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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几个盘子。但他趁着那微弱的灯光一看后,却不禁傻眼了,里面只剩下了一些饭菜的残渣,还有一些被咬得千穿百孔的破碎骨头。
天琼风低着头往那洞里面一瞅,只见那洞的深处正有一小团黑糊糊的东西在那瑟瑟抖动着,两只黑溜溜的眼珠子直冒绿光,瞪着天琼风一动不动。
天琼风看得哭笑不得,没想到自己费尽心思摸来的一顿晚餐,到头来竟成了里面那只老鼠的腹中美味,自己连一滴油水都没有捞到。
那只老鼠见天琼风堵住了洞口不肯让开,不由示威性地冲着他龇牙咧嘴地叫嚣起来,口中还时不时地发出一阵阵呼喝之色。天琼风气不打一处来,伸出大手塞进洞中,一把捏住那老鼠的脖子把它从里面揪了出来,一口唾沫吐在了老鼠的鼻子上,狠狠地望地面上就是一掼。
于是,老鼠与地面接触的刹那间,寂静的夜空中突然响起了一个凄惨的抗议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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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大早,水碧就牵着马阴沉着脸从驿馆里面走了出来,而她的身后则垂头丧气地跟着蝶、云、湘、湄四人。那几匹马儿似乎知道自己的主人心情不好,也耷拉着脑袋一声不响地默默甩着蹄子。
几人牵着马在街上走了好一阵子,都没有人说了一句话。最后还是湘儿打破了沉寂,她担忧地道:“将军,我们这次走失了重犯,回去该如何向国主交代呀?”
水碧叹了一口气道:“到现在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了!”
走在最后的蝶儿不禁呜咽着道:“将军,都是我们不好,要不是我们贪睡,也不会让那老头逃掉了!”
水碧安慰道:“蝶儿,那不怪你,怪只怪我太大意了,竟让他将钥匙偷走了!而且,你们一定也是中了那人的招才会趴在桌上沉睡不醒的!”
湄儿不解的道:“将军,他明明是被关在囚车里,怎么可能出来把钥匙偷走,还暗算我们呢?”
“是呀!将军,他怎么可能偷走钥匙呢?难道他还有其他什么同伙不成?”云儿也禁不住将自己的疑惑说了出来。
水碧道:“也有这种可能,但是却还有另外一个更大的可能!”
“什么可能?”湘儿四人异口同声的问道。
水碧神色肃然的道:“那老头很可能就是姑魔族的人?”
“姑魔族?”四人惊讶的叫道。
水碧沉重地点了点头,湘儿四人得到水碧的肯定回答,顿时也无言地低下头去。
过了好久,湘儿才又说道:“将军,如果他真是姑魔族的人,那我们还能把他抓回来吗?
水碧苦笑道:“湘儿,你想得太天真了,姑魔族人哪是我们能够对付得了的!”
“可守护禁地的摩叶将军为什么又能把他抓住呢!”湄儿不服气地争辩道。
水碧摇头笑道:“禁地周围机关重重,摩叶可能是利用机关埋伏抓住他的吧!”
湘儿小嘴动了动,似还想说什么话,但水碧却已经说道:“好了,我们先不想这些烦心事了,还是尽早赶回星魂城去吧!”
水碧命令已下,湘儿等人就是再不甘心,也只能无奈地答应下来。
水碧带着湘儿等人直奔城门而去。这时街上的行人已经越来越多了,安静了一晚的小城又变得热闹了许多。
快到城门口时,突见前面闹哄哄地乱成一团,水碧眉头一皱,回身道:“湘儿,你快去看看前面究竟是怎么回事!”
湘儿点了下头,将手中的缰绳交到湄儿手中,急步向那前面那堆人的中间直挤过去。
很快,她就返回来了,向水碧道:“将军,是几个城卫又在那作威作福了!”
水碧听了一声长叹:“如此下去,那还如何得了!湘儿,我们走吧!”
