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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围-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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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沈尹戍与伍员决战于此,至死方休,任何人不得中途插手。伍员,你可敢与我决一死战?”

    伍子胥心中一阵激动,暗想自己果然没有看错人。他豪放地长笑一声,挺身踏前一步道:“伍员在此!看来沈兄还不了解兄弟,我虽为保此贱躯复仇而隐忍谨慎、加倍小心,但却决不怯场。只要你能把场面摆得公平,我一定堂堂正正出手,虽死不悔!”

    一旁的费书俭适才大意吃亏,一直在忿忿不平。他听到伍员的口气如此咄咄逼人,忍不住要挫挫他的锋芒。冷笑一声,出言挖苦道:“你说的话焉能算数?真是好笑之极。沈兄小心,莫要上他的当!”

    伍子胥闻言眉头一皱,转头向他打量,两道冷电一样的目光上下转了两圈,锋利已极。费书俭当然不服气,怒目圆睁与伍员对视。可惜他毕竟是败军之将,对方的目光象是有形之物能穿透他的内心,只坚持对瞪了一眼,便受不了那凌厉的眼神而赶紧将眼睛挪开了。

    伍子胥掉头不再看他,沉声说道:“我伍员说过的话无论在何时何地,也没有过不算数的。”

    费书俭居然不再吭声。他的两个师叔不由感到奇怪:这位师侄出身显宦天资绝高,得传本门绝艺之后更自认为年青一辈中的第一高手,平日骄傲得不得了,今天怎么肯甘心吃瘪?

    沈尹戍平静的心湖又起波澜:“这伍员行事处处光明磊落,豪气干云。象这等人物又怎会不顾道义加害月娘?况且月娘还是他的妻子?”他按捺不住心头的疑虑,忍不住问道:“沈某心中还有一事不明,不知你肯不肯回答?”

    伍子胥暗自苦笑,他当然知道对方要问的是什么,可这件事的得失利弊他早已想得清清楚楚。挥臂虚劈长剑,咬牙说道:“不必了!只有赢了我的人才有资格提问,到那时也由不得我不回答。”

    沈尹戍丝毫不以为忤,伸手一翘拇指道:“快人快语!沈某若再喋喋不休,反倒是不上道了。不过看在月娘师妹面上,沈某最后问你一句,如果你还有未了的心愿,不妨说给我听。”

    伍子胥心神激荡,终于从对方的口中听到了月娘的名字,虎目中泪光隐隐一闪即没。男儿有泪不轻弹,宁可肠断无人处。沉吟片刻,他向沈尹戍报以歉意的一笑,黯然道:“自伍员全家被害,复仇之志须臾不敢或忘。但这是伍员私怨,与沈兄全然无关。舍此之外,此身再无牵挂,有劳沈兄垂询。”言罢他深深叹了口气,道:“兵刃无眼。如果沈兄信得过兄弟,或许心里也有话要说,请交待下来。”

    沈尹戍一怔,接着缓缓说道:“承蒙伍兄看得起,将沈某视为知己,如果我死了,希望能够葬在月娘的坟边,随身之物,只此一琴一剑。我要守在她的身旁,不让她再受任何伤害!”

    伍子胥的脸上露出难以形容的表情。其实这正是他唯一的心愿,只是怕因此连累对方而没有说出口。不过他终是豁达之人,对妻子与对方的感情有着一份超然的理解与信任,于是他爽快地应道:“好!如果伍员侥幸能活过今夜,定当为沈兄达成心愿。”

    沈尹戍的目光中流露出一丝感激,他举起手中的长剑向伍员说道:“沈某虽然携剑上阵,但剑术并不是我最擅长的功夫,你别上当。”他又自嘲地一笑,“沈某得江湖朋友抬爱,送了个外号‘琴剑双绝’,其实却是习剑、学琴两无成,倒教伍兄见笑了。”

