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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天色已入初更,入室之后,张氏两姊妹主动拉著福星去浴室,半羞半喜同时道:“少主洗个澡吧!”
福星大乐,玩笑说:“两位妹妹若肯同浴,哥哥自然求之不得。”
两姊妹虽然红上双颊,并不答话,却以行动表示,为福星脱去一身丝衣裤,先推他下水。
福星坐入池内,双眸如电般望著一双姊妹花,怡祯垂头细语,说:“求少爷先转过去好吗?”
福星“哈哈”一笑,依言转身面壁,耳中只听得丝衣脱解声,心跳如鼓响,瞬目间一对光滑的身子已然入池,而四只小手也已然捂上背脊,用毛巾上下不停的搓揉,怡菁首先轻声道:“少主的皮肤光滑如玉,比妾身还滑腻呢!”
福星主动转过身,俊眸打闪,左右连瞧近在眼前,如同鬼斧神工雕琢的绝美娇躯,不由得食指大动。原来龟缩在黑森林中的小和尚已然探出头,眨眼间现出原形,如伞的顶盖,竟然升出了水面。
福星双臂一分,绕过两姊妹玉颈,大手下探,正好停在雪腻的玉峰上,食、中两指正夹著上翘的乳珠,轻轻的捻动著。
两姊妹都不由机伶伶打个冷颤,身上升起了红云,微低头瞧见一粒大如鹅蛋、如伞张开的宝顶盖,不由又惊又奇、同声叹说:“老天爷,怪不得痛死人哪!这么大,谁受得了嘛?”
“当真吗?”福星“哈哈”笑,道:“今晚咱们只练功,不办那事好了。”
两女一同抱住福星健胸,不约而同含住他的小乳头,轻轻以香舌吮吸,而一阵电般快感立即传之全身,小和尚更不由抬著头,又大了几分。
怡祯瞧见,脑海中升起玉凤公主传入的床上功夫,忍不住芳心大动,放开乳头,移身向前,一低头朱唇微启,已将那“出水”的“宝盖”吞入口中。
福星只觉一股热流直下“涌泉穴”,小和尚更加大两分,欲火如滔心底起,同时也暗知这小丫头,一定受过三夫人玉竹暗中的传授!
他吻住怡菁探舌相交缠,吸食著芳香的口蜜阴水,平抚飞升的火气。
不多会两女已气虚,福星双臂抱著二女,飞身而起,瞬目间已移至床上,不仅三人全身水渍已干,而他与怡祯也已经人面田田,小和尚已进入幽秘花道,开始摇头晃脑,到处点探著凸起的肉芽了!
怡祯嘤咛有声,只觉得全身都酥麻,灵魂儿浮空而起,已不知东西和南北,她只得挽住如玉的铁背,撼动著腰身与丰臀,辗转又顶冲,令福星忍不住支起双臂,抽退又顶踵,在阴水泛滥中,发出“咕、咕”声。
只可惜不过五十纪,怡祯已然顶不住,元阴大泄,哆嗦又脱虚,细声儿唤声:“爷!”便已晕厥过去。
福星先不相救,立即移到怡菁身上,而怡菁在一旁看戏,也已品过妙滋味,早已情火如滔,恨不得姊姊早交棒了。
这功夫接得俊丈夫,双腿自然分左右,将福星夹在正中央,玉臀挺起又收腹,那“宝穴”立刻接住了“大和尚”。
只听得“咕”声轻响,大和尚顺著散香的津液,一路无阻的直入玄阴关,顶达甘泉宫口,方才停住。
福星暗道好宝贝,心语送爱意,传入怡菁心田,只把她乐得一口咬住“少主”左耳垂,轻轻吮又吸,加强对“爷”妙刺激。
只不过好景不常,怡菁一般受不住爷给她的妙打击,和姊姊一般,不一刻已升上九重天外,晕厥过去。
福星只好先停工,一手捂住怡祯气海,发功送一缕阳气,带动姊妹俩同运周天,直到她俩清醒接手,方始离开。随即寻到另一室,与菁菁、曼娜、佳娜三侍妾,继续行那“周公之礼”。
