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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惨叫声发出的同时,无数的光箭从那企图施展黑暗之力的法师体内爆发,凄厉的叫声,血肉模糊的躯体令我不敢加以直视。
脱手之斧像是有意识般的再划过一个法师的咽喉,并在空中画出漂亮的圆弧朝最后的老者飞去。
老者及时在破体飞斧到来之前将魔法施展出来,前所未见的巨大火焰从老者的四周窜出,破空之斧被颳起的爆风吹落,父亲被火焰狠狠扫中,虽然在闪躲之下避开了要害的创伤,但眼睛已被烧的睁不开,而为我挡下大部分火焰的母亲,脸上的神情甚是痛苦。
“失去斧头的罗卡啊,你完了!”
老者毫不管身旁同伙是死是生,仿佛他们皆只是他步往成功道路的踏脚石,发出狰狞的笑声的他,双掌朝天空打开,准备对已无防御能力的我们做最后一击。
就在火焰再度激射,我们即将被吞没之际,我紧闭起双眼,期盼这绝望的一刻只是个梦境。
只是个不经意梦见的灾恶。
在漆黑的祈求之中,突然,有股声音从我内心的深处响起,那流畅的文字、音韵的词句,是个咒文!
“念出来,用力的把它念出来,这样就能拯救你们了,你不是一直想当个魔法师吗!?”像是回应我的请愿一般,清晰的声音如此对我说着。给了处于黑暗中的我,一点希望的光芒。
炙热的温度已灼痛了皮肤,我已经不管是梦境亦或现实,压抑下最后那么一点不安,咬紧牙,用尽我生平之力把那个处于心底的咒语大声的呐喊出来。
“虚光啊,曲体之阵,将冲击化为光芒!”
与母亲施展此咒文的情境相类似,甚至根本无初次施法的生涩,分毫不差。巨大的火球从中心开始分解,成为无数的光粒分子,光耀我四周的空间。
咒语施展完的恍惚让我摇摇欲坠,但我可以看见那老者的表情从狂喜至震惊讶异转变到下一秒钟被父亲一拳扭断脖子,失去支撑物的头部低垂落下的空洞……
尚未来得及喘气和惊讶我为何会施展高等级的光系魔法,喧闹的马蹄声挟带着沙尘滚滚而来。
又是一队的敌人……
“罗卡,艾德嘉就拜托你了。”也没讶异及问我如何会用魔法,时间迫使着母亲做下了这样的决择。
“妳在说什么,要死也要死在一块。”
只见母亲摇了摇头,露出了一个我从未见过的笑容,之中带有我无法形容的情感。
“武器没了,我的魔法可以挡一阵子。”
“没那回事……我……”父亲似乎试图要说些什么,但之后的他,依旧放手了,在母亲的坚持之下。
“走吧……世界的希望就拜托你了……”
“妈……不要啊!”感受到永世隔绝的伤悲,我的泪水已然夺眶而出。
“艾德嘉……别轻易的让情绪溃堤,身为我骄傲的儿子怎能这么软弱呢?不过是暂时的分别,我答应你,我们会再相见的。”
“妈妈……”此刻的我已经全然说不出话来,悲痛的情绪在心痛的裂缝不断碰触着。
父亲将不舍,仍紧紧抓住母亲的我强押上马,头也不回的向前直奔而去,我的视线一直无法从那逐渐远离的母亲身上移开……
直到一道刺眼的强光出现……
在晚上庆祝战胜盗贼的村宴中,我向父亲表明了想当魔法师的志向,想离开这个村子,到外面去磨练自己的技巧,同时也要寻求一个优秀的魔法师父,重视今后我所要步上的路——魔法。
原本以为会遭到一顿臭骂,但父亲好像非常的欣慰,说我终于像个有担当的年轻人了,并要我好好的学习,在没闯出个名堂之前,不准我回到这个村子里来。
在一夜难眠的兴奋过后,我收拾了简单的行李,向村中的友人们一一告别,准备上路,而一个苍老的声音此时叫住了我。
“艾德嘉,虽然你此行是去学习成为魔法师的旅途,但如果在路上遇到麻烦时你准备如何应付呢?”
