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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激动丝毫不下于凤舞沁婷,他感慨地叹息了一声,怜惜地看着凤舞沁婷,眼中充满了关爱。
但就在这时,不远处却响起了一片“哗啦”的脚步声与喧闹的响动,天琼风和凤舞沁婷霍然一惊,不会是那些追兵又赶来了吧?
第二章
天琼风和凤舞沁婷对视一眼,拉着手快速的在旁边的一块大岩石后面悄悄地躲了起来,向那声音来源处望去,却见幢幢黑影在雪地中向这边移了过来。天琼风暗自诧异,这十几人好象并不是那些来捉拿自己的兵将哪!
黑影很快就来到了刚才两人所坐之处,天琼风抬眼望去,却见他们正是刚才离开的钟桥和那些流云会的弟子们。真是虚惊一场哪!天琼风吐了一口气,松开了凤舞沁婷的小手,才发现她的手心处已全是汗水。
“会主,您在这里吗?属下是钟桥。”钟桥低声呼叫了一句,语气中带着的竟是焦急之色。
天琼风正要站起来走出去招呼他一声,但身子却突然往下一沉,转头一看,原来是凤舞沁婷正紧紧拉着他的衣服。
天琼风脸上露出了几丝笑容,却见凤舞沁婷戒备地看着钟桥,眼神冰冷彻骨,好似对钟桥能于此时找到这里充满了怀疑。天琼风不由暗道,这丫头还真是多疑!不过天琼风还是顺从了凤舞沁婷没有站起。
钟桥又轻声喊了几遍,渐渐地有些不耐起来。
“大哥,他可能不在这里,我们要不要到其他方向去找找看!”一个汉子在钟桥耳边道。
钟桥沉思了一会,才狐疑的道:“他们的脚印一直都是向着这个方向来的,按理说应该不会跟丢的呀?不用着急,再耐心找找,他们能够在雪地里留下脚印,就说明他们现在的功力已经消耗得差不多了,一定不会跑多远!”
听了钟桥的吩咐,那些流云会的弟子们又开始在四处搜寻起来。
天琼风见中桥说出这番话来,全身不禁冒了一阵冷汗,这钟桥这般费劲心思地来找自己,恐怕并不是担心自己二人的安危,而是受那巨额赏银的诱惑,想捉自己和沁婷去圆他们的发财梦罢了!看来自己是太过相信他们了,一百万两的赏银,就算是亲兄弟都有可能会把你出卖,更何况是一个才见面不久的下属!幸亏刚才沁婷拉住了自己,不然今天可真就落入那万劫不复的境地中去了。
天琼风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水,感激地看了凤舞沁婷一眼。凤舞沁婷只微微点了下头边继续观察着那些人。两人都猜到了钟桥等人追踪而来的目的,静静地伏在石头背后,再也不敢妄动一下,怕发出声响引起他们的警觉。
这时,钟桥等人在周围没有找到天琼风两人的踪影,又到原处汇合在了一起。
“大哥,这边都没有见到他们!”一个阴沉的声音响了起来。
“刚才看到的那些脚印已经被雪覆盖了大半……”另一个汉子迟疑的道,“大哥,你说那会不会只是野兽走过留下的痕迹?”
“混球!”钟桥瞪了那说话之人一眼,呵斥道,“我难道连人和野兽的脚印都分辨不出来吗?”
那人被钟桥这么一瞪,再也不敢多嘴了。
“妈的,老子就不信到手的鸭子能够飞掉!再给我找!”钟桥阴恻恻的哼道,双眼开始向四周打量起来,锐利的眼神不时闪现着幽幽的光芒,就如那来自九幽的冥火,燃烧着阴毒的烈焰。
天琼风看到钟桥那眼神,禁不住心中一震,暗悔刚才在那山洞中就没有发觉他的虚伪与阴狠呢?现在想想,钟旭前去流沙城的告密恐怕也是他所授意的结果吧?真是人不可貌相,若不是亲眼所见,谁能相信看上去如此忠厚老实的人会有那般阴暗的一面呢!
