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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芙蓉沉吟了片刻,似在整理自己的思绪,然而缓缓地道:“邪真你可知道,在十八年前,西域武林通天教主座下只有五大高手,那就是金刀法王、木王、水王、火王、土王了,后来圣教与西域武林一场大战,双方两败俱伤,不过双方最顶尖的高手,却仍存活下来。”
傅邪真道:“不是说那场大战后,刀王太真就失踪了吗?”
“所谓失踪的意思,就是生不见人,死不见尸,然而却不能肯定此人一定是死了。”
“卜得意找了太真十几年,圣教弟子遍布全国,自也会时时留意他的下落,若是这么多人都不曾见过他,他岂非就等于死了?”
“应该还有一种可能的,那就是太真因为某种理由,而避而不见,以他那样的高手,若是故意将自己藏起,那是谁也找不到他的。”
“莫非他厌倦了江湖争斗,想过几年平静的日子,这也是有的。”
“三皇五帝中,拳皇与任天王亦师亦友,那自不必说了,接下来,就要算太真与任天王的交情最为深厚,柳飘飘等人对任天王只是尊敬仰幕之情,而太真对任天王,却多了份朋友间的情谊。”
“这么说来,太真是永远也不会抛弃圣教了。”
“太真对圣教的忠心,那是确定不疑的,再说,以他与任天王深厚的交情,绝不会明知任天王的转世灵童出现,而不露面的。”
“祢说来说去,太真最有可能的结局,仍是死了。”
玉芙蓉坚定地摇了摇头,道:“我深信他绝没有死。”
傅邪真道:“我们刚才是在谈银刀法王,现在却扯到太真身上,话题似乎扯远了些。”
玉芙蓉微笑道:“银刀法王在西域武林出现的同时,就是太真消失的时刻,这就是我大胆而疯狂的想法了,邪真以为如何?”
傅邪真吃惊地道:“这怎么可能。”
“我也知道这种想法太过疯狂,不过以太真与任王天的情谊,以他对圣教的忠心,他就算做出这种事情来,我也会不觉得奇怪的。”
“可问题是,通天教主的武功已达到通神的境界,那么此人的智慧必定也是相当惊人了,他又怎么可能会识不破太真的真面目。”
“太真究竟用了什么方法来取得通天教主的信任的确是难解之迷,几乎我所能想到的任何方法,都瞒不过通天教主才对,毕竟他的智慧应该远远超过我的。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种方法了。”
“什么方法?”
“通天教主的武功才智,已是几百年来海内海外第一人,就算任天王也难忘其项背,不过这样一个人,必定会有一个最大的弱点。”
“哦?”
“对一个天才而言,骄傲与自信是无法缺少的素质,否则他也难以有那样的成就,是以,我就推测,是否通天教主自信地认为,他完全可以控制,或者说感化太真,从而才收留下太真,令他成为银刀法王的呢?”
“芙蓉妹子,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我只是认为有这种可能,却也不敢十分肯定,毕竟,通天教主做主容留太真的行为的确是很疯狂的,而太真直接走进敌营,认为通天教主必定会留下他的想法,也是十分疯狂的。”
傅邪真拍了拍脑袋,道:“再谈论这个问题,连我的都要变得疯狂了。”
玉芙蓉道:“真相究竟如何,我们应该很快就会知道的,银刀法王如果是刀皇太真,他定会再来找你,否则的话,就证明我的判断是一个妄想了。”
傅邪真道:“不错,如果银刀法王再来找我,我定要想法挽留他的。”
玉芙蓉道:“你对昨夜的事情,还有什么疑问吗?”
傅邪真道:“我还想知道那在一里外射白虎一箭的人是谁,此人摆明了是与雄极过不去,我甚至怀疑,他已知道雄极所谓的月圆之憾,从而助银刀法王成功。”
“此人的身份,首先可以确定,他必定与西域武林有密切的关系,否则他不可能知道雄极的月圆之憾,其次,我觉得他是中原武林的人。”
“这么说来,中原武林中,除了李正源外,仍有人与西域武林勾结了?”
“这是自然,中原武林鱼龙混杂,被西域武林收买几个,又有什么稀奇,须知拳皇无极已前往西域,以拳皇之能,定能将西域搅得天翻地覆,通天教主忙于对付拳皇,无法派足够的人手对中原采取行动,最好的方法,就是收买一途了。”
“这倒是可以想通的问题,西域武林在洛阳出现时,众人皆以为他将会大举进袭,现在反而没有声势了,定是拳皇牵制了他们太多的兵力。”
“我们唯一要担心的,是那个箭手的武功、智慧,已完全是超一流高手的级别,以这人的武功,在中原武林必定有很高的声望,是以他的破坏力,远比银刀法王等人要大得多。”
“这样的人物,又怎能被通天教主收买?”
“所谓收买,是一种通常的说法,好像许以大量的金银财宝就叫收买似的,其实,这世上有很多东西,比金银财宝要宝贵许多。”
“不错,比如说,就算有人用座金山来与我交换,我也绝舍不得将芙蓉妹子给他,哪怕一分钟。”
“不来了,人家正正经经商量事情,你又要捣乱。”
“算我错了,向祢投降。我想祢所说的比金钱还要宝贵的东西该是权势、感情之类的吧。”
“大概是这样吧,这就好像李正源一样,为了能得到武林盟主的宝座,不惜与虎谋皮,勾结西域武林,那名射手应该也是如此。”
“祢能猜出这个人是谁吗?”
玉芙蓉道:“我心中虽然有了人选,可是我却不能告诉你,以免影响你的判断,不过我可以肯定,今晚的盟主大会,必定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你定要时刻小心就是了。”
傅邪真心中一动,暗道:“莫非此人竟是十小门派的那位神秘领袖?不过十小门派此举却分明是相助雄极,却与他们的初衷不合。”
“以我圣教教主的身份,又怎能参加盟主大会?”