    伍子胥心中一动,蓦然想起当日师父为他论道开智之时所说过的一句话“大音希声,大象无形”。隐隐约约他感觉好象捕捉到了一点灵机,可是却深知这些抽象的道理正象一句老话“望山跑死马”——看似伸手可得,实际上就算耗尽毕生精力也不一定能穷其究竟。于是他硬生生拔出心神不再思索,也扬起了手中长剑道:“此剑是伍员集天铁铸成,重七十五公斤,蒙恩师赐名为‘天地不仁’。伍员虽素习拳剑,但在沙场之上,因时断机、因地制宜,攻守不拘于任何兵器。”

    沈尹戍闻言点了点头,思维立即开足马力,整理对手的有关资料。先前费书俭为伍员所败之时,他就感觉不大对劲:伍员当时所用的剑法与开始搏杀六人时的剑路截然不同,简直可说是正好相反。以一人而兼习两门路数相反的内功,正象冰炭不同炉、水火不相济一样,天生的冲突怎能调和?再者这柄剑的名字,他只知道出自本国一个饱学之士李耳的论著,并为此而几次登门求教,奈何此人行踪有如神龙见首不见尾,令他徒自望门兴叹,况且从未听说李耳身负武功啊!

    众多的疑问居然没有一个能找到答案,这倒是他自入江湖以来头一次遇见。于是他微微一笑,欲擒故纵道:“伍兄倒是够坦白,这柄剑如若不是你提醒,从外观还真看不出会有这么重。”

    伍子胥朗笑一声倒转长剑,振臂抛向沈尹戍:“沈兄不妨将此剑丢到一旁,待伍员换一柄剑再战。”

    沈尹戍凝力戒备,可是他终究不以膂力见长,长剑甫一入手立感甚是沉重,险些把握不住,不由得对伍员增加了一份好感。可他那高傲的性子又怎能容忍?顿时拂然不悦道:“伍兄你这是什么话?我沈尹戍诚心与你公平一战,你却要以不趁手的兵器来敷衍我?”

    伍子胥满脸歉意:“沈兄莫要误会,伍员绝不敢如此狂妄。只因我兵刃甚占便宜,所以才有换剑之举。我当然是诚心领教沈兄的真正绝艺,是以与沈兄对阵伊始,沈兄有一次分心甚久,我都没有加以利用。”

    沈尹戍想到适才忆起月娘,确然如此,于是点头道:“这话果然属实,但我却不懂你刚才还说因时断机,却为何不利用这绝好的机会?莫非你对此战成竹在胸?还是另有锦囊妙计?”

    只见伍子胥摇头道:“那倒没有,伍员虽然时时用计,只因身负血海深仇,迫不得已保命全身。沈兄不必多疑,你我各展所学一决生死,伍员决不会用诡计伤人。”

    沈尹戍道:“原来如此。”他振臂将不仁剑抛还伍员,点头笑道:“这样说来,你伍子胥只能算一世之雄,万不是一代枭雄,我看你今夜势难逃过一死!”

    伍子胥长剑在手,哈哈一阵大笑,坦然应道:“大丈夫生而何欢,死而何惧?纵然是天要亡我,伍员也会要他出些本钱!”

    两人展开攻心之道欲在动手之前赢得心理优势,不料却斗了个旗鼓相当,一时都感到难以为继,双方早已各擎兵刃在手,言语一停,气氛顿时紧张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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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八章

    两人展开攻心之道欲在动手之前赢得心理优势,不料却斗了个旗鼓相当,一时都感到难以为继,双方早已各擎兵刃在手,言语一停,气氛立刻紧张了起来。

    伍子胥拿定主意全力一战,尽力击伤对手而不取其性命。此举自然万分凶险:即算二者武功有段差距也是杀之容易,何况沈尹戍并非弱者。可他终是铁腕之士,于此种种得失不再加以考虑,仰天豪迈地长笑一声,移步向对手迫去。

    沈尹戍立即感受到对方那一股凌厉无匹的气势随着哧哧的步伐声,宛如经天瀑布席卷而至。他吃了一惊,忖道:“久战兼且负伤,为何他的气势仍然这么凌厉?莫非他已盟死志,要做困兽之斗?”

