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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几个却是没有见过的陌生面孔。
言厘等人以为天琼风早就走了,在那里肆无忌惮地谈论荒情在干的“好事”,还不时地发出阵阵淫言笑语,他们哪料到天琼风竟会返回石地,找到了他们的藏身之处,而且现在就躲在他们的身后。
天琼风听得心急如焚,将那学自月影秀的飞行术发挥到了极至,从言厘身后悄悄地绕了过去。言厘只发觉身边似乎起了一阵微风,但是并没有在意,因为这地下石室有很多与外界相通的空隙,经常会有一些风从那些缝隙里吹进来。当初天鹰号到达彭山时,他们并没有随船返回,而是在彭山住了下来,每天溜到麒麟武院附近监视着天琼风等人,同时也在周围寻找一些隐秘的藏身之处,可找了许多地方都不合适,最后在无意之中发现了这个不知什么时候开辟的地下石室,光线不错而且通透性也好,经过一番布置之后,竟然在这里住了下来。
天琼风毫无阻拦地通过言厘等人所在的石室后,又花费了很长的一段时间才在一大片石室里找到了关着燕鸿的那间。他一到这里便听到从里面传出来的荒情那急促的呼吸声,不禁怒火填膺,想也没想就伸出双掌向那墙壁击了过去。他这一愤怒出手,全身的那一片气海似乎感觉到了他的怒气,顿时沸腾澎湃起来,真气源源不断地涌向了天琼风的双臂,迅疾地透掌而出,如一阵狂涛骇浪般地扫向了那石壁。
那墙壁与他的真气一接触,顿如豆腐一样支离破碎起来。当时发出的那声巨响把天琼风自己都吓了一跳,但他也只是稍微地吃了一惊,便满腔怒火地喊出了那一句话。天琼风并不知道自己那话中已经不知不觉地蕴涵着自己的真气,当然就更不知道荒情当时心中的感受了。
天琼风进屋后,先是冷冷地看了荒情一眼,便快步直接地向燕鸿走去。荒情因心中疑惑,不明白天琼风是真有那样的功力,还是另有高手相助,所以并不冒然出手拦截天琼风。
天琼风到了燕鸿身边后,见燕鸿只是身上的衣服十分凌乱不堪,看来自己来得正是时候,燕鸿还没有受到荒情的玷污。天琼风的心顿时松了下来,不然的话,就算是楼琴和月影秀等人不会怪罪自己,他自己也没办法原谅自己的!
燕鸿自听到门口处传来的那声巨响后,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的火花。这时见了天琼风,那双灰暗的眼睛刹时又恢复了些微的神采,眼神中又是激动又是担心,因为她并不知道天琼风本身功力的变化,怕他为了救自己而和自己一样陷入荒情等人的手中。她宁愿天琼风丢下自己不管也不愿看到他落入那些人手之后受他们的凌辱。
天琼风看出了燕鸿的心思,这时见她全身不能动弹,知道她是被荒情的真气封住了穴道。他蹲了下去,握起了燕鸿的一只手,笑着安慰道:“别怕,我们一定能够出去的。”
燕鸿顿觉一股柔和、温暖但却十分强盛的真气如潮水般地从自己的手掌心传入,沿着自己的经脉散透到全身各处,隐藏在自己穴道中的荒情那些阴寒的真气一与它相触,立即消失地无影无踪,而且刚才和荒情比试时所受的暗伤也一并随着那些阴寒真气的消失而痊愈,脸色也变得异常红润起来,心中的屈辱和凄哀全被从那股真气中带过来的天琼风的满腔柔情所代替,一股蓬勃的生机油然而发,她看着天琼风的眼神马上充满了一片默默情意。
天琼风竟然能这么容易就化解掉自己的“寒冰流”真气,荒情在旁边看得大惊的同时,又见他们两人在那情意绵绵的样子,不禁妒火中烧,眼中射出一丝丝狠毒的光芒,突然一掌就向天琼风的后背击去,这一掌挟带着他的全身“寒冰流”真气,周围的空气竟变得比他初时和燕鸿争斗时还要冷上好几倍。
