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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身巨大痉挛。福星下吸上吐,还她三口真阳,才使之稳定下来。
接下去是孟丽丝。她像只金丝猫,驯善的俯仰在福星胸前,用舌尖轻舔洁白如温玉胸肌,怪腔妮声道:“三百多年了,主人,我终于找到你了!多感谢你还能认得记得我……”
福星探摸着那头金发,滑下去是广额隆鼻,大嘴巴,忽然笑道:“可惜唇上少了长长的胡子,否则早就能认出来了。你知道吗?现在你什么都变了,就是这一双碧绿的眼眸没变,在宫里初次注视,我就有熟悉感觉。”
他把孟丽丝拉起来,跨骑在他的小腹上,纳入玉柱定位,双手摸弄着高耸玉峰,大眼睛里满是欣赏爱悦,又道:“是佛祖的点化吧!那道奇光通过我照亮我们的心,前世之事你都记起了吗?”
孟丽丝缓缓的扭动肢腰,摇摇头道:“只记得一些些,但足够了。”
福星奇怪问道:“怎会如此?三百多年经历好几世,你都不记得吗?”
孟丽丝深情的碧眸直视着他,道:“我只要记得那一世,是头可爱小波斯猫,被你收养在一处深山美景的小屋里,你去哪儿都永远抱着我,喂我许多灵药,而灵智开发之后,便深深爱上主人,决心永远追随主人。不幸后来遇上天雷,我忠心为主,代受了一下,不幸被打死了。以后转世虽仍为波斯人,但心存一念,终思寻着旧主人,再享那相依为命、亲密无间日子,哪知转眼过了三百多年,也不记得转了几世,直到今日上午才在那一片奇光中忽然清醒,认出哥哥便是寻觅多年的旧主,当时真不知该如何表示才是。”
福星上午受奇光照射之顷,只是突觉灵光闪现,认出孟丽丝乃是三百多年前,自己偶然饲养的一只灵慧波斯猫,后来天劫临身,不慎受惊被雷击毙之事。事后虽曾难过一阵,但遇上玉凤,经过了许多变故,也渐渐淡忘此事。而今突然认出记起,也只似故友重逢,喜悦无限而已,哪料还有这许多曲折?
尤其对孟丽丝相寻三百年,痴情不变之坚贞,更是感佩激动,不由抱紧她,双眼尽湿,哽咽道:“妹妹痴情海样深,令哥哥惭愧……”
孟丽丝抬起头,用香舌舔他泪眼,笑颜如花般:“这可怪不得主人!何况往者已逝,再难追回,只要自今以后,小丝丝能如过去常伴左右,多年心愿已偿,便满心感谢苍天待我之厚了。”
福星搂住玉体,翻转身躯,将她压在下面,激情如涛的与她缠绵,道:“哥哥从此不许你再离开,更不许你再自称奴才。我不是你的主人,是你亲亲爱爱的丈夫、少爷、老爷,知道吗?”
孟丽丝尽量展开她自己,享受着心爱人儿的冲动撞击,碧眸中双泪如珠串,口中喃喃应道:“哥哥是我亲亲爱爱的丈夫、老爷,小丝丝是哥哥的老婆、妻子,我知道,我记着,我盼望很久很久了。”
两人激情如火,忘情的献出自己,拚命般纠缠着对方,直到同时达到“爱的最高点”,携手进入一个圆融的世界,忘记了其他一切。
次日清晨,玉凤、金凤精神抖擞,玉璇、玉仙则有些劳累过度的样子,因为福星为赶时间,未与两人调和阴阳之故。玉竹则一切如常,只是把听来的孟丽丝之来历悄悄报告了双凤、玉璇、玉仙与玉翠等人。
其实玉翠也是知道的,她和玉竹一样,都在等候着福星光临,所以耳朵特别尖。而玉凤等春风已过,早已心安气平的睡了,未曾留意。
只是玉翠还是姑娘,怎好承认窃听别人的春风呢?
