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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纠缠了几个回合,她突然变提软弱起来,“你到底想怎么样?你要钱,我不是给了你吗?”
“你还提钱?”流氓男突然从口袋掬出一张纸,狠狠地砸向傅颖香,道:“这是你给我的那张二十尤的支票,他妈的,提不出一分钱来。你当老子是傻瓜呀!我今天告诉你,老子不要你的钱,老子就要你,才老子以后要天天操你。另外,我还准备让其它男子来分享一下,你知道我手里有你的裸照,你的年纪虽然不小了,但是身材还真她妈的能够让所有男人流口水,我想别人很愿意欣赏你浮荡的样子的……”
“你不是人,你这个魔鬼……”傅颖香忍不住掩面痛哭。
“哭有个屁用,老子才不吃你这一套,赶快把衣服脱了,老子现在就想爽一下……”
眼看下面的话越发的不堪起来,隐藏在一边早已怒火中烧的韩海终于跳了出来。
“我从来没见过像你这么无耻的男人,我真不明白当年你的父母怎么生出了这个人渣。”韩海一边走过来,一边毫不留情地骂道。平常他从来不说粗话,然而他现在只嫌自己骂得不够毒。由此可见,他已经怒成什么样子了。
流氓男和傅颖香都很惊讶韩海的突然出现。不过,当流氓男见到韩海不过是一个表面看上去一点也不强壮的年轻人,他立即嚣张起来。
“哟,原来我还一直奇怪你为什么那么急于跟我离婚,原来是傍上小白脸了。不过你怨太没眼光了,找小白脸也要找个强壮一点的呀!怎么找了这么一个软脚虾……”
“啪!啪!”韩海毫不客气地给了流氓男两个重重的耳光,打得他顿时眼冒金星,头脑都迷糊起来。
随后韩海一把握住了他的脉门,轻轻一用力,流氓男立即像杀猪一样尖叫起来,并且连连求饶。
“饶了你可以,”韩海冷笑道:“现在我有几件事请你帮忙。”
“别说几件,几十,几百件都可以,我都帮。”
“那好,刚才你说的裸照在哪儿?”
“在……在我的上衣口袋里。”
“底片呢?”
“也在里面。”
“你有没有私藏一些在别处?”
“没有……不敢……我今天取了所有的底片出来洗,没有私藏的了。”
韩海从他口袋里掏出一个大信封,还有一式两份的离婚协议书,他把两者都递给了傅颖香,并让她看一看有没有遗漏的了,韩海再次用力一捏流氓男的脉门,流氓男立刻又像杀猪一样地叫了起来。
“现在,你还愿不愿意离婚?”韩海眼中寒光闪闪地道。
流氓男一碰到他的目光,就浑身打哆嗦,连忙道:“愿意……愿意……”
流氓男一只手慌忙地从傅颖香手中接过那张离婚协议书,不过临到头却迟疑起来。
“怎么了?”韩海又准备用力了。
流氓男几乎都快哭出来了,道:“老大,不是我不想签,是我没有笔呀!”
