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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的“壶口瀑布”更是天然奇观。
此时是十二月中旬,天气虽然甚冷,但李福星一家却不觉得,反而在空中望见各名山及黄河、长城等地,不由兴起了一游兴趣。
李福星自然顺从“妻意”,在大同山庄见过亲卫、鬼卒之后,得知在“云岗石窟”居住著一名妖僧,十分了得的传授印度佛学,与西藏密宗似是而非,已买了许多少女为奴,而城内各派女弟子已然失踪十几名。
李福星心中一动,闭目以念力向四面观察,先瞧“云岗石窟”,只见石窟中依山开出,东西绵延近千丈,其内石雕佛像数千尊,最高者高达十七米,各个宝相庄严,令人赞叹敬仰。
只见一角似有居室,门上贴了一张厚羊皮,上写密宗神殿四字,而其中三面挂有羊皮图像,中央为男女交媾图,甚是奇特,四边则写满印度文字,却不认识。
地上铺著厚厚地毡,也有拜垫,不过此刻并无人迹。
李福星千年修行,见多识广,虽不知字意,却料想在此设教者,必非正道。
同时他也觉得有一股腥臭气味,于是便以气为引,扫向石窟后方,一片黄土高原中,沟渠纵横,并无流水,似是通道,高原上茂草已枯,亦无大树,只有许多突出地面的烟筒,不时飘出阵阵浓烟。
其中有一处气味特别,腥臭特浓,烟筒附近还下时有阴魂游荡,不肯西去。
福星心中一动,凝神以天眼下望,只见那黄土数丈之下,果然有许多挖空的居室,出烟处乃一火化室,火苗中焚烧著甚多女尸,地上还放著十几个面黄肌瘦的少女尸体,尸身上下处处紫红,由胸至腹已被切开,内脏全失,女阴处也已破裂,不用问便知她等生前曾受过何等对待。
李福星勃然大怒,睁开眼起身沉声道:“都随我来……”
声音未落,人已闪身而失。
玉凤公主以下各施神功,光霞闪处,亦随之而去,一干侍妾丫头慢了一步,但亦能随著福星等留下的气息,飞箭般到达那处高原沟渠的门户之前。
那门户已被福星一掌打破,门内是一广宽的大厅。
厅内布置华美,正面挂一羊皮彩绘,顶上有个写著汉字“密宗天欲神殿”横匾,地上已卧著三名守卫。
诸侍妾不及细看,便随著主子的传唤声,闪入三面门户,最右手门内有玉凤、玉璇、金凤三位夫人,正放出关在三个铁笼之内的十几名少女。
原来福星一到,破门而入,先点倒三名守卫,闪目一扫,已看穿内部各室情况,立即分派任务。他本人却带了玉竹、玉仙直入正在行淫的天欲堂,沉声一叱道:“大胆妖孽,强奸妇女,聚众采补,还不予本座滚起来……”
那室内有门无窗,虽有数支巨烛、火盆,并不太亮,而宽广的地毡上,一方高坐著十几个番僧,口中吟唱著咒文,地上趴著二十几名男子,正在各干著一名少女。少女们口中虽有“唔啊”之声,却已气息断续,真阴将尽,去死不远了。
玉竹、玉仙同步而入,目见这等行径,不由玉面升红,同样怒从心起,不待吩咐,已双双扑向吟唱的番僧,玉葱般兰花指虚空连点,番僧等才觉得金光一闪,尚不曾看清来者何人,已然中指倒在大椅之上。
福星那一声叱骂,如同轰雷,地上诸男子个个被震得双耳流血,神失意乱,不由自主的滚在一边。李福星双袖一舞,不但将这干男人点中要穴,且全数扫向一边,堆挤在一处。
他同时飞向另一洞室,心语传意,吩咐玉竹、玉仙:“你们先看看这些女子是否可救……”
另一洞室乃是火葬场,火堆之上女尸已成枯骨,而地上尚有十数名死去不久的女体。
福星心头大恨,却也无法,想一想,只得双掌一推,在地上挖起一个大坑,再将火中与地上女尸扫入其中,双手一招,白光连闪,原来堆在前方的黄土,悉数移回,将尸体全部盖住,变成了一方凸起的新坟。
另一室玉凤公主接收到福星心情的波动,立时过来脆声劝说道:“哥哥何必动怒,这等情景或是前世的纠缠,咱们还是将这些生魂,早早送入地府,由阎王判其是非吧!”