“将军,您不管哪?”湘儿急声道。
水碧道:“管得了一次,又管得了多少次呢?我们现在自己身上的事都还没了呢,哪还顾得了别人!”
“唉!如果那个年轻人被城卫打死了的话,那就真是可惜了!”湘儿忽然叹道。
“可惜?有什么好可惜的?现在每天被无辜打死、杀害的人还在少数吗?”水碧沉重地叹一声道。
湘儿道:“听说他是一名神医呢?这早上那一会功夫,就治好了许多疑难杂症。将军,您说这样一个人被打死了不是很可惜吗?”
“哦?他医术真有那么厉害吗?”水碧不信的道。
湘儿保证道:“真的!当然是真的了!等会将军一问不就什么都知道了么?”
水碧听后沉思了一会,忽从腰间解下一块腰牌,递给了湘儿道:“你去把他救下来吧,我和蝶儿她们在城门外等你!”
湘儿脸露喜色,接过水碧的腰牌,兴冲冲地又飞快地往人群里钻去了!
水碧招呼了身后的蝶儿等三人,一齐牵马向城门外走去。她们四人出了城还不久,就见湘儿牵着马飞快地赶了过来,而她身后则跟着一个步履蹒跚、衣裳凌乱、背着个小包袱的黑发飘飘的二十来岁的年轻人。
水碧打量了一下那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年轻人,见他除了衣服布满沙尘,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之外,长得倒是极为俊秀飘逸,特别是那一双黑亮的眸子,清澈透明,好似浑不将自己身上的累累伤痕放在心上。
怪不得刚才湘儿听自己说不去救这年轻人就那般的焦急,莫不是看上这年轻人了吧?水碧看了湘儿一眼,却见她一脸红晕,满是关怀之色地看着身边的这个年轻人。见此情景,水碧更是暗自肯定自己所料不差。
湘儿对那年轻人笑道:“你刚才不是一直说要谢谢救你的人么?呶,就在那呢!她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水碧水将军!”
那年轻人看了水碧一眼,一副感恩戴德的模样道:“呃,天琼风见过水将军,呃,多谢水将军的救命之恩!”说着就要跪拜下去,水碧急忙上前搀扶。天琼风也不是真想跪下去,于是就趁势直起了腰。
原来他真的就是天琼风!昨晚天琼风离开驿馆之后,跑到一个富贵人家的厨房里,饱餐了一顿,又顺手牵羊摸了好几件衣服才跑了出来,本还想再牵一些钱来花花,可是又不知道着天罗界使用的钱到底是什么模样,最后只得作罢。
可酒足饭饱之后,天琼风却又不知道自己该往哪个方向去才是凤舞国,而一些老百姓连这个小城都可能没有出过,就更不用说了。想来想去,天琼风觉得还是和水碧她们走在一起要更好一点,她们肯定是知道的。说不定还能从她们口中套出些什么机密的事情呢!只是想了很久,天琼风都没有想出什么好的方法混到她们身边去。
第二天清晨,天琼风在大街上逛了几圈,肚子又饿了起来。大白天的,天琼风可不好意思再去偷吃。灵机一动之下,于是就路边吆喝了几声,帮人看起病来。开始的时候没有多少人相信天琼风会治病,后来天琼风治好了一个人的顽症,找他看病的人才渐渐多了起来,天琼风也趁机捞了一点钱。这个时候,天琼风才知道天罗界用的钱是银子,而不是那种类似联邦所用的纸币。
医治了七八个人之后,天琼风正准备收摊先去填饱肚子再说,却碰见几个城卫跑过来向自己要银子。天琼风赚的那点钱还不知能不能吃上三两顿饭,哪肯白给别人敲了去。而那些城卫平日里横行惯了,那时见过有人敢捋他们的虎须,几人于是就争吵了起来。就在天琼风准备教训他们一顿的时候,他又远远望见水碧等人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天琼风于是装做了一个毫无还手之力的人被那几个城卫狠打了一顿,为自己创造了一个混到水碧等人身边的好机会。不过天琼风却不知道,水碧开始的时候并没有想过要插手,如果不是湘儿在那鼓动的话,他那顿揍算是白挨了!