以后的几日,白天忙著接见十七位新人的家长,夜间则按玉凤公主的安排,为新人提升功力。
第九、第十,五名夫人,第十天在两家家长亲临下,与福星正式拜天地,之下的侍妾,则行了面见大妇正式的入门之礼,而这十七人又各引进两名丫头,共有五十一人,李福星虽觉得大多了,也只好把这想法埋在心底。
这八天会亲,十四位家长,包括大同知府在内,对福星公爷、玉凤公主敬爱得可说是五体投地,而今见女儿能加入逍遥公府,还能不多送嫁妆的吗?所以光银子便有两千多万两。福星已知规矩,不好退还,便全部存入大同的天府钱庄,留为救苦济贫基金,低利放贷贫苦百姓。
年关将近,玉凤公主提议回北京过年,于是动员了大同府二十辆军用马车,先送新人与丫头启程,“老”人则分成两批,驾福禄寿三鸟,飞回“逍遥公府”。大同的“公事”,福星则点交给“二爷”办理。
福星二爷心语传意说:“老大,你可是只求乐逍遥,不办正事儿呢!但你可晓得,南七省黑道与白道武林商量著,明春三月将召开武林大会吗?”
“好!”福星轻松心语:“这事咱俩分工合作,你参加黑道大会,我参加白道,我相信都会有意外收获。”
二爷不解问:“什么收获?”
“当盟主嘛!依我俩身手修为,谁敢不从?”
二爷恍然大悟,心语道:“这主意好,黑、白两道也都一样有好有坏,咱们登上盟主大位,定出规章,必然可正人心,哈……”
福星一时不解老二何以大乐,正想动问,二爷却已然说有要事待理,切断了对“语”联系。
次日下午福星、玉凤带同玉柔,乘车直入西宫。西宫娘娘虽接到女儿玉凤的心语禀告,仍然喜欢得了不得。
她拉著福星的手,不让跪拜,又捂著玉凤凸出的小腹,问她可有“动静”。
玉凤公主脆声笑语:“还不足三个月哪!怎会有什么……”
话未完,忽然“啊”一声,道:“这小子怎么会动了?你不会老实点?踢你亲娘做什么?”
后面几句,玉凤是对胎儿说的,包括娘娘在内,起初都不解,转眼间不由大乐。娘娘的玉手又捂上玉凤小腹,果然感觉到内中胎儿有动静,不由大笑,说:“小外孙当真会动了。”
福星俊眸一转,已看清胎儿乃是男孩,不由清声脱口道:“当真是男儿!看他样子,一定顽皮,才三个月就想练拳脚呢!”
玉凤公主又喜又惊,却觉得有些反胃,忙以手捂住小腹,心语传意:“乖儿子,老实点吧!你娘可受不了你这般胡闹哇!”
那胎儿似乎能收到玉凤的心语,立刻收了手、脚,缩成一团,似已睡去。
于是大家坐下,娘娘望著福星,道:“好女婿,真是孝顺,前几天夜里,忽然送来了几十块万年温玉,真是宝贝呢!如今皇上的书房、大殿、寝室以及为娘这儿,全暖得很,用不著升火穿皮衣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这温玉何止会保暖,春夏之时还会发凉呢!小块的随身挂在脖子上,垂在膻中或气海,不仅冬暖夏凉,更可带动真元运行不止哪!”
娘娘施个白眼,直似二十多岁的美少妇,接口说:“这个还用你说吗?好女婿早在上书房留下用法啦!”
话未说完,外边传来一阵尖声,报告道:“圣上驾到!”
接著便听见一阵洪亮笑语:“好福星与乖女儿来了吗?”
话音未落,老皇帝一阵风般进来,大袖一挥,又道:“免礼!免礼!坐下说话。”
他当先落坐大龙椅上,指著一旁让福星坐,又道:“前日接得大同府急报,贤婿大同之行,不仅破了什么天欲教,还救出数十名女子,同时又要修建黄河铁桥,以利两岸人民通行,更将钱庄存银,低利贷放穷苦百姓,实在是菩萨心肝哪!”
