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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苏凝说到这里,不自觉地有点扭捏:“也不是什么大事,只是我第一次主持的土地竟拍刚刚结束了,我们赢了!”
“啊!”马朝阳地惊愕并不在于苏凝的胜利,而是她说的“我们”两个字。这意味着苏凝已经把他当成自己人了。
“恭喜你,我就知道你一定会赢的!”马朝阳高兴地说。
“今天晚上,我们的部门有一个小小的庆祝会,你有时间一起参加吗?”
“有。有!”马朝阳连不迭地点头,生怕苏凝在下一秒钟后悔。
“好,今晚8点,我到你楼下来接你!不见不散!”
“不见不散!”马朝阳放下电话,“Yeah!”一声激动跳了起来,把整个证券部地人都吓了一跳。谁也想不到,一向象石佛一样冷静的马朝阳竟然也会有激动忘形的一刻。
这一个晚上,苏凝真的玩的很高兴。这种高兴并不是以往放纵时象是吃了迷幻药一般地兴奋,而是一种来自心灵与心灵之间的交流。
马朝阳不喜欢说话,但却是一个非常好的倾听者,他可以很有耐心地听着苏凝眉飞色舞的描述,而且在关键的地方恰倒好处地提问,然后在兴奋的时候一次又一次的和苏凝碰杯。
他也发现苏凝根本不象是一个冷静而高傲的女强人,而更象是一个在幼儿园得到了大红花,正在向同伴夸耀的小女孩。其实无论多强地女人都只是一个女人,在坚强的背后她更需要别人的倾听和呵护。
这个发现。让马朝阳突然增添了无穷的信心。“也许在云尚的三月欺瞒后,自己就不用再孤独地离开了。”他乐观地想。
当然。感情并不是他所熟悉的期货,很快他就知道,为了这场爱情,他必须付出更多的勇气和坚持!
庆祝会在12点后尽欢而散了,苏凝和马朝阳因为结帐最后才离开KTV包房。
“我送你回去吧!”苏凝对马朝阳说,马朝阳突然发觉自己没有买车真是一个绝对明智的决定。
两人一起走出酒点的大堂,就要走出酒店地大门时,在酒店地门外有一个身材高大的男士正门外走进来。
“远!”苏凝失声叫了起来,站在那里一步都不能动了。
“凝!”那个男人也惊讶地望着苏凝,同时也以疑惑地目光打量着站在苏凝旁边的马朝阳。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苏凝呐呐地问,鼻子不由得有点发酸。
怎么会是他!那个让他望穿秋水、相思断肠的男人,怎么在她终于决定要放弃的时候,偏偏又再次在她面前出现。
“我刚刚从美国回来!”男人干涩地笑笑说。“这位是你的?”他指指马朝阳说。
“不!”苏凝慌忙解释说:“他是我的同事,云尚的证券操盘手马朝阳。”
“你好!”男人眼中闪过了一丝光芒,主动地向马朝阳伸出了手。
“我叫周远!”