福星这才平下心中气,与玉凤公主一同打出密宗符咒,道道光霞,分别贴在鬼魂胸口,如电般由烟筒中飞向西方。
两人才送走这些鬼魂,便听另一室玉仙清声轻唤道:“这些人都中了至毒的淫药,深入骨髓,功力虽被封住,可忍一时,一旦解开,必然迷失了本性,非找男人交合、泄尽元阴,至死方休……”
福星与玉凤公主吃了一惊,对望一眼,电般转入邻室,只见那干少女虽然穿起底衫,却仍然如无骨的病人一般,倒卧地上,只是因服过“天机丸”,神志尚称清明,思淫之念也只是暂时压住。
十七名美艳少女,无论身材容貌,都是上上之选,年纪约在十五、十八之间,此时瞧见福星丰神玉貌之形象,忽然瞪大了双眼,面现迷醉之色,莺声呼唤,道:“公子救我!”
福星面色微红,心中却也有些得意,但瞬间脑海中却接连收到几种不同“心语”:“好吔!又有一队生力军,为妹子分劳了。”
“这十七人都有来历,少爷收为侍妾,更可壮大李府的声威了……”
“她等淫药已入骨髓,非要爷以阴阳和合大法,不能拔除……”
福星闭上双目,快捷扫视中毒的少女全身,发现果如玉仙所言,微微一叹,先以心语传令,召唤驻守大同的百名鬼卒速来此地,随即清声对秋月诸人道:“你们速速把她们架回驻地,当班的留下,助我整理此地,其他各位,回去先想法子找出受害者家乡底细,万一她们已定过亲或有心爱之人,咱们也可以成全她们嘛!”
秋月等答应一声,一人背起一少女,闪身光霞连闪,消失无踪,夫人随后,现场只留下玉竹与福星二人。
玉竹挽了福星出去,坐向大厅之中,玉竹笑道:“少爷是想叫鬼卒驻守此地吗?那几十个坏蛋如何处理?难道也送去山东修建河道不成?”
福星微笑摇头,道:“此地的黄河也须整治啊!何必让他们走远路呢?”
玉竹奇道:“此地河岸皆为石质,高出河床足有数丈,哪须再修土堤?”
福星拉她过来,轻打其臀,笑嗔道:“少爷有这么迷糊吗?我意思是黄河两岸都有乡民,来往甚是不便,我想在此冰封时节著他们建一铁桥,岂不大妙。”
玉竹被打,一边“嗤嗤”笑著,一边腻在福星怀中,娇声呼痛,道:“爷,肉做的呢!打坏了,晚上还能侍候您吗?”
福星忙替她搓揉,正想开口抚慰,却听见外边一阵衣角鼓风之声,有一人快如流星,向这边飞速而来。
心中一动,忙推推玉竹,示意坐好,而玉竹同样也听到外边的动静,立即坐回一边座位。
此际大门外已落下一人,只听他微“咦”一声,声若宏钟般叫骂一阵,似是蒙语,福星二人却是不懂。
不过福星却也回答了,他道:“何人在外胡乱叫嚣,有事进来说吧!”
