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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双凤开了房门,苏玉璇果然已选换一套丝质浅黄绣菊女衫裙,同色缎面绣花软鞋,满头秀发乌黑,披散双肩背后,衬着一张含羞带喜的鹤蛋脸,更显得楚楚动人。与双凤相比,虽不及玉凤飘逸威严,金凤华贵精明,却另有一种我见犹怜的灵秀气质,惹人怜爱。
福星见状,心中一动,起身让客入席,道:“苏姑娘是愚夫妻婚后第一名来访贵客,请上坐!”
苏玉璇似已得双凤鼓励,态度上已无羞涩不安情状,她落落大方的含情一笑,道:“小妹逃家千里投奔,已蒙大姊收容,怎算客人?少爷乃一家之主,还是先坐为宜。”
福星瞥了玉凤公主询问的一眼,玉凤眨眨眼故做不解,却俏皮的脆声道:“少爷请上座……”
福星无奈一边坐下一边传音问道:“凤儿你又捣什么鬼?”
玉凤公主却不回答,自己与福星对面坐下,金凤在右,苏玉璇便也大方的坐向左方。
福星只好举杯邀饮,四人一齐干了。苏玉璇待秋月等为四人又斟上酒,竟而侃侃细声道:“数年前,小妹见过少爷设计的绣品,由画思人,已对天衣坊小天才产生无限幻想,日后见得愈多,念头愈杂,但说来可笑,千思万想,竟不及所见之万一!………”
她略一停顿,主动举杯邀敬,干了一杯,又道:“小妹在得知家父心意后,曾痛陈利害,无奈老父鬼迷心窍一意孤行,竟将小妹锁入绣楼,不准自由行动。小妹气愤悲伤之余,又担心天衣坊真的受到伤害,便趁夜率两婢可人及如意逃来金陵,一方面想通知贵坊早做防备,二方面也想好釜底抽薪之拙计……唉!”
计谋为何?刚才在前厅已由可人说了,她自也不愿重述。而今“小天才”已然完婚,她………哪知玉凤公主却突做惊人之语,脆声道:“现在只要妹子愿意,也不迟呀!”
她望见苏玉璇一脸惊讶,而福星则瞪眼相向,不由脆声笑,道:“前夜金伯父找来金陵算命仙张瞎子为我等合婚。据张瞎子言,少爷你命盘四柱,均乃桃花宫,命中内外桃花遍地开,不仅妻妾成群,一生亦必得阴人之助,财源富贵无一或缺。不信你问问二妹,这话可是瞎张仙说的?”
金凤点点头道:“当时在场还有老爹及帮中三大长老,大家听了,都摇头叹气,羡慕得不得了呢!”
玉凤公主笑道:“命该如此,推也推不掉。但想想,与其让少爷在外面自由发展,倒不如由我姊妹做主,选些投缘合意的,岂不和美?”
她语气一转,又脆声道:“所以啊!只要你自己愿意,就做四妹吧!”
此言一出,苏玉璇电般起身,跪下叩头,道:“四妹叩见大姊、二姊……”
福星则一时惊上加惊,急道:“怎么?还有三妹?……”
玉凤公主“咯咯”脆笑一边扶起玉璇一边指指小竹道:“我与二妹已商量过,小竹一者敏慧过人,功力猛进;二者身怀至宝,有助于提升哥哥功力,三者又为本坊建了大功,以三妹之位安之,当不为过吧?”
福星内心对小竹确有偏爱,闻言不再异议,但他望望苏玉璇,却也觉得当面若提异议,也实在有些做不出来。
可是,小竹在一边听了这话,却一脸惊色,素手连摇,道:“奴婢乃天衣坊中家奴,怎配与夫人并列,这万万使不得……”
玉凤公主凤目闪光,面呈威仪,庄容道:“本宫痴长几岁,又尽复前生灵智,自信颇有识人之能,今后只要你多多用功,成就必不下于我等,对少爷助益犹大,何必自谦如此?”
