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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无奈,只好以传音唤醒秋月。秋月先伺候他俩出浴着袍,自己也穿一件,先去玉凤公主寝宫,整理寝具,倒水奉茶。
玉凤公主睡向床里,独裹一被,脆声笑对秋月道:“我已说服驸马,为你四人施行双修大法,驻颜增功,你轮头一个,快上来吧!”
秋月惊喜交集,叩头致谢,道:“多谢驸马爷!”
福星扶她起身,秋月羞红双颊,替福星除去浴袍,扶他上床,道:“驸马先请安卧,奴才去去就来。”
说着便飞快跑出去,眨眼回来,手上拿了两方白丝巾,一方平铺床中,另一方放在枕边,这才除去浴袍,放下粉红丝帐,仰面闭目躺了下去。
福星拉条丝被,盖住丰满娇躯,同时凑过去伸手揉摸秋月敏感部位。
秋月周身颤战,若不胜情,直觉驸马爷那双魔手,所到之处,非仅火烫入骨,更令人酥痒难忍,而体内一股冲动,如电般涌向下体,甘泉宫中,亦更掀起阵阵波涛。
她忍不住轻声呻吟,但碍于主子在旁,不便放肆,便以齿咬住下唇,极力忍耐,一双秀眉却不由皱成一线。
玉凤公主见状,脆声笑道:“秋月不必顾及,我和你们一向有福同享,情同姊妹,你尽量放轻松些………”
福星探知溪水已满,便即腾身而上。秋月虽属初次,紧张羞躁,却因曾受过训练,深知配合之道。故此不待福星暗示,便已玉腿大张,躬身承接迎合上来。
哪知双方一触,桃源溪口陡然撞着火烫的庞然大物,比适才按摩时不知大了多少倍,不由花容失色,张口欲呼。
福星适时吻住双唇,大舌头趁隙而入,一阵扰动,扰得她芳心如醉,酥麻难挨,桃花溪口水浓浓,如油滴出。福星一边运功,吸取那初放真阴一边缓缓下压,如灵蛇如长戟,已探进二分之一。
秋月在如裂巨疼袭击下,周身、额头、鼻尖不由渗出冷汗,心中也不觉惊叫暗付:“破瓜之痛,怎的这般巨大………”
福星驻马稍停,趁秋月吸气之时,灌她一口火热真阳。真阳入腹散开,令秋月暖洋洋、酥酥麻麻。消去许多痛楚,添增许多欲想。福星感觉到她已停止颤抖,这才稍加压力一杆到底。
底部是甘泉宫颈,软中颇有弹性,一被拨动,快感泉涌,大量阴液阴气,随福星缓缓抽提,不断施放。
福星下吸上吐,以阳换阴,不仅刺激得秋月如醉欲狂,在火热的元阳灌注下,更逼出一身大汗,而五脏六腑之杂质,也一同被逼排泄出来。
这时的秋月已忘记身在何方,只觉被快感推送至九霄云外,然而还有点不满足,挺腰扭臀,极力顶撞,只想着上升、上升、再上升………陡然间,她感到已达最高点,一阵阵痉挛抖动不休,甘泉宫忽也洞开,元阴一泄如注,汹涌而去。
福星忙运功抵住宫口,努力吸取,吻住秋月的口唇,也一连猛吐三口真阳。
秋月摇摇头,如同虚脱。但三口阳气入腹,迅速散开,又令她精神陡长,苍白的面色渐转嫩红。她自然知道缘故,张开双眼,深情无限地直视着福星,细声道:“多谢驸马爷恩赐,奴才终身感激。”
福星微微一笑,抽退一边,叮咛道:“你初次洗毛伐髓,阴阳互济,快去坐运十二周天,稳固根基去吧!”
