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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却阻了他的好事。”
蓝铁石道:“此事我已听得明明白白,凌傲就是那名射箭解围的人,不如我们这就去将他揪出来,逼他交出神器。”
玉芙蓉道:“其实我对凌傲的猜测,只是出于推断,并无真凭实据,大家就算见了他,还须客气些才好。”
蓝铁石道:“这个自然应该。”
铁大先生站了起来,道:“天心大师、石掌门、蓝兄,此处既有拳皇、花宫主在,傅教主自是安全,我等无事,不如就去干这件功去。”
天心道:“也好。”
石非道:“我等四人,虽可稳胜凌傲,却怕他的手下束手束脚。”
玉芙蓉道:“大家只需先去见了雄极,向他说明一切,雄极自会相助的。”
石非道:“正是,雄极此人虽然也是野心勃勃,大节却是拿捏得住的,他的手下,也不乏高手,只需有他相助,又何惧凌傲。”
铁大先生当即走出草屋,四人如一阵风般,转眼间就走得无影无踪。
铁大先生四人离开草屋,急急往镇上赶去,四人皆是当世高人,数十里路,眨眼就已抛到脑后。
到达镇口时,铁大先生停下脚步,道:“此事必须先去通知雄极才好,只是雄极与凌傲住在同一家客栈,又岂能避过凌傲的耳目。”
石非向来最有急智,笑道:“铁大先生不必过虑,凌傲隐私暴露,只是你我众人知道,凌傲又怎知他已被我们识破,我们只需大大方方地去客栈,等到机会,再与雄极说明不迟。”
铁大先生道:“也只有如此了。”
石非转向蓝铁石,道:“蓝庄主,本座知道你向来疾恶如仇,既知凌傲的无耻之事,势必会在神情中流露出来,今晚你可要小心了。”
蓝铁石道:“此事何等重大,难道我会不知轻重吗,大不了我一言不发,当自己是个哑巴。”
石非道:“蓝庄主一言不发,岂非让凌傲起疑,但凡大奸大恶之人,皆有才智,这样看来,蓝兄还是莫去为佳,只需听到客栈中传来打斗之声,再去助拳不迟。”
蓝铁石自知自己的火爆脾气,那是绝计难以遮掩的,于是道:“这样也罢,难道我想去见那个贼子的嘴脸吗。”当下隐在巷道之中。
石非三人这才继续赶路,铁大先生忽地抬起头来,向天空望去。
石非也抬头瞧去,天空却是空空如野,问道:“铁大先生在看什么。”
铁大先生道:“刚才空中似有振翼之声,好像是一只大鸟飞了过去。”
石非道:“不过是一只大鸟而已,有什么打紧。”
铁大先生道:“说的是,大家赶路要紧。”
走不到半里,就看见一座客栈,虽是深夜,仍是灯火灿烂。
铁大先生道:“就是这里了,大家需要小心。”
三人收拾心情,大步走进客栈之中,却见客栈中灯火通明,门口,屋中,皆站满了剑霸城的弟子,却不见刀神城的人。
剑霸城弟子见到铁大先生三人,急忙行礼,铁大先生挥了挥手,道:“凌城主在哪里。”
剑霸城弟子道:“城主在店中等候。”
话音未落,凌傲已从客栈中走出,满脸愁云地道:“铁大先生、天心大师、石掌门,辛苦了,具体的情况,我已听说了,只盼吉人天相,能保得教主平安才好。”
铁大先生自知凌傲知此消息,是从早先下山的诸派人众口中得知的。
他道:“为何不见雄城主。”
凌傲道:“雄城主得知傅邪真的情况后,再也呆不下去了,已带着手下去找寻方紫襄去了。”
铁大先生暗道:“既是如此,我们只能等候机会再下手了,好在剑霸城四大护法皆不在场,想必四处巡视去了,少了这四人,正好动手,那些弟子是不中用的。”
