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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生立在面前,又不由都是一惊。
十姊李褔月叫道:“哎唷,小弟啊!你会变戏法吗?怎么这远的距离,眨眼就到了眼前?”
九姊李褔琪回过神来,笑道:“你没听七娘说过吗?这是功夫,怎说是戏法?”
福星朗笑道:“好啦!两位姊姊别抬杠啦!请里边坐吧!”
原来九姊、十姊均是六娘所生,比福星大五、六岁,两人相差却只一岁,自小便喜欢抬杠,谁也不肯让谁。不过对这个原来少个心眼的弟弟,却一般爱护喜欢,只是过去福星不喜表示意见,与两位姊姊甚少交谈而已。
此时两人听了这话,都觉得新奇欣慰,对望一眼,十姊福月抢着道:“小弟真的长大了,谢天谢地………”
九姊褔琪插口道:“什么话?小弟长大是有目共睹,怎么你才知道哇!要不怎能娶这两位漂亮新娘子?真是!………”
十姊白眼相加,正待回嘴,玉凤公主上前拉住她,脆声笑道:“我陪姊姊上楼瞧瞧可好?”
褔月这才展笑,连连称:“好!”
玉凤公主见满楼是客人,便托住十姊一臂,轻一举步,已带了她飞上阳台。
金凤见状,亦上前对九姊褔琪笑道:“姊姊要不要上楼瞧瞧?”
褔琪眸珠一转,指着巨松笑道:“我想去那瞧瞧,妹子能带我去吗?”
金凤托住她左臂,笑道:“有何不可?”
一举步已登临帐前三尺木台之上。
福星笑着招呼其他人,自然也有一番惊奇喧闹,上下飞腾的奔波,不必细表,一直到夕阳西下之时,李平奉命来通知,在前厅举行家筵,众人才拥着三位新人一同前去。
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福星足足喝了十坛花雕,把姊夫们都灌醉了,方始脱身。
三人回到灵凤居,在地下室沐浴更衣之后,重又登临树上“洞房”。
此时天早入夜,繁星明月在天,却比不上一树五十几盏红灯明亮。远远望去,巨松通体闪现红白光芒,上烛霄汉,再配上天衣坊悬于各处的红灯,竟汇成一片灯海,远在数十里外均可望见,美观灿烂之极!
小竹在玉凤公主授意下,担任院内宿卫指挥。但她却不支使别人,只约了小菊担任。
院外坊内则有李忠指挥,动员三十六高手,分两班加强监督原来的警戒系统。
而天衣坊外,丐帮也自动加派人手,担任巡逻警戒,故而这天衣坊,真可说已如铁筒,滴水难进。
树上天蚕帐幕中,新婚的三位新人,可不管这些,因为他们正在享受著「人生大乐”,进行那“周公之礼”呢!
看吧!帐幕中、锦被上已散放着三人的衣物,锦被下自已是赤条条了。
李福星居中仰卧,双臂各拥着一个细致光滑的玲珑娇娇女。他轮番吸吻着双凤香唇,直到二女呼吸急促,已动春情,方始先放开金凤,转向玉凤一人进攻。
他首先侧身吸吮那一对红樱桃,修长的魔手,由捏弄玉峰,滑向平滑小腹,接着越过茸茸草原,达于幽谷,谷中春潮溢满,已散放幽幽梅花香。
玉凤公主被他揉弄得奇痒难挨,枕上的娇颜似笑偏颦,螓首摇摆,忍不住轻唤出银铃也似的脆声:“哥哥……哥哥……”
被底的纤纤素手,更不由伸出去握住哥哥的“小哥哥”,领着它去游桃花溪。
小哥哥受到鼓励,自然已昂头晃脑,暴长如杵,游抵溪口,不待揖让,便已昂扬直入。这鸟道虽已打通,却未戏耍,仍然是奇紧如锁,夹肌酥骨,再配上声声“暧暧”呼痛声,更激得哥哥狂性发,加紧了步伐,向里钻,一挺、两挺,连三挺,才算是达到了彼岸,吻住了柔软阴凉的花蕊宫。