玉凤主公听了,轻声叮咛道:“六妹痴得可怜可敬!不过这段往事,少主与六妹不提,大家也不必提,往后只要记着加倍对六妹好些也就行了。”
大众都觉得对,悲惨的事,提起来只能增加追忆的痛苦,没半分好处,表示同情于事何补?往后的日子才是实际而重要。
在玉凤公主分配下,一群娘子军自动展开接收工作,心里同有一念,让这分别三百多年的旧侣,在初逢的日子里多享受一会儿甜蜜、温馨作为补偿吧!
所以福星和他的“小丝丝”甜蜜的交叠着,直到下午才由灵肉一致的融合中醒来。福星见日已西斜,已是午后申时,竖耳一听,近处满院寂然,其他几个院子里,娘子军各有所司,正忙得起劲,想想便干脆偷个懒,晚上再说。
孟丽丝却甚紧张,推推爱郎道:“快起来吧!大姊她们一定会生气……”
福星笑道:“她们各有所司,正忙得高兴,谁会管到这里?再说你起来插不上手,不如替她们伺候老爷正经。”
孟丽丝仍旧不放心,道:“别人或许不会,但三姊、七妹可能不高兴。三姊仁厚,肯替别人想,把老爷你先让给四姊,爷也说要回去,结果……”
福星与她并头躺着,笑道:“好啦!你这可是不打自招,别人闺中私语,该听的吗?”
孟丽丝笑道:“没办法!谁叫三姊和老爷说那么大声,妹子想不听都不行。”
说着便坐起身来,想下床了。福星一把按住,道:“玉竹跟我十多年,我最了解她了,放心吧!她绝对不会生气。至于玉翠,才刚进门,既未行礼,也未圆房,更没生气的道理。你要是不放心,我先和玉凤说一声吧!”
他端坐床里,运起玄功,以天眼、天耳及传音之术配合运用,与双凤、玉竹等交换了些意见。又望向外面,对李豪、黑无心两处也做了观察指示,这才重又卧倒,笑道:“好啦!内外一切正常运作,明日起这安宁庄便要改做天宁庄了。”
孟丽丝对这些事务都不熟悉也不关心,只觉着福星呆坐一会,口唇微微而动便能与外面之人交谈,实在太过神奇,不禁问道:“老爷真能看得见听得见吗?”
福星笑道:“这有何难?以你现在的功力,只要懂得运用,慢慢也做得到。”
孟丽丝大为振奋,便缠着他教,于是福星将一些基本诀窍传授于她,叫她没事多加练习。
孟丽丝灵智已开,又经福星几次洗毛伐髓,化炼油脂,调和阴阳,玄功基础早已筑成,熟记诀窍,略一沉思,便已心领神会。忍不住坐起身子,凝神调息,依法施为,不片刻全身毛孔中已现红霞。
接着凝功于耳,向外聆听,果然便听见玉凤与金凤正在帐房盘问着原先司帐的工作人员。
她欣喜无限,又下床练习芥子步法。只见一条赤裸玲珑的白影子,顶一头披散金发,忽东忽西的游走不定,肌肤上红霞不住闪现,异常美艳动人。福星忍不住召她上床,要与她亲热。
哪知孟丽丝不肯就范,反笑着逗他,道:“哥哥若是能抓着妹子,就任爷施为,否则找三姊去吧!”
福星兴起一阵兴奋童心,真格下去追得她满房乱飞了好一阵,才迎面擒住小蛮腰,托住她白嫩丰臀,将双腿盘向腰间,迅速的与她结合一起。
孟丽丝娇笑着,放直玉臂,以双手扣住福星双肩,狂放的摇晃着满头金发,任他顶撞。福星则双手托着丰臀,在房内踱步,一步一顶,直到孟丽丝被顶得骨酥肉麻,连连告饶,方才重回床上休息。
孟丽丝侧卧一边,喘息良久才道:“怪不得老天赐给老爷好几个老婆,若只有妹子一人,早晚非被你弄死不可。晚上爷去找三姊吧!妹子实在吃不消。”
福星也察觉她阴水已有“旱”象,大约还是功力不够,昨夜消耗太多,还未及制造之故。
他于是运功收了“小爷”,与她闲话家常,将自己今生的家世及诸妻来历说予她听。
孟丽丝听完,道:“爷知道吗?说起来妹子今世也是个公主呢!只可惜本国已亡于可汗,才令妹子与几位王公的女儿一同被掳,当成了礼品送来京城。”
福星惊奇问道:“那附身阴魔到底怎么回事,你清楚吗?”
