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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星、双凤早看穿他的心思,自不便拒人好意于千里,只好收回银票,待鲁鲁花儿回来一边与他闲话,一边食用细点。等了约一个时辰,李豪方始来报,诸马整饬已毕。
福星等起身告辞,又回马场,只见五十七匹骏马,一字排开,整齐威壮之极。
尤其头一匹马王,紫皮配饰镂金嵌玉,贵重异常。福星方想致谢,鲁花儿已抢先洪笑道:“这副马具本是为它订制,属下无褔,只好一并呈献驸马。至于公主与三位夫人的马具,已着人即刻赶工,明日一早送到府上,目前只好委屈公主与夫人们了。”
福星朗笑清声道:“节使厚赐,区区与公主谨记在心,他日必有一报。往后区区与公主不在之时,坊内若是有事,还请节使鼎力臂助。”
鲁花儿洪声答应,道:“属下与老坊主知己交情,不劳驸马叮咛,也愿供为驱策。”
玉凤公主脆笑上马,道:“如此本宫也多谢了。”
鲁花儿已知她不耐俗礼,也乐得省去跪地叩头,长揖作别,恭送福星等由侧门驰去。
这一路回去,福星命李豪等带头绕城而过,以免又惊动街坊乡亲。五十七匹骏马,有四匹小紫马空着随后,浩浩荡荡,蹄声如雷的一气奔回天衣坊。
天衣坊大门内,此时早已驰来双驹并辔的六辆大车,十二匹骏马皆极健壮,六车巨轮高辕,红木车盖,也极尽雕琢之工,车内桌椅齐全,亦多是红木精制。
最难得还有暗床设计,木板打开后下有暗格,把小桌圈椅放进去,木板合拢铺上锦被,整个车厢便成了一张双人床铺。
福星与双凤等都甚高兴,只有新来十一名女侍,体力精神略显困顿,有些不支。
福星亲自送骂王“龙儿”入马房,并指定专人招呼它与四匹小马。
马夫老张经验丰富,一见五骑,不由一惊笑道:“少坊主,这一王四后乃是龙种,比汗血宝马还珍贵呢!只是目前四后还小,等明年发育完成,交配之后,咱们家可大发了。”
福星这才注意到,四小马皆是母的,心中不由好笑,拍着马王的长颈,笑道:“你倒也风流得紧哪!怪不得形影相随,不肯分散呢!”
想到适才许它的好处,便道:“好吧!你五个随我进去,等会自行回来这里,就食住宿,知道吗?”
马王龙儿连连点头,伸颈在福星胸前厮磨。马夫老张又奇又惊又喜,道:“乖乖,真通人性呢!”
说着,替它们去了马具,五龙驹便随福星去了灵凤居。
双凤等人已然回来,换过衣裳,正等着福星开饭,听得蹄声,都纷纷上来探望。
福星飞快下去取了数粒药丸,喂在五马口中,又不停在它们身上拍打。金凤奇道:“哥哥你这是做什么?放着人不管,怎的先在它们身上用起功夫来呢?”
福星笑着转述了马夫老张的话,众人这才注意去分辨公母。
玉凤公主脆笑道:“咱们真是有眼不识泰山,这一王四后都是龙种,脚程必然差不多。妹子你瞧,这四匹母的个头虽小,体型多美多健?而灵性想必也不会差,以后咱们就骑它们吧!”
她这话刚说完,近身的一匹已然伸颈去磨她的酥胸。玉凤金主“哎”声退开,用素手拍她额头,笑叱道:“怎么这么没规矩!”
金凤也看出四马不凡,上前拍着另一匹额头,笑问道:“你以后跟我?我替你取个名儿,叫驹儿好吗?”
那母马连连点头,伸出大舌头来,舔她素手,金凤大乐。
玉凤公主亦道:“我这匹叫玲儿,玲儿,玲儿!”
说着,竟将腰上的大号紫金铃取下,又叫秋月去找条金炼来,要为它挂在颈上。
福星笑道:“现在哪有这么长的金炼子,先用个红丝绳吧!”