而令天琼风大感放心的是,水碧她们并不知道自己就是她们要押送至星魂城的那个人。她们押解自己的时候,总以为自己是个老头,并没有十分注意自己的形貌,再加上现在自己已经将白发变成了黑色,她们就更是认不出来了!
水碧听了天琼风说话的声音,心里感觉十分别扭,不禁问道:“天先生,你不经常说话吗?怎么声音如此奇怪呀?”
天琼风忙解释道:“启禀将军,呃,小的以前一直是在南方行医,说的经常是各种方言,呃,所以如今说这天罗通用的语言,就难免有点生疏了!”
“哦?原来如此呀!”水碧恍然道,“那天先生为什么会和那些城卫发生冲突呢?”
天琼风故意唉声叹气道:“唉,也怪小的事先没打听清楚,没想到在这里行医还需交纳保护费!所以……唉!”
“以后再遇到这样的事你可要多加小心了,现在你在这个城里是呆不下去了!不知你今后准备去向何处呢?”水碧又问道。
“多谢将军关心,小的近日准备到单狐国的都城星魂城一行!”天琼风回道。
“你也去星魂,那可真是太好了!”湘儿听天琼风说也要去星魂城,竟然拍着手兴高采烈地叫了起来,但她这话一出口,就发觉周围有好几双眼睛都在诧异地看着自己。湘儿马上意识到自己太激动了,脸上顿时蒙上了几层红霞。
水碧笑着看了湘儿一眼,又对天琼风道:“听湘儿说你是神医,不知……”
天琼风一听立即故做谦虚地接口道:“呃……神医之称倒是不敢当,不过小的自信这一身医术却并非寻常庸医可比!”
水碧笑道:“好!既然你这么自信,那何不随我们四人一起上星魂城,我那里还有一个极其怪异的病症在等着你呢!”
天琼风立即表现出一副兴致大增的模样,问道:“何种怪异的病症?”
水碧神色一黯,叹道:“到了那里你就知道了,那时还望你能大展回春妙手啊!”
天琼风连忙答应道:“将军乃是小的的救命恩人,小的一定会尽心尽力的!”
水碧道:“那我就放心了!只是若一起上星魂城的话,我们好象还少了一样代步的……”但她话还没说完,湘儿就已经喜滋滋的道:“将军,不用担心,我那匹马就让给他骑,我和湄儿合骑一匹马得了!”
湘儿话一说完之后,看向湄儿,却见大家都是露出一脸古怪笑意地看着自己,心中不禁一乱,忙牵过了湄儿手中的缰绳。
水碧跨上马鞍,笑道:“这样也好!”说着,马鞭一挥,坐下白马已洒开四蹄欢快向前奔去。
蝶儿、云儿等人也跨上了各自的马匹,几声娇叱响起,马已不甘落后地追向了前方的水碧。
天琼风待她们走远了一些之后,眼中突地闪过几丝狡黠的神色,旋即也随之飞身上马,快马加鞭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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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琼风在人间界的时候,并没有骑过马。这时虽是兴致高涨,却总是不得其法,在马鞍上一直晃荡个不停,有几次险些就掉下马来,幸亏他够机警,每次都紧紧地抱住了马脖子。
水碧五人见天琼风在马上的滑稽模样,都禁不住娇声大笑起来,银铃的清脆笑音一直在路旁飘荡着。
天琼风经过几个小时的摸索,终于渐渐掌握了其中的诀窍,虽还不能真正地应用自如,但要从马上掉落那是不大可能的事了!
从水碧的口中得知,到达星魂城还须四五天的时间,中间还要经过两个小城。而天琼风所急切前往的凤舞国就与单狐国相邻,星魂城则是通往凤舞国的必经之路。天琼风本来还打算等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