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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躯一时绽放出无限的激情,活跃的气息萦绕于她周围,奔腾翻滚,飘动着的舞衣在她娇躯颤动中铺成了一片天然的银白旷野。
而那一队舞姬的身姿却是那般的温柔、绵和,似初春破云而下的那缕缕温暖的眼光,又似炎炎烈日下那丝丝飘柔的轻风,各色的舞衣伴随着她们美丽身躯的缓缓移动,顿如那点缀春色的万朵姹紫嫣红的鲜花,而花弄影却成了那似成了那徜徉于花海中的醉人仙子。
这一动一静之间,竟浑然天成,让人不由自主地便沉迷于其间,随着那花、那人的飘舞而陶然欲醉……
但就在人人都被这迷恋于那舞姿中时,却有一条蓝色人影飘出了鹊桥居。
此人绕过鹊桥居外那些虽然见不到里面花弄影的舞蹈却依然沉浸在那动听的乐声中的人们,转过几条狭小的街道,来到一个荒废的破屋里。他从怀里掏出了一小块看似十分精致的木片,合于双掌之中,运劲掌心,那木片竟然散发出一阵怪异却又沁人心脾的淡淡香味。
如此好一会儿,他才收起那木片,又点燃了一根干燥的木柴,背负双手静静地立于屋内。
不久,那蓝衣人身后的地面突然钻了了浑身黑不溜秋的人来。这人一见他之后便马上跪倒在地,恭敬的道:“属下黑魅见过主人,不知主人深夜召见属下有何吩咐?”
蓝衣人头也不回,冷冷的道:“冷刀呢?他怎么没来?”
黑魅道:“回禀主人,冷刀因上次主人吩咐之事未能办妥,所以这次他已亲自带人前往单狐国去了。”
蓝衣人唔了一声,又道:“黑魅,你在这凤芸城生活了将近十年,可知道那鹊桥居对面的杂货铺吗?”
黑魅道:“知道。那杂货铺的老板的名字似乎是叫潭五,那家小店好象是他在二十七年前开办的,而他选择在鹊桥居对面开店,据说是因他二十七年前因露过凤芸城观看了一场鹊桥居老板花弄影的舞蹈,一时为她的舞艺所迷,所以便在这凤芸城逗留了下来,直到今日都没有离开过凤芸城一次。”
那蓝衣人听了好象很不满意,冷哼了一声道:“似乎、好象、据说,你对那家杂货铺的了解就是这个程度吗?”话一说完,顿时一股阴冷的杀气散发出来,漫天的杀机笼罩着黑魅,连那旁边燃烧正旺的木柴受那阴冷气息的逼迫,火光也立时变得小了很多。
黑魅被吓得浑身一颤,闭口不敢再出声。
蓝衣人吸了一口气,怒火好似平息了不少,但语气仍是那般冰冷的道:“我给你三天的时间去查清楚那潭五的身份,若三天之后,我听到的还是‘似乎、好象、如果’这几个字的话,那会有什么后果,不用我多说,你也知道得很清楚!”
“是,主人,属下一定不会再让主人失望了。”黑魅颤声道。
蓝衣人满意地点了一下头,道:“好!你先下去吧。”
黑魅恭敬地应了一声后才又钻回地下,消失不见。
蓝衣人转过身来,露出了他那张阴沉的面孔,忽然他冷笑了一声道:“死老头子,我就不相信查不出你到底是是谁来?”说着,他向四周打量了一眼后,便一掌熄灭那柴火,闪身出了破屋。
但在他出去不久,却不知道正有一只黄毛老鼠从一个小洞里慢腾腾地钻了出来……
第十章情意绵绵
作者:潇湘水月
夜幕挂满天际,却掩盖不了鹊桥居那洋溢着的欢腾气息。舞蹈终了,花弄影也随着袅袅的器乐余音隐没在那队舞姬当中,消逝不见。而围观众人等那木台上的乐师都走了个一干二净之后,始从所沉湎的锦簇花团中苏醒了过来,在久久的欢声雷动许久之后,他们才依依不舍退出了鹊桥居。
而在那大群人中,此时正有一老头滑溜地挤了出来,正偷偷摸摸地向杂货铺的后门闪去。在进入后院时,他贼头贼脑地往四周瞄了几眼,才直起腰来,挺了挺胸膛,笑嘻嘻的道:“幸亏没被那小丫头发现……”接着便大摇大摆地向前厅走去。
可他却没见到那鹊桥居的屋顶刚好有两人坐在那瓦脊上,把他的举动看了个一清二楚。
“爷爷,潭爷爷真的喜欢那个跳舞的女人吗?”这是仙儿的声音。她见潭五那些鬼鬼祟祟的动作,不由好奇的问道。她在花弄影出场时便赖着凤舞雷,两人一起来到这鹊桥居的屋顶,揭开了瓦片后,把花弄影的舞蹈从头看到了尾。到看到一半的时候,她才发现潭五原来不知什么时候也挤在那堆人里面,而且他看向花弄影的眼神不但十分痴迷,还火辣辣的,就像自己看天琼风一样。
凤舞雷笑道:“当然,否则你以你潭爷爷那无拘无束的懒散性子,怎么可能在这凤芸城一呆就是二十七年哪?”
