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坊中各处铁卫,听得少坊主清爽、温和、亲切又熟悉的声音,回旋耳中,不由跪地仰头,望向夜空。
只见半空中果然有三只大鸟愈飞愈近,突然间,鸟背上金、紫霞光连闪,鸟背上已无人迹,而三鸟盘空又上青云,转瞬间已失踪影。
守在灵凤居古松之上的两名铁卫,则瞧见光霞已由阳台穿入室内,不由自主叩下头去,低声说:“恭迎少坊主与诸位夫人。”
谁知少坊主竟然听得清清楚楚,回答说:“不必多礼,先别惊动他人,下去休息吧!明日辰初,再招呼在家铁卫在此集合好了。”
两人恭声应了,立起身一掠八丈,已由树上平台飞出院墙之外。
福星不管这些,率先行法打开地下室的铁门,沿阶而下,未到过此地的五、六、七、八夫人初临,不由惊奇又喜欢。
玉竹先安排各人居室,福星却已笑道:“先洗热水澡吧!在水中坐息,比睡觉更加舒快。”
诸夫人大喜,放下手中各物,由玉凤带头,直往后洞而去。
大家赤裸裸共浴,早已习以为常,故此一到雾气弥漫大浴室,都自动脱个净光,一跃下池。
不过第一次下去的人,忍不住娇声呼叫:“好热!”
“烫死人啦!”
“要命!”
“救命啊!”
玉竹等到最后,待福星进来,将他脱光,推之下池,脆笑道:“快替八妹治一下吧!”
福星一把搂过玉柔,以念力传出意念:“呆子,罡气外运,不会啊?”
玉柔玉腿一盘,缠在福星腰臀之上,双臂盘上脖子,送上双唇,心中想道:“快点,阴阳合运,才有效果嘛!”
福星微微一笑,俯首吻住红唇,忍不住捏她丰臀,玉杵如灵蛇,已然寻隙而入,直抵甘泉宫口,同时也趁机“咬”那花蕊!
玉柔直觉得全身如酥,心中百念澎湃,先是:“好痛嗳!爷,肉做的……”
接著却是:“好舒服,好快活,哎啊!怎的又有新招,还会咬人呢……妈啊……我不行了……”
福星可是全部接收到了。
他一掌上移,盖住玉柔命门穴,以念力发令:“闭气、凝神,全身放松……”
接著两人沉入池底,水中立即闪出金光。
福星同时开天眼,初时察看行气路线,无意中扫见王柔卵巢口各含一粒卵子,心中一动,立即将之吸入子宫,以念力击破,导入和合气流中。
明显的和合气流罡气涨大许多,窜行周身,遍及五脏六腑、三百六十五处穴道及无数皮肤之上的毛孔。
玉柔的功力立即被提升两层,灵光亦由轻紫转为深紫。
十二周天后,福星放开玉柔,以念力叮咛自行进修,收回玉杵时,亦把多出的罡气留在她的体内。
一连为另七妻合籍双修过,已近卯初,福星、玉凤双双出浴,另七位也同时跃出水面,各自光霞微闪,已震落身上水珠。
同时,这八位曲线玲珑、灿烂如花的玉雕般美人儿,眸闪精光;有孕在身的小腹微凸,却闪现一种母性光辉,这时都深情无限的望向福星,齐声笑语,道:“多谢大老爷恩典,妾身感激无限……”
福星哈哈一笑,道:“别拍马屁啦!老爷的肚子好饿,而丫头们也快到啦!”