福星这次放弃吸收阴气,全心浸淫在男欢女爱中,随熊烈情焰推动“工作”,而玉凤公主竟也能全心投入,全力配合,依福星之攻势,起、承、转、合,再配以媚眼如丝,娇喘微微,轻声呻吟,漫声呼唤,只逗得福星欲火猛燃,性发如狂………一时间,攻势涌如海潮一波波推向海岸,激荡起万丈情焰爱火,相互厮缠着,极似是性命之搏!而“啪”“哧”之声,不绝于耳,看在金凤眼中,不仅激得她欲火内燃,浑身痒痒酥酥的不是滋味;更且暗暗凛服个郎的勇猛如狮、玉姊的娇媚婉转,实又觉自惭弗如,相差远甚。
如此也不知过了多久,金凤直听得个郎与玉凤同声“咦、啊”,便见两人一同哆嗦抖动着,紧缠在一起,上、下合一般,唇、口密吻,下肢密接,而体外也陡然散溢开一层紫红烟气,将两人紧紧包没。
金凤大是惊讶,不知怎会如此,悄悄伸手过去一摸,哪知竟像是如触电殛,指尖一麻,竟被弹了开去。
她大吃一惊,收手凑近细看,谁知那紫烟竟似有形有质之物,在两人体外不停电转,而两人已浮升两寸有奇。
她虽不甚了解,终也冰雪聪明,猜想这必是阴阳交泰之极致表象。看两人情状已入定中,达无相无我之境界,不由又羡慕又有些酸楚。
因为,这到底也是她“新婚之夜”啊!
她翻身向外睡下,极力澄志忍耐,但不争气的泪水却已悄悄流了出来。
她任由泪水滚流,不去擦抹,只尽力平息止念,反神还虚,好半晌总算有了成效,才渐渐定住心神,朦胧睡去。
个把时辰之后,玉凤公主首先由阴阳交泰之至美至乐之境中清醒,她忆起身畔尚有一凤,正等着分承个郎雨露,又怎能永夜霸占终宵?忙微摇头摆脱个郎的口唇舌头,悄悄推推他,传音道:“哥,二妹还等着哪!你快去安慰她吧!”
福星也即清醒,轻轻再吻玉凤鼻尖,算做嘉奖感谢,方始抽身而起,那本已变软的小哥哥,遇风一抖,突然又精神百倍,活鲜乱跳起来。
玉凤公主偷眼瞧见,“嗤”声而笑,忍不住竖起大拇指表示嘉许,同时轻推着福星,向金凤身边移去。
金凤被触体火烫的小哥哥惊醒,一转身正迎向俯身过来的个郎,不由得展颜送笑,福星俯伏在她挺耸如峰的玉峰之上,悄悄传音道:“有劳妹妹久候了!”
金凤裸臂轻舒,圈住福星颈项,纤手捂住他后脑,拉他人面田田,四唇相合,丁香暗吐,已卷住福星的大舌头。
福星魔手游走,在金凤细致滑腻、曲线浮凸的玉体上,不停揉捏挑弄,不片刻,已激起金凤如火情焰,鼻音“唔、嗯!”玉体扭转,玉腿张张,已将福星夹扶在攻击位置。
福星已是此道老手,不用自测,已可暗合,扭动中感受到阴水浸引,稍一挺动,便已攻入“虎牢关”。
此关亦早“经营”,虽仍然紧密窄窄,却已无任何障碍,故而才挺两下,但已抵达尽头。
这次,福星也一样有心报效,不收阴气,全身纵情取悦对方,依金凤之需要,进、退、旋转,点点落在金凤的痒酥点上,只不过盏茶功夫,已激得金凤性发如狂,“哼、哈”扭腰摇股以承之外,枕上螓首更不住动摇,摆脱了对吻之口,张大嘴猛吸大气。
福星见状,干脆撑起双臂,挺起上身,眼看着身下金凤七情上面,双峰耸摇,随息起伏不定,不由更是得趣,攻得更疾,不多会将金凤送至顶峰,而自己也拿捏时候,开放阳关,与她同时达到阴阳交换、天地交泰的至美峰顶。
两人一同哆嗦抖动,紧拥相吻,交换着阴精阳气。像刚才一般,由两人体内喷射出层层紫霞,滚转运行,入于定中。
玉凤公主在一旁瞧见,因自己有了经验,自然明白其中缘故,芳心中除为两人高兴之外,也暗佩金凤功力之深厚,更暗赞个郎精气之充盈。
不过,她仍有一点不解,“哥哥的阳关不是已固锁了吗?怎的今几个却这般容易打开?”
