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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常训练出关后的和尚,每天都会被师父们派出去采药,而且都是指定哪一天采哪一味药。当时鹿浮山上还有老虎、野猪、豺、狼这些猛兽,要是不会那么一两手,在山中行走岂不是羊入虎口?
而且,有些珍贵药材长的地方也刁钻,通常都是长在悬崖峭壁上的,不容易采到。运气好的话,有些药材旁边会有些巴掌大的石块突出来,可以落脚。不管怎样,和尚们都得完成工作,不然回到寺里没法交待,所以尽管只有盈尺的落脚之地,和尚们也只能蹦的跳下去,伸手摘完药,脚蹬石块,嗖的一声又蹭了上来。这轻功,比山中老猿还利索。
那工人说得是绘声绘色,一旁的人是啧啧称奇。
说这和尚动作比老猿还灵活我信,不过,说有轻功,我还是表示怀疑的。什么轻功,不过就是弹跳力比普通人强一点而已。
见我不信的样子,那工人信誓旦旦的说:“这是和尚亲口说的,不信你问和尚啊。”
“和尚还说啊,”那工人接说到:“他们每餐都只吃一点点的饭,只有一茶杯那么点,只是还有配一粒药丸。虽然吃这么少东西,和尚们却个个长得很结实,气力十足。听和尚说,他们练轻功时,是要穿上铁鞋练的。穿着铁鞋爬树啊,上房顶啊,在房顶上不能踩破一片瓦,否则的话,是要受到责罚的,至于是怎样的责罚,就不得而知了。”
那工人滔滔不绝地说下去,我基本听了个全。
鹿浮山上也有道士,这些道士同样也是身怀绝技的。这些和尚和道士们分为四个派别,各占山头,互不侵犯,互不打扰。
不过,小和尚们小道士们却常常因为种菜种过了地头诸如此类的小事而大打出手,打得是昏天暗地飞沙走石,甚是壮观啊!
虽然是经常打斗,不过,他们的长辈们却不会因为这样而交恶,只是当给徒子徒孙们练练招,晚上各派的长辈相互调解赔罪,把生事的那几个人责罚一下,就算了事,各家又和好如初,继续各种各菜,各找各妈。
这些事情听起来,实在是太过离奇,我估计是这工人夸张的成分居多。
怎么形容我现在的心情呢?感觉就是鹿浮山上都是狠角色。
师父当年为什么会和鹿浮山的和尚对决呢?也许,这和尚会有些关于鹿浮山的信息吧,从和尚身上入手,不定能淘些师门的东西。
我心里正盘算着如果跟这个和尚混熟,兴许能了解到一些鹿浮山上的事迹,从而推断出师父和他们的关系。不然,我到现在也是糊里糊涂的。这种感觉很不好受。
当我向旁边工人打听这和尚叫什么名字时,工人告诉我,他叫吕麻君。
哈,得来全不费工夫。看来,他就是燕东曾经帮过的那个和尚。真是无巧不成书,这下可以好好跟他套下交情了。
第三节 套交情
想不到,眼前这和尚竟然就是吕麻君,好在前面有燕东做铺垫,等下或许能和他好好聊聊,兴许能套出点东西来。不过,回想起四叔公的道行,我不由得觉得一阵发冷,只觉得这些人个个都神秘莫测的。
我怎么总要和这些个和尚道士扯上关系啊/呢!前面刚得了韩启明父亲的《掌中符》,现在又碰到这个野和尚,另外还有我的授业恩师同样也是个道士。以后见到和尚道士,我心理都有阴影了。
现在,我最要紧的事,是解掉身上的蛇毒,屋场的事,是不是巧合都不定,暂时不理会。要解毒,韩贤师兄是关键。可是韩贤师兄行踪不定,如今唯一的线索,就是他曾在岁城活动过。
我来到岁城后,线索就从这里断了。如今,碰上吕麻君,从他身上,我想到了几点。第一,吕麻君曾是鹿浮山和尚:第二,师父曾和鹿浮山和尚起过冲突;第三,师父曾是将相派中人士;第四,韩贤师兄,是我师父的师侄;
综上,可以得出结论:一,韩师兄可能和鹿浮山有牵连;二,吕麻君身上,有关于鹿浮山的信息,三,我要尽量避免与鹿浮山接触。因此,吕麻君身上可能有韩贤师兄的线索,同时要避开鹿浮山人。
如今,只能把筹码压在吕麻君身上了。不然,这茫茫人海,我如何能寻得师兄下落。
现在,我得想想办法,如何才取得吕麻君的信任,好从中套话。
看这群人,干得热火朝天,估计这工地上的活,一时也忙不完。我心里打好算盘,到下午他们下班时再找吕麻君吧!
