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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冲万未想到吕雉竟有如此看法,心想对她可要另行处置才对。
“吕姑娘了得,陈平自愧不如。”陈平谦道。
扶苏笑道:“吕姐姐虽为女儿身,却不让须眉,你们这是英雄所见皆同,就不要谦虚了。依我看,这事我们一面向父皇禀报,一面出兵河西走廊。”
“正该如此!”众将无异议。
扶苏脸一肃,凛然生威,发号施令道:“韩信听令:本太子令你率十万之众立即出击河西走廊!”
韩信接令道:“遵令!”
“本太子再付你临机决断权,杀伐决断皆由你定。”扶苏接着道:“屠,章,虞子期随你西征,听从你的号令!”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五章 狼烟四起(一)
请问大单于,我们为何迟迟不动手?”须罗有些难以“再过一段时间,就到了夏天,雨水一下,道路泥泞不堪,不便于骑兵行动,大单于,该早作决断才是。”
冒顿面对着地图,虎目一瞬不瞬地盯着地图,听了这话霍地转过身来,道:“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夏天雨水多,不是用兵之季,这点我比你清楚。只是,南朝没有动静,我们又怎么能动呢?”
须罗不以为然地道:“大单于,臣去南朝,亲口得到南朝皇帝的保证,南朝和大匈奴世代为兄弟,绝不做有损兄弟之邦的事啊。”
“你是不是要说南朝还卖了很多武器,粮食给我们?”冒顿脸并不在意,道:“那只是一个口头上的保证,算不得数,南朝皇帝随时可以背弃他说过的话。如果有必要,本单于也会随时放弃对南朝作的保证。你要知道两国之间利益才是最重要的,什么兄弟之谊,世代友邦不过都是说给人听的,一点约束力也没有,只要利益需要,随时可以出卖兄弟。你要记住:兄弟最适合出卖兄弟!”
须罗对冒顿虽然信服,但是这话也太难以让人相信了,迟疑着问道:“请问大单于,南朝要作出什么样的行动,您才放心呢?”
“我要他们用行动做出保证!”冒顿想也没有想,道:“只有他们没有能力进攻单于庭,本单于才会放心。”
就在这时,一个侍卫进来禀报道:“启禀大单于,探子带来南朝消息。”
“快,叫他进来。”冒顿虎目生辉。
侍卫应一声。出去带进来一个还在大口喘气的探子。很明显这个探子经过了长途跋涉,很是疲惫,冒顿问道:“你给本单于带回来了什么消息?”
探子喘口气道:“回大单于,南朝向楼烦白羊王开战了。”
冒顿点点头,没有说话,这让探子很是紧张,没想到的是冒顿亲手倒了一碗马奶酒递给探子,道:“这是本单于赏你的。”
探子根本就不会相信居然有这种好事,迟疑着道:“大单于,您真赏小的?”