秋月起身,以枕下丝巾为福星擦抹仍在昂首不逊之大器。点点血红,沾上白巾,与她原垫在床褥上的破瓜碧血巾相互辉映,以证明处子清白。
她慎重的叠了收起,披上睡袍,又叩头谢公主恩典,这才出室而去。
玉凤公主在一旁看戏多时,情火早已沸腾。她翻身坐起,按福星仰面平卧,跨玉腿骑在他的下腰,将巨物自动吞套没入,像骑上一头无鞍野马,颠颠倒倒的策骑疾驰。
福星在榻上不停颠动,像匹野马,捏住两粒动荡不停的红樱桃,揉揉捏捏,倒像是两条疆绳,每当玉凤不支要倒下,都发挥了扶助作用。
驰骋多时,玉凤公主酥痒稍止,娇喘微微地偏腿滑下野马,福星却正在兴头上,哪肯休息?
故此,他挺腰抱住她,飘然下地,双手托住两半浑圆玉白小屁股,不住耸动,玉凤被他捣弄得全身发麻,忍不住细声呢喃道:“哥,别这么猛嘛!妹子吃不消啊!”
她愈是示弱,却愈激起福星逞强之心。因此不但攻势未止,反将她上半身平放在石榻锦被上,双手分持着小巧天足,将玉腿左右分开,如一“一”字,巨杵如锤,捣而复旋,直顶得玉凤魂飞九重天,魄散体酥,脆声低嘶着直打哆嗦。福星拿准分寸,开闸放水,直射甘泉宫,同时变换姿势,四肢交缠着滚入床里,口唇密接,两舌相叠,上下互通,已浑成阴阳一太极。
寅末卯初,秋月四侍进来,伺候两人起身。个个都面带喜色,对驸马爷福星更是含情相看,倒叫他有些不解了。
后来还是玉凤公主点破缘由,才让他恍然大悟,既好笑又感动。
凡事都是开头难。所谓有一就有二,既然秋月被“幸”,其他三人的好日子还会远吗?她们怎能不开怀?
这一天,福星忙着与玉璇勾画新庄建筑图样,加了许多新构想,并由玉璇执笔,洋洋潇潇写了一大篇文字说明,直到上灯时节,才定了稿,传交出去,送往丐帮。
当晚由金凤值宿,有了昨天例子,玉凤公主带着玉竹、玉璇也借故避开,广大的地下室,只留下福星与金凤主仆五人。
金凤却拉住了福星回房,悄声笑道:“听小蝶说,哥昨夜幸了秋月,妹子房这………四个,哥要先选谁啊?”
福星笑着解释,道:“秋月年纪较长,凤儿是怕她颜容早衰,求我以和合大法为她洗毛伐髓,哪是哥哥要求乐子………”
金凤偎过去,低声笑道:“这个妹子晓得!但无论怎么说,哥哥都不能厚此薄彼吧?小蝶四人……”
福星知道下文,忙摇手笑道:“你要说的,哥哥也早晓得啦!不过她们都还年轻,多等些时候也不要紧,反正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时间嘛!”
金凤想想也不能逼得太紧,便转换话题,道:“好,只要少爷答应了就成。男外昨天调来的十一人,妹子已传了她们刀法、步法,只是功力仍差一大截。出门之前,哥哥是否也能赐下天机丸,为她们提升功力呢?”
福星自然答应,同时又道:“前几日我曾命医药坊炼制增功健身的几种药丸,不知炼好了没有?明日记着差人去问问,若已炼好,要好好分配一下才行。”
金凤不知这回事,细细问了缘由,才道:“这事交给妹子与大姊办吧!出门在即,哥哥想想还需要准备什么,也须早些交代。”
福星此生尚未出过远门,过去身为狐仙,孤身漂游四海,经验又自不同,这时被她提及,不由一愣,沉思道:“这事我不大清楚,妹子你过去常在外边行走,一并筹画如何?”