只是,我下午该用什么理由和他套近乎呢?总不能直接说,喂,你是燕东他四叔公救过的吕麻君吗?这也太扯了,有脑袋的人都会不理我的。
想来想去,也想不出什么办法,只好用我擅长的本事了——治病开方子。
借着人群的哄闹,我走近前去,仔细地观察了一下吕麻君,发现他的眼睛的巩膜有点儿发黄,貌似是将要黄疸发作。真是天助我也,有了这个切入点,等下一切好说话。
我随便到附近找了个地方坐下,一边心里琢磨着怎么和他搭上话,一边耐心地等待他们下班。
他们下班后,去了附近的快餐店吃饭。见时机到了,我便也一路跟着/过去,看吕麻君坐在一个角落上,我也买了一盒饭,若无其事地坐到了他那桌的旁边。看那吕麻君似乎是很饿了,只顾着埋头吃饭,并没有留意我坐在他旁边。
我装作很不经意地说道:“这位同志,最近有没有什么地方不舒服啊?”
吕麻君停下了筷子,很狐疑地又不解地望着我,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跟他搭话。
“没事,我是个医生,没事总爱观察人,都成了毛病。我是见你的面色不太好,你看你的眼白,都发黄了。怕是得了黄疸了。”我连忙解释道,以免他误会了我。
“黄疸?什么是黄疸?”吕麻君担心地道。
我合了上吃完的饭盒。然后把书上凡是与黄疸有关的症状,一边给他一一罗列出来,一边又装得高深莫测的样子。
“我说,这位兄弟,你最近是不是口很渴而且很苦,常常觉得胸闷烦躁,感觉全身无力,很累很累?胃口也不是很好?不过看你这样子,不像胃口不好。那应该是很讨厌油腻,还容易恶心想吐?我说的没错吧!”
希望能把他镇住,到时哄他说些东西,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第四节 黄疸 上
我一番装腔作势后,吕麻君果然对我刮目相看。
“对、对、对……你说得全对,你是怎么知道的?”他一脸的惊讶,饭也不吃了,对我佩服地说道。
“不是说了嘛,我是医生,这是专业。”我再一次向他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强化他对我的印象。
“是哦!呵呵,那你说说我这黄疸是怎么回事?”吕麻君到门口那张桌子上,拿了茶壶,给他和我分别倒了一杯茶。
“在我们中医来讲呢?就是湿热之邪熏蒸肝胆。对了,我叫修文,这位兄弟怎么称呼?”我接过茶杯,喝了一口,接着又自我介绍了一番。
“我叫吕麻君。你说的什么湿热之邪啊,?听不太明白。”吕麻君握着茶杯,并没有喝,而是急着问我问题。
“这中医解释起来就是麻烦,怎么说呢!反正就是你血中的一个东西太多太浓了。”我摸了摸下巴,实在是不知道,怎么用通俗的话解释,就胡乱地诌一句。
“哦,原来是这样啊?那我这严重不?”吕麻君貌似明白地点了下头,接着低下头,抿了口茶,似乎失神于他的病。
“嗯,怎么说呢!过段日子,你的小便会越来越黄,还出黄汗”我指着他的衣领继续说道:“你看,你的衣领都染黄了,再这样下去,可能会死的。怕不怕?”我继续下重话吓他,让他有求于我,到时还不乖乖听话。
估计他被我唬住了,焦急地说道:“那兄弟,这可怎么办啊?你得帮帮我啊?”
