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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琪很快被连拉带拖地绑到了一棵粗大的树上。
她还在不停地挣扎着,但是几根结实的牛皮绳让她明白了她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的。
促使她停下了无谓的挣扎的除了缚在身上的绳索以外,更主要的还是因为她看到一个她从没有看到过奇异的场景。
在她面前不远处,有一张长长的石桌。石桌上躺着一个女人。
阿琪没有办法看清这个女人的面貌,但是,有一点是可以肯定的,那个女人浑身一丝不挂,白皙的身体在火光的映照下,格外刺目。
阿琪不是一个刻板地只知道遵循传统的女孩子,事实上,在她的部落里,她是最为离经叛道的年轻人,她的母亲,吉离,一个我们很久没有提到的名字,即使是她,对这个刁蛮的女儿的这种任性妄为也没有多少办法。但是,阿琪在这个时候,见到这个全身赤裸,毫无遮盖的躺在石桌上的女人时也完全惊呆了。
如果在隐秘的场合,比如说浴在池,面对的都是女人时,脱下衣裳的阿琪也会侧过身去,尽量动作含蓄而又隐蔽。而眼前这个女人,居然这样,让自己一览无余地展现在众人面前,包括这几个男人。她实在难以想象,在这样华丽而又严肃的王宫大院里,居然会发生如此不堪入目的事。
一个男人走近了那个躺在石桌上的女人,伸出用手开始缓慢地抚摸着那个女人的身体。
奇怪的是,那个女人在这样自已的亵渎中,居然毫无反应。
看着她胸脯的起伏,应该没有死啊,阿琪想道。或许,是这些人给她喂了迷药吧。
真是卑鄙啊,阿琪暗暗地骂道,她开始为刚才错怪了这个女人后悔。
这个时候,那个男人开始脱起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又是裤子。
阿琪吓得闭上了眼睛。
听到那个男人淫亵的喘息声,和旁边其他人的笑声,阿琪恨不得能多长只手马上把自己的耳朵捂起来。她一边暗暗地骂着这些无耻的人,一边替这个可怜的女人默默地祈祷着。
过了一阵子,男人的声音终于停下了。但是阿琪还是不敢睁开眼睛,生怕看到什么邪恶的东西。
她听到那些人在商量着什么,这个时候,她突然想道了自己的处境,刚才她的注意力一直被这个女人吸引着,完全忘记了自己的所处的危险。现在,他们对付完了那个女人,下一个回是谁?有下一个吗?想道这些,阿琪的腿马上软了,如果不是被紧紧地绑在树上,她一定会瘫倒在地上的。
如果阿琪在看到这样令人震动的景象时就晕过去了,或者不省人事了,那对她或许还是一件好事。接下来发生的事,真正地成为了她余生中难以磨灭的噩梦。在这之前,她从来没有想象过这样的事,即使是做恶梦,她也永远不会梦见——但是在这之后,每当遇到这样黑暗的夜晚,她经常会发现自己回到了这座恐怖的小岛,感受到无与伦比的恐惧和颤栗。
突然,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打断了阿琪的混乱的思绪。
这样的惨叫,她这一声从来没有听到过这样绝望、痛苦而又充满恐惧的叫声。即使说这样的叫声是来自地狱,阿琪也会毫不犹豫的相信的。
她无法在继续闭着眼睛了。
就在她睁开眼的瞬间,她的脑袋被一柄巨大的锤子狠狠地砸了一下。她的嘴张大着,脸上的肌肉痉挛着,眼珠子就要蹦到眼眶外了。
这的确是地狱才能见到的景象,任何在人间得以目睹这样的景象的人,那绝对是他们这一生中最大的不幸了。
那个男人浑身沾满了血,而那个女人,那个曾经拥有光洁如凝脂的皮肤女人,已经被破开了肚子。粘稠的冒着热气的鲜血裹胁着还蠕动着的肠子慢慢地从她的肚子里流了出来,淌下了石桌。
女人痛苦不堪的挣扎着,哭叫着。现在,麻醉的或者使她神智不清的药物已经完全失去了作用,她嚎叫着,哭喊着。那是看到了死神的可怖嘴脸,完全没有生的希望但却依然渴望着生命的人的叫喊。这样的无助,这样的绝望,而又这样的徒劳。
阿琪的心智顿时崩溃了,她的身体完全没有了力量,两根绳索是唯一支撑着她站立的唯一支柱。
那个手持弯刀的男人继续切割着女人的身体,鲜血汩汩地不停地从他手掌缝里冒出来,那个女人的叫喊也逐渐变轻,最后变成了呻吟。那个男人在她的胸膛里捣鼓了一阵,取出了一团拳头大小的血块,然后,他把它高高举过了头顶。旁边的几个人顿时发出了一震欢呼声。
很快的,那个女人就带着无尽的痛苦断气了。那几个人把她的尸体投进了火堆,然后都在火堆前跪了下来,匍匐在地,把头埋在尘土之中。
这样的仪式持续到那个女人的躯体完全被烧成灰烬为止。接着,他们中的一个人把那颗血淋淋的心脏放到了一只大碗里,然后又把一种液体也倒入了碗里。
他们每个人轮流在碗里喝了一大口。最后,那颗心脏被切成了碎片,从其中的一个人开始,他们每人都吞下了一块,可怜着个惨死的女人,连她在世上的最后一点痕迹也很快被这些人啖食殆尽了。
所幸的是,这一切发生的时候,阿琪早已失去了知觉,尽管她的眼睛还睁着,但是已经完全看不见东西了。
在完成了所有的一切之后,那几个人迅速地用黄土把血迹都掩盖掉,然后走到了阿琪面前。
那个小个子拍拍阿琪的脸,但是阿琪却毫无反应。
他们商量了一阵子,就把阿琪从树上解了下来。一个身材魁梧的人把她撂在了肩上,他们没有声响地钻进了树林,很快就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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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希提不得不再次穿过他的母后,也是这个宫里他最不想见到的人——马依拉王后的花园,因为要去克西的住所,他必须经过这里。他趁着暮色低着头走着,一边看着地,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扫视着那排屋子的门,生怕马依拉又突然想鬼魂一般冒了出来。
正当他要走出花园的拱门的时候,马依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了。米希提一惊之下,立刻捡了块假山躲了起来。
“儿啊,要小心啊。这件事非同小可啊。”马依拉说道。她已经慢慢地踱进了花园。
“我明白了,母后。”一听声音,米希提就明白了那是谁了。查伽马跟着他的母亲走进了花园。
“没有其他人知道吧?”