燕鸿正对着荒情,忽然瞧见荒情那狰狞的面孔和他那双白森森的巨大手掌,顿时骇得大惊失色,指着荒情惊叫了出来:“风哥,你后面!”不自觉中她对天琼风的称呼也变亲密了许多。
天琼风微微一笑道了一声:“不要紧!”那半蹲着的身子稍稍站起,左手一环,划起一条诡异的弧线,一只手掌看也不看荒情的来势就向后面推了出去,轻飘飘地看似没带一点功力。
燕鸿看得眼露惊恐之色,心都快蹦到嗓子眼了。
荒情见天琼风这毫无气势的一个招式,嘴角浮现出了阴狠的笑容,暗道:“臭小子,你自己要找死,可怪不得我了!”掌势顿时又加重了几分,掀起一片狂风向天琼风和燕鸿二人卷去。
天琼风那只推出的手掌到了中途突然轻巧地折了几圈,最后那只手变成了一个似拳非拳,似掌非掌的模样,又轻轻地向着原方向挥去。
但此时他这轻轻一挥似乎带有千钧重量,沉稳而缓慢。荒情那霸气逼人的寒冷掌风一到天琼风的手掌边缘突然变得柔和起来,渐渐地散化于无形。
荒情满脸的狞笑顿时消失,渐渐地代之而起的是慌张与惊恐。他只觉得自己发出的真气一与天琼风的手掌相接,就马上不知去向,等他冲到天琼风的面前时原本蓄满真气的手掌变得一丝真气全无,就好似自己从未运起真气一般,但天琼风的那只手掌却已经印上了他的胸膛。
荒情骇得“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身子如腾云驾雾般地平平飘飞了出去,撞上了他后面几丈来远的那堵石壁后又迅速地滑落了下来,像死狗一般掉在了地面上。
见到这般情景,燕鸿那悬着的心终于又放了下来,满眼惊疑地看着天琼风道:“风哥,你的功夫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了?”燕鸿还以为荒情已经被天琼风打晕了过去。
天琼风微笑道:“鸿妹,我们还是先出去吧,我等一下再跟你说。”说着,温柔地将她那已露出了大半的雪白无暇的酥胸掩上,再慢慢地将扣子扣好。
燕鸿娇脸一红顺从地点了点头,心里却是无比甜蜜,任由天琼风帮自己整理衣服。
天琼风扶着燕鸿站了起来,走到那缺口边缘的时候,突然身后又传来了荒情咬牙切齿的声音:“哼!想走,没那么容易!”
燕鸿回头一看,只见荒情还是好好地站在那里,不由看了天琼风一眼,似在询问为什么荒情中了他一掌,结果却一点事都没有。
天琼风轻轻揉了揉燕鸿的肩膀,冷冷地对荒情道:“荒情,你别不识好歹,若非我刚才手下留情,你早已变成一堆烂泥了!”原来天琼风刚才只是以真气将荒情推到那墙壁上,但真气却并没有击在荒情的身上。而荒情以为本以为自己不死也要重伤,可是落下地过了一会之后却发觉自己身上毫无异样,不由胆气一壮,见天琼风他们就要走出石室,心中一急,要是让他们走了出去,自己干的事被那死老头子知道了那还了得,于是马上又死性不改地出来阻拦。
荒情赤红着眼道:“哼!臭小子,我要你手下留情?天大的笑话!你只不过是我的一个手下败将罢了,前些时候在西霞寺时要不是我心软,你休想还能活着走出那片树林。今天我只是一时大意才会中了你的鬼圈套,你别以为你的功力有多高!哼,我倒要看看你今天如何从这里出去!”
荒情话一说完,门口又出现了言厘等人。言厘他们虽然早就听到了那声巨响,但由于隔了许多个石室,所以声音并不是很清晰,他们还以为是荒情和燕鸿两人发出的声音是,当时并很不在意的又嬉笑在了一起。可过了一会儿,言厘还是有些不太放心,叫了一个人进来看看,却发现那石室大门破开了一个大口子,那人一惊,当即回去把言厘等十几个人一起叫来,正好赶上天琼风要离开的时候。
天琼风笑着看了门口的那些人一眼,笑道:“怎么?想群殴吗?”