“不要紧,按个螺印(指纹)就可以了。”韩海冷笑道。
流氓男没来由地觉得胆一寒,随后他觉得自己被抓的右手大拇指传来一阵刺痛,随即冒起一颗豆大的血珠。
在韩海冷如霜刀的目光下,流氓男只好颤悠悠地在离婚协议书上按下了指纹。
韩海验证无误之后,抬头对流氓男道:“你滚吧!以后别再让我看到你,如果发现你还来纠缠,你看一看,自己的脑袋会不会比这石头还硬。”
韩海用脚踢起脚边一块手掌大的石头,然后微一发劲,碎如烟灰的石粉立即从指缝里流泻而下。
流氓男看得胆寒欲裂,连连点头,只差没有磕头捣蒜了。韩海挥了挥手,流氓男连忙连滚带爬地溜出了树林,再也没敢回头。
“看来他真被吓住了,你的问题也算解决了。”韩海一边将离婚协议书递给傅颖香,一边宽慰道。
傅颖香接过离婚协议书,一时之间竟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她只知道将那张纸死死地抱在胸前,而望向韩海的目光里则充满了的感激。送走了傅颖香之后,韩海终于可以舒坦地享受一顿美好的午餐了。刚开始时,他还有点胆颤心惊,生怕中途会发生意外,当终于坐到餐厅里并且将午餐送迸嘴里的时候,他的心情才完全放松下来。
下午的比赛了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校园里显得有点空荡。午餐之后,韩海走在其中,倒也怡然自得。
所谓“偷得浮生半日闲”,大概也不过如此。
顾大女篮对华大女篮的那场比赛,结果一如他所料,顾大女篮取得了超过一百五十分的惊人战绩,彻底打败了华大女篮。顾大女篮也因此成为继清大女篮(上届联赛冠军),丰大女篮(上届联赛亚军)和明大女篮(小明星队)之后最热闹的夺冠队伍之一。
然而,在顾大校园,一片沸腾的欢呼声里,却有一个人在暗地里摇头,并毫不犹豫地将顾大女篮踢出了强敌的队列。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韩海。有时,锋芒毕露就是油尽灯枯。世事往往如此。
由于与小明星队的关系陷入缰局,接下来的两天,韩海看到的尽是女孩们的冷脸,这让他心里颇不是滋味。然而自己种的苦果只能自己尝,怎能埋怨别人呢?
七月六日上午的比赛结束之后,预选赛也告一段落,结果共有三十二支球队进入初赛。这一天下午,联赛组委会召集所有进入初赛的教练,让他们以抽签的方式决定各自在初赛的对手。韩海抽到了一支上上签,对手的实力很是一般,小明星队可以闭着眼睛进入半决赛了。
在接下来公布出来的初赛赛事安排表上,韩海仔细一看,不禁开始为傅颖香和欧阳依菲暗暗叫苦,原来圣大女篮的初赛对手竟然是那群雪山弟子,也就是雪大女篮。真是“屋漏偏缝连夜雨”!韩海只能为圣大女篮默哀了,注定了的败局,怎么挽救都于事无补。
虽然结局不会令韩海头痛,然而过程却可能给他带来麻烦,因为可以想见,在预选赛上尝到甜头的欧阳依菲又要冲过来向他搬救兵了。
看来还是要躲得越远越好!韩海立刻制定了应对方针。
可是,当他转过身时,却发现所谓的应对方针是多么难以实现,因为欧阳依菲此时就站在不远处的那株银杏树下,见到他转过身来,立即眉开眼笑地向他挥手。韩海只好硬着头皮走过去。
“是不是又想学‘碎玉拳’第二招?走,我现在就教你。”韩海显然打算使用转移注意力的方法。
欧阳依菲却连连摇头,再眠嘴一笑,忽然蹦跳到他身上,两手抓住他的左臂,并毫无顾忌地将正逐渐发育成熟的饱满酥胸贴到了他手臂上。韩海立时大为警惕,因为他已经有经验了,欧阳依菲对他表现得越亲密,她收取的“代价”越高昂,所以他连忙挣脱,并道:“不要这样,会有人看见的。”
“我都不怕,你怕什么?……”欧阳依菲鼓着嘴不满地道。
“正因为你不怕,所以我才怕啊!”韩海苦笑道。
“哼……”
韩海立刻免费享受了一个瞪眼。
“你能帮我一个忙吗?”欧阳依菲满脸恳求地问。
韩海可不敢看她此时的脸,他现在只想千方百计地回避这个问题,因此连忙游目四顾,寻找别的话题。凑巧,傅颖香和肖宁(圣大女篮队长)正迎面从一条小道上走过。
于是韩海也不管她们的目的是不是与欧阳依菲一样,连忙道:“快看,你们的教练来了,你不如找她帮忙吧!”说完,他就急不可耐地迎了上去。
欧阳依菲在后面狠狠地跺了跺脚,可就是无可奈何。
见到韩海迎过来,傅颖香和肖宁都眼中一亮。
傅颖香见欧阳依菲跟在韩海身后,不禁笑问:“菲菲又来烦你了,是不是?”