“当然。”冒顿非常爽快地道:“本单于不仅要赏你马奶酒。还要赏你五头牛,十只羊。两个奴隶。”
看得出他不是说着玩地,探子大喜过望,跪在地上道:“谢大单于,谢大单于!”喝光马奶酒,高高兴兴地跑了出去。
望着探子地背影。冒顿长舒一口气,道:“本单于终于可以出兵了。”
须罗上前一步,道:“请大单于派臣再去南朝,责问他们为何不守信用,出兵攻打河西走廊。”
冒顿点头道:“派人去责问一下,是必须的,这种面子上的事还用不着你去,你跟本单于东征吧。”
须罗奇道:“大单于,南朝兵临河西走廊,要不了多少时间就会把整个河西走廊拿下来。我们应该以稳定河西走廓为当前最紧要的任务。千万不要东征。”
冒顿打量着须罗道:“你的心情本单于有理解。只是你有没有想过,本单于若是现在要制止南朝出兵河西走廊。那可是要实力的,我们的实力远远不如南朝,南朝皇帝会听我们的吗?他不会听。因此,本单于要趁南朝腾出手攻打单于庭之前先行灭掉东胡。只要东胡一灭,大匈奴的实力就会空前提高,到那时与南朝付价还价才有本钱。”
须罗对冒顿的分析心悦诚服,道:“大单于,奴才懂了。”
冒顿道:“你去把大伙都叫来,还有东胡地使者也一并叫来。”
须罗应一声,出去了。望着须罗的背影,冒顿很高兴地坐了下来。
不一会儿,群臣进来,向冒顿请安问好。
群臣刚刚坐好,东胡使者一身酒气,傲气十足地进来,一边打着酒嗝,一边瞅着冒顿,很是无礼地道:“冒顿,你给本使者地女人,本使者都玩过了,腻了,没劲了。本使者听说你有一个氏,长得水灵灵的,你给本使者玩两天,玩过了本使者就还给你,嘿嘿。”
东胡使者在匈奴横行无忌,根本就没把匈奴人放在眼里,群臣原也本不足为奇,这次居然在群臣面前索要冒顿的氏,也实在是太狂了,狂得没谱,群臣再也忍耐不住,齐声喝斥起来,更有些脾性不好的抽出兵器准备动粗了。
东胡使者歪斜着醉眼看着群臣,一点也不在乎。
冒顿不动声色,道:“氏略有姿色,若是贵使喜欢,她就归你了。”
群臣齐道:“大单于!”
冒顿手一挥,道:“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丧失两家之好,这事就这么定了。”群臣无奈之极,只得坐了下来。
冒顿站起身来,道:“要是贵使方便的话,请移步帐外,我当着百姓之面把氏交给你。”
东胡使者是个酒色之徒,一听这话很是高兴,道:“可以可以。”率先跑了出去。冒顿带着群臣出帐,只见前方平地上军队集结完毕,排着一个又一个整齐地阵型。
冒顿往中间一站,冲军队道:“大匈奴的勇士们:东胡又派使者前来我们大匈奴索要女人美酒肉干宝马了,你们愿意给吗?”
“不愿意!”不计其数的军队一起发喊,声震长空。
东胡使者给吓了一大跳,冲冒顿道:“冒顿,你要做什么?你要不听我家大王的号令?”
冒顿正眼都不瞧他一眼,继续演讲,道:“本单于也不愿意,只是我们的实力还不够强大,这才不得不忍耐。现在,我们大匈奴已经很强大了,不用再忍耐,我们的生命不能再靠女人的胸脯去换取,而是要用我的生命,我们的鲜血去争取。用我们的刀,刺穿敌人地胸膛!”
他是天生地演说家,这番演说具有激动人心地力量,再给他拔刀出鞘一挥,所有的匈奴军队亮出弯刀,齐声发喊:“报仇!报仇!”
在东胡使者难以置信中,冒顿大手一挥,几个如狼似虎地侍卫上来架着他来到一面大旗前,手起刀落,血花四溅,东胡使者的鲜血喷在旗上,祭旗算是完成了。
冒顿飞身上马,喝道:“报仇!”一拍马背,向东飞驰。
在他身后,不计其数的匈奴军队追随着他向东开去,蹄声如雷,好象海潮般向东漫去!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五章 狼烟四起(二)
宝贝,来,喝,喝!”东胡王搂着漂亮的妃子,斜着起酒杯,给妃子灌酒。
妃子笑道:“大王,你真是的,人家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东胡王不依不饶道:“我是大王,我要你喝你就得喝。”
妃子笑容不变,伸出纤纤玉指在他鼻子上一点,道:“大王,你不是说过了嘛,和人家在一起不讲大王不大王的,只讲情份,你又忘啦?”
