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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不够,还是不够!”尼禄说。
塔西佗看了一眼,说道:“也许你在年轻的时候的确了不起,我是指气力方面,因为在其他方面,你不太会为人所称道。但是,尼禄,现在没有人想你当初那样有蛮力了。”
尼禄发出了“哧哧”的嘶哑的笑声。
“这没什么好笑的,尼禄。”塔西佗好像有点恼怒,但是他不会让人察觉到这种情绪。不要人别人看出你的弱点,恺撒和奥古斯都都这样说过,“如果不想出一点办法的话,我们就被困在这里了。”
“好吧,好吧,小伙子们,让开。”尼禄说。
“不,尼禄,你不行的,或许你以前行,但是……”
“让开或者被困。”尼禄说。
“塔西佗,或许他真的还有点力气,想象那个差点被他掐死的孩子。”狄昂说。
“哦,你说的是那个被阿维尼乌斯抓起来的年轻人?真幸运,他把我的消息带了出来。不过说实话,当我第二次在阿维尼乌斯的地牢里看到他的时候真是惊讶极了,我几乎以为是我的计策败露,而使他被阿维尼乌斯抓回来了。”尼禄笑着说。
“留着力气来推开这道门吧,尼禄。”塔西佗让开了,同时他也示意恩多尼亚让开了。
“谢谢。”尼禄彬彬有礼的说。他走到了那尊雕像前。
“我真怀念过去的时光。”他抚摸着雕像的头说道。
“快!”狄昂叫道。
尼禄朝他笑了笑,然后用手臂缠住了雕像的脖子,因为他的手还被铐着。
他反复地调整着位置,希望能够找到一个更合适发力的地方。但似乎都不能令他满意。他举起双手,说:“能不能……”
“想都别想,尼禄。”塔西佗斩钉截铁的说。
“好吧,好吧。”尼禄嘀咕着,抱紧了雕像。他咬着牙,用力往后一扳。
“轰隆”一声,雕像向后倒去,与此同时,一道强烈的阳光射进洞里。一块挡着洞口的巨石被挪到了一边。
“倒是还管用啊。”尼禄拍了拍手中的灰尘,走了出去。
狄昂和塔西佗互相望了一眼。
“看来我们真的需要锻炼体魄了,塔西佗。”狄昂说。
“是的。但我想我们没有尼禄那样充裕的时间去锻炼了。”塔西佗朝洞外走去。
其他人也跟了出来。
“对着神圣的朱庇特起誓,我认识这个地方。”塔西佗说。
“是的,天哪,这是涅尔瓦的花园。”狄昂说。
“以前曾是我的。”尼禄说。
“真是太方便了。我们以后可以长期使用这条通道。”狄昂说。
“或许还可以开设几个驿站。”尼禄说。
狄昂瞪了他一眼。
“那是鲁福斯!”塔西佗说。
鲁福斯的听觉相当灵敏,他立即转过头来。他很快就惊讶地发现了这些不速之客。
“你们……”
“鲁福斯!”狄昂热情地朝他招呼道。
“可是……,我没有看到你们进来了。”鲁福斯头一次怀疑自己对这座宫殿的控制是不是如自己想象地那样全面。
“不,我们不会再未得到你的或者皇帝的同意前进来的。”
“可是……”
“这说来话长了,亲爱的鲁福斯,请你先带我们去见伟大的皇帝,我们现在有急事要见他。”狄昂说。
“可是……”鲁福斯犹豫道。
“还可是什么,我们带来了他最想见到的人。”
鲁福斯摇了摇头,说:“我恐怕皇帝他现在无法接见你们。”
“出了什么事?鲁福斯。”塔西佗发觉他脸色不对。
“中午的时候,皇帝他晕倒了。现在身体状况很不好。医生认为过分的忧虑和缺少睡眠是他的健康的最大的敌人。所以……”鲁福斯说。
“我明白了。”塔西佗说。
“皇帝没事吧。”狄昂问。
“你们是他最信赖的人,我不能对你们撒谎。皇帝他,他的情况很糟糕。”鲁福斯说。
“到底有多遭?”
