,而且喝了之后总想着睡觉,你看现在湄儿她们都还没醒过来呢!”湘儿不禁奇怪地问道。
天琼风微微一笑道:“我也不知道那水叫什么名字,不过水中的确有很多对伤势有好处的东西!”就是将那水中所包含的物质讲给湘儿听,湘儿可能也不大明白。天琼风随便掐了一句话便能混了过去,倒也省了不少口舌。他说完话之后,两根手指搭上了湘儿的脉门感觉了一番,伤势果然有些起色。
天琼风松开手指之后,忽见湘儿的身子总在那不安地扭动着,诧异地道:“湘儿,你怎么了,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舒服?”
湘儿听了之后突然脸色嫣红地垂下了头,羞涩娇态齐在两瓣灿烂的红霞中展露无遗。
天琼风见了更是奇怪,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湘儿扭捏了好久,红着脸羞怯地看了天琼风一眼,才终于靠近天琼风的耳朵,声如蚊吟般地说了一句话。
天琼风听了,禁不住哈哈一笑。
湘儿不依地动了几下,脸上更是红艳地撒娇道:“你还笑,你还笑!”
天琼风没想到湘儿这昨天在奋战中对黑衣人毫不手软的女孩,这时竟变得这般有女人味,眼神顿时更是充满了笑意。
天琼风在湘儿那滚烫地如热火燃烧着的红红俏脸上蜻蜓点水般地亲了一下,温柔地将她从地面抱了起来,就向洞内走去……
回书目
第十一章王室内争
作者:潇湘水月
三天之后,湘儿等人的伤势在天琼风的照料下好了许多,而水碧也在昨天苏醒了过来。这几天,由于湘儿她们行动困难,几人的生活起居竟然都由天琼风这个大男人包办了。湘儿她们在一开始的时候的确还十分的扭捏难堪,不然那天湘儿内急时也不会憋了那么久才对天琼风说的,不过,时间一久,再加上实在没什么办法,几人也只好勉为其难了。而天琼风虽是在这短短的几天内大饱眼福,但同时照顾几个人倒也把他累得够戗的!
这些天,单狐邪那一般人每天都带着人马在周围搜查,有几次还搜到了崖底,但因为崖上整天都是云雾缥缈,将那洞口完全掩盖了起来,他们一直都没发现自己费劲心思要找的人竟然就在他们的头顶!
又过了几天,水碧等人差不多都能行动了,天琼风也轻松了不少,在水碧几人不注意的时候,把夜月流留下的东西都认真地看了一遍,总算对天罗界的情况有了个大致的了解。
这天早上,看水碧等人睡着未醒,天琼风闲着无事,顺着他前几天绑在洞口的那条绳索滑了下去。到了崖底之后,天琼风径直出谷而去。昨天他在外面寻找食物的时候在谷外不远的地方发现了一个景致十分优美的湖泊。这湖虽是不大,但水却很深,而且里面的鱼也很多。天琼风来这天罗界也有好些天了,可从没偿过这天罗界的鱼是什么滋味,现在发现这么一个好地方,他哪还不抓紧时间赶快行动。
天琼风来到湖边,迫不及待地脱下衣服,“嗖……”地一下就钻进了水里。以前在家里的时候和他老爸天丰之打赌输了,时常被“请”下水去,却也因此和天丰之一样练出了一副好水性。如今在这湖里,正是如鱼得水,游得好不舒畅。在水中玩够了之后,天琼风才潜到更深一点的地方,抓了几条鱼。
可等他光溜溜地从水中冒出半个身子正要上岸的时候,却怎么也找不着自己的衣服!不会是被什么小动物拖去做窝了吧!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总不能光着身子回去吧?天琼风甩了一把脸上的水珠,凝神细听了一下之后,心神不禁一松,原来天琼风发现在离湖岸几丈远的地方藏着一个人,从那人的呼吸来分辨,竟然就是湘儿!湘儿最重的伤是在胸口,伤口虽然还未完全愈合,但早已经不妨碍行动了!
你这小丫头,竟然敢来偷我的衣服,看我怎么收拾你!天琼风暗笑一声,把手中的几条鱼扔上了岸,故意装出一副着急的神情,叹了一口气道:“连衣服都不见了,呆会儿还怎么回去呀?真是急死人了!”
天琼风话一说完,那树后果然传来了几下细微的笑声。天琼风趁着湘儿不注意的时候,偷偷地离开了水面,悄悄地绕到了那颗树后,探出脑袋一瞧,果然看见湘儿怀中抱着一堆衣服,两眼望着湖面,脸上满是诧异之色,显然这时她已经发现天琼风消失不见了!