仙儿听了却突然“噗嗤”一声娇笑了出来,道:“爷爷,那女人看起来才二、三十岁,可潭爷爷现在一百多岁,他怎么会喜欢一个比自己小那么多岁的女人呢?”
凤舞雷哈哈笑道:“傻丫头,你别看那花弄影看起来这么年轻,要真算起来,她恐怕不会比你潭爷爷年轻哦。”
仙儿顿时瞪大了眼睛,不信地看着凤舞雷。
“如果你想知道为什么,呆会问你潭爷爷不就清楚了吗?”凤舞雷捏了捏仙儿的鼻子,忽又道,“仙儿,你刚才不是总想着要去找那小子吗?爷爷现在就带你去。”说完,他便拉着仙儿站了起来。
仙儿一听顿时来了兴致,道:“爷爷,那我们快去吧。”一想到待会很快就可以见到天琼风,仙儿立刻变得心里暖烘烘的。
凤舞雷拉起仙儿,身影在屋顶连连闪动,带起一串串残影,很快便消失在了原处。在水碧和雨婷来到这鹊桥居的当晚,凤舞雷便已察觉到了,因为她们二人曾紧紧地注视了那杂货铺很长一段时间,而这一段时间就足以让凤舞雷通过她们二人气息的波动探测到她们的位置。只是当时他不知道她们二人到底是天琼风什么人,所以才在逼迫天琼风去帮凤舞翔云治病时他用了“红颜知己”几字来试探天琼风,却没想到还真碰对了!
凤舞雷如识途老马,带着仙儿左弯右绕之下,终于在一个院子里落了下来。他凝神倾听了一会后,便小声吩咐仙儿收敛起浑身的气息,拉着她径自来到一个纸窗前,仙儿迫不及待地凑近缝隙往里看去,却见到天琼风正专心致志地在替一个躺在床上的半裸女子扎针,而旁边还站着另外一位看起来容颜俏丽,但浑身却处处散发出英武之气的年轻女子。
仙儿早上时听天琼风提起过,所以知道那躺着的女子叫雨婷,而站着的则叫水碧。看到天琼风并不是和她们在亲热,仙儿安心了不少。只是见到天琼风这么晚了都还在帮人扎针,反倒有些心疼起来。
凤舞雷把仙儿拉到院子中,轻声问道:“仙儿,你是进去,还是跟爷爷回去?”
仙儿犹豫了一下,道:“爷爷,我还是先回去吧,他现在正替那位雨婷姐姐治病,我进去反而不好。”
凤舞雷微笑着点了点头,纵身上了屋顶,而仙儿有些不舍地看了天琼风所在的窗子一眼后,也随即跟了上去……
***
天琼风拔出那最后一根竹针、帮雨婷盖好被子后,才终于舒心地松了一口气。水碧见状,忙从怀里掏出一面手绢,温柔地替天琼风擦着额头上的汗水。手绢上那弥漫着淡淡馨香飘入天琼风的鼻孔,顿时让他有些想入非非起来。
水碧见他那陶醉的模样,忍不住白了他一眼,娇嗔道:“风郎,婷妹她现在怎么样了?”