凌傲道:“大家赶路辛苦,在下已备有一桌水酒,专为大家准备的。”
铁大先生暗道:“吃饱了饭再打也好,走了半夜,的确也有些肚饥了。”
此时晨光熹微,天色快要大亮,铁大先生等人虽是不倦,然而肚中着实饥饿,抬头望去,凌傲果然在大堂中备了一席,在这个荒野小镇,自无美味珍馐,不过酒鸭鱼肉的,倒也齐整,而桌上自然也有素食,那是为天心大师准备的。
众人围坐就席,凌傲虽然不饿,也坐在一边陪席。
见三人各吃了一些,凌傲道:“早些下山的朋友去得匆匆,我也没有问得明白,不知傅教主的伤势究竟如何。”
石非有心试探,欢容道:“凌城主不必担心,我们下山前,拳皇已经赶到,以拳皇的深厚内力,自然能多保傅邪真几日性命,就算方紫襄未能在三日内赶到,傅邪真必可撑得过去。”
说罢,细心瞧着凌傲的神情。
凌傲眉心微微一跳,不过很快就欢容笑道:“若是如此,那才是我中原武林之福,只需傅教主身子恢复,我们也不会群龙无首了。”
石非暗骂道:“此人果然大有问题。”
他加紧吃了几口,只盼将肚子填得满满的,也好有力气动手。
眨眼间,酒某已扫去大半,凌傲忽地笑道:“铁大先生、石兄、天心大师,三位固然做的好戏,只可惜人算不如天算,你们既然已有杀我之心,就莫怪凌某无情了。”
石非吃了一惊,道:“凌城主的话,本座怎会听不懂呢。”
凌傲推桌而起,哈哈大笑道:“你们难道没在镇门商议,如何联合雄极,共同对付我吗,可笑三位武功高强,却无行机密之事的才干,你们的来意,雪鹰娘早已告诉我了。”
铁大先生三人齐皆大惊,想不到自己所议之事,竟已被凌傲听了去,铁大先生想起一事,急运内力,却发觉丹田中已是空空如野,酒中果然有毒。
以铁大先生等人的武功,寻常毒药,是绝计伤害不到他们的,然而这次所中之毒却极为厉害,就算内力深厚者如天心,也是摇头苦笑。
只听门外有个女子的声音道:“禀告城主,我们抓到一人,此人自称是蓝铁石,却不知是不是那位万剑山座的蓝庄主。”
“啪”地一声,蓝铁石直挺挺地被掷在院中,身上血迹斑斑,显然是经过一场激烈的打斗。
凌傲哈哈大笑道:“你们可得瞧清楚了,若是抓错了了,在下就愧对江湖众豪了。”
石非循声瞧去,只见客栈外停着一只极大的白鹰,鹰背上坐着位雪肤花容的中年美妇。
石非暗暗叫苦,心道:“此人定是雪鹰娘了,想不到此人的雪鹰之名,却是从这只大鹰身上而来,这么说来,刚才在镇口铁大先生听到的扑翼之声,定是此人了,我们一时竟忘了此事,真正该死。”
凌傲脸色一沉,道:“统统给我杀了。”
几名剑霸城的剑手应了一声,持剑逼了过来,铁大先生等人枉有绝世神功,此时却是手足无力,只能束手就擒。
剑风一齐,数把长剑齐向三人的头颅劈来,铁大先生长叹一声,闭目待死。
忽听“扑扑扑”数声,几名剑手齐齐僵住,神情错愕,只见鲜血从他们的头顶流了下来,显然是被人击碎天灵。
三人倒下,露出后背的一人来,正是圣教高手风帝柳飘飘。
凌傲虽惊不乱,只是冷冷地瞧着柳飘飘。
只听风声飒然,从门外抢出三人,直奔柳飘飘而来,其中一名大汉手持马刀,神情骠悍,另一人则是江水流。
柳飘飘未及转身,大汉已一刀劈来,柳飘飘见此刀来得沉重,不敢硬接,只得斜身避开。
石非道:“此人是天马堂堂主马千里,刀法厉害,风帝爷要小心了。”
忽听有人道:“什么人刀法厉害,让在下试试。”