他所料不错,钟旭的离开报信正是钟桥所指使的,那时他并还不知道天琼风功力未复,对他很是忌惮,所以不敢亲自动手。
钟桥那鹰隼样的眼睛巡视了一周后落在了初时天琼风和凤舞沁婷所坐之处,突然露出了异样的惊喜,似乎那里正静悄悄地躺着那一百万闪闪发光的唾手可得的赏银,正等着他去捡一样。
天琼风和凤舞沁婷顺着钟桥的眼神看去,却见那地方的雪地被踩得异常的凌乱,而那里又正有一排浅浅的脚印通向两人所躲藏着的那石块,因为那小片地方被一棵枝盛叶茂、长得奇形怪状的大树遮住,光线比较暗淡,所以钟桥等人的眼睛溜过了很多遍都没有发现。但也正是如此,雪花淹没脚印的速度极其缓慢,而今在钟桥的细心搜查下,果然发现了蛛丝马迹。百万赏银遥遥在望,钟桥哪能不欣喜若狂。
“会主,难道还要属下亲自请你们出来吗?”钟桥嘿嘿笑道。
那些流云会弟子见钟桥突出此话,不由怔了一怔,目光齐齐望向钟桥所注视着的那块巨石。
“哈哈,钟主事太客气了。”天琼风大笑着和凤舞沁婷并肩从那块石头后面走了出来,既然已被发现,那就没有藏躲的必要了。“钟主事果然尽职尽责哪,如此冰天雪地还有精神来寻找本会主,有像钟主事这样忠心耿耿的人才,实是我流云会之福呀!”天琼风戏谑地看着钟桥,脸上带着调侃似的微笑缓缓行来,竟没有一点紧张之色。
那些流云会弟子被天琼风讽刺一番,都禁不住面现惭愧,而钟桥也是脸上红一阵青一阵。“大哥,我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一个年轻人嗫嚅着说出了几个字。
“闭嘴!你们难道不要那百万两的赏银了吗?”钟桥怒哼着打断了那人的话,又冲着天琼风狰狞的阴笑道:“我们也不必要在绕弯子。天会主,你如果肯乖乖地跟我们回去的话,一切都好商量,否则可就别怪我钟桥以下犯上了!”
天琼风笑道:“好!既然钟主事把话挑明了,那本会主也就不多说废话了,各位是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的上?”
看到天琼风那副气定神闲的模样,那些流云会弟子甚至是钟桥都有些疑神疑鬼起来,暗暗寻思着他是是不是真的功力已经完全消耗殆尽了,特别是钟桥这个参加过鹰山“金箭大会”的人,见识过天琼风的绝世武学后,到现在都对他深有余悸。
“阿铁,你先上!”钟桥回头冷喝道。
“大哥,俺……”一个粗壮的大汉走了瑟缩地走了出来,犹豫地道。但他一看到钟桥那斜视过来的眼神,只得紧了紧手中的铁叉,硬着头皮向天琼风走去,来到距天琼风约三米远处,却突然定下了脚步,垂着头低声道:“会主,俺这也是没有办法,如果有什么得罪的地方,您可千万……”
“阿铁,罗嗦些什么,还不快动手!”钟桥不耐烦的催道。
阿铁深吸了一口气,喊了一声,扬起沉重的铁叉向天琼风冲了过去……
天琼风看着那越来越近的铁叉,面颊虽是平静无波,可心中却是焦急万分,难道自己今天真得死在这里不成?钟桥等人虽然弄不明白他的底细,但他却是清楚得很,现在的自己就像是一个被掏空了的壳子,随便一碰便会倒下,现在的他全身早就没有了力气,支撑着他站在地面的只不过是一股精神和意志!
铁叉映着雪地的白光散发出森冷的寒意,瞬间便旋至天琼风的胸前。
危险来临,天琼风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挥出了右手向那铁叉格挡而去。但却在此时,他的身前突然多出了一条窈窕的影子,天琼风一看,竟是凤舞沁婷拦在了他和阿铁的中间。
看着阿铁的那根铁叉直直地向凤舞沁婷的背心扎了过去,天琼风心中大痛,急叫道:“沁婷快让开……”
天琼风那伸出的右手转向了凤舞沁婷想要将她拨开,但她却反而扑进了天琼风的怀中,紧紧地搂住了他,而她的后背完全暴露在了铁叉的笼罩范围之内。眼看凤舞沁婷就在香消玉殒而自己却无能为力,恐惧与绝望从天琼风的心底喷涌而出,吞噬着他那几乎痛苦得快要碎裂的心灵。
然而此时凤舞沁婷却对着天琼风露出了一个嫣然的笑容,笑容里没有丝毫的畏惧,反而是那般的宁静与安详,就如落日余辉照映下的晚霞,绽放出美丽盎然的灿烂光芒。那双清灵的眼睛依旧那么的迷人,但此刻却少了几许冰寒,多了几分脉脉的温柔与绵绵的情意!
