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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了一眼钟建安,花梨沉声说道“大叔你没有搞错吧,我可早就没有三伯母了,这院子也是我高兴让你进就进,不高兴自然是不让你们进的,你一来就使劲拍我家的院门,还带个人在这里哭哭啼啼的,换做是谁也没有好心情,再说一遍,你若是不说事情我就直接关门了。”
钟建安听花梨这样一说,回过头把正在哭泣流泪的妇人看了一眼,冷声说道“哭哭哭,一天就只知道哭,我现在不是在解决事情么!先给我闭嘴,哭有个鸟用。”
钟建安粗鲁的吼道一旁的妇人,那妇人抬起头看着钟建安吼道“你以为我想哭啊,自家女儿的名声都遭人毁了,我能不哭吗?”
一石激起千层浪,妇人话一说完,看热闹的人沸腾了起来,钟建安这样拼死拼活的要来找花木,村里人一下子联想到了中间会发生什么事情。
花梨很明智的这个时候没有说话,钟建安看向花梨说道“去把你哥哥叫出来吧,我是真的有事情找他,你一个女孩子家家听了也做不了主。”
就在这个时候,花木走了出来,把门一开,便冷声说道“有什么事情就说吧,我还要给我妹妹煮饭。”
钟建安被花梨这样一打乱,刚才才酝酿起来的怒气,这个时候想发火也发不出来了。
钟建安清了一下喉咙,拿出了花木丢失的那个钱袋,随即说道“木哥儿你也算是我看着你长大的,你就给伯伯说句实话,这个钱袋是不是你的东西。”
花木一看钟建安手里的黑布袋子,摇摇头说道“我可没有这样的东西,你有什么事情就直接说吧,大中午的我们兄妹还没有吃饭。”
钟建安显然没有想到花木直接否认掉钱袋的事情。
顿时愤怒起来,拿着钱袋便吼道“木哥儿,我们明人不说暗话,你要是喜欢我家的心丫头,你只管找个媒婆上门说亲就是,你们都到了婚配的年纪,我们也没有不同意的道理,但是你居然背着我们私下和我家女儿私相授受,害得我女儿错过了几桩大好的姻缘,你今天得给我一个交代。”
木哥儿被钟建安这样说,脸气得红红的,有点愤怒的看着钟建安,但花梨开始说了叫他不要说话,这个时候花木也只是愤怒的看着钟建安而已。
钟建安的话一落,村里便议论起来,对着中间的几个当事人指指点点的。
就在这个时候,钟氏也站了出来说道“木哥儿你这个孩子,你要是真喜欢我家的侄女心儿,你直接说便是,何必这个样子,这段时间媒婆上门说亲,都被我家那一条筋的侄女给赶走了,只说心里有人了,要不是我家嫂嫂昨晚在心丫头的房间里面发现这个钱袋,我们还真的不知道你已经跟心丫头私下定了亲。”
听到钟氏有板有眼的说着,花梨和花木什么话也没说,两人皆是冷冷的看着钟氏还有钟建安。
那先前哭泣被钟建安吼的妇人这个时候站了出来,抹着眼泪伤心的说道“你说我养个女儿容易吗?我家心儿在附近都是排得上号的好,听话不说,还做得一手的好针线活,屋里屋外都是好帮手,还孝敬长辈,人也长得不错,可是偏生就被你这个小子害了,你今天要是不给我们一个交代,这件事情我们绝对不会罢休的。”
第一百二十一章 猫腻
妇人说完话,村里人都对着花木指指点点,有些人说话便不好听了起来,这些话在花梨的耳朵里面听着憋屈至极。
跟钟氏一直要好的同村妇人花佟氏见时机成熟便站了出来对着花木说道“木哥儿也不是婶子说你,这做了的事情就因该承认,做了不承认那就是孬种,不管怎么说你跟人家姑娘之间私相授受便是不对的,既然做了就因该好好的上门提亲,这本来就是好事一桩不是,何必这样闹着遭人笑话。”
花梨只是冷冷的看着花佟氏,花佟氏说完还隐晦的看了一眼钟氏,这一点没有逃过花梨的眼睛。
门口很是热闹,那钟建安的娘子哭声更加大了起来。
钟建安像是有些不耐烦一般,看向哭泣的妇人再次吼道“哭哭哭,给我闭嘴。”
“木哥儿做了这样的事情就因该承认,只要你好好上门提亲,我也是答应你跟我家心儿在一起的,但是你这样子做就不对了,我家心丫头还说了,当时你们交换信物的时候,可是给了你一个香囊的。”
钟建安一说完,花梨忍不住皱了一下眉头!觉得这件事情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花木皱皱眉说道“香囊,你在说什么事情?什么香囊!”