两人并肩从门外掠来,守门的两名剑手挺剑而出,却只听到“嘶嘶”两声,一名被削去头颅,一人胸口中剑,皆是一招毙命。
其中一人笑道:“厉三哥好剑法。”
另一人道:“你的刀法也不错嘛。”
竟是刀皇太真与剑皇厉天双双赶到了。
刀皇太真一进门来,就直奔马千里而去,厉天则找上了江水流。
凌傲暗暗心惊,想不到魔教的高手竟来了三名,刚才稳占上风的局面,立时就已逆转。
他暗道:“趁众人正在交战,我须立刻将铁大先生三人杀了,日后大战,也可少了三名强劲对手。”
他身形一动,已至铁大先生的面前,手起剑落,直刺铁大先生的咽喉。
柳飘飘早已料到凌傲会有此举,刚想出手,却见面前多了两人,正是铁氏夫妇阻住去路。
且不论铁氏夫妇的武功如何,柳飘飘此时已不能去救铁大先生。
凌傲心中欢喜,铁大先生三人,已是绝难逃脱了。
忽听耳后传来一声娇笑,一缕劲风刺向后心,凌傲知道厉害,只得回手一剑,只盼能逼开对手。
想不到对手的武功竟是高极,不退反进,不理凌傲的剑锋,硬生生抢进圈子,五指抓向凌傲的后心。
凌傲大骇,不及回头张望,身子向前直冲,只到冲出一丈,才觉得身后威胁消失。
此时回头望去,只见屋中多了一位风华绝代的中年美妇俏立当场,凌傲惊道:“花问奴。”
花问奴笑道:“凌城主,我们的架过会再打,且瞧瞧你手下人是怎么死的吧。”
话音未落,与柳飘飘对敌的铁铮满口流血,身子已是摇摇欲坠。
铁夫人惊叫一声,顾不得对敌,而去扶住情郎,大声叫道:“铁铮。”
铁铮睁开眼睛瞧了她一眼,随即闭上,再也没有睁开。
铁夫人大叫道:“你既死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反手一刀,刺进了自己的胸膛。
众人想不到铁夫人竟如此烈性,丈夫一死,便挥刀自杀。
花问奴轻轻叹道:“死得好。”显是触动心事,眉头紧皱。
此时刀皇太真大喝一声,冲向马千里,马千里也大喝一声,持刀迎敌。
两人皆使开快刀,刹那间,只见刀光,不见人影。
忽地人影乍分,太真面带冷笑,持刀而立,马千里却是满面鲜血,身子已站立不稳。
他不愿在敌手面前倒下,拄刀撑住身子,想不到那柄马刀早已伤痕累累,又怎能吃得住他的身子。
“喀嚓”一声,刀断人倒,马千里眼瞧是养不大了。
那边江水流也是步步倒退,厉天的武功本就远胜江水流,更兼在少林寺中的几月修行,又岂是江水流所能抵抗。
只听一声惨叫,江水流仰面倒地,胸前多了几个血洞,如泉水般流个不停。
凌傲见势不妙,心中大叫糟糕,此时场上的对手皆是劲敌,没有一个人是有把握取胜的,更不必说花问奴了。
他大喝一声,身子拔地而起,撞穿了屋脊,身子已站在屋顶,向雪鹰娘招手道:“鹰娘,快来。”
雪鹰娘拍了拍鹰背,驭鹰向凌傲飞来。
空中传来娇笑声道:“雪鹰娘,事到如今,祢还想救他吗。”
雪鹰娘抬头瞧去,头顶数丈处,停着一只孔雀,坐在雀背上的,不是朱雀又是谁。
“啪”地一声,朱雀长鞭扫来,雪鹰娘只得也挥动长鞭,化解招式。
凌傲见雪鹰娘被朱雀缠住,眼看是无法脱身了,只得跃下屋顶,向镇外逃去。
然而只逃了数步,就听到身后风声拂体,忍不住向后望去,花问奴笑吟吟地俏立不动。
凌傲大怒道:“花问奴,我与祢拚了。”
一剑刺去,却被花问奴轻轻闪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