小梅、小兰立在她的身边,都替她高兴,忙偷偷拉她衣角示意,叫她不可再多推让。
福星电目一转,亦道:“长夫人与二夫人既有成算,小竹你何必执扭,还不上前拜见大姊、二姊。”
小竹这才不敢表示异议,在小梅、小兰推送下,走到玉凤公主面前,跪下叩头,喃喃低声道:“叩见……大姊、二姊……”
玉凤公主这才破颜生花,脆笑着扶她起身。
苏玉璇机伶的站起来,跪叩三姊。小竹羞窘着脸,忙把她拉起,方唇张了又张一时竟说不出话来。
玉凤公主见状,道:“好啦!这事暂时告一段落,两位的喜事,等三朝之后,再禀明公公择日举行。”
小竹闻言,如获大赦,一溜烟跑了出去。
饭后,众丫头在玉凤指挥下,重新布置另两间石室为小竹与苏玉璇专用闺房,为两人添置新妆用品。
福星则藏入石室,关上门,躺上床,想着心事。
玉凤公主忙了一阵进来,见他脸色阴沈,至身偎入怀中,脆声娇笑道:“哥哥真的生气了?妹子这番安排,虽然有些突然,但也是顺水推舟,顺理成章啊!是不是呢?”
福星揉着她的酥胸,笑道:“小竹之事可以这么说,那玉璇姑娘才见一面,太突然了?何况看她意思,已有知难而退之意,你又何必拉人下水?”
玉凤公主拉起胸上魔手,送入香口中轻咬,道:“一个姑娘家,若不是暗恋时久,思慕入骨,怎会如此大胆,弃家远走千里,送信报警?过去她所爱虽是幻想中人,见了真人,让她大失所望也还罢了,可是谁叫你又貌似潘安,神功入玄呢?目前她虽因得知你已成婚,自愧自怨难成双,归去之后,只怕更得作茧自缚,至死方休。你忍心让这般花朵也似的姑娘,为你枯萎而死吗?”
福星长叹一声,道:“我也是作茧自缚啊!当年若不是为你留下这一副面目,以便重遥相认,何至于落得情孽纠缠?”
玉凤公主“嗤”声笑道:“命运安排,与外貌何涉?你想想,二妹与竹妹是爱你的外表吗?玉璇四妹未见一面不也爱上了你?而我也一样,先识你才后见你人的。”
福星想想,果然如此,又叹一声,只好丢开一边,另辟话题道:“今后你和金凤分开好吗?两人合在一房,为夫顾此失彼,实在为难得很。”
玉凤公主笑应道:“我俩也这么想,早已商量过了,以后大家轮流值宿,但是却不容许厚彼薄此,答应吗?”
福星大笑,道:“好,好,我一定乖乖听话,为贤妻竭力报效,效犬马之劳。”
玉凤公主闻怀大乐,主动的索吻吮舌,缠绵调笑,直闹到上灯时分,方始开门出去。
大厅中金凤与苏玉璇聚在一起,相谈甚欢,而玉璇带来的两个俏丫鬟,也换上同样衣衫,与其他人打成一片。
金凤、玉璇瞧见福星二人,一同起身相迎。金凤道:“小竹妹子回家走走,她求妹子,向哥哥请假两天。”
玉凤公主道:“这样也好,让她回去好好想想,回来或许便能适应新身分了。哥,她家远吗?还有什么人?”
福星搔搔头,道:“她有家吗?坊内只有个远房叔叔,父母早已亡故多年。亲娘就因为她是孤女,才从小把她收了来的。”
小梅在一旁接口道:“小竹妹子是去她叔叔家了。她说做惯了丫头,一时实在难以适应做三夫人,所以想静静调适一下。”
福星点点头。玉凤公主笑道:“这样也好,就让她静一静吧!等定了日子,再用花轿抬她来。”
晚餐后,大家到院中活动。苏玉璇主仆见满树红灯宝光,照耀得满院通红,不由又新奇又惊讶,等问知灯中均是夜明珠,更惊得樱口大张,几乎难以相信。
当晚她随金凤返回地下石室居住,福星与玉凤公主则单独飞回树上洞房,自然有一番合体缠绵。
而阳台上小梅、小兰担任宿卫,私心只盼着也能像小竹一样幸运,有群盗来袭,也好让她们建奇功,飞上枝头。
但哪知两人眼巴巴干等一夜,只见着巨树不住的无风动摇,足足两个时辰,哪有半个贼影?
