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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中出现一张宜喜宜嗔的俏丽面孔,虽然稚气犹存三分,但瞧那细眉不画而黑,细目不点而亮,直削的鼻子尖尖,带几分俏皮,贝齿细碎整齐,洁白闪光,棱唇有边,鲜红而方,与略方的下巴、额头配合一起,竟也是个绝美俏佳人哪!
她激动感激得溢出眼泪,转身扑入福星怀中,笑道:“爷,您把小竹全改了样,好感激您哪!”
福星也满心得意与怜惜,揉着她胸前红樱桃,道:“怎么又哭了,不喜欢吗?”
小竹“嘤咛”一声,道:“这是喜极而泣,不一样的…………”
说着,也顽皮的去咬福星乳头。福星“哎唷”一声,推推她笑道:“还想啊?该已天亮了吧!”
小竹一惊,才意识到时光易逝,叹口气下床,打开房门,招呼小梅她们,伺候福星起床梳洗。
第一章 洞房双雕
午时初刻,福星终于率领庞大迎亲队伍,在万人空巷中迎回两位新娘。又在上千宾客注视下,完成了大礼。
他那绝世风标,如玉树临风的模样,让初见者目瞪口呆,妒羡交集,也让熟悉者内心叹息:“天地灵秀之气,何以独钟斯人?”
婚筵中两位新娘子亮相,上千宾客更被她俩的秀美艳容,映照得发傻发愣,忍不住同样感叹!
“果然是珠连璧合,绝世佳偶。………”
酒筵中三位新人出场敬酒,但大厅内三十桌,厅外广场临时搭建的彩蓬下近五百桌,若一桌桌来,得喝多少?
所以李镇远夫妻,事先就想出个简便方法,在厅前彩蓬中央过道,中央临时摆放一丈余木台,高约尺半,让新人出场时站在上面,向两边贺客各敬一杯水酒,应个景儿,也就算了。
哪知当司仪洪声宣布新人出场之时,数十丈方圆的彩蓬下,突然响起如雷般喝采之声,接着鼓乐齐奏,十二名美艳女婢前导,三位新人并肩齐步而出,立向木台,而十二女婢也迅速绕行,颜面向外,在台下围了一圈。
司仪在台前又高声道:“新人感谢各位佳宾光临,谨以薄酒向各位敬致谢忱。”
那司仪乃是李智担任,他功力已提升至高手境界,故虽在千人鼓掌、乐声交作之倾,仍能将声音远远送出,让场中每个人均能听闻。
李福星三人则在木台上高举玉杯,向四面致意邀饮,并一同干了杯中美酒。
众贺客纷纷随之干杯,司仪又高呼道:“新人请退!”
福星三人正要下台,却忽听大门外一阵马蹄疾奔之声,转眼间便见十二名劲装蒙古武士,在门前飞身下骑,向门内闯来。
门廊下原有六名少壮家丁分列,带班一人正要上前拦问,福星神目如电,心思机敏,瞧见当先那人双手捧一黄包袱,忙传音道:“李忠,不可拦他,让他们进来。”
李忠躬身退开,那十一人拥着当先一个直奔木台,手捧黄包袱的武士躬身道:“圣上有密旨,刚由八百里快马传至,请公主、驸马速速安排香案接旨。”
这群蒙古武士来得奇兀,彩蓬下贺客早被镇住,大家都鸦雀无声的瞧着,直到那武士行礼发话,竟称呼福星“驸马”,这才立即爆发起一片“嗡嗡”语声。
皆因福星娶亲之事,虽已传告邻近亲友,却未说明娶的是何人,故而乍闻这等称号,立即造成了极大轰动。
玉凤公主深知宫中规矩,便道:“春花三人去休息处安排香案,秋月把圣旨请进去吧!你们几个一旁吃酒休息,本宫与驸马另有重赏。”