天琼风震惊了,他从那眼神中竟看出了凤舞沁婷对自己的浓烈爱意!
时间飞一般的流逝,一道凄迷的血雾突然从天琼风的眼前飞扬而过,夹杂着那翩翩起舞的雪花,溅落在绵软的的雪地中,瞬间便融入了那冰冷之中。天琼风悲痛的大吼一声凤舞沁婷的名字,瞳孔急剧扩大,他那放在凤舞沁婷的腰上的右手似乎正感觉着她的娇躯越来越僵硬、越来越冰冷!
难道这娇嫩的花朵真似那夕阳下的晚霞,就这么转瞬即逝了吗?
凤舞沁婷的眸子并没有随着血雾的消失而渐趋涣散,里面竟流露出了些许的惊讶与疑惑,天琼风明白了她眼神中所包含的内容,向凤舞沁婷的身后望去,这才发现那叫阿铁的汉子竟然僵直地躺在地上,那柄铁叉则倒插在了的胸口,汩汩的鲜血不断从里面流淌出来。
原来刚才自己所见的血雾不是沁婷的,而是他的!
天琼风由惊疑渐渐转为惊喜,再由惊喜变成了狂喜,竟使劲地摇着凤舞沁婷的双肩,喜极而涕:“沁婷,大哥还以为你已经死了呢?你这小丫头,怎么这么傻呀?”说着,把风亲听紧紧地抱在了胸前,生怕她真的会从自己的身边飞走。
凤舞沁婷俏脸起了几朵红霞,似有些不适应天琼风如此亲密的举动,身子忍不住挣动了几下,喃喃的道:“我也以为自己已经死了呢!”刚才见天琼风有危险时,她几乎想都没想就冲了过去挡在了天琼风身前,但当她意识到自己的生命或许会就此消逝时,她的心中却没有一丝的后悔,反而义无返顾地扑到了天琼风的怀中,感受到天琼风身上所散发出的那股气息,心中竟生出了几缕幸福之感。
“小伙子,你们两个亲热够了吗?该歇口气啦!”一个笑嘻嘻地声音传入了天琼风的耳中。
天琼风霍地一惊,醒悟到自己和沁婷二人现在还没有脱离危险,抬头看去,见到那个说话之人时,登时喜出望外。左前方三四米的地方竟凭空出现了一个邋遢的小老头,这老头此时正嬉皮笑脸,歪着那颗乱蓬蓬的脑袋,眼睛眯成了条小缝,饶有兴趣地往天琼风和凤舞沁婷身上瞅来瞅去!
有如此特殊嗜好的老头除了大名鼎鼎的“落日神将”潭五(潭如心)之外,还能有谁!
天琼风高兴地环住凤舞沁婷的纤腰,高兴的道:“潭老前辈,您怎么来了?”有潭五在此,要打发钟桥等几人还不是轻而易举之事,浑身放松之下,竟第一次正经地称呼起潭五起来。
潭五笑嘻嘻的道:“等老头子把这几个小蟊贼打发掉,再跟你们说吧!”说着,潭五身子一晃,身形完全隐没于虚空之中。
钟桥等人见状已如惊弓之鸟,刚才看阿铁悄然无声地就被自己的兵器所杀,就已经吓了一大跳了,而今见潭五竟有这样归依的功夫,哪还不惊的亡魂大冒。钟桥眼珠子往那虚空中乱瞟了一阵,再没见到潭五的影子,不由心中发毛,脑中忽然闪现出一个人来,惊恐地大叫道:“‘落日神将’潭如心!”
钟桥话声未落,那十几个流云会的弟子们便不约而同地“啊”了几声,眼中一时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