玉竹、玉璇也各选了一匹,各取“珠儿”“坠儿”为名。
福星这时已拍打完毕,五龙驹似知得了许多好处,不住点头,像在致谢,福星指着巨松,笑道:“你们去那边走动,走动,不过可不能啃我的嫩草,要是饿了,去前面吃去。”
秋月拿了捆红丝绳,当真将紫金铃系在玲儿长脖子上。金凤便也拿了块金凤令符,为她的驹儿挂上。
玉竹、玉璇一时拿不出东西,都望向福星。福星笑道:“等明儿送来辔头再说吧!大门不必关了,免得它们行动不便。”
晚饭后,福星想到十一名新来女侍,果然功力太差,便叫玉凤公主取了十一粒“天机丸”分别赐服,并命蝶、莺、燕、雀、可人、如意等一同到楼前跌坐运功,他亲自为之舒遍经脉,催化药力,提升功力,用去一个时辰,方始完成。
五匹龙驹出去吃了个饱,却不肯在前面马房住宿,仍然回来,优游在巨松之下。
福星等也不干涉,只叮咛不可胡乱跑动。
这夜是玉竹轮值,梅、兰、菊三人依例倍侍。
福星因下午沾了一身马汗,便先带四人洗一个澡,方始入房。
玉竹房中除一张大石榻与原有家真外,还临时在地毡上铺好三个铺位,五人自幼一同长大,福星又临幸过她们两次,已然熟得不能再熟,故而福星见状,笑道:“怎么?你四个想车轮大战,把老公累死啊!”
小梅“啐”笑道:“谁不知少爷是金刚不毁身,不把奴婢们累死,已经谢天谢地了。”
玉竹扶他上床,娇笑道:“这是实话。每次见梅姊她们步履蹒跚回房,妹子都心有不忍,所以才想出这主意,不过少爷不一定每次遍施甘霖。大家聚在一起,谈谈笑笑,不也挺美的吗?”
福星笑道:“好是好,只怕有人心里不乐意!”
玉竹等四人一愣,一齐跪下要举手发誓。
“奴婢………”
福星忙摇手止住,叫她们起来,笑道:“我不是说你们四个,是玉凤、金凤那边一直吵着要我为春、夏、秋、冬、蝶、莺、燕、雀八人行双修大法,好收住她们的心,我实在有些犹豫……”
小兰奇道:“早上听秋月姊说,昨夜爷已幸了她?春、夏、冬三位姊姊高兴得要命,只有二夫人跟前四位有些不是滋味。不过据奴婢所知,大家对爷可都是一片忠心,只要爷不过分冷落哪一个,谁也不会有怨言。”
福星叹口气道:“怨言倒是不怕,就怕大家都如此忠心。而我分身乏术,行止难免有偏……”
玉竹歪身捂住他的大口,笑道:“爷何必多虑!大伙对爷忠心,皆出于自愿,怎会那么小心眼呢?爷忙了一天,可能有些烦累,我们为爷按摩一下,松松筋骨,爷早些睡吧!”