那人一晃身已立厅中,只见他身高九尺,头大如斗,长发长须,其色乌中带金,双眼大如铜铃,蓝色眼珠子闪射邪淫光芒,只在福星脸上一扫而过,却立即盯住玉竹,“呵呵”连笑,说华语,道:“好,好,好个小娘子!美如仙女,根骨特佳,乃是上佳的修练本门的好材料,你若肯拜在本真君门下,本真君包你不出三年,必成为中原武林第一人……”
“好大的口气!你是何人?这天欲教可是你设的吗?”福星忍不住接口问。
那人这才注意到他,转眼直视,面上亦现惊喜之色,道:“好,好,你这娃娃也一般俊比仙童,若与这女娃一同拜在本真君门下,不出五年,中原武林必将臣服在本门之下……”
福星微微一笑,清声道:“不必多言,这天欲教想来是你所创,你既爱才,想收在下二人为徒,却须拿出点真本事来,让我等心服口服才成。”
那人呵呵大笑,洪声道:“本真君修功八十年,若无过人本领,何敢创此天欲教?本真君自号‘天欲真君’,功力已达天人之境,娃娃你才多大年纪……”
福星正听得“鬼卒”将到,忙一挥手,说道:“玉竹与他过几招吧!依他蛮力,替咱们修桥,确实大有助益。”
玉竹娇艳如花,金光一闪,人已飞到三丈之外天欲真君面前,玉手轻出兰花指,娇音轻吐,说:“真君接招!”
那天欲真君料不到玉竹身法如此快捷,鼻中才嗅得流动的幽香中人欲醉,对方指风如剑,已点向气海要穴。
他大吃一惊,闪身出掌迎向玉竹兰花指。
在他想来,他掌如铁石,力能开山,指掌接实,对方的玉指即使不断,也必被他一把拿住,成了自己的怀中之物,若是变招,另一臂早已张网以待,“月下偷桃”。那光景,软玉温香抱满怀,还不是予取予求吗?
谁知那小娘子就这么狠,指掌相对三尺远,并指而出的中指尖,忽射出一丝金霞,只一闪已直入天欲真君掌心“营宫穴”,而金霞循经过脉、穿行无阻的直达“命门”,且一路封死了所有要穴,上半身已然僵直若死,动不得啦!
福星拍掌称善,清声笑道:“三夫人这一手玩得漂亮,这老妖保住了元气,皆有有大用……”
说话间衣袖轻摆,老妖已被一片无形的罡气包住,直往徒众所在处大厅中飞去,而真君瞧见厅中情况,更是吃惊。
皆因这天欲真君原在中原采食元阴,听得江湖黑道传言,有一家“神仙”府主人被当今皇上封为“逍遥公”兼任八方巡察使,其全家无分男女东征西讨,个个可做万人敌,这才匆匆赶回,想保住自己才建起来的一点点基业,而今料想不到人家仍早了一步,把这巢穴全破坏了。
他可是见风转舵的老狐狸,环眼连转,已有成竹在胸,当即闭上眼,等候时机。
福星在大厅听得鬼卒已到,便道:“你等请进来吧!”
外边带头的一鬼应一声:“是!”当即双双带头进来,男女共百人,分两行向福星与玉竹单膝跪地行军礼,且同声道:“叩见府主,叩见三夫人!”
福星微微含笑,清声道:“各位不必多礼,快快请起,本府呼唤你等前来,一者想将这地牢之内恶人之功力转赐尔等,二者在此寒冬之时,一切活动虽然停止,但本府想与你等计画一下,在黄河之上架起一座铁桥,以利两岸百姓长年通行之用,但不知各位认为可行否?”
众鬼听了,不由大是兴奋,队长张东林首先回道:“禀府主,这等利人之事,小人必将尽力完成,只是小人手无分文,但不知如何购买钢材,另外架设桥梁的地点亦须研究,何处最是方便。”
女鬼队长乌二鸣,接口说道:“禀府主,属下前世生在大同近河处农户之家,对黄河两岸多有印象,只要花些时间,重去观察一番,定可找到合用地点,但不知府王信得过属下否?”
福星“哈哈”清笑,道:“乌队长说哪里话来,本府若是信不过各位,哪会安排你等驻守大同?现在别话休提,先让本府再为大家提升一成功力,以抗寒冬之威,更防小人之害吧!至于购买钢材等事,本府自有安排,但等找到合用地点画出图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