“你还装懵是不是,你敢不敢让我去你家屋子里面搜搜,我女儿还说了,你当时对她说的,会把香囊放在枕头里面,时时刻刻的枕着,以解相思之情。”
钟建安说得有板有眼,就在这个时候,钟氏突然发疯的把挡在门口的花梨推开。往屋子里面跑去。
花梨和花木并没有上前阻拦,这些肯定都是花钟氏她们商量好了的,若是不做出来,估计也不得安生,花钟氏一会儿的时间就走了出来,手里还抱着一个枕头。
“哥哥我找到了。”说着把手里的青布枕头递到了钟建安的手里。
钟建安熟练的把枕头上面封好的线拆开。一个红色的香囊掉到了地上。
哭泣的妇人立马弯腰捡起来,香囊上面绣着的是鸳鸯戏水的图样,在旁边还有两个字,木心。
花梨只觉得好笑至极,也亏得这钟家想出了这样一个计谋,肯定费了很多脑细胞吧。
钟建安把香囊举起来。尽量让村里人都看见,随即愤怒的对着花木吼道“你还有什么好说的。还有什么好说的,这定情信物都在这里了,你还不承认。”
花木冷眼的看着钟建安,笑着说道“你要我承认什么,还有你要我怎么做你才满意。”
钟建安有些愤怒“你个臭小子你用什么态度在跟我说话,我要你怎么做。我家女儿的名声都被你毁了,还有什么好说的,当然是立马抬着聘礼上门提亲。”
这时一旁哭泣的妇人突然说道“怎么可能就这样便宜了他。你难道忘记了我家心儿是要跟他哥哥换亲的,正好梨丫头也这么大了,我也不介意让我家大黑多等两年,到时候花梨一及笄我们就把梨丫头和我家大黑的婚事给办了。”
一旁的花佟氏这个时候也插科打诨的说道“要我说这个办法好,这换亲的亲事到时候都喜气洋洋,婚后一定会和和美美的。”
这话一说完,花梨“噗嗤”一下就笑了出来。
花梨看着眼前表演得上劲的四人,突然笑着说道“我说你们想这个法子想了很久吧,且不说我家哥哥不会娶你家的那个钟无心,但是你家的儿子钟大黑就足够我觉得好笑的,一个白痴还妄想娶我,而且说得好像你们吃了很大的亏一般,你们不就是看上我家的条件好么,不就是看着我能赚钱么,不就是看着我认识欧阳家的人么。。。”
被花梨道破他们的心思,几人的脸色都有些难看。
花梨说完,突然转头看向花木说道“哥哥你有几年没有见过那钟家的小姐钟无心了?”
花木想了一下,随即说道“算算时间,至从爷爷去世之后,便未见过,有两年多了吧。”
花梨一听回过头看向钟建安还有哭泣的妇人笑着说道“我有几个问题想要问问你,还请你给我们解释一下。”
村里人对于这件事情也只是抱着看热闹的心态,这个时候看见花梨开口说话,都仔细的听了起来,这件事情是有些蹊跷。
钟建安心里已经把说辞个想好了,这个时候花梨问,他自然是不怕问的。
“你只管问就是。”
花梨微微一笑接着说道“你说这个钱袋是我哥哥的,有什么证据?”