想着,似乎又有所悟,或许“哥哥受小竹青虚石之助,功力又晋一层,已能开关自如了吧!”
她仰天躺着一心回味着甜蜜滋味,不知不觉间竟然睡去。
次日清晨,福星第一个清醒。他收回舌头,扭头见曲肱而眠的玉凤公主,如花艳颜上,菱形红唇虽牵出笑弧,秀弯的柳眉微皱,却暗含一丝怨色,心中一动,忙抽离金凤,移过去抱住她,将她吻醒。
玉凤公主眨着长而弯曲的睫毛,凤目微启,与福星漆黑大眼睛接在一起,用编贝玉齿轻咬他下唇,脆声笑道:“一大早又想做怪?快起来吧!不是说新婚第一天,新妇要洗手做羹汤,以奉姑翁的吗?”
福星魔手游动,清声笑道:“那是一般寻常人家,咱们天衣坊不兴这个。”
金凤亦已醒转,接口道:“前夜家父一再叮咛,礼不可废。玉姊与妹子虽不必真个下厨,但去长辈处行个礼,却是要的。”
说着,她穿好衣衫,又拿起福星的为他穿着。
福星当然亦知礼数,便任由她摆布,不一刻三人整理停当,出帐下树,掠入楼中。
众丫头都早起来,等候多时,见着三人,纷纷请安道喜,又伺候三人梳洗更衣。小竹在一边笑嘻嘻道:“禀告少爷,昨夜北五省绿林和苏州锦州坊,共来了三十六人,先是被丐帮拦在坊外打斗,奴婢怕他们吵了爷,便出去一古脑点了他们的穴道,着李忠他们擒下,如何发落,还请少爷示下。”
福星三人大感意外,略一沉思,也便明白缘故。
皆因那帐幕本就隔音,再加上三人情焰正盛,哪会注意外间动静?
福星当先清笑道:“真的?你这么厉害?………”
小竹有棱的方唇一呶,白眼佯嗔似撒娇道:“这事奴婢哪敢撒谎?少爷要是不信,菊姊也在旁边,问问她嘛!”
玉凤公主脆声而笑,凝望着那艳光四射的面颊,道:“少爷逗你玩的,这是何等大事?怎能胡说邀功?”
福星亦接口道:“若是真的,功劳不小,少爷必有重赏。等咱们先拜过诸长上,再去处理他们吧!”
小竹这才绽颜放笑,细眸放光,眯视着福星,道:“为少爷分劳理所当然,只要少爷不轻视人家,奴婢已心满意足,哪会贪图赏赐?”
玉凤公主笑道:“赏是一定要赏,否则如何激励坊中众人士气?至于赏些什么,再商量斟酌吧!”
于是,此事便先行打住,一行人先去七夫人处叩拜了亲娘、父亲,又依大妈、二妈顺序,一直拜到六妈,方算完事。
由六妈院中出来,十二名丫头手上都大小提了个包袱,此皆是长上所赐。福星瞧瞧天色,才过辰初,便道:“你们先回去吧!小菊先去传令,命李忠等将昨夜擒下之人带到前厅,小竹陪我去瞧瞧吧!”
玉凤、金凤本也想去,但瞧瞧身上仍是新娘子打扮,怕遭人批评,便都止念,玉凤公主道:“大喜之日,盼哥哥上体天心,告诫一番,放走算了。”
福星点头称是,便与小竹同去前厅。
前厅已复旧观,只中央香案仍在。福星在右手偏厅落坐不久,小菊当先进来,后面由十精卫、三十六铁卫押着三十六人,鱼贯而入。
小竹侍立在福星左后,细目放亮,方唇微启,以传音道:“少爷,最前三人是一主二婢,都是女的,最早被奴婢擒下,问知是苏州锦衣堂来的,并无恶意,都声称非见少爷不可,因此奴婢便擅自做主,叫李忠把她们安置在客房之中,也已经替她们解了穴道。”
福星神目如电,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