“这……村长,我暂时还没想到那么多说。”
“咳……咳,看来你是被突发其想的幻梦冲昏头了,你从父亲那里学到的三脚猫战斗方法在真正的实战里是发挥不出效果的,让我先教你几个基本防身咒语吧,想当年我年轻时也是一个颇为出色的魔法师呢!”
“又是一个自大的老爷爷,怎么世界上到处都是这种人呢?”我那带有点讽刺心理正在这么嘀咕着。
“走,到森林的广场去练习吧!”老爷爷好像看穿了我嘲弄的心思一般,马上转移了僵在此处的话题,开始传授初学的我应知悉的魔法课程。
令我感到惊讶的是,虽然站在我面前的是这样的老伯伯,但他所展现的魔法水准可真是一点儿都不含糊,从他施展第一个法术的时候开始,我就完全沉浸入魔法的世界,专注于他口中每一句话语和眼前发生的每一个景象。
匆匆的时光转眼流逝,很快的接近了向晚昏黄的天空,颇为自负的我,自认已学会了村长所传授的每一个基础性的咒文,而母亲唯一留给我的遗物,配戴在我左手无名指上的殷红戒指——艾玛,也每每在我呼唤炎红火焰的时候,增添其给予我的感觉,加深我对于此的印象,及分秒下捉摸到的熟悉。
“嗯,我所传授你的魔法应该可以对付一般的魔物,但你要记得,魔法不是源源不绝的。施咒的所需时间和法术触发后的恍惚状态,都是法师最为脆弱的时候,这就是为什么常常要与战士相配合的原因,这几点你必须要牢记。”
“我会牢记于心的。”在片刻休息后,眼前于我心底印象改头换面的村长开始讲述起最基本的观念,但虽然是为基本,可是却是不容忽视的概要。
“还有,战斗后的休息和不间断的冥思也是相当重要的,在没有任何的魔法器辅助之下,这是你最主要的魔力来源。”嗯,这当然我也认同。
“好了,吟诵了一天法术,我看你也累了,找你父亲到我家一起吃晚饭吧!”
听讲实习了将近一整天,我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发出阵阵咕声的它表明了阵阵的饥饿在肚子里翻搅,我不禁失笑出声自己的窘态,于是跟村长一同走回村中。
“咻!”锐利的声音划破饥肠辘辘的思绪,一枝羽箭高速掠过我的身旁,眼前本处于平和的村庄突然火光四起,声声的马啼与叫嚣的呼喊,盗贼兵团的强袭终结了傍晚的宁静。
我拉着不知为何竟裹足不前的村长,避开盗贼们凶狠的目芒,找到了路旁的木桶作为掩护,但于手掌上湿黏的感觉,使我惊见到自己满手的鲜血,血不停地从村长插着箭矢的胸口泊泊流出。
“您先在这儿躺一下,我马上去请医生过来。”
“咳……艾德嘉,我自身的伤我很清楚,现在外面的情况很凶险,你不用为我这垂死的老人送掉小命。”气若游丝的村长,不想让我出去受险,不过……又怎能这样撒手不管!?
“不,别说太多话,我不能让您死去。”
“艾德嘉……等……等……”
此时此刻,我内心做下了决定!
为使不让他再多废话,我已快步跑出他视线所能及的范围,越快越好,我要找到能拯救他生命的医生。
脑海只存在这样的想法。
但要在这片混乱当中找人是谈何容易?快步奔跑中,我极力分辨确认每个经过双的面孔,然而个个起火燃烧的木屋冒出的大量浓烟干扰视线,渗入空气的烧灼热气令我不住呛咳,没有定向的冷箭更是使我胆战心惊,深怕一个不慎,村长如同风中残烛的生命之火就要就此熄灭。
“嘿!这里有一个小鬼耶!”
