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摆清了自己的位置之后,邓肯看来是比以前沉稳多了——这个沉稳包括许多方面,包括在他的副官面前。
瑟利西斯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在邓肯的冲击之下,下坠的乳房剧烈地前后摇晃起来,又被一只大手一把攫住,用力地揉捏变形,尖锐的吸血鬼指甲在略带浅灰色的皮肤上面留下了几丝破皮的痕迹——不过没有如常人那样流出血丝。
满足邓肯的欲望不是她的工作,但是除了性和血液之外,这种黑暗生物少有其他的消遣方式,这也算是寻常的放松了。
她的身体在一阵抽搐之后被粗暴地翻过去,两排牙齿狠狠地咬上她的乳头,喉咙里梦呓般的呻吟与喘息在一声剧痛之后变成惨叫,邓肯抬起头,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吐掉嘴里的肉块,回味了一下冰凉的血腥,轻轻舔舐了下嘴角,起身披上了衣服。
女吸血鬼胸口被咬掉的地方随着时间慢慢地愈合如初,当剧痛变成带着阵阵快感的刺痛的时候,她睁开了眼睛,一面揉着自己的乳房,一边面红耳赤地吐着气:“据说只有弱小无能的家伙才会通过这种方式寻找快感,而且你的手段比公爵大人的还差得多,邓肯大人。”
男吸血鬼的脸颊抽搐了一下,浑身再次不自在起来——女吸血鬼的话再次让他想起那个不堪回首的夜晚,他转过血红色的瞳孔,一只手提起女吸血鬼的脖子,五片指甲不断在女吸血鬼的颈后留下伤痕——而瑟利西斯却仍旧面色不变。
这并不全然是因为淡定——更因为与人类构造不太一样的血族并不是很害怕窒息,她目光平淡,语气同样波澜不惊:“你当然可以在我的身上发泄各种负面情绪,亲爱的邓肯大人,不过我还得提醒你,在这样做之时,最好经常想一想公爵大人给你的任务。”
“见鬼的任务,我已经很努力地在搜集情报了。”邓肯一甩手将瑟利西斯甩在了床上,自从上次的事情之后,我们的公爵大人就已经清楚了这个前魔法学徒的能耐,除了一点儿小聪明和恶毒的心肠以外,其他的本事真是有限,想要指望他去对付那群一个比一个难对付的敌人确凿有点不现实——还可能会如海岸巫师协会那件事般被戏耍,并因此让吸血鬼们遭受了严重的损失,还是让他做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去吧。
虽然这样的货色可有可无,就着他在对付巫师们时犯下的失误,公爵将他随手干掉泄愤也是很正常的,不过成气候的吸血鬼本就没有几个,本着废物利用的原则,公爵还是决定给邓肯一些机会——让他负责处理情报顺手寻找敌人的破绽,并威胁他如果这点小事都做不好,她就把他的皮扒了,然后将他的血赐给瑟利西斯或是别的忠心精干但缺乏力量的后裔。
这无疑让邓肯又恨又怕,只得专心于自己的任务,并且找到机会就将怒气发泄在这些下级吸血鬼身上——当然,他也不敢太过分。
“我只是提醒你,该工作了。”瑟利西斯用下巴指了指那边的办公桌,一叠信使新送过来的情报就在那里。
邓肯哼了一声,转身回到办公桌前,翻动起那叠资料——见识了公爵的厉害,他当然不敢不专心,这些天他一直试图从种种资料中找到潘·迪塞尔为首的一些敌人的破绽,不过风平浪静的环境让他心有余而力不足——或许是他缺乏从蛛丝马迹中嗅到风险的能力,或许是真的无事发生——但是总而言之,公爵大人对这种境况却是十分之不满意,感觉到自己随时可能被杀掉,邓肯也就加倍地努力。
终于让他在今天发现了一些端倪,他翻到资料中的一页,一边读,瞳孔一边放大,一边双手兴奋地哆嗦了起来。
“哦?”瑟利西斯好奇地靠近,看清了这张羊皮纸上的信息,同样兴奋地睁大了眼睛,一把将这张情报抢了过去:“竟然出了这种事情?我们必须通知公爵大人!”