天琼风露出一脸坏笑,突然从树后冲了出来,拦腰抱向了湘儿。湘儿正自寻思天琼风是不是又沉到水底下去了的当儿,忽觉腰间一紧,吓得她“啊”地发出了一声尖叫,身子一挣两手急往身后用力推去。
天琼风没想到湘儿的反应会这么大,一时不防,竟被推得仰面摔倒在了地上,也自发出了一个惊讶的叫声。
湘儿听到是天琼风的声音,刚转身要将天琼风扶起来,却见到天琼风不着一物的光溜溜的身子。她长这么大,何曾见过男人赤身裸体的样子,这时不禁羞得满面通红,娇呼一声就往树后躲去,怀中抱着的天琼风的那一身衣服也不知不觉地扔在了地上。
天琼风从地面爬了起来,真气运转之下,身上的水珠很快就被烘干了。他迅速地穿好衣服,转到树后一看,便见湘儿脸颊依旧红扑扑的,还在那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呢。
天琼风禁不住伸出手在她的肩膀上轻拍了一掌,笑着叫了一声:“湘儿!”
湘儿以为天琼风还没穿上衣服,仍然不敢回头,只是小声地应了一句。天琼风强把湘儿的娇躯扭转了过来,但两人正面相对的时候,湘儿的两只手却又将眼睛蒙了起来。
天琼风笑道:“湘儿,瞧把你紧张的,我已经穿好衣服了!”
湘儿紧闭着的手指露出了几丝小小的缝隙,直到见天琼风真的穿戴整齐了才将蒙在眼睛上的手松开,羞红着脸道:“先生,你怎么尽是来捉弄我呀!”
天琼风笑道:“谁让你不好好的在洞里养伤却,偷偷地跑到这里来藏我的衣服!”
湘儿俏脸一热,嘟着小嘴不依的道:“要不是将军见你不在洞里,怕你出事,让我来看看,不然我才不来呢!”
天琼风一揽湘儿的纤腰,打趣的笑道:“要是我出了事,你也真的不来吗?”
湘儿在天琼风的怀里扭了一下,硬着嘴道:“当然咯!”
天琼风一听,故做伤心的道:“唉,看来我还真是好心没好报呀,枉我这些日子天天帮你上药、换衣服,没想到竟落得个如此下场!”说着,鼻子抽动了两下,还假装擦了擦眼角。
湘儿还以为天琼风真在伤心呢,急忙解释道:“先生,你别这样嘛,湘儿刚才那些话只是骗你的啦。如果你真有事,湘儿怎么会不管呢?”
天琼风忽然哈哈一笑,重重地在湘儿的嘴唇上亲了一口,一双手也在她那柔软的娇躯上抚摸了几下道:“呵呵,这才是我的好湘儿嘛!”
湘儿被天琼风轻薄了一番,这才意识到天琼风刚才只不过是在捉弄自己罢了,而自己却不顾一切地说出如此羞人的话来,一时间,湘儿脸面上哪过得去。她狠狠地一摔天琼风的胳膊,背过身去,小嘴顿时翘得老高。
天琼风一见湘儿还真生气了,急忙又从后面抱了过去,满脸堆笑地道:“湘儿,别生气了嘛!刚才是我不对,以后我再也不惹不生气了,好吗?”边说,一张嘴还闲不住地在湘儿白嫩柔滑的玉颈上亲吻了起来。
湘儿哪里真是生气,只是面子上放不下来罢了。这时被天琼风这一番软语相磨,心中早是甜蜜一阵接着一阵地涌了上来,再加上天琼风那一连串的亲昵动作,弄得她不禁娇躯酥麻,就算真生气了,也早融化在天琼风的柔情蜜意中去了。
两人这样抱着温存了许久,湘儿一脸羞态地挣脱天琼风的怀抱,低声道:“先生,我们得快些回去了,将军和湄儿她们还在等着我们呢!”
天琼风笑着点了点头,捡起岸边那几条已经干渴得奄奄一息的鱼,洗得干净,用根树枝串了起来后,一手提着鱼儿,一手搂着湘儿轻快地向谷中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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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攀上洞口,就见水碧和湄儿四人正围坐一起眼睁睁地看着自己。
水碧道:“湘儿,你怎么去了这么久呀?”
湘儿脸色一红,嘴唇动了几下,终是扭捏着没有说出话来。
天琼风忙道:“水将军,你不要责怪湘儿,我到谷口的湖里抓了几条鱼,所以就让湘儿多等了我一会!”
水碧哼了一声,不理会天琼风。天琼风知道她还在为那天自己趁她昏迷的时候脱掉她的衣服为她治伤的事而生气。这几天,她一直没给天琼风好脸色看过,不过天琼风也不介意,因为那时情况实在是十分危急,若再不动手,水碧就很可能有生命危险,相信水碧总有一天会谅解自己的。
湘儿见水碧不再说话,于是趁机接过了天琼风手中的鱼,放到了地上一块干净的石板上。
天琼风掏出打火石,点燃了前些日子捡来的枯木干柴,对水碧几人笑道:“今天我们就来偿偿这烤鱼肉的滋味吧,包管你们吃了以后还想吃!”他边说边将四条鱼架在火堆上烤了起来。
不一会儿,鱼已经烤熟了,从火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