荒情哼了一声向言厘等人喝道:“一起上!”
言厘对天琼风可说是恨之入骨,在西霞寺时连还手的机会都没有就被天琼风的“千斩翼”打得半个身子麻木,如今又见天琼风神不知鬼不觉地就摸了进来,心中更是不舒服,所以一听到荒情的声音,第一个就向天琼风扑了过去。
其他人也尾随着言厘扑向了天琼风。一时间,整个石室里人影翻飞,掌风飘荡,天琼风在那十几个人的包围中迅速地左移右闪,他的飞行术在人多的时候好象施展的更加淋漓尽致,只见到一条淡淡的影子在那里飘来荡去,那么多人围攻了这么九久,竟没有捞到天琼风的一丝衣脚,倒是追得自己上气不接下气。
燕鸿在旁边看得大是解恨,这般家伙,就该狠狠地教训一顿。
“言厘,你们要是再不住手,可别怪我不客气了!”那一堆跳动的人群中突然响起了天琼风的声音。
“哼!臭小子,你就知道躲,有本事就停下来我们真功夫较量一番。”言厘闯着气狠狠地道。
“哦?看来你们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了!”天琼风冷哼了一声,那他些飘散在各处的人影突然在一瞬间就归而为一,但在人影消失的同时,一个个真气幻化而成的鸟翼形状的东西却毫无征兆地出现在虚空之中,势如雷霆般地向着那十几个人的胸口电射而去。
但那些鸟翼就在快要点上他们的胸口之时,却突地一折,向他们每人的左肩上落去。
顿时,一片“哎哟”、“哎哟”的惨叫声响起,那十几个人各自垂着胳膊踉踉跄跄地瘫倒在地上。
天琼风看了他们一眼,冷笑道:“你们这是自讨苦吃!以后做事还是要想清楚一点。”天琼风说完,便向那站在门口满脸笑容的燕鸿走来。
天琼风走着走着,忽然看到燕鸿脸上的笑容一下子就凝结起来了。天琼风暗自奇怪,她这是怎么了?但还没等他继续思索,突然一阵彻骨的寒气袭上心头。天琼风终于明白为何燕鸿变了脸色,原来又是荒情在偷袭,只是他这一次来得更为阴险,竟然是手拍到自己的后背之后才发出他的“寒冰流”真气。他心中大怒,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全身的真气再一次运转起来,向那些侵入自己体内的寒气包裹而去。
荒情见自己的手掌已经按上了天琼风的后背,被以为这一掌势在必得,正自暗中得意的时候,突然觉得天琼风的后背竟然凭空塌下去一大片,似乎连骨头都不见了,而自己就像是击在一团柔软的棉花上毫无着力之处。
荒情惊得急忙缩手不迭,但自己的那只手掌却怎么挣也挣不脱。天琼风那后背就像是一块聚集了无限磁力的吸铁石将他的手掌紧紧地吸住了,而且自己的真气也在霎那间源源不断地流向了天琼风的身体之内。荒情吓得魂飞魄散,若是一直这样下去的话,那自己就会功力竟散成为一个废人。
就在他的思维这么一晃的功夫,又感觉到天琼风那块塌陷下去的后背,突然产生了一种强烈得令他无法抗拒的弹力,将他那庞大的身躯弹得直往后面飞去,在空中划过了一条优美的弧线之后“蓬……”的一声摔落在地面上,荒情清晰地听到了自己骨骼破裂的声音,撕心裂肺地剧痛涌上他的心头,他连惨叫都没来得及发出一声,就昏了过去。
言厘等人没想到事情地发展竟如戏剧一般变化地这么快,在他们以为自己的大哥终于可以替自己出有一口恶气的时候,只那么一眨眼的功夫,他们的大哥就似一堆烂泥般得掉在了地上。
天琼风这时的心中也非常的闷气,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