孟丽丝苦笑道:“她本是妹子求来的啊!当初妹子知道要被送来大元献于皇帝,便存了为国复仇之心,偷偷去一间庙里,求了个魔鬼来。本意是想让她去害大元皇帝的,哪知皇上阳气太盛,身边也有神佛佑护,阴魔无计可施,在妹子等接受训练时发了邪念,竟先将身边的自己人一个个全害死了。妹子初时尚未完全受制,且学了一些咒语,可以克制她。到后来她吸收的元阴愈多,功力愈高,妹子就不管用了。于是只好在清醒时装疯,猛吃猛喝,故意变胖、变臭、变秽,希望能逃过皇上的召幸,同时把阴魔逐出躯体。那阴魔很爱干净漂亮,又贪心不足,妄想炼成实体,最后才引来哥哥灭了神形。”
福星笑着安慰道:“她是贪得无厌,终食恶果。妹妹却因祸得福,与哥哥团圆,由此可见,冥冥中虽有安排,个人意志,却亦能上感天地,另做更张呢!”
他微微一顿,又道:“妹妹既然做了六夫人,遂了多年心愿,往昔之事就不必想了。你的名儿也改一改,就叫‘玉丝’如何?其人如玉,其柔如丝,多好!”
孟丽丝欣然同意,当晚聚餐之时,福星当众宣布,此后她便被称为“玉丝”或“六夫人”了。
饭后玉凤公主简报数事。
第一,帐目查阅核算已毕,屠雄历年所积已达五千万两之多,两千多万金、银存于库房,其他则分存北京、济南、开封、太原、杭州五处的天府钱庄之中。
第二,土地房屋,除这片“天宁庄”及附近千顷农田外,上述五处存银之地,亦各有房产心腹。
第三,房地产登录权状及人员花名册,均已找到。
第四,各地山寨绿林名单,亦有详细登录,其每年规定的孝敬数目均有详细记载,人数竟有近八万众。
第五,天宁庄及附近农户、家奴名册近万人,各人职司、农户每年交庄收成之七成,均有列明。
第六,凡被毒害者,时间、地点、原因,简列成册,约有六千人。
第七,据李豪入禀,昨夜潜逃者十二人,均已遵嘱擒拿废其武功,送交执法堂收押审问。
第八,黑无心与小雀入禀,一是庄中律法未定,无法执行判决,请速订定。其二申告屠雄书状多达二十五件,申告各级执事书状近百件,已在整理之中。
玉凤公主一口气说了这许多,玉璇也及时送上一张记录,却是早已写好的。
玉凤公主喝一口茶,又脆声道:“如何处理,请少主批示!”
福星一目十行,将记录重看一遍,沉思有顷,方又交于玉璇,笑道:“麻烦书记代劳,在后面批注一下:一、安宁庄改名天宁庄,现有房地一律改变登记,记入玉凤公主名下。
二、库存金银分批运出,存入北京、济南、曲阜三地钱庄,以资活用。庄内仅留一百万两,以备急用。
三、五省钱庄原有户名,改为七位夫人共同名义,每人若为善举,均可签名提用。
四、明晚起由玉凤公主为首,选派随行,乘雕飞赴各地,一为与天府钱庄主管洽办此事,二者要降服各省由本庄派驻人员,行文当地衙门,改变物业登记。为求取信当地官府,一律登录在公主名下。
五、各省山寨毛贼,四十八卫,分为六队,五队分赴各省,按名册地点,晓喻大义,驱令解散,有恶性重大者,废其武功,灭其家族,着令便宜行事,但戒滥杀无辜,应体念上天好生之德。事成之后,以各本府产业为驻地,每人薪资月支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