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铁蝠娘惊道:“这是为了什么?”
傅邪真道:“我现在这样,已是万万对不起师父了,若是记起前世之事,只怕就与会师父反目成仇,这是我绝不想看到的。”
铁蝠娘绝想不到傅邪真竟会这样想,不由目瞪口呆。
她冷笑道:“这可由不得你,五大神器,我自已会想法弄来,你的记忆,也必须恢复。”
傅邪真道:“任天王对祢始乱终弃,他这样的人,又有什么好处,为何祢还要想他?”
铁蝠娘怒道:“你懂什么,任天王是圣教教主,君临天下,肩上担着何等的重担,怎能将心思放在女人身上。”
说到这里,她声音渐柔,叹道:“他的心中,若是能有我一点位置,我已是心满意足了。”
傅邪真一呆,想不到铁蝠娘对任天王竟是如此痴情,自己虽对前世之事一无所知,然而心中仍是感动不已。
他冲动之余,忍不住就想改变主意。
然而,他很快想到:“我恢复记忆之后,将会变成什么人,实在无法预测。我可不能为了铁蝠娘的痴心,而忽视可怕的后果。”
铁蝠娘哀声道:“就算我求你了,我苦苦等你二十年,就是为了这个愿望。”
傅邪真暗道:“现在我在铁蝠娘的控制之下,只能虚与委蛇,与她周旋,只要离开这里,谅她也无法找到我。”
他本是一个天真无邪的少年,浑不知欺骗为何物,然而经过这么多事,已不知不觉地产生变化。
更重要的是,随着他练起任天王昔日的武功,性格中已渐渐有了魔性,任天王的智慧,与行事的方法,已潜移默化地将他改变。
他故意轻轻一叹,道:“铁蝠娘,既然祢这样痴心,我怎能不感动,好吧,我答应祢就是。”
铁蝠娘老于江湖,本该能轻易地从傅邪真的语气变化,体察出他并非真心,然而她正沉浸于对任天王的回忆之中,又怎能觉察得出。
她喜道:“其实,你若想夺回五大神器,并非难事,你只需找齐圣教座下的三皇五帝,他们自会前来帮你。江湖五老虽然厉害,可是力量分散,绝不是你们的对手。”
傅邪真暗道:“现在有了柳飘飘与琴真,已让我头痛万分,若是三皇五帝齐至,我这个教主不做也要做了,我可没这么笨。”
不过口中仍道:“三皇五帝散之四方,一时半刻,又怎能找到。”
铁蝠娘笑道:“现在剑皇厉天与风帝柳飘飘已在洛阳出现,一旦他们得知你教主的身份,怎能不来投靠,有他们在,何愁找不到三皇五帝。”
傅邪真暗道:“看来我出洞之后,就得立刻回山了,否则一旦被柳飘飘他们缠上,那可麻烦之极。”
〖JZ〗〓〓〓〓〓〓〓〓〓〓〓〓〓〓〓〓当晚,铁蝠娘摆下酒宴,与傅邪真接风。
陪坐的除了七婆婆外,就只有琴真了。
傅邪真奇道:“为何不见烟儿?”
铁蝠娘道:“李烟儿是李正源的女儿,怎能让她知道我们的秘密,她已被关进密室,洞中弟子谁也不能靠近。”
傅邪真惊道:“莫非祢竟想杀了她?”
铁蝠娘笑道:“我可没那么笨,有李烟儿为人质,不怕李正源不乖乖地交出五大神器,还有一个姓凌的小子,也被我擒来,他正好是凌傲的儿子,由他身上,或许还能再弄回一件神器。”
傅邪真道:“依我看来,李正源绝不是那种儿女情长的人,神器对他来说,只怕比亲情更加重要。”
铁蝠娘沉吟道:“其实,我也不指望李正源能乖乖地屈服,我最大的担心,还是李烟儿本身。”
傅邪真道:“这是什么意思?”
铁蝠娘道:“李烟儿身具御舞门奇功,是一个极难控制的人,我非常担心,她以后会成为你最大的对手。”
傅邪真笑道:“烟儿娇弱温柔,毫无野心,又怎能成为我的对手?”