轻浮的声音此时在我身后响起,不用回头也知晓来者必定不是善类,心中充斥救人的念头,驱使我的脚步持续前奔,根本不加以理会黑影盖过我的大汉。
“不理人!?无礼的小鬼,让大爷我来纠正你乖僻的性格吧,先砍下你一只手怎样!?”
专注于寻找的思绪被突然窜升的寒意硬生生打断,转头欲厘清情况为何之时,竟赫然瞧见彪形大汉往自己劈下的刀刃。
“别欺人太甚了!”好歹练过几年剑术的我丝毫不把这类平凡的挥砍放在眼里,虽然甚是狼狈的在地上打了个滚,险险的避过这“平凡”的一刀,但我依然遵照魔法师的原则拉开了我与他之间的距离,咒文在脑海凝聚,能量于掌间成形。
大概我外表只是个十来岁的小孩吧,脑羞成怒的他还感受不到危险的气息,还大刺刺地狠冲过来……
朝他双眼而去的红光不偏不倚的命中,而后火焰扩散包围住大汉的四周,不用大脑的他就此被炙热吞没烧杀,悔恨愚笨的声声哀号也唤不回已然垂死的事实。
“魔法用嘴唸唸叫没什么前途吗?”我总共加起来还练不到一年耶,这果然是最适合我的一条路途,与那会使全身酸痛的剑术比较起来实在是太……
多了一份内心的笃定,我好像能够就此冷静下来,思考起躲避危险的去处。避难山洞!?没错,一定是在那里。
思绪轮转到此处,虽然有点跑不动了,但脚下仍然往那儿而去,即使是用步行。
在另一方面,这时罗卡战士队已全部出动,但卷土重来的盗贼充满着复仇之恨意,人数又相当多,使他们双方在一时之间僵持不下。
“卡尔,你有没有看到艾德嘉和村长?”罗卡对他身旁的队员问道。
“队长,在这一片混乱之中自保都不易了,我想村长的魔法一定能确保他们的安全,现在已到了山洞那里去了吧!”
“喝啊,该死的敌兵,怎么像虫子一样的源源不绝。”罗卡又砍倒了一名想从背后偷袭他的盗匪。
“我到山洞那里去看看,卡尔,这里你一个人可以应付的来吧!”
“没问题,这几个自不量力的家伙交给我就行了。”
“驾!”罗卡说完后便策马往山洞前去。
山洞的影像逐渐由远而近、由小到大,但是呈于眼前的情景不禁使还在喘气的我怒火中烧。
避难所前五位盗贼正在破坏那摇摇欲坠的土墙,而在其中的妇女们只能用长枪消极的从内戳刺抵御,年纪与我相若的小孩们也捡起一块块的石头朝他们掷去,但这样的举动似乎无济于事。
“喂!你们这样欺负妇孺不会感到羞耻吗?快给我住手!”怒火的言语从我嘴里脱口,一点都没考虑到对我极为不利的敌人数目。
虽然我的口气是那么样的愤慨,但全都愤愤然转过头来的盗贼们,看见我只是一个年仅十来岁的小孩后,不禁个个都捧腹大笑。
“这里不是小孩逞能的地方,快滚回家喝奶去吧!”
“凭你一个小孩也想教训老子,你短暂的人生就要在此地画上句点!”吐出这句话的盗匪向我跨步走来,看来是想把我一刀给解决了,但他似乎没看见燃放于我眼中的怒火,只呆呆的听见将使他剧痛缠身的言语。
“口中还念念有词,把你舌头割下来,看还能不能说话。”
“哇啊,我的手!”骤发的狂风在我诵念停止的时后候已然缠卷撕裂土匪持刀的手臂,痛的在地上打滚的他随即因痛而昏死了过去。
然而虽在瞬间减去了一个敌人,但此举也全曝露出了弱点,将使用的招式泄了底——只会倚仗魔法抗敌。
我是个法师的观点已在剩余敌人的内心根深蒂固。
“嘿,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