    然而这假设立即被他推翻。神秘的直觉告诉他:“此人天生勇力,豪放不羁,这等惊人气势当是半由天性,半由后天修养之功。”于是他兵行险着,外表不见任何变化,仗着自家心灵秘艺继续推想:“如此说来,这雄浑阳刚一路功夫定是他无坚不摧、攻城拔塞的利器,若辅以重剑,当真是霸气十足,天下无人能当其锋。”

    若是换了旁人这等关头还在分心思索,一定会被伍子胥敏锐地勘破,令他的气势暴涨并乘隙而入使其一败涂地。可是沈尹戍练就“心曲无声”秘法,分心二用居然不露任何痕迹。

    两人的距离迅速接近,伍子胥重剑平起即将攻至。虽说对手如同不波深潭,令人莫测高深,可他却有信心剑下波起,制造出可乘之机。剑尖堪入对方身前一尺,却依然毫无动静。他本应长驱直入,可现在却微微一怔,剑式略收,那股强大的气势立时减弱了许多。正在此时,他只觉得心房巨震了一下,令他险些握不住兵刃,攻势立告瓦解。

    伍子胥大惊失色。他分明听见了月娘生前弹过的琴曲,并且指法节奏毫无二致,可是游目四顾,却没有任何人手中有琴。说时迟那时快,沈尹戍厉叱一声,长剑挟风刺入。他无从考虑,重剑疾劈,顿时风声劲烈剑光暴涨,然而他自家清清楚楚,这一剑别说全力,连平日一半的水准都没发挥出来。

    两剑相交没有任何声响,沈尹戍长剑一引一带将重剑引偏,他借势左掌一吐,一股暗劲向伍员当胸袭来。伍员回掌招架,二人掌力接实,竟是平分秋色。各自退开一步,心头惕凛:“此人内力着实了得!”

    伍子胥心念电转,刹那间明白了对方的看家本领。可是明白归明白,他却是束手无策。此际他又“听”见了那熟悉的琴曲,虽知是对方弄的玄虚,可也大大影响他的心情,那股一往无前的斗志,说什么也提不起来。

    沈尹戍再度挥剑攻到,伍子胥反客为主,摆出要拼个两败俱伤的架式。可就连他自己也感到滑稽,因为任何人一看可知他不过是在虚张声势,想凶都凶不起来。他又惊又怒,重剑连续猛攻,有如狂风暴雨一般。可是在那“琴曲”轻柔的音韵中,自己的招式也变得软绵绵的使不上力,令他感觉极不舒服。两人拼斗了数十招,,忙得他浑身大汗,完全陷入被动,动辄有为琴曲吸引失神丧命的危险。

    反观那沈尹戍招式迅如闪电,有如水银泻地无孔不入。激斗之中他面带微笑,象是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之中,举手投足暗合节奏,身形如行云流水进退自如,潇洒已极。不过片刻他已经欺入伍子胥剑圈,长剑疾挑刺向左肋。伍子胥援救不及,只能抽身疾退,同时逆转呼吸,改变肋骨位置。霎时间剑尖突破他层层护体真气,只听“喀”的一声剧痛攻心,肋骨已断。

    沈尹戍气定神闲地站在五尺开外,并没有穷追猛打。他朗笑一声道:“沈某侥幸得伍兄承让了。伍兄对此战可有异议?”

    伍子胥强忍疼痛将断肋复位,并点住周围穴道限制其活动,然后应道:“伍员败得心悦诚服。不过若想让我弃剑受缚,还要烦劳沈兄再战一场。”

    沈尹戍怀疑地摇头,问道:“伍兄竟还有再战之力?你虽将断肋复位,可一旦它移位支出会刺伤心肺呢。”

    伍子胥纵声大笑道:“些许伤痛,何足挂齿!须知你适才没有将我立毙剑下,此刻我已悟出破解你心曲之法,大有反败为胜的机会了。”

    话已至此,沈尹戍自是不便再劝,于是他一边默念琴曲观测对方反应,一边慢慢走过去。哪知道伍员果然毫无变化,他不知对方正全力运功抵抗钻心疼痛,却误以为这片刻间被伍子胥找到了破解之法,面色不由微变。

    伍子胥见此情形精神大振:交锋以来他尚是首次把握到对方的思路,这等良机怎能错过?对方的心虚唤起他高昂的斗志,杀气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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