天琼风笑道:“放心吧,碧儿。她的迷魂术在上午我便已经解除了,但她的身体虚弱的很,所以我才不让她立即醒过来的,现在我又给她扎了一次针,帮她恢复元气,等明天早上她醒来时,一定会精神旺盛的。”
水碧高兴的道:“如果真这样,那就好了。”
天琼风忽然瞄了瞄水碧那鼓鼓的酥胸,嘿嘿笑道:“碧儿,为夫花了那么大的精力把婷妹医好,你是不是也该表示表示,补偿一下为夫呀?”话未说完,天琼风一只手便搂住了水碧那绵软的细腰,而两一只手却很不老实地探向了水碧那微微露出的胸脯。
水碧见天琼风那神态,娇颜突红,但心里却又甜蜜又欣喜,娇躯没有退缩,反而往天琼风怀里粘了上去,眉目间隐藏着无限的春情,迷离而美丽的眸子里燃烧起旺盛的火焰,使她自己的娇软身躯刹那间变得滚烫无比。
天琼风哈哈一笑,拦腰把水碧抱起,大步往门外走去。
弹指之间,雨婷隔壁的房间里便不时响起阵阵撩人心神,令人听着面红耳赤的呢喃与呻吟之声……
对与这声音只有一墙之隔的湘儿和湄儿来说,今晚恐怕又是个不眠之夜了,特别是已享受过鱼水之欢的湘儿,如何受得了情欲的煎熬……
***
云收雨歇,水碧满脸红潮地趴在天琼风的胸膛上,不但连眼中充斥着相思偿尽的满足与幸福,就连雪白的娇躯之上此时也满是激情过后的醉人嫣红,缠绵过后残留在身体上的斑斑抓痕,看去虽有些触目惊心,但他们二人的眼中看来,却又是那般的刻骨铭心。
天琼风一双手这时也毫不停歇地在水碧滑腻的躯体上移动着,看着水碧那沉醉的表情,天琼风却突然调皮地轻轻咬上了她那只丰满的玉峰,用力地吸了一口。水碧身子一阵剧烈颤抖,顿觉全身劲力好似都随着他的那口气而消失得无影无踪,她禁不住“啊”的一声惊呼出来,媚眼如丝地嗔视了天琼风一眼,面颊却顿时有如一朵傲然绽放的桃花,光彩耀人。
天琼风看着水碧如此娇俏艳丽的样子,心中一热,身体又忍不住起了一阵自然的反应,躺在他身上的水碧眼中立时闪过一道羞乱的光芒,急忙滚到了他的身边,但此刻看着天琼风的眼神却变得有些哀怨起来。
天琼风一怔,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水碧此时却已幽幽的道:“风郎,你为什么要骗我?”
“碧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我对你可是真心的!”天琼风惊道。
水碧叹道:“你连自己什么时候骗过我都不知道,你让我怎么相信你对我是真心的?”
天琼风苦着脸道:“碧儿,我真的没有骗你呀,要不我向你发誓!”
水碧却用手堵住了他的嘴,幽怨的道:“你真的忘记了吗?好,那就我来告诉你!我问你,你明明有一身绝世的修为,却为什么要一直瞒着我?还有你明明就是那闯入天罗禁地的犯人,为什么逃出去之后又要装成一名大夫?你说,你这不是骗我是什么?”
天琼风一听登时惊得嘴大张了起来,沉默了很久才吞吞吐吐的道:“你……你都知道了?是雨婷告诉你的吗?”
原来,那日在丹歧山,雨婷将天琼风叫上阁楼,不是和天琼风谈别的,谈的正是天琼风的身份。天琼风虽然对自己的功力隐藏的极好,但他在帮雨婷驱毒时却不自觉地用上了真气,而雨婷可是“飘云神将”柳四娘的传人,有异种真气在自己体内运行,岂会发觉不了。而随后的一个晚上,雨婷在阁楼后遭受围攻时被人隐身搭救,她虽然不知道那人是到底是用什么方法救自己的,却已经猜到那人就是天琼风。
凑巧的是,当晚雨婷又接到流云会下属分会送来的有关天罗禁地的机密情报,里面便有一张天琼风的画像,对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