“马朝阳。”马朝阳礼貌地和周远握了一下手,但脸上再也装不出客套的笑容了。傻瓜也看得出,苏凝和周远的关系远不寻常。虽然他并不认识周远,但他从对方举止定若、锋芒内敛的气质来看已经知道这个周远绝非平庸之辈。如果论到外形的高大英俊,更是足以令马朝阳自惭形秽。
“苏凝,我可以单独和你谈一谈吗?”周远撇开马朝阳直接问苏凝发出邀请。
“唔……”苏凝沉吟间望了马朝阳一眼,但马朝阳却故意不看苏凝的眼睛。他希望看到苏凝发自内心的决定,而不是因为受到了他的影响。
“朝阳,你自己先回去好吗?周远是我的老朋友,我们有点事情要聊一下。”苏凝终于作出了决定,在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终于再见到了周远,他确实有很多话要问他,也有很多话想要跟他说。
马朝阳的心就象从一个涨停板跌到了跌停板。他竭力地掩饰着自己的失望,礼貌地点点头,“好,再见!”转身就走出了酒店大门。
“没想到自己的第一次爱情,就这样地斩仓了!”马朝阳望着星光闪烁的天空,难道陪伴自己的就该只有星星。
“我的房间就在楼上。不如上去坐坐好吗?”周远用充满磁性地声音发出邀请。
“好吧!”苏凝明知道房间其实并不是谈话的好地方,但却不知道为什么偏偏不能拒绝。
一进房间的门,周远就一把抱住苏凝,象饿狼一样很很地吻在她的樱唇上。
苏凝地抵抗只持续了不到三秒钟,然后就彻底地被融化了,这么多年的思念之苦终于在一吻中得到了补偿。
周远的舌尖非常技巧地和苏凝的香舌交缠着,挑逗起她压抑已久的情欲。他的手已经开始直截了当地伸向他曾经非常熟悉的敏感部位。
“不要!”苏凝惊叫一声,推开了周远。虽然他们的关系曾经非常地“密切”,但她还是不能接受周远在一见面地时候就提出这样的要求。
“你当我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的应召女郎?这么多年没见,你难道一句问好都不想说吗?”苏凝幽怨地说,她不希望自己心爱的人在见面的时候,不是关心自己的近况,而是首先挂念她的肉体。
“你还在怪我,对不对?”周远自信地笑了一下,只要这个女人还恨他,就说明了她没有逃出自己的手掌心。
“你说呢?”苏凝愤愤地说:“去了美国后。突然间就音讯全无。为什么你一个电话都不打回来?”
“我在国外,经历了许多事、跑了许多地方。所以无法和你保持联络。等我安定下来,你全家却搬离了原来的地方,我想找你也找不到。”周远解释说。
“那你回来后,为什么不找我?”苏凝又问。
“我其实也是刚刚从国外回来,我也正想着要去找你的。”周远平静地望着苏凝,他是经过测谎机训练的,在说真话和假话地时候,没有任何区别。
“哼,你忙来忙去,还不是为了你们那个害人的大法宗!”苏凝冷冷地说,忙不是可以抛弃爱人的理由,这几年苏凝几乎用尽了她所有的海外关系来寻找周远的下落,甚至彻底失望为止。但周远也为她做过这些吗?
“不许你这样说!”一直都保持着温柔的周远突然大叫起来,苏凝一说到大法宗就象是点中了他的死穴一样。“大法宗是具有最崇高理想的宗教!宏扬大法是我们毕生的目标!”
“算了吧!”苏凝突然间感觉非常失望,几年时间过去了,周远却没有任何改变,仍然是象从前一样执著痴迷。
“别跟我说什么崇高的理想,这只是你们对那些弱智者进行洗脑的言辞,难道你也想对我进行洗脑吗?”
“好吧,我们不说这些?”周远的脸上又恢复了笑容,确实时刻把这些“崇高理想”挂在嘴边,连他自己都觉得很累。
“周远,你现在真的还跟那些骗子混在一起吗?”苏凝心痛地问。“不要在执迷了,大法宗已经被宣布为邪教,你再和他们混在一起是不会有好结果的。”
“不会的,”周远终于忍不住恼怒起来,“你想象不到我们所拥有的力量,我们可以改变整个世界!”
“改变整个世界?”苏凝“嗤”地一声笑起来:“我听说你们的教主还自称是释迦牟尼的转世,你也相信吗?”
“凝!”周远正色地望着苏凝说:“这个世界上绝大部分人都是迷惘的,他们需要一个代表真理的宗教来引导他们。如果说大法宗是邪教,蛊惑人心,那么在历史上天主教、佛教、伊斯兰教又何尝不是如此。天主教说人类是上帝创造出来的,有多少个信奉天主教的教徒相信这一句话。但是,他们却仍然愿意相信上帝。”
“上帝和佛都只是一个口号,既然他们可以相信上帝,为什么不让他们相信大法宗呢?既然罗马教廷曾经统治过整个欧洲、佛教也曾是所有东方国家的国教,为什么将天主教和佛教两大教义融为一体的大法宗不可以统治全世界呢?”