“医生说如果能平安地度过今夜的话,那就有康复的可能,否则……”
狄昂和塔西佗的脸色都凝重起来。
“鲁福斯,请你安排让这些朋友暂时歇息一下。但是这个人要多派人看守,千万不能让他离开这里半步。”塔西佗说。
“一切遵照你的指示。”鲁福斯说。
“我们会在这里等着皇帝康复的好消息。”塔西佗说。
鲁福斯迟疑了一下,说道:“好的。那我先告辞了。”说完,他就带着其他人走了。
“库索斯,好好休息一下。”狄昂说。
“谢谢你,狄昂,还有塔西佗,能与你们同行是我的荣幸。”库索斯说。
“你忘了谢我了。没有我,你们现在还在园林山上。”尼禄说。
“没有你,我们也就不会去园林山找麻烦了。”狄昂说,“快走吧。尽管我不怎么喜欢你,但你还是应该休息一下,我相信你有好长时间没睡过软绵绵的床了吧。”
尼禄一愣,然后缓缓地说道:“是啊,你说地对,我很久没有在这座宫殿里睡觉了。我曾经在这里最豪华舒适的床上睡了十多年,而现在,却要靠人家的施舍才能在这儿落脚休息了。”
“你伤心了吗?”塔西佗问。
“不!”尼禄急忙答道,“为什么要这么说。你以为我还会留恋过去吗?”
塔西佗看了他一会儿,说道:“好了好了,快和鲁福斯走吧。”
尼禄头也不会地走了。
“小心点。”塔西佗向两个年轻人交代道。
恩多尼亚和哈卡拉点点头,跟了上去。
“我们现在该干什么?”狄昂望着他们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身影,说道。
“等待,狄昂,我们只能等待。希望神眷顾涅尔瓦的身体。”塔西佗在台阶上坐了下来。
“为什么不去房间里等,和他们一起。”狄昂问。
“不,狄昂,我们应该在这儿等。”塔西佗说。
尽管没有说明原因,但是望着塔西佗的眼神,狄昂比任何人都明白他在想什么。于是,他也坐了下来,坐在他身旁。
“涅尔瓦像我的父亲一样。”塔西佗望着花园中间光秃秃的小山丘,说道。
狄昂拍拍他的肩膀。
“他也是我最真挚的朋友和长辈。”他说。
他们在皇帝的花园里冰凉的石阶上坐着,沉默之中,刺骨的寒风把残留在枝头的枯叶吹了下来。赭色的树叶像波斯的舞者一般翻滚着,扭动着,落在了他们的头上。
“这个冬天真冷啊。”塔西佗取下了头顶上的枯叶,仔细端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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鲁福斯突然慌张地跑了进来。无论是狄昂还是塔西佗都从没见到过鲁福斯这般的惊惶失措,就像他们从没有见过涅尔瓦惊慌过一样。
他们立刻站了起来。
“出了什么事?鲁福斯。”塔西佗说,他已经做好了接受最坏的消息的准备。
“阿维尼乌斯带着人马要见皇帝。”
塔西佗闭上了眼睛,他平生头一次感到阿维尼乌斯存在的积极意义。
“他来干什么?”狄昂问。
“可能和你们有关。”鲁福斯说。
塔西佗和狄昂相互望了一眼。
“我明白了。鲁福斯,你去照顾皇帝,别让任何人打搅他,有必要的话,叫克伦塞茨来。”
“好的。我明白了。可是……”
“这里交给我们吧。你放心吧。总算到了这一天,轮到我们来守卫为罗马守卫了一生的人了。”塔西佗说。
鲁福斯行了礼,退下了。
“我们走吧,狄昂,希望阿维尼乌斯看到我们不要太吃惊。”塔西佗说。