金凤一向喜事,闲不下来,近日做新嫁娘,整天无所事事,正有些发闷,闻言大乐,笑道:“好,好,这事交给妹子打理,保管少爷不用费半点心思……”
一宿缠绵兼练着双修大法,不必细说。第二天一早,金凤先向玉凤公主报备,便开始在小楼客厅召开干部会议,不仅玉竹、玉璇在内,同时把十精卫、二十四铁卫之队长、副队长也召来列席。
她先问清楚天衣坊现在的车、马、装备,才拟定计画,出动马车六辆,马匹六十五骑,其他衣物行囊,也都做了详细规定。
玉璇负责记录,写了厚厚一大本。
这还不算,会议结束,金凤命玉璇、玉竹合作,发下数纸指令,最重要的一项,乃是给裁衣坊赶制衣服。
而她自己则带了四名丫头,在铁卫队长陪伺下,亲去马房,查看车辆和马匹中午回来,福星仍在演武堂未归,金凤便将玉璇所记,呈交玉凤公主道:“大姊,这是妹子的出巡计画,请大姊过目。适才去马房也看过了,发现坊内只有十多匹堪走长程的健足。现在临时购买,只怕是来不及了,可否向节使府选一些来呢?至于马车,虽有十多辆,但形式不一,同时出动,只怕会招人笑话………”
玉凤公主笑道:“调用马匹车辆,都不成问题,只是车、马之上都有元军记号,哥哥会同意吗?”
一般军用马匹为便识别,均在马臀印有烙印。一般汉人若是骑用,说不定会被当成偷马贼。
金凤妙目一转,低声笑道:“妹子记得那烙印是个元字,外加一圈,若是手法巧妙,可以改为衣字,算做是天衣坊记号,不就成了。再说节使府里说不定有些骏驹,不一定有烙印,咱们出钱买,鲁花儿看在公主面子上,敢不卖吗?至于马车调集更快。”
玉凤公主脆笑道:“健骑是军人的第二生命,鲁花儿府内的骏驹,他还真不肯卖呢!不过,咱们亲自去借,说要入京面圣,谅他也不敢不借。”
金凤大喜道:“还是姊姊的主意高,下午咱们就带人去,出其不意,先入马厩选出好马,再和他打商量,他想藏也藏不住了。”
玉凤公主与一干女侍不由大乐,正在笑间,福星刚好下来,问知原因,赞道:“二夫人足智深算,哥哥不及,以后这后勤事宜,就多偏劳了。”
金凤肃立抱拳,躬身戏应:“遵命!”
大家不由又是一阵大笑。
下午金凤下令,出动两艘大船,载着夫妻五人、二十四名女侍、二十四铁卫,由后门走水路直入金陵城。
下船之后,二十四铁卫分成两批,一前一后,拥着二十八名美女、一名俊男,安步当车,直趋节使府。
一路上,自然十分轰动,路旁行人商家,看清是天衣坊少坊主,不由都纷纷鼓掌招呼。
福星表面上从容举步,心里却觉得瞥扭,传音下令疾步走,带头的队长李豪,副队长李杰立即展开芥子步法,如行云流水般向前冲去。
渐渐的愈行愈疾,一行数十人如一阵风,才入眼便已卷过,再定睛瞧,已只见队伍的尾巴,初见的路人们不由都大为惊奇,呆在当地。
节使府在玄武湖畔,占地辽宽,自然又是一番景象。府门口石坊之下,十二名蒙古大汉带刀守卫,瞧见这群人如飞而至,心中惊骇,正待抽刀防御,击鼓传警,眼前一花,秋月已越众而出,扬声道:“速报节使大人,公主凤驾与驸马爷亲临拜访。”
男人对女人一向特别注意,尤其对美丽漂亮的,可能会记一辈子。
那守卫武士见过秋月等人,自然识得,闻言向人群中望去,瞧见一硕健俊男与玉凤公主并肩缓步走来,后面还随着三位美艳出众夫人,不由有些傻眼,“唔!哦!”两声,方始魂魄归窍,连忙叩头喝道:“恭迎公主凤驾!”
其他守卫也一同跪下叩头,不敢仰视。秋月笑道:“都起来吧!去禀报大人一声………”
后面一个机伶的,爬起来向内疾奔,秋月又催促道:“快带路!”
那守卫连连应着,躬着腰转身走在路边,领头向门内中堂行去。
金凤见识经验多,便传音下令,二十四铁卫在院中站班,列在通道两旁,二十四女侍,秋月在左,小梅在右,亦列两行,沿路边前行,让出中央,福星与玉凤公主并肩而进,金凤与玉竹、玉璇则落后三步,排成一列随行。
秋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