钟建安立马把钱袋上面那个娟秀的木字亮了出来,随即说道“这个木字就是证据,还有我家姑娘的话,还有那香囊这些都是证据。”
“笑话,你家姑娘说这个钱袋是我家哥哥的,难道就是我家哥哥的了?你手上的钱袋,必是出自女子之手,我哥哥自己肯定是不会做针线活的,我呢我娘去得早,我针线活也做不好,这个肯定也不会是我做给我哥哥的,那么这个钱袋是从哪里来的呢?”花梨眼神犀利的看着钟建安,沉声问道。
钟建安一听,愣了一下,遂说道“这个钱袋是哪里来的,我怎么知道,总之我家闺女说了这个钱袋是木哥儿亲手送给她的,我家闺女是从来不说假话的。”
花梨一听嘴角翘了起来,看向钟建安继续问道“且不说这出自女子之手的钱袋来路如何,单你说的那一句,是我哥哥亲手把这个钱袋交予你家闺女的话,中间的水分就不知道有多大吗,我记得你家闺女已经有好几年没有到我们村里来了吧,我哥哥又是怎么亲手把这个东西交到你女儿手上的?”
被花梨这样一问,钟建安的脸上有些慌乱,这个时候一旁的钟氏说道“梨丫头你这话就不对了,要是有那个心,木哥儿难道不能去钟家庄找我家侄女啊。”
钟建安这个时候也挺直了身板说道“花木我们家已经很开明了,要是这件事情你还在这里死不承认,那么也别怪我们不客气了!”
花梨走到上前,嘲讽的看着钟建安,说道“你要怎么对我们不客气?”
“自然是送你们去官府。”钟建安停止身板义正言辞的说道。
花梨脸上嘲讽的意思更加明显“好吧,你把我们送去官府吧,正好可以让官老爷判一下,看看诬陷人,毁人名声会被怎么责罚。”
花梨神色坦然,一脸正气。
钟建安的娘子站了出来,指着花梨便说道“好一个伶牙俐齿毫不讲理的女子,亏我还想把你许给我家大黑,现在就算是你倒贴我也不要。”
一旁的花木听到妇人这样说话,抓起门后的棍子便要向妇人打去“别说你家大黑是一个白痴,就算你家大黑是一个正常人,我家妹妹都看不上你家,也不打着灯笼照照自己家里是什么德行,还在这里嫌弃我妹妹,要是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侮辱我家妹妹的话,信不信我把你赶出花家庄。”
花梨把花木手里的棍子抢了过来,笑着说道“哥哥,何必跟这些人说这些,你难道还看不明白吗,他们不就是想让你娶那嫁不出去的钟无心么,钟家的,你们的脸皮还真厚,这件事情是怎么样的我们双方都明白。”
说完花梨鄙夷的看了一眼钟建安还有花钟氏继续说道“你说我哥哥跟你家女儿私相授受,钱袋还有香囊的事情,我们暂且不说,年初的时候你们庄上的钟媒婆可是上门提过亲的,这件事情很多人都是知道的,若是按照你说的话,我家哥哥钟情于你家闺女,那个时候为何不顺水推舟,何必还私相授受。”
“再者我们说回钱袋的事情,那个钱袋的来路我跟我哥哥都是不知道的,这件事情很明显是你们栽赃的,定是你们自己绣了钱袋,还有那香囊为的就是想设计让我哥哥娶你家的女儿。”
钟建安一听花梨的话,愤怒的说道“我设计冤枉你们,你敢对天发誓钱袋不是你哥哥的吗?”
花梨冷冷一笑上前“你又敢保证这整件事情不是你们设计冤枉拿给我们的么,你敢对天发誓我就敢。”
花木这个时候突然转身进屋,不一会便从屋子里面抱出四五只青布枕头丢在地上。
“还有那香囊的事情,钟氏我想问你,我屋子里面那么多的枕头,你怎么就能一招一个准,直接把有香囊的枕头找出来。”花木冷声说道。
花钟氏的脸色有些难看,她是看到花木的床上的枕头多,当时还奇怪,这枕头的线是她自己缝的她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