第二天回门之期,一大早李智、李平两辆香车,驶来灵凤居前等候,李忠等人随行护驾。三位新人梳洗整齐,用过早点后,始由八名丫鬟陪着登车,向金陵城驶去。
第二章 三四夫人
金陵“夫子庙”前广场,摊贩云集,游人如织,丐帮分舵亦设在此。
这日一大早,丐帮分舵就整饬得焕然一新,张灯结彩,进出执事一改往日形象,换上比较干净的衣衫。而年轻貌美的姑娘,也比往日多了许多。
好奇的近邻询知是为了迎接回门的姑娘及姑爷,而那姑娘就是帮主的独生爱女──金凤堂堂主金凤,姑爷更是富可敌国的天衣坊少坊主李福星,不由引发无限兴奋,个个引颈停在丐帮分舵大门口,等着要瞧瞧新人真面目。
好奇、好事、好热闹是人的天性,这消息一泄出去,立即一传十、十传百散播开来,不多会,非仅广场上人人皆知,便是临近几条大街的住户,也都得了消息赶了来。
尤其是那条通往城外天衣坊的大道──石鼓楼大街,更成了群众聚集等候看热闹的所在。由城门口起一直到夫子庙前,人群愈集愈多,自动的分在两旁,大家一边交换着听来的消息,一边引颈企盼着福星之来临。
辰末之时,城门外丐帮斥候,远远望见天衣坊的香车,立刻打出手势,将消息传送进城,同时口中还得意的喊着:“来了,来了!姑爷、姑娘回门了。”
这话是喊给附近居民听的,一干民众果然受到影响,一窝蜂,向城门口拥去,更有那好事者,或与天衣坊多少有些关联的店家,不约而同的在门口挂出一长串炮仗,派了专人执香火守在门口,等着适时放它一炮,以示欢迎庆贺之意。
城门口守围的一队蒙古兵,似已受到上级交代,一边分人维持秩序,一边整齐列队恭立,在两辆香车驶过之时,竟纷纷附刃躬身,施行军礼。
夹道的群众不明其故,却都觉得与有荣焉,纷纷鼓掌喝采,加上店家也燃了鞭炮一时欢声雷动,响彻云霄。
香车前套双骏马,高大神骏,车身朱漆红顶,香木精雕,内衬朱绸垂帘碧纱窗。此时垂帘已启,纱窗内显现出俊逸如玉的人影,前车一男四女,后车六女,把夹道围观的人眼睛都看直了。
车中人个个耳灵目聪,早听得众人的议论赞美,故而一路行来,不忍让大家失望,大大方方让人看,还不时摇摇手呢!
就这样,人群中大姑娘、小媳妇竟然有人晕倒,皆因她以为车中俊男已瞧见自己,还跟她打招呼呢!这么一想一乐,不由心血上涌,兴奋得晕过去啦!
车后的八骑蓝绸劲装少年郎,加上驾车两人,乃十精卫也。他十人虽然年龄都在十八上下,但一来资质上乘,二来都肯刻苦用功,论功力已属超级高手,因此看上去便觉每一个都是精精壮壮,英华内敛,宝光外宣,气度沉稳得紧。
只是,他们生来即在天衣坊,还未涉足江湖一步,毫无战阵经验,对自己的能耐,也未充分了解。
就在这喧闹欢呼声中,两车八骑缓缓驶抵丐帮分舵大门口。
八骑精卫,身手矫健如一,飞身下骑,六人分六面,脸朝外护住两车,有两人掠至车后,摆好锦凳,拉开车后雕花碧纱门,恭迎车上人下车。
八名丫鬟一身粉红彩衣短装,精绣着花儿,人人梳着双辫,垂披胸前,脸蛋儿虽然不一样,可都是灵秀美丽一般同;再加上举止如行云流水,快捷中又见娇柔,一下车便动作整齐的对列车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