春花三人领命先退,秋月上前跪行大礼,双手接着黄包袱,捧入内堂。三位新人则在八名艳婢前导下,缓步走进大厅。
福星边走边以传音吩咐李智,招呼十二名蒙古武士,各赐千两纹银。李镇远夫妻亦接到传报,紧张的离席迎出来探问,玉凤公主脆声低语道:“爹、娘不必担心,既是密旨,就先由孩儿们接读吧!爹、娘只做不知,继续陪客人好了。”
李镇远觉得这么做省了不少麻烦,再好不过,当然含笑赞同,偕胡燕娘又退了回去。
福星等则不再回席,迳向左厢临时辟出的休息室走去。
室内面南已放下香案,黄包袱供在案上。李福星与玉凤心意相通,对望交眸,双双叩倒案前锦垫上,行了大礼。金凤与丫头们也随后学样一同叩首,礼毕,秋月上前解开包袱,取出黄缎为衬的圣旨,双手交予玉凤公主。
公主展开与福星、金凤同观,只见上面写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公主玉凤觅得佳婿良方,绝症痼疾痊愈有望,不胜之喜,着即完婚速医,待病症根绝,当可一同晋宫,再予封赏。现暂赐驸马李福星金、银各十万两,食邑五万户,统由节使鲁花儿拨付,不得有误。钦赐驸马金牌,当再派专使颁赐。
钦此”
下面用了皇帝的玉玺大印,另注了年月日时。
三人看过,大喜过望,尤其是玉凤公主更觉得面子十足,笑颜如花,脆声道:“料不到父皇这么痛快,……”
金凤也凑趣,向丫头们施个眼色,一同向福星行礼道贺道:“恭喜哥哥,参见驸马爷!”
福星朗笑一声,扶起金凤,道:“能及时得知皇上允婚承认,确实是可喜之事。小梅快去禀告老爷,也好让爹、娘安心。”
小梅轻声答应。玉凤公主脆声道:“顺便把鲁花儿请进来,叫他也瞧瞧圣旨,也好遵旨办事。”
原来鲁花儿一早也来道贺观礼,正在厅内第一桌席间呢!
小梅领命而去,不一刻不仅金陵节使鲁花儿来了,连丐帮帮主金贵也在李镇远、胡燕娘陪同下,一同进来。
进来之人,少不得都得向香案行礼叩首,礼毕一同观看了圣旨内容。鲁花儿看完,首先向福星又行了礼,洪声道:“属下叩见公主、驸马爷,圣上吩咐,属下归衙之后立即去办,只是这五万户食邑,请示驸马爷可有中意之处吗?”
福星知道“圣上所赐不可辞”,便望向李镇远,传音问道:“爹爹说何处为佳?”
李镇远沉吟道:“钟山之阳如何?那一带虽是丘陵,一者与原有本坊农户接壤,二者适于植桑养蚕。”
李福星乃道:“好,就是那里吧!烦劳节使处,衷心感激,他日必有重谢。”
鲁花儿连称不敢,告退出去,金帮主自然也上前贺喜。福星笑道:“岳父怎地也客气起来?等疆界划定,小婿还想请丐帮朋友帮帮忙呢!”
金贵帮主浓眉轩动,“哈哈”大笑道:“贤婿是老夫半子,也算是半个丐帮中人,你的事就是丐帮之事,哪说得上帮忙两字。”
福星笑“谢”之后,又道:“小婿想那钟山丘陵,幅员颇广,农户颇疏,有空闻之地,帮中有心农事者,不妨移居其中,若能结合原有五万户,编组起来,不仅可以互为臂助,共同生产,更可团结自强,自成一体,岂不是好?”
金贵帮主喜上眉梢,大笑赞道:“好,好,好,这事一举数得,大家都有天大好处,丐帮上下更是感激,老夫非仅乐见其成,更是求之不得,交给老夫安排就是。”
福星又道了谢,便请父母老岳丈重行入席,道:“岳父与爹、娘先请入席吧!下午两位老人家若有闲暇,就请商量一下编组细节,责成李智负责办理,小婿等先行告退,晚上再参与家筵可好?”