玉竹当先抓起衣衫,闪身而去,值班的金凤顾不得自己穿著,先拿了福星的衫裤,为他著装了。
福星任由她摆布,两只手却不老实,一会捏揉玉峰顶尖红樱桃,一会揉捏美丰臀,逼得金凤低音磁声笑,扭腰努唇飞白眼,妮声求恕:“老实点嘛!求您……”两人最后走出去,果然侍妾丫头全到齐,广厅石桌上,已有满四桌餐点。
饭后一群莺燕仙子般娘子军,拥著福星去拜见父亲与亲娘,直闹了一个时辰,约定中午大会餐,方始回转灵凤居,考查铁卫的功课。又在学堂中选出优秀特出的青年男女,分批增益功力,与原有铁卫混合重组,待集训十日后,再分发天宁庄、杭州、北京、天津、大同等地,一者增加各地实力,二者待命扫荡各地黑道分子。
福星同时提示两点,其一是不可杀人,其二是对恶性重大者先予囚禁,等他或夫人前去处理。而最终目的,乃是要导入正途,明年春天,去黄河两岸挖泥筑堤,以防水灾重演。
中午时分,在前厅与全家欢聚,而厅外亦盖起席篷,所在男女铁卫与各级执事,全体参加。
而一干人,包括六位母亲,与全体参与者,对福星的丰神玉貌、灵武之姿,都充满喜爱与敬服,面对八位少夫人及丫头,个个娇艳如仙子,更是赞叹羡慕得了不得。
老坊主李镇远与七夫人胡燕娘,一早得知六位媳妇与侍妾秋月皆已怀孕,不由大喜过望,一边连连夸赞儿子能干,亲娘胡燕娘更是千叮万嘱,要孕妇们小心,注意胎教等等,说个不停。
中午时刻,更将这喜讯公布周知,不仅另外六位妈妈纷纷道喜,说要准备礼物,赏赐众贤媳,便是各执事也公推了代表,进来敬酒贺喜。
七娘胡燕娘制止孕妇们饮酒,福星却是来者不拒,一一干杯。
一顿饭吃了一个时辰,福星与诸夫人回到灵凤居,玉柔首先努起了红唇,坐向福星怀中撒娇:“少爷,老爷,大老爷,您好不公平哪!知道吗?”
福星已知她心意,托起下巴吻香唇,逗她说:“此话怎讲?”
“人家也要怀儿子啊!为什么少爷不肯在我这儿下个种呢?”
一边品茶的夫人都笑了。
玉凤公主脆声如铃般,道:“野豹子真的变了,也想做妈妈啦?不过……”
玉柔郡主施白眼,有些恼怒,问:“不行吗?”
玉凤公主脆笑道:“行是行,不过若是一齐全怀了,谁来侍候少爷啊?我们几个,目前也只能演文戏,再过三个月肚皮如鼓,只怕更不中用了,对吧?”
玉柔郡主碧眸连转,笑开了,问:“少爷是这意思吗?”
福星大笑乐开怀,揉著她高耸的玉峰,道:“你和翠儿能征善战,一个顶两个,若也一齐怀了,为夫岂不惨哉?”
玉柔这才大喜,主动亲他一口,道:“多谢少爷赏识,小女子只好献身报知己了。”
接著拉福星起身,又道:“走,咱们去洗个热水澡,去去这一身酒味儿吧!”
福星反而拉住她向外走,同时说道:“我想该画些图案,到书房去吧!画完了大家到绣坊走走,一者让那儿的姑娘认识大家一下,再者玉仙可将炼治的‘玄机丸’,分别化在饮水中,每人分赐一碗,以便增进大家的健康与目力。”
诸夫人纷纷起身,玉璇抢前一步,撒娇般道:“大少爷,别忘了对妹子的承诺啊!”
福星笑应:“为夫怎敢哪?不过你也可以画几张嘛!”
王璇欣然笑道:“好!”却又说:“妹子若是画不好,爷可得指点一下……”
书房中大案上,小梅、小菊、小兰早一步上去,已然备妥文房四宝,彩色颜料与纸张。福星与玉璇对面而立,夫人、侍妾环立四周,只见玉璇当先提起画笔,信手挥洒,一位天仙般仕女,已然跃然纸上。
最奇的是,面目、神情、体态像煞玉凤公主,而玉凤在一边瞧著,一边与大家一同鼓掌脆声叫好,边又提抗议说:“哎啊!好像我呢!这怎能绣在丝绸上,广为贩卖?”
福星大笑说:“这幅原不是要卖啊!我是想每人一幅,绣好了留在家中,一者以为永念,二者百十年后,也可以比一比,到底老了多少嘛!”