第278章 布局
“哦?昨夜埃德蒙特府邸遭遇大量刺客袭击,经过审讯之后是塞尔租界的人??”
纤长而无血色的手指翻动着手上的情报卷宗,公爵大人的语气蕴含着深深的惊奇,在翻过第二页后,利爪般的指甲一阵颤抖:“这个消息真是令人惊讶,这群人真的是塞尔人?他们为什么做出这种事?”
“大人,请看后面的补充情报,昨天晚上潘·迪塞尔在埃德蒙特府过夜。”巴斯迪·邓肯恭谨地说道:“据不久以前的流言,那个名叫潘·迪塞尔的巫师很可能是一名从塞尔叛逃出来的红袍法师,我想是这些塞尔人……”
公爵加快了翻页速度,根据卷宗上的内容,不难脑补出塞尔租界里的红袍法师产生怀疑之后的做法。
想要直接去寻找海岸巫师协会的潘·迪塞尔会长进行询问当然是异想天开的想法,不过从一些周边人士的口中套取情报,再经过精密的调查,想要确定嫌疑却是不难。
接下来的行动,就是想办法抓捕逃犯了。
公爵挑了挑眉毛:“奇怪了,两个月之前的流言,那些塞尔人现在才采取行动?他们的反应怎么会慢到这个地步?”
“大人……”说到这里,邓肯想到了什么,脸皮抖动了起来,随即低下头钳口不言。
公爵同样息声,她也省起来那时发生了什么,他们用来掌控塞尔租界的棋子“绝境伯爵”被租界内的红袍窥破了身份,遭到围攻杀死,之后塞尔租界封闭了很长一段时间,直到现在仍然没有完全开放。
考虑到消息闭塞权力接替等因素,塞尔租界现在才对有关潘·迪塞尔的流言做出反应是很正常的,而要通过调查将谣言进一步证实为值得采取行动的“嫌疑”,需要的时间显然更多。
解决了心中的疑惑,公爵继续翻阅情报:“海岸巫师协会派遣使者前往塞尔租界进行质询……那些红袍法师拒不承认?”
“大人,他们当然不会承认。”巴斯迪邓肯又掏出一卷文件:“那些刺客经过了精细的布置,为了攻击埃德蒙特府准备了大量的道具,其中有许多都是塞尔独有的,尽管刺客们做了伪装,但是仍然留下一些蛛丝马迹……甚至都不用过分仔细地追索,西门地区能够拿出这么多魔法道具的势力不多,而且被捕捉到的刺客经过检查……尽管经过了伪装,但都多少带着些塞尔人的特征。”
“所以他们没有罢休?”公爵扬了扬眉毛:“哦……这事情闹得可真不小。”
“是的,大人,本来埃德蒙特还在和红袍法师会合作开设港口,但是这件事后的当天,埃德蒙特的女主人就扯毁了合约,而且海岸巫师协会也对潘·迪塞尔进行声援。”巴斯迪·邓肯表情严肃地汇报到:“他们威胁红袍法师会,如果不对埃德蒙特府的刺杀事件作出合乎情理的解释,他们会提议西门执政会封禁塞尔租界,埃德蒙特的女主人也声明会在必要的时候——采取必要的措施。”
“呵,这么说他们已经对那群塞尔人亮出了剑刃?”公爵失笑:“看来这回塞尔人遇上了麻烦,这里不是塞尔,他们没有那么大的权威,如果这两个组织合力对他们进行打压,他们还真的没什么好办法。”
“他们就在下午还派人和埃德蒙特家族进行谈判,并申诉自己的无辜。”巴斯迪·邓肯说道:“不过那位使者很显然触怒了那个巫师,被他用一串法术轰出去了。”
“有意思……”公爵嘴角一弯:“这么说,现在无论事情起因是什么,两方都已经水火不容了?”