李镇远与金贵自然答应。胡燕娘临去之时,含着万分满意笑容,左顾右盼,望着一双美艳如仙的新娘子,道:“从今之后,我这宝贝儿子就交给两位贤媳妇了,只盼你们能宽心包容,互相体谅。”
玉凤公主与金凤一齐躬身,正容应“是”,胡燕娘这才满意出去。
于是秋月又上前捧了圣旨,领先由边门出去。李福星双手各挽着一位,在众艳婢前呼后拥之下,转回了“灵凤居”。
灵凤居中早已布置得喜气洋洋,酒席也已备妥,三位新人更衣之后,在众丫鬟伺候下,吃了交杯酒,欢欢喜喜的用了丰盛的一餐。
李福星趁着八分酒兴,拥着两位新娘子,飞上松枝“洞房”,临去时吩咐小竹,道:“待会儿把那袋夜明珠取来,每个红灯笼中放它一粒,入夜之后,必然美极!”
小竹欣然应是。玉凤公主在钻入帐幕之后,含笑道:“妹子离开一夜,小竹的变化真大,哥哥你说这是怎么回事?”
福星拥抱着她俩一同躺在气垫绣被之上,道:“就你眼尖,还看出什么了吗?”
玉凤公主道:“梅、兰、菊、竹眉毛已散,桃色直透华盖,内力真元阴阳交合,功力已升至高手峰极,不过小竹变化最大罢了,你当我是傻子吗?”
福星“啧,啧”亲她面颊,笑道:“娘子果然高明,愚夫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娘子法眼,实在厉害!”
玉凤公主白眼嗔道:“人家问你正经,胡说什么?大老爷要吃腥,尽可大大方方,妹子敢拦阻吗?人家只是奇怪,小竹原最青涩,怎的一夜功夫,变化如此之大而已。”
福星有些脸红耳热,皆因他过去一直表示“从一而终”,而今才不过一夜之别,便已连摘四桃,自觉也有些言行不一,忙解释道:“娘子别气,我招就是。
你知道小竹四人伺候我十多年,无微不至,情义深重,而今家里骤然加入这多人,她们自然有些失落感,所以,昨夜……”
他将昨夜经过说了个大概,玉凤公主与金凤听了,都颇讶异,皆因实在未料到小竹怀有“青虚石”,一经炼化,智慧、功力竟有一日千里之精进。
尤其听福星言下之意,对小竹赞赏有加,小竹与他合体,竟能修通“中脉”,双双已进入“浑沌初开”、“反璞归真”之境,竟非她二人能及,不由更是讶异。
玉凤公主沉吟道:“看来小竹来历不凡,依妹子之见,提升她为三夫人,与妹子两人分庭共事君子可好?”
福星笑道:“这事不急,等她智能完全开发出来,再议不迟。不过以后妹子多教她读些书,或许更有帮助。”
玉凤公主点点头,心中已有盘算,道:“好,这事妹子自有主意,不劳大老爷操心。不过另有一事,还请大老爷俯允。”
福星笑问:“还有何事?”
玉凤公主笑道:“二妹你自己说吧!”
金凤坐起身子,笑道:“妹子身边蝶、莺、雀、燕四婢,哥哥已见过了,她们都是妹子心腹,这次随妹子嫁入李府,求哥哥对她等亦能一视同仁。”
福星知道推托不掉,干脆答应。金凤大喜,主动送上香吻,以示谢忱。
福星情焰升起一手抱住金凤长吻,另一手则探入玉凤公主的衣里,摸弄着光滑如玉的肌肤,大享齐人之福。纠缠多时,正想进一步行动,耳中却听得小竹传音,道:“禀少爷,小姐与姑爷们来参观了,怎么办?”
玉凤公主代为应声,传音道:“带他们在楼中看看吧!我们马上下来。”
福星只得放开金凤,提身坐起,三人相视一笑,起身整好衣衫出去,果见楼下院子里已挤满一大堆人。
福星只好出声招呼,手牵两位新娘子举步下地。
院中众人循声发现巨树枝叶中,小小白帐幕洁白晶莹,帐前似凌空悬着三位天仙也似的俊美人儿,不由得又喜又羡,大声欢呼,哪料到呼声未住,三个人已俊生生立在面前,又不由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