事实上,阿维尼乌斯的确吃惊不小,当他看到两个应该已经在园林山上被擒获的人突然出现在他的面前时。
“啊,狄昂和塔西佗……”他僵硬地笑道。
“阿维尼乌斯,你好像不太高兴见到我们?”狄昂说。
“哦,不!怎么会呢?”他的笑容总算艰难地调整到原先的状态,“尽管你们二位一天之内两次搜查了我的宅邸,但我想如果这是皇帝的愿望的话,我没有什么可说的。真的,狄昂,请不要介意。哦,对了,你们二位今天可能爬山爬类了吧……”
“对不起,阿维尼乌斯,我们今天没有爬山。”塔西佗说道。
“是吗?”阿维尼乌斯回头望了望图拉真,图拉真把目光转开了,“哦,那我一定是看错了。”
“是的,你一定是看错了。”塔西佗说。
“好吧。”阿维尼乌斯低头想了想说,“我要马上见皇帝陛下。”
“阿维尼乌斯,皇帝已经就寝了,你不会要我们吵醒一位疲惫的老人吧。”狄昂说。
“就寝?”阿维尼乌斯朝还没有下山的太阳看了看,说,“皇帝陛下的生活规律和一般人还真是不一样啊。”
“我们得原谅老人,不是吗?”
“可是,我真的有相当重要的事……”
“皇帝的身体是罗马帝国最宝贵的财富!”塔西佗提高了声调。
“是的,我同意你的说法,但是我想只是迟睡一夜应该不会对他的身体造成什么大碍吧。除非,他的健康状况不允许……”
“皇帝的健康状况一直都很好。”塔西佗说。
“按照我的估计,他至少还能保卫罗马十年。”狄昂补充道。
“我相信你们说的每一个字。”阿维尼乌斯满脸诚挚地说,“皇帝既然身体无恙,就有义务接受罗马公民对罗马安全的重要报告。”
“在睡觉的时候?”狄昂问道。
“只是一小会儿,皇帝陛下不会因为缺少这么少一段时间的睡眠而不高兴的。”阿维尼乌斯坚持道。
塔西佗意识到这样僵持下去是不会有结果的。他想了想说:“或许你可以把你要报告的重要事件先告诉我们,如果我们认为有必要,再去请皇帝来裁决。你看这样行吗?”
“可是……”
“阿维尼乌斯,你不会怀疑我们两个的判断能力吧。”狄昂说。
“不,你们两位的判断能力是整个罗马数一数二的,从你们三番两次搜查我的住宅就可以看得出来。”阿维尼乌斯说。
塔西佗没有理睬他的冷嘲热讽,说道:“既然这样,你就说出来让我们听听吧。如果确实是十万火急,我们会立刻禀报皇帝的。”
“好吧,好吧。”阿维尼乌斯不情愿地向身后的图拉真挥了挥手。
图拉真再向后面的士兵挥了挥手。
士兵们押着几十个步履蹒跚的人走了上来。
塔西佗一眼就认出了这些正是园林山上被图拉真带走的基督徒们。
“你这是干什么,阿维尼乌斯?”
“这是我今天下午在郊外的山上逮到的阴谋者。”
“阴谋者?”
“对,他们在一个山洞里聚集,有相当不少的人,这里我只带来了一部分。他们在那里密谋叛乱,准备颠覆我们伟大的罗马帝国。”阿维尼乌斯说。
“听起来相当危险。”塔西佗沉吟道,“那么你怎么知道的呢?”
阿维尼乌斯看了他一眼说:“这只是巧合,是神让我们发现了这起阴谋。”
“他们危险在哪里,阿维尼乌斯?”狄昂说,“我看他们只是一般的平民。”
“噢,亲爱的狄昂,最危险的人往往就是那些面目忠厚,举止规矩的人,他们守法的假象可以欺骗很多人,并以此来掩盖他们的阴谋。这些人是罗马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