玉璇含笑接口说:“这可不是小妹的主意,是少爷指使妹子画的,现在该画二姊了吧?”
福星点点头,吹一口气,那画不仅全干透,同时也飘飘飞起,平平稳稳的落在窗边另一张案上。
玉璇继续努力,一连画了六张。
福星在对面,先为玉璇画一幅,接著又用一大卷画一全家福,包括了父亲与亲娘,八位夫人与所有侍妾,中间则是他自己。
画完人像,接著在四周添加了亭台楼阁,小桥流水,无数花草与树木,五颜六色,既复杂又细致,足足花了一个多时辰。
大家鸦雀无声的在四周静观,直到停下来,方始欢呼著拥上前,争著细瞧。
哪知福星一举手,止住大家说:“停!为夫还没完功呢!”
接著又叫小梅、小菊在长足丈半的画纸上又盖上两张,双手在上面虚空扫过,下面的人像风景,已然浸印上来。
玉凤公主脆声道:“少爷签个名,写上日期吧!一幅存底,一幅裱背,送到亲娘处挂著。另一幅找个精绣的姑娘绣起,我想最少要半年呢!”
福星依言签名,小梅替他用印。他卷起一幅,奉领一众娘子军,去往绣坊。
未到之前,福星一路闭著双目,以天眼观察坊中情形,进门前也先传音说道:“各位姊妹,本人带同诸夫人来此探望,大家不必多礼,仍照常工作就是。”
广厅中千余人,全属女子,年龄由十六、七至五十岁。五十以上的眼力已然老花,绣不出精品,已按规矩退休。退休者仍住坊内,或当教习教导后进者,或在家含饴弄孙,更或者想去他处自牧均可。而每月的薪金照旧,直至老死。
因此之故,天衣坊中无论男女,均能团结一致,忠心不二,尤其近几年业务鼎盛,薪资奖金一加再加,大家对这位少坊主,可一样视为宝贝一般,喜之爱之,心同此理,崇拜得无以复加了。
而今全听见他那清越的语声,左近的彼此相望,喜随颜开,不由自主的停了手,望向大门口。
福星首先和玉凤公主含著笑步入大厅,众女工自动站起,同声娇唱道:“欢迎少坊主与夫人们光降驾临。”接著又自动鼓起掌来。
福星含笑挥挥手,说道:“各位姊妹不必客气,这次前来,一者是让新加入本坊的夫人、丫头们见识一下各位的绣工,二者五夫人玉仙精通药理,曾在北京炼制一种玄机丸,可健身益气,助长目力,如今已泡了水,等会每位饮用一碗,若有哪位感觉眼力不佳,更可以留下小半碗,洗洗眼睛,我相信一定有帮助。”
十八名丫头,此际每人提个大木桶,一大木碗,动作快捷的站在各通道口。
福星这时又道:“请各位把自己的茶杯倒空,由丫头分别另注药水吧!”
众女工齐声道谢,把自己用来喝水的木碗,瓷瓢全倒空了,众丫头一同行动,快似一阵风,不片刻已为各人注满一碗。
她等不约而同,一口气喝了大半碗,余下的洗眼又洗脸,喝时都觉得香中带甜有热气,直落胃肠,缓缓的流向各处,身体里立刻觉得热呼呼,十分受用。
而洗眼洗脸时,却又觉得凉丝丝,直入眼、肤深层,眨眨眼,果然都感觉厅内一切,更加清楚了。大夥不由得又喜又惊奇,连声道谢。
福星挥挥手,一晃而出,夫人们则是三三两两走入各女工背后的通道,观看各人的半成品。偶尔也会停下步子,与女工谈上几句。
福星则去了精品室,室内有两名中年妇人,均是福星亲娘的好姊妹,算是他的阿姨辈。
以前他不善言词,虽常来玩,却很少开口,三魂合一后,又一连发生了许多事故,便没再来了。这时福星可是不一样啦!
他笑嘻嘻对那雨位双手一拱,清声说:“两位阿姨好!小侄这些画儿,请两位评鉴一下,还可以吗?”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