铁蝠娘道:“御舞门历代单传,然而每一位传人,都曾给江湖惹来极大的乱子,她虽然性子柔弱,然而她对你却已有一份情义,我怕她会在不知不觉之中,改变你的斗志。”
傅邪真暗道:“我现在问她强要人,说不定她还会反脸,看来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
他微微一笑,道:“难得蝠娘想的这么周全,看来五大神器已是指日可待了。”
琴真望着傅邪真淡定的面容,心中暗觉惊讶。
他感到傅邪真身上,似乎多了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东西,如果说,以前的傅邪真还是一个不谙世事的少年的话,那么现在的傅邪真已沉稳多智得多。
她不知道这是福是祸,然而她却隐隐觉得,如果再像以前那样,可以任意指使欺骗他,似乎已不太可能了。
铁蝠娘欣然道:“你与琴姑娘出洞之后,就去找柳飘飘,有他相助,就不必担心孤身一人了。”
琴真暗道:“出洞后,我才不会那么傻,去找那个柳飘飘,难道我们圣宫的力量,还不及三皇五帝吗。”
只是此话固然可在心中存想,在铁蝠娘面前,却是万万不能说的。
是宴众人各怀心机,却仍是尽欢而散。
宴后,铁蝠娘却将傅邪真带进自己的屋中。
傅邪真以为她又要与自己商议五大神器之事,心中已经算定,不管她说什么,自己只管答应就是,至于出了此洞,可就由自己做主了。
然而铁蝠娘却关上了房门,脸上洋溢着少女般娇羞的神情。
傅邪真忽地明白过来,铁蝠娘这是在向自己的前世,任天王讨债来了。
二十年的相思,是何等深厚,如今铁蝠娘已再难抑制,自己身为任天王的替身,又怎能逃过此劫。
铁蝠娘火热的身子已欺了过来,目中浓浓的情意,只怕烈火也难以化开。
若是换作昨天,傅邪真早已手足无措,落荒而逃了,然而现在他却镇定之极,暗道:“我若不偿她宿愿,她绝难干休,也罢,既然我与琴真姑娘都能做出那事,与她又为何不能。”
男女之事的确奇妙无比,傅邪真一经尝到滋味,竟无法再像以前那样排斥,相反的,心中反而多了一份期待。
这就好比处子一旦破身,就再也没有贞操的情结一样。
不等铁蝠娘靠近,他已一把搂住铁蝠娘的纤腰,笑道:“铁蝠娘,想不到二十年不见,祢的腰仍是那样不盈一握。”
铁蝠娘又惊又喜,恍如已回到二十年前,她躺在傅邪真的怀抱里,身子不知不觉已瘫软如泥。
傅邪真所抱定的宗旨是,既然已无法拒绝这场鱼水之欢,何不就让铁蝠娘更加满足,这就是所谓的一不做,二不休了。
铁蝠娘依然美丽的面容上已泛起泪花,她紧紧地拥着傅邪真,道:“邪真,你对我真好,你这样说话,我感到你就像任郎一样。”
傅邪真笑道:“祢莫忘了,我现在就是任天王。”
换作昨日,这种调情之话打死他也说不出,然而他现在的确是变了,正一步步向昔日的任天王靠拢。
他的手掌已伸进铁蝠娘的衣衫中,抚摸着那对寂寞已久的胸膛。
铁蝠娘被他大力的抚摸弄得身子酥软不堪,几乎已无法立足,只是低声唤道:“任郎,任郎。”
怀中的女子竟呼唤别人的名字,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不小的刺激,傅邪真也是哭笑不得,然而,自己的确就是任郎,任郎就是自己,无端吃起醋来,也好没来由。
虽说如此,他心中仍是有小小的不快,只得将这种不满发泄到铁蝠娘的身体上。
从铁蝠娘的胸膛摸下去,是一种探险般的心情,每经一处,都有一个令人惊奇的发现。