韩海苦笑了一下,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等于是默认了。
傅颖香瞥了韩海一眼,不禁对欧阳依菲静责备道:“菲菲,我不是跟你说过吗?上次我们麻烦韩海已经够多了,这一次再不能麻烦他了,难道你打算让韩海一路帮我们球队打进决赛吗?”
欧阳依菲鼓着嘴,没有说话,不过脸上的表情似乎很不服气。未了她狠狠地瞪了韩海一眼,然后便转身,头也不回地跑了。
“看来欧阳生你气了,这几天你要小心了。”肖宁笑道。
韩海一怔,“为什么要小心?”
肖宁俏皮了眨了眨眼睛,道:“女孩子是很会记仇的,欧阳一定会找机会报仇的。”
“没那么严重吧!”韩海心中揣揣地道。虽然口中这么说,但主里清楚,肖宁说的虽不一定准,但是也八九不离十。
“不妨碍你和教练说话了,我看你还是自求多福吧!”肖宁摆了摆手,就这样离开了。
韩海无奈地耸了耸肩。
傅颖香见韩海似乎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忍不住提醒道:“我知道你有本事,可肖宁说的没错,菲菲肯定会想办法给你一些苦头吃的,你还是小心一点。”
连傅颖香都这么说,韩海虽然没有将忐忑表现在脸上,但是心却是有些不安,虽然他根本不相信欧阳依菲的小报复会伤到他,不过却不想结局不可收拾。
事实上,他心里很清楚,虽然他总觉得欧阳依菲很缠人,然而却也深知,那正是她的可爱之处。无论是打扮得不男不女,还是表现得像个公主,欧阳依菲的行事总是出人意料,却也彰显着她的与众不同,并且从根本上对包括他在内的每一个形成了一种吸引。正是这种吸引,使他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欧阳依菲当成了朋友,并且从心底对她生出了一种介于妹妹和异性朋友之间的独特情感。韩海对此颇为珍惜,并不想轻易地破坏它。
如此一番思索,韩海觉得刚才对欧阳依菲的态度似乎有点过份。且不论他与她的关系怎样,单就在他被警察抓走的时候,欧阳依菲曾不顾一切去救他,甚至与顾家公然冲撞,韩海也认为刚才起码应该给欧阳依菲请求帮助的机会,哪怕他最后并不应允。
见韩海一直沉默,傅颖香不禁微微一笑,宽慰道:“你放心,菲菲只会使一些小手段,发发小脾气,应该不会使什么坏心眼的。我看她也舍不得,我可是头一回见她成天念叨着一个人。我看你在她心中占了很重要的位置,找机会去安慰她一下,一切就会烟消去散了。”
韩海苦笑了笑,摇了摇头,依然不说话。
傅颖香只得改变话题,道出了她原本的想法,“这两天,我一直想找机会谢谢你,不知现在能否赏脸,我请你喝杯下午荼。”
韩海没有推辞,点了点头,遂和傅颖香走向不远处一家颇为精巧的饮吧。(注:饮吧:提供咖啡、荼等饮料的特色小店,类似于咖啡吧,音乐吧。)
走进饮吧,在角落里找了一处位置坐下来,韩海和傅颖香各要了一杯锡兰红荼。
侍者将饮品送上来之后,傅颖香眠了一口,就放下杯子,忽然问道:“你认为我的球队能赢雪大的球队吗?”
韩海一怔,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他既不想打击傅颖香,又不想说谎。
“别怕打击我,我现在心情很好,你直说就行了。”傅颖香露出了一个属于成熟妇人的雍容笑容。
韩海点了点头,只好实话实说:“我看过雪大对显华书院的那场比赛,我只能说,如果单凭篮球技巧,圣大应该有赢的机会。但是这一届的联赛似乎比的不仅仅是篮球技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