“绝对没有,当然除了我几个忠心的手下。”
“没有了你的父王,你有把握掌控局面吗?”马依拉沉默了一阵后,说道。
“我相信我的盟友能给我有力的支持的。”
“他们可靠吗?”
查伽马笑了起来:“他们不是一般的趋炎附势的人,也不是投机者。母后,请你放心吧,他们帮助我当然有他们的目的。如果是这样,那反而更加可以信赖他们,在他们达到自己的目的之前,是不会弃我而去的。只要我的大事一成,那对于他们,哼,我就可以按照自己的意愿来处置了。”
“只是……万一……”
“母后,这次是我唯一当上国王的机会了。再思前想后,犹豫不决就会陷入被动的。”
“可是,难道一定要用这样的方法?如果失败的话………”
查伽马握着他母亲的肩膀,说道:“母后,没有失败,明白吗?没有失败。我是你的儿子,血统高贵的查伽马,他怎么会失败呢?”他把马依拉搂到了怀里。
贴着儿子厚实的胸膛,马依拉颤声说道:“我是怕……,我是……”
“不用怕,母亲。我办地到的。”查伽马拍着她的背缓缓地说道。
“米希提说过他可以让出王位的,或许……”马依拉说道。
“哼哼,母亲,你太天真了,米希提生怕人们不知道似的到处传播他不想继承王位的说法,但谁知道这是不是真的呢?或许这只是迷惑其他觊觎王位的人的缓兵之计,等到他大权在握的那天,我们所有的人都不会有好果子吃的。”
“米希提不像是那样的人……”马依拉低声说道。
“他不像?他当然不会像了。他忠厚、善良的假象迷惑了多少人,就连父王也被蒙蔽了。现在连你……”
“可能是你们两个有些误会……”
“母亲,你别再做梦了!即使米希提真的要让出王位,你想他会让给我吗?”
马依拉沉默了。
“好了,母后,你去休息吧,我有一大堆的事要去办,听说父王生病了,或许,这是一个机会吧。”
“不,查伽马,他没有生病。”
“可是,库奇尼亚是这么说的。”查伽马疑惑道。
“这我就不知道,不过,你父王他没有生病,这点是可以肯定的,因为他一直没有宣御医来。”
“这就怪了。”查伽马想了一会儿,道,“哼,反正他已经命不久矣,不管有没有生病,这一天是迟早的事。”
“查伽马,如果你有一天如愿以偿了,你会把米希提怎么样?”马依拉说道。
查伽马一愣,然后羞恼地推开了自己的母亲,冷冷地说道:“母后,这种事我会处置的,你不要费心思了。米希提应该去他应该去的地方。而你应该做一个真正母仪天下的王太后。”
说完,他就头也不会地走了。
马依拉一手扶着一棵树,一手慢慢地把散乱的头发理到耳后。然后,她一小步一小步地走近了自己的屋子。
米希提默默地从假山后走了出来,他望着垂下门帘的房间。里面传来了一阵“嘤嘤”的抽泣声。
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胸口突然涌起了一阵想走进这间屋子的冲动。米希提对于自己的这种不正常的心理也吃了一惊。他吸了口气,暂时压制住了这样荒谬的想法,然后快步地作出了这个花园。
当他走进了克西的住所的时候,克西房间那尚武的装饰,整洁简单而又不失严肃敢的摆设立刻使他忘却了刚才的不快。
他叫了几声,但是没有听到回音。
这么晚了,他难道还去宫外打猎?米希提想道,可是,他叫师傅去做什么呢?难道他想报上次的一箭之仇?米希提现在真的体会到了提拉米达的话真确无比,在没有摸清对方的底细之前就采取贸然的行动很可能会留下意想不到的后果。
好在他敢肯定凭着甘英的敏捷身手和宽大的胸怀,即使真的有什么打斗,他们两人也不至于有头破血流的结局。
他叹了口气,又慢慢地走出屋去了。
当他走到了中心花园的湖畔的时候,一个女孩子坐在湖边,对着湖面,借着剩下的几缕顽强地穿破云层的阳光,梳理着自己的头发。
“吉尼西亚!”米希提高兴地叫着,朝她跑去。
那个姑娘回过头来,米希提的脚步就立刻停住了,她不是吉尼西亚。
那个姑娘也愣住了,望着这个俊朗的年轻人。
米希提尴尬地说了声:“对不起。”转身就要离开。
“等一等。”那个姑娘说道。
米希提转过头,疑惑地说道:“你会讲罗马话?”
“我,我是从罗马来的使者……”阿维娜低头说道,熟悉她的人都知道,说谎并不是她的长项,至少对对她没有恶意的人是这样的。
“哦,”米希提应了一声,然后小声嘀咕着,“罗马人看来真的要完了,连个做使者的男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