东胡王转着眼珠道:“没忘了,我说过的话怎么能忘呢?我给你说,我今儿从南朝搞到一种奇药,说是酒醉之后那才叫一个快活呢。我给你说,那位卖药给我的奇人教了我十二种干法。那奇人和我的侍女干起来,那才叫一个欲仙欲死呢。等他们干完之后,我问侍女,她说这辈子再也不会与别人干了。我问她原因,她说别人不可能干得那么过瘾。”
中国古代在某方面的研究实在是让人叹为观止,采占之术,阴阳和谐之理,七损八益之道,奇药助战之法是应有尽有,而且这些方法主要是在王公贵族和修仙炼道之人中流传,可以说名闻遐尔,东胡王这个酒色之徒要找这些东西哪会找不到的。
妃子妙目含春,道:“大王,你可不能用在人家身上,人家可吃不消哦。”
还没用就让她认输了,还有什么更能激起酒色之徒的欲望与满足呢?东胡王嘿嘿一笑,左手顺着妃子柔滑的肚腩滑了下去,道:“宝贝,不给你用,还能给谁用呢?本王可是为了你好才不惜千金买的这种药,你别不知足。”
“轻点,大王轻点,人家受不了,受不了啦。”妃子呻吟着求饶,道:“大王。别别别。”
她越是求饶,东胡王越是来劲。道:“受不了那就对了,你就快活了。”
妃子害羞。道:“大王,别在这里,别在这里,羞死人了。”
“那我们去里面。”东胡王这次允了她的请求,横抱着妃子,摇摇晃晃地进了里屋,把妃子横放好。几下扒光她少得可怜的衣物。一具洁白如玉,很能激起男人雄风的胴体出现在眼前,东胡王如欲喷出火来,三两下撕碎自己的衣物,手忙脚乱地吞了一粒药丸下去,就扑在妃子身上,在妃子的惊叫声中,山僧叩门而入。寻幽访胜了。
就在东胡王欲仙欲死之际。一个侍卫在外面道:“启禀大王。南朝有使者到。”
这种时候,只要是个正常男人都不会放弃。东胡王嗯了两声,继续他的大大的干活,把个侍卫晾在外面。侍卫这可为难了,走也不是,站也不是,听着迷醉地女人声音,具有色魂摄魄的力量,真不恨得跑出去找个女人释放下能量。
侍卫定定神,再次提高嗓门,道:“启禀大王,南朝使者到,说有十万火急地事,要马上见大王。”
“我这才叫十万火急呢,奇药药力才发作,我要是不放干净,还不喷血而死。”东胡王辩解道:“叫他等着。”
总算得到了一个答复,侍卫应一声,没命似的逃了出去。天啊,要是再不走,那让他血脉贲张地声音准要了他的命。
侍卫出来,匆匆忙忙地给秦国使者羊角西说了声:“贵使,大王要你等着,马上就来见你。”也不等羊角西说话,飞也似的跑走了,找个没人的地方冷静冷静。
羊角西望着侍卫的背影,不住地摇头,心想蛮夷之邦就是蛮夷之邦如此不懂礼数,只好耐着性子等。等呀等,从日当正午一直等到日落西山都不见东胡王出来见他,羊角西心中恼怒,站起身,就要拂袖而去,就在这时,只听侍卫大声道:“大王到!”
羊角西定睛一瞧,只见东胡王拖着疲惫不堪的身子,在侍卫的簇拥下缓缓而来。为什么说他缓缓而来呢?那是因为他累得走不动路了,是靠在一个侍卫身上,是这个侍半拖半抱着把他拖来地。
“大秦使者羊角西见过大王!”羊角西向东胡王施礼。
东胡王迟缓地挥着手,轻声道:“免礼,贵使请坐。”
这话说得有气无力,羊角西仔细一打量东胡王,只见他目光游移,精神疲惫到了极点,脸上却是红潮满布,羊角西学识不错,一眼就看出来他是刚刚从云端坠落在地上,好事未了。
明白原委地羊角西是又好气又好笑,气的是东胡王居然把自己坐了冷板凳,而他自己却去寻乐事去了。好笑的是,堂堂一国之君在外国使臣求见之际居然置军国之事于不顾,去寻欢作乐,这也太荒唐了,要不是亲见,打死他也不会相信。他却不知道,奇药太猛,不解决掉要出大事,保命才是最重要的。
东胡王初尝奇药之威,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