福星微微一笑,玉柔忍不住已先开口,说:“禀皇伯,山东长清、曲阜黄河两岸,咱们少爷已计画开春之后动用百万民夫,重修行水河道呢!”
老皇爷微微一怔,不由赞道:“当真吗?这可是一件更大的功德,好女婿若能做好,善功之大,朝中无人能比。开工之时,朕定当前去瞧瞧,全力支援,同时更可顺道游泰山,再去苏杭走走,也好重温江南风光。”
接著语气一转,又道:“明日朕令内务府,先拨五百万两银子,将来若有不足,再来申请吧!”
福星知老皇爷性子,连忙道谢。
玉柔忽然提起福星的“风流”事,巧笑连连说:“皇伯、皇娘还不知道吧!咱们少爷在大同又收了两位夫人,十四位侍妾呢?”
老皇爷大是惊奇,说:“当真吗?怎的这么多人?你不会吃味反对吗?”
玉柔顽皮的伸伸香舌,媚眼儿一转,道:“人家哪有这胆子呀!而且那九、十两夫人可不是一个人哪!九夫人一共三位,乃是一母三胞胎,长得一模一样,十夫人是双胞胎,虽然各有名字,咱们可是分不清谁是谁哪!”
贤淑娘娘忍不住问说:“你们才去了几天,怎会一下子召进这多人呢?”
玉凤公主只好把来龙去脉说出来,老皇爷不由叹口气,下了评语:“婚姻天注定,半点不由人。贤婿天纵之资,前世必然欠下了不少风流债,今生能合在一起,也算是了断了一世公案吧!”
贤淑娘娘却是好奇,说:“何时把这五位带进宫来,让大家开开眼界,说实话,咱们还没瞧见过三胞胎呢!”
福星只得答应,起身拜辞。
回到逍遥公府,新夫人与侍妾丫头已然抵达,金凤作主,将之安排在庭院内空著的小楼之中。
只是“合家欢”已然容不下这多人,福星回去之后,立刻命总管李荣,买回十车石材、五车木料、油漆等。
三更时分,福星在玉凤房中双修即完,立刻以“念力”指挥著召来的鬼卒,将合家欢外墙拆去后加上新建材,把原有厅、房等等,放大了一倍半。
同一时间,福星二爷在南京也一同开工。
不过他认为“老大”老婆、侍妾、丫头多太多,“灵凤居”已然容不下,他要求老大住在新建的庄院石室中,灵凤居则由它们居住。
福星知道:“老二”需要地室之中的“火龙泉”,以增加他的阳气,便答应了二爷的要求,条件是必须把山中的居室修得更完美!
二爷当然没问题,也同样带著百十个鬼卒,开辟那处地下室,并与福星同步,在各屋之中安放了万年温玉。
整个“公府‘受温玉影响,气温上升下少,连枯黄的林木都开始生出小芽儿了。
次日清晨,全家人都穿轻便的衣衫,合家欢内除新人没见过旧房子,不知变化,其他“老”人,包括玉凤公主在内,都大呼不可思议。
中午时分,九门总提调古朱力前来拜访,福星与玉凤在前厅接待。古朱力首先道喜,送上一张五百万两银票,说:“听娘娘说,兄弟大同之行,连娶二妻十四妾,当真令人叹服,尤奇者九夫人三位一体,十夫人两位一体,心心相连,体形面貌一模一样,称得上世所少见,娘娘甚为好奇,连圣上都想看看,兄弟与公主何日携往西宫让大家开开眼界啊?”
福星、玉凤对望一眼,玉凤脆笑道:“今晚如何?这几位妹子初入李府,面生得很,小妹本想在除夕夜带她们参加宫中家宴的。”
古朱力大喜,起身道:“如此甚好,小兄先回去禀告圣上与皇娘,除夕夜与诸兄弟见见,一定会令人羡慕死的。”
福星想起前事,不由笑道:“不会有哪个兄长想夺爱,出头向兄弟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