小兰等人闻言,不待吩咐,便一同跳上石榻,为福星除去睡袍,各理一肢,按压推拿起来。
福星闭上眼,享受这舒筋之乐,心中心事一去,竟真的沉沉睡去。
玉竹见状,打手势示意叫梅、兰、菊三人退下,放下纱帐,拉条薄丝被为福星轻轻盖上,自己则偎依在他身边,仍为他在胸部轻轻按摩。
哪知她这一动,又把福星惊醒。福星却不言语,拉开她的睡袍,分开双腿,让她轻翻到上面。玉杆如灵蛇,缓缓探入桃花溪,愈变愈长,愈往里探,穿过层层竹节,直探入金泉宫中,方始停住。
玉竹会意,自动脱去双袖,以赤裸玉臂搂抱住他的颈部,凑上双唇,交叠两舌,不多时两人已融阴阳为一体了。
小梅等三人,分睡地铺,芳心中虽无怨尤,却一时都睡不着,便不约而同的跌坐行功,入定约一更次,方始下坐入眠。
第五章 长江初航
次日清晨,福星又召集金凤座下诸女侍,与可人、如意两个验收成果,而玉璇、秋月等四人也自动加入。
福星以天眼为她等透视,遇有窒滞之处,立时以无上玄功移动疏导,过后再操演刀法、步法,直练了两个时辰,方始停止。
此时五龙驹早已出去,不多会竟各配了全副皮缰头饰鞍毡回来,全部都是新的。只是除马王龙儿外,其他原为配合白、金、黑马之用,配在酱紫小雌马身上,有些不大调和。
金凤首先表示异议,玉凤公主与福星自然也不满意,于是在福星一声号令下,五人上马。驰去前门,找着马夫老张,命他从速补救。
于是老张重新替四马量身,画了图式,火速命人去城市订制。不过老张说,似这般特级精制之具,最快也要两天。
福星又叫老张为五马量了颈圈,命李智亲去金铺,订制五条合金颈炼。回到灵凤居,先着玉竹找来五个紫金鸡心坠,合在掌心,不断揉擦,众人只见他双掌聚满紫霞青光,阵阵烟气升起,竟带着炙人热气,不多会收功,摊开手掌,掌心中摊着个大如鸡卵的鸡心坠子。
他交给玉璇,笑道:“给你的坠儿挂上吧!最好刻个记号。”
苏玉璇敬服的双手接过,却“哎唷”一声叫道:“好烫啊!爷……”
玉凤公主脆笑,道:“少爷以三眛真火将之融合,如何不烫?现在赶快镂刻记号吧!待会凉了就难刻了。”
苏玉璇聪明过人,一点就透,忙抽出腰上紫金刀,运功其上,前面刻上一幅巨松,后面刻下天衣坊灵凤居六个篆字。
同时以刀为钻,在中心上方刺穿一孔,以为系炼之用。
玉凤公主想到紫金铃,在龙驹项下,走动之时,铃声叮叮,虽然悦耳,却与福星原先计画不合,便命秋月去取下来,想要改造一番。哪知秋月上去不久,却惊叫一声,飞快掠回,禀道:“玲儿不肯让奴才动它金铃,还想咬奴才呢!”
众人大笑,玉凤公主只好亲自出马,到小楼前脆唤“玲儿”。那龙驹欢嘶相应,飞快奔近,玉凤公主拍拍它,出玉指剪断红丝绳,笑道:“这个太吵,我替你另换一个,去吧!”
玲儿乖乖走开,听话得很。秋月在后面望见,恨恨骂道:“小马屁精,就认得主子一个吗?”
那玲儿回头望望她,摇摇尾巴而去,逗得众人又是一乐。
玉凤公主将紫金铃交给福星,脆笑道:“这铃声少爷想法改一改,否则和爷定的信号相混,妹子总觉得不妥。”
这一号紫金铃大如鸡蛋,方形而扁,上面刻有浮凸花纹。花纹中胡大海加刻上天衣坊三个古篆,要想改制,却不容易。
福星沉思良久,苦笑道:“你这不是故意为难吗?我手中又无工具,哪能改造得来?唯一办法,另外订做一个纯金的,响声自然就不一样了。”
玉凤公主脆笑道:“我就是要这一个,你多想想嘛!”
金凤精通音律,知道声音大小,和铃内所含圆珠大有关联,便道:“哥哥试着改变一下圆珠大小或形状,或者会产生不同声音。”
福星无奈,先合双掌,以三眛真火把外层软化,用小刀将圆珠拨弄出来,一阵揉擦,将之揉小一些,再塞进去,将铃隙捏合更细,放入池水中怯除热力,这才拿起来摇动试验,那铃声果然脆细,比三号铃声更小了。
玉凤公主大乐,脆笑道:“行啦!还是二妹能干,谢啦!”
接着,便又召来玲儿,为它重新挂上。
玉璇也把“坠儿”唤来,为它挂上紫金坠。玉竹见了口中不说,心里却嘀咕,如何装饰她的“珠儿”:“挂颗夜明珠嘛!虽有一颗少爷赐的,但太过招摇,不大相宜,一般真珠太小,显不出来……”
哪知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