这下正中下怀,我就是要你求我,不过这时正好可以搬出燕东来,做个顺水推舟。
“这个帮你嘛……我得考虑考虑。”我又摸了摸下巴,故意犹豫了一下。
“那你要怎样才肯帮我啊?”吕麻君怕我不帮他。
“你刚才说你叫什么来着?”我这时才装作刚想起他的名字来。
“吕麻君。”
“吕麻君?吕麻君……”我摸着下巴,摆出一付回想的样子:“你是不是去过远美村?那你应该认识燕东罗?”
“你是远美村的人?”吕麻君问道,一脸的喜色,大家相熟,自然肯帮忙啦。
“不是,我也是经过远美村,承蒙燕东关照了几日。看在大家都是相识的份上,我就帮你一把。”我就坡下驴,这顺水人情就做了下去。
吕麻君很是高兴:“想不到啊,这就是缘分。那你什么时候给我治啊?我可是没有钱的。”
“什么钱不钱的,我这法子,不用花钱。只要你会抓鱼就行。不过,今天我不能帮你治疗。明天吧,明天学校见,到时再给你一个治疗方案。”我跟吕麻君约好第二天见面。哪有刚认识就给人治病的,这么匆忙的,不累死我啊!
“那好吧,我们明天学校见。”吕麻君吃完饭了,准备和其它工友回学校。
说话点到即止,到这份上,可以散席了,两人当即分手。
我盘算着,要把他骗到无人的地方,用我独家的醉兽散,毒翻他,好拷问我想要问的东西。可是回头一想,这个想法未免太恶毒了,人家跟我无冤无仇,下毒,未免太不厚道了。
还是见机行事吧!也许治好了他,一感激,什么话都跟我唠也说不定。
回去跟高伯交待一声,准备跟他辞行,如今可能有了师兄的线索,我得跟着吕麻君,反正不好意思叨扰高伯太久,这岁城嘛,也算是见识过了。明天和吕麻君一块混,说不定还能有个衣食无忧。再说了,吕麻君是鹿浮山罪人,我要是跟他混久了,难免怕被鹿浮山的人盯上,要是不小心扯出师门的事,也许会对我不利。所以不能在岁城呆了。
高伯似乎能感觉得出,我有些地方不太对劲,不敢久留我,临行前,送了点钱给我。这让我十分尴尬,白吃白住了几天,还要拿人家的钱。但想想自己几乎身无分文,也就厚颜收了下来。小雅去学校了,也没来得及跟她道别,只能交待高伯帮她煲药,顺便留了几道镇魂符给她。
虽然有点不舍得离开小雅,但是跟性命比起来,只好忘掉这份不舍了。
第五节 黄疸 中
这吕麻君果然如约在学校等我。他见我背着行囊,问我怎么回事。
我说:“我要出远门了,不能为你治疗了。所以,要么,你去医院;要么,你等我回来;要么,你跟我走,路上我帮你治疗。”
“我跟你走吧!反正,我无依无靠的,去哪都无所谓。有力气,总不至于饿死。不过你可别告诉我,你这是逃难吧?”他倒是挺爽快的,想也没想就这样说。
“跟着我,我可是不管饭的。你说得没错,跟逃难差不多吧!”我先跟他声明,不是我不想管,我是根本没能力管。
没想到,他到是/也挺痛快的,很是轻松地说道:“走到哪,吃到哪。又不是没有流浪过,想当年,从鹿浮山里出来,还不是在深山老林里过了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