滑到小腹的顶端时,傅邪真明知那里就是一个极大的诱惑,却偏偏绕道而行,摸上铁蝠娘的雪臀。
他其实毫无情事经验,只是他总觉得,最好的东西,要到最后品尝,才有完美的体验,既然怀中的女人已任自己取夺,又何必急在一时。
受不了的是铁蝠娘。
二十年的期待,早已化成最炽热的欲火,只需轻轻地一触就可点燃,又哪里能受得了这种欲拒还迎的折磨。
她不禁求饶道:“任郎,饶了我吧,我不想再等下去了。”
傅邪真心中涌起邪恶的念头,他忽然发现,让别人受到折磨,自己似乎能得到很大的满足。
他对这个发现感到惊奇,同时,也感到深深的叹息,以前的那个傅邪真,已经不复存在了。
这场情欲艳战,他不能依照铁蝠娘的规则进行,是以,在雪臀上厮磨的手又转向大腿内侧。
那里固然是神经密布,然而与真正的禁区,却仍是有不小的距离。
铁蝠娘婉转呻吟,已至无法再忍的地步,每次她想强迫傅邪真的手去那个最敏感的区域,却被傅邪真强行拿开。
铁蝠娘的神经已完全崩溃,近乎于哀求地道:“任郎,你就可怜可怜我吧,蝠娘知道错了,从今往后,我什么都听你的。”
傅邪真心中一怔,暗道:“铁蝠娘是个绝世魔女,为何却如此软弱?”
他立刻明白一个道理,控制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控制她的肉体。
再强的女人,总是情感胜于理智,远远无法摆脱身体欲望的控制。
这个发现让他惊喜,他隐隐发觉,任天王为何能游戏于众女之间,而能游刃有余的道理了。
他不再折磨可怜的铁蝠娘,身子猛然插进禁区的中心。
铁蝠娘发出惊喜的娇呼,这虽不是她最想得到的,然而,在期待已久之后,纵是这个似是而非的满足,已足以让她欣喜若狂。
傅邪真满足于铁蝠娘惊喜的欢呼中,深深体会着征服他人而带来的快感。
从这短短的情战中,他已领悟到许多艰深的道理,这对他最终成为真正的魔教教主,起到了不可低估的作用。
他不再折磨怀中的女子,而是趁其还没有从刚才那波欣喜醒来,就采取最激烈的方式,深深地占有了她。
对于突如其来的巨大的快感,铁蝠娘几乎是怀着感恩戴德的心情。
她明白,无论是在任天王还是傅邪真面前,她永远都是娇弱的,无法自控的女人。
好可怕的男人!
两人翻江倒海,极尽鱼水之欢,不过,任何人都不知道的是,这场情战,极大地改变了傅邪真。
〖JZ〗〓〓〓〓〓〓〓〓〓〓〓〓〓〓〓〓第二天,傅邪真从艳梦中醒来,脸上仍挂着邪邪的笑容。
侧身望去,身边的铁蝠娘犹沉睡未醒,雪白的玉腿仍架在他的身上,在残灯的照耀下,散发着妖艳的诱惑。
傅邪真忍不住就想伸手摸去,却猛地醒警过来,暗道:“我怎能如何贪恋女色,师父若是知道此事,不知该如此心疼。”
他忽然发现,以前那个傅邪真的影子,仍在时时地影响着他,令他无法随心所欲。
他无法说出这种感觉是好是坏,只因他也不知,自己究竟是傅邪真,还是任天王。
他不想在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上纠缠下去,猛地一拍铁蝠娘的玉腿,笑道:“蝠娘,该起床了。”
铁蝠娘蓦地醒来,脸上仍挂着浓浓的春意,玉臂伸了过来,揽住傅邪真的虎腰,腻声道:“再睡会儿吗,人家还想要。”
傅邪真已站起身来,道:“铁蝠娘,祢莫忘了,我还有极重要的事情要做。”
铁蝠娘暗暗心惊,从傅邪真不容辩驳的口气中,她感到自己在他面前,仍像以前那样软弱无力。
从房中走出,铁蝠娘依然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