“是的。”邓肯脸上同样显现出一丝幸灾乐祸,虽然落到这种身不由己的悲催地步,但是他对潘·迪塞尔仍然怀着炽烈的仇恨,仇人做出了这种事情,必然大大得罪了那群红袍疯子,以红袍法师会的作风,可以想象日后潘·迪塞尔的生活一定会非常热闹:“他们又找到了执政会,但是执政会的讨论应该会持续很长时间。”
“讨论?为什么讨论?”公爵挑了挑眉毛,最终表情变得若有所思般沉吟:“是的,我们应该好好看看,这件事情会发展到什么地步?”
“公爵大人。”瑟利西斯忽然开口:“我认为这是个难得的机会,红袍法师会受到打压,需要帮助,如果我们在这个时候采取一些行动,应该会很容易控制这群塞尔人。”
“控制他们?”公爵眉心深锁:“似乎自从上次‘绝境伯爵’牺牲之后,他们的高阶巫师就再也没有踏出过租界一步……别说踏出租界,就连法师塔都很少离开,对我族的防备很严密啊。”
“是的……这次他们和埃德蒙特谈判,也是使用的派出信使的方式,最高级别的信使只是一个年轻的红袍法师,在潘·迪塞尔面前毫无还手之力。”邓肯说到这里,脸上的表情有些遗憾。
同时他暗骂那些红袍法师的愚蠢,在塞尔之外的红袍法师虽然相比起国内的同僚收敛——毕竟做生意讲究和气生财,但在相当多的时候,仍然会表现出来霸道的本性,比如在这次事件之中,那个信使就威胁潘·迪塞尔:“国内的大法师正在前往这里的路上,他会希望西门政府给塞尔一个合乎情理的解释。”
结果当然是被毫不客气地轰了出去。
“如果没人帮助,这些红袍法师真的要吃苦头了。”公爵大人抬起已经翻阅完毕的卷册,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口气,这一叠羊皮纸边在这一口气之中变成了腐朽的尘灰:“他们在这里可斗不过海岸巫师协会和本地贵族,红袍法师会的爪子伸不到离国土那么远的地方,如果他们真的派大法师出来,相信有很多力量会自愿地挡住他们,这个国家在以往得罪了太多人了,即使是费伦大陆名列前茅的强国又能怎样?还不是只能够偏安一隅?”
言语之间,对于塞尔倒是带着深深的不屑。
“所以他们需要帮助。”瑟利西斯说道:“相信他们的领导人不会希望西门租界因此而关闭——无论后面发生的事情怎样,他这个负责人绝对不会有好果子吃。”
“所以说……是个机会?”公爵嘴边绽放出一个微笑。
“是的,大人,是个机会。”瑟利西斯恭敬地低头:“大人,这位领事一定会为此做很多事,包括离开他的巢穴。”
“呵呵呵呵~”公爵发出一串尖锐而略带得意的笑:“没想到重新夺回塞尔租界的机会就这样找上门来了。”
她笑得十分开心,能够因此收复塞尔租界,当然是一件大功劳,而且经过这次事件之后,西门城的水也会更加浑浊,也给了这些黑暗生物更多浑水摸鱼的机会。
“大人,我们要采取行动吗?”瑟利西斯问。
“不用急,我还需要一段时间来准备我的亲吻。”公爵转过身去,留给邓肯和瑟利西斯一个背影:“先吊那些塞尔人一段时间,让他们吃吃苦头再说。”
“另外,我们也要观望一下……”公爵抬起一只手:“谨慎。”
瑟利西斯和邓肯纷纷低头,恭送公爵的离去。
事情的进展确实如同这位公爵想象的那样,执政议会里的贵族们对这次事件分成几派,主流的意见有两种,作壁上观和劝架,毕竟塞尔人并不好惹——如果海岸协会和埃德蒙特的举动引来了红袍法师会的高层——即使是一个大法师的真身到达塞尔,也会造成巨大的风波。
不过海岸协会和埃德蒙特却没有一丝一毫的妥协迹象,尽管海岸巫师协会因为内部意见不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