玉芙蓉笑道:“莫忘了你现在是丁开山的徒儿,丁开山是武林名宿,自然有机会参加大会的。”
傅邪真道:“我相信昨夜的江湖人物,没有人会相信我是丁前辈的徒儿的,只不过他们对李正源恨之入骨,才想借我的手将其除去罢了。”
“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不过江湖人物大多死要面子,他们昨夜不肯揭穿你的身份,今晚定也不会,是以你大可不必担心。”
二人看看天色,也怕等在林外的柳飘飘等人等得心急,是以慢慢地向林外走去。
傅邪真忽地道:“真是好奇怪啊?”
“你想说什么?”
“我说的是金夫人与雄极的关系,金夫人苦恋任天王的事情不是天下皆知吗?雄极为何还能与她保持密切关系,金夫人为何却要帮他?”
玉芙蓉笑道:“身为女人的角度,我可以体会到金夫人的心情,她帮助雄极,一方面是因为心怀内疚,另一方面,大概是与雄极有个某种约定,从而可以在事后得到好处吧。”
“金夫人想得到的只有五大神器而已,雄极会那么大方地将五大神器交给她吗,难道他不怕金夫人将五大神器收集全以后,会对他不利?”
“收集五大神器,可不是简单的事情,虽说金夫人手中已有了两块,就算加上雄极的一块,也不过三块而已,这仍是没有什么用的。”
“可是,这离金夫人的目标仍是进了一大步啊。”
“首先,剑霸凌傲与少林天痴手中的神器是几乎不可能得到的,何况,就算五大神器收集完毕,还有一个合五为一的过程。”
“不是说,只需将五大神器交到我手中,我的心灵就可以与之产生交流,从而神器合并的吗。”
“这种说法固然是不错的,然而那也毕竟是一种传说,或者说是一种推断而已,至于五大神器能否重合变成天地斩,仍是无法准确断定的事情。”
傅邪真点了点头,道:“原来如此,对雄极来说,将五大神器交给金夫人,虽然是一种冒险,却远不如目前的局面来的重要。”
玉芙蓉道:“不错,若是雄极无法过了今晚这关,以他的野心,还不如死了好,以后有可能会发生的事情,又怎能顾忌得到。”
二人慢慢走出树林,却不见柳飘飘的踪影。
傅邪真道:“芙蓉妹子,祢不是断定柳飘飘定会在这里吗?”
玉芙蓉脸色一红,道:“你还好意思问人家,你与人家那个样子,柳飘飘又怎好意思呆在这里,不过,我们一定可以在附近找到他留下的记号的。”
傅邪真转目四顾,果然瞧见一株大树被削了块皮,上面画着一些符号。
傅邪真蒙玉芙蓉传授过圣教暗记的用法,自然一见就知。点了点头道:“这样也好。”
玉芙蓉道:“既是这样,我们先进烟花镇中去找丁开山,今晚大会时,再与柳飘飘他们会合好了。”
傅邪真道:“今晚的大会既是在刀神城中举行,必定戒备森严,我实在想不通柳飘飘等人怎能混得进去。”
玉芙蓉笑道:“以柳飘飘之能,以姬姑娘的易容妙术,混进会场,必定不是一件难事。”
二人不知不觉,已走到那座山坡下,傅邪真瞧见群豪昨夜所站的地方有些湿漉漉的,便问道:“今天下雨了吗,我怎么没有感到。”
玉芙蓉笑道:“这哪里是下雨,定是银刀法王在我们走后与群豪一场大战留下的痕迹了。”
傅邪真道:“若是大战留下的痕迹,若说是断手断脚,鲜血什么的,还好令人相信,又怎会只留些水迹。”
“你莫忘了银刀法王身怀玄冰神功,群豪与他相斗,难免会被冻住几人,不过有天道老人这些高手,群豪必会无事的,但是地上会留下冰块,那是不必想的,他们的大战是在清晨,再厚的冰到了此时也该化为水了。”
傅邪真叹道:“银刀法王真是厉害,凭一人之力,居然能独斗群豪,现在看来,他却是全身而退了。”
玉芙蓉道:“银刀法王刀法通神,又身具玄冰神功,那的确是极厉害的人物,只盼他真如我所料,是刀皇太真才好,否则中原武林有这样的大敌,着实令人头痛。”
二人叹息了一会儿,便径直进入刀神城的外城烟花镇,此时镇中再也瞧不见刀神城的弟子,就连铁骑卫也看不见了。
二人心中自然明白,为了准备今晚的武林大会,所有人手皆调进刀神城中去了,毕竟那才是最需提防的。
不过令人奇怪的是,昨日在街上触目可见的江湖人物,此时却一个人看不见了,难道雄极为保大会安全,竟将所有江湖人物都赶走了不成。
他们知道丁开山必在镇中的某家酒楼中,慢慢逛过去,果然在高升酒楼中找到丁开山。
二人落座,丁开山未语先笑,笑容甚是可恶,玉芙蓉知他笑容所指,羞不自抑,早已将头扭向窗外去了。
傅邪真做贼心虚,心中也大感难堪,总算丁开山身为长辈,不愿刻意为难二人,便笑道:“所有的人此时都已入城去了,我们此时便进城如何。”
玉芙蓉脸上的热意退了些,转过头来道:“什么所有的人,这是什么意思?”
丁开山道:“雄极的意思,本来只是想令十大门派及各小门派的首领人物进城与会,然而天道老人却认为,此会的目的既是推举武林盟主,自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