“凝,我希望可以和你一起共同创造这个美好的未来!”周远热切地抓着苏凝的肩膀说。
“不要碰我!”苏凝用力地推开周远的双手,她突然感觉面前的周远非常的陌生。
“你知道你什么时候最可爱吗?”苏凝凝视着周远说:“就是你还在大学做足球队长的时候,打一场球,汗流浃背、浑身泥巴,那时候的你很单纯,但是却可以很开心!你还记得吗?”
“而你现在呢?充满了野心,总是做着一些不着边际的梦,难道你现在就开心吗?”
“凝,你知道我非常爱你的!”周远知道再争辩下去已经毫无意义,他只需要用少许柔情就可以征服这个女人了。
苏凝的心突然很矛盾,周远温柔的眼神已经不能象以前一样令她怦然心动,而且在这一刻,她心里却突然想起了马朝阳那纯真而无助的眼神。
“自己和周远一起,马朝阳会怎样想呢?”苏凝的心突然一痛。
“凝,我好想你!今晚让我好好补偿你好吗?”周远又轻轻地吻上了苏凝的耳垂,把她搂进怀里。
“不!”苏凝再一次推开了周远的拥抱。
“为什么?”周远不敢置信地望着苏凝:“是为了刚才那个人吗?”刚才那个土豆可以取代自己在苏凝心中的地位吗?
“不是?”苏凝摇摇头:“我的心很乱,我需要冷静一下。”
“凝!你是我的,谁也多不走!”周远紧紧抓住苏凝的手,他知道这时候绝对不可以让苏凝走,女人就象坚硬的贝壳一样,只要不顾一切地敲碎她的硬壳,就可以得到她柔弱的内心。虽然她的心已经开始动摇,但只要今晚把她摆平在自己的床上,她仍然还会是自己的奴隶。
“你别忘了,在你身上还有着我留下的印记!你永远都是我的!”
第五卷 王者归来 三十五 你敢爱我吗
苏凝突然觉得非常的恶心,在她身上的印记,对她而言是爱的印记,代表了她对周远无条件的爱。但是同一个印记,在周远的心里却有完全的解释,这是一个占有的标记,就象牧场主给他的牲畜打上的烙印一样。
周远非常熟练的剥落了苏凝的上衣,几年没见,苏凝比以前更成熟了、也更不满了。周远迫不及待的揉捏着她这两颗象牙一般洁白的乳房,重温着那一种熟悉的弹力感觉。
在这一刻里,苏凝内心真的非常矛盾,以致完全忘记了抵抗。毕竟周远是她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女人一生中也许会有许多男人,但是第一个却是永远都不能忘记的。“从一而终”是女人的锢桎,但同时也是第一个女人的愿望:找到一个最爱的人,只和他厮守一生。
自己是否就应该就这样接受命运的安排,甘心悲惨为他的女人呢?
周远粗鲁的把苏凝抱起来,用力的扔到沙发上,几乎是用撕开的方式剥落她的裙子。他要重新占领他的领地,检视他的烙印。
“不要!”苏凝惊叫起来,用力紧紧的夹住双腿,保护着最后的禁地。
“凝,你以前不是喜欢我用最粗暴的方式占有你吗?你忘记了?”周远微笑着,露出了森森的白齿,大学时代的苏凝,对他有着近乎崇拜的痴迷,他的暴虐与摧残在苏凝眼里都是毫无保留的爱。
“不!”苏凝的眼泪流了下来,她突然发觉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都是活在自己纺织的梦里,自己曾经狂热的爱原来是根本是无知的崇拜,如果和马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