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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言表,他真的创造了奇迹,用另一种方法令肌肤产生了呼吸的作用。
只可惜,在水中他不能放声大笑,不过这并不能抑制他以极度兴奋的心情游向那条长长的水底通道。
一切都在控制之中,空气细微却又源源不断地被吸进体内,而胸中的空气,似乎像永远也用不完似的。
只可惜通道太短了,在傅邪真的兴奋还没有完全消失之前,他己看到前面的光线了。
他尽量放慢了速度,无声无息地潜入水潭之中。
透过清澈的水面向上望去,潭边空无一人。
是的,这条水下通道是一个极有利的保护,洞中的人从不会担心有敌来袭。
傅邪真轻手轻脚地上了岸,快速走进离他最近的房间。
房中一位赤身的少女丝毫没有令傅邪真感到惊慌,他轻轻地跃了过去,嘴唇其准无比地吻住少女欲呼的嘴唇。
少女本来一对惊恐的双眼在看清傅邪真的面目时,渐渐地平静下来。
傅邪真也认出了她,她正是那位丰满少女,小玲。
看着小玲目中渐露的笑意,傅邪真确定她不会呼喊,于是慢慢地放开双唇。
小玲吃吃笑道:“你可真把我给吓坏了,我还以为你是坏人呢。”
傅邪真笑道:“祢怎知我不是坏人?”
小玲笑道:“不要瞒我了,现在洞中谁不知道你是夫人的情郎呢,你可真有本事,这么快就捕获夫人的芳心。你为何又回来了,是想给夫人一个惊喜吗?”
傅邪真道:“难道我就不能来找祢吗?”
小玲叹了口气,道:“别跟我开玩笑了,你身为圣教教主,又怎能看得上我这个小丫头。”
傅邪真明白,必须尽快地征服她,才能顺利地完成救人的任务。
他的贼手慢慢抚摸上小玲的丰乳,邪邪地笑道:“教主也是人,只要是人,谁能抵抗这对尤物的诱惑?”
小玲又是惊奇,又是兴奋,少女总是充满幻想,何况她对自己的身材一向是极为自信的。
谁说乌鸡不能变凤凰?
傅邪真似乎已看透她的心思般,他必须让小玲的美梦继续做下去。
脸上露出痴迷而贪婪的神情,贼手在小玲的身上大肆活动开来。
不可否认,少女的身体的确与少妇远远不同,那种光滑与细腻,是少妇远不能相比的。
小玲低声地呻吟着,她无法抗拒这种被抚摸的快感,何况经手人又是夫人的情郎。
那种偷情的刺激远比任何事都能令人兴奋。
傅邪真漫不经心地享受着面前的少女身体,心中暗道:“铁蝠娘对我极好,我绝不能对她的属下用任何的暴力,看来,我必须将小玲完全控制,才能令她替我做事。”
这又是一个小小的挑战,不过程度远远及不上刚才的自我挑战。
小玲很快就胡言乱语起来,似乎神智已完全被她体内的情欲控制。
傅邪真趁势道:“小玲,祢知道烟儿姑娘被关在哪里吗?”
正沉浸在极度欢悦中的小玲忽地警醒过来,惊道:“原来你回来的目的,是想救烟儿?”
傅邪真心中猛醒,暗道:“我对自己的能力可瞧得太高了,小玲对铁蝠娘的敬畏,远大于她自己的情欲要求,看来,只靠控制她身体的方法,是行不通的。”
然而,他已为这场游戏定下铁的规则,就是绝不能使用暴力。
傅邪真暗暗吸了口气,好让大脑清醒一些,小玲仍是满面狐疑地望着他,目中已有一丝警惕。
傅邪真微微一笑,道:“我与蝠娘打了个赌,我赌自己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救出烟儿,当然蝠娘是不信的,她送我进来后,正等在外面瞧我的笑话呢。”
小玲目光的警惕之色立刻消失,显然她已相信傅邪真的话。
有什么理由不相信他呢,没有夫人的帮助,谁也无法进入这里,她根本想不到,也绝不可能相信,傅邪真已学会了肌肤呼吸之法。
小玲格格笑道:“原来如此,难怪你能独自进来呢,不过,你还是认输吧,你绝不可能在不惊动任何人的情况下救出烟儿的。”
傅邪真一怔,道:“何以见得?”
小玲调皮地一笑,道:“最起码,我现在已经知道了。”
傅邪真哈哈一笑,颇为欣赏小玲的智慧,他在小玲的胸膛上重重一吻,道:“祢不算,祢已是我的人了。”
这句话产生了意想不到的效果,小玲兴奋地脸庞发红,少女的心总该有个归属,又有谁比傅邪真更合适呢。
就算不能真正成为他的女人,能常常在他的怀中扭动娇躯,也是极大的诱惑呢。
小玲喜滋滋地道:“好吧,我就帮你一个忙,不过,我只能指出烟儿姑娘的房间,能不能救她,可就全在你了。”
傅邪真立刻取出蝠娘交给她的地图,小玲一见,最后的疑心也荡然无存。
如果这不是一场游戏,夫人怎会将洞中最大的秘密交给傅邪真呢。
她指着一处所在道:“这就是烟儿姑娘的房间了,不过,你可要小心,七婆婆就住在她的旁边,能不能过她这一关,才是最大的考验。”
傅邪真抑制住喜悦的心情,将烟儿的方位牢牢地记在心中,道:“祢放心吧,我一定能想出骗过七婆婆的方法。”
小玲道:“你可不要太自信,洞中有三十八名弟子,每个人的武功都算不错的。而你,在靠近七婆婆之前,要经过三处弟子的房间呢。”
傅邪真笑道:“我又不想与她们交手,只是偷偷溜过她的她们的房间而已。”
小玲道:“你莫要忘了,夫人叫做铁蝠娘。”
“这又有什么道理可说?”
“蝙蝠可算这世上耳目最灵敏的动物了,就算天色极黑,它们照样能找到猎物,而夫人的大部分武功,就是据此而来的。”
傅邪真道:“这有什么,我从她们的房间经过时,她们必定以为是洞中的姐妹了。”
“你可莫小看她们,须知男子的心跳、呼吸与女子是绝不相同的,简单地说,女子的心跳要快上许多,只从这最细微的差别,她们就能分清敌我了。”
傅邪真暗暗吃惊,道:“那我该怎么办?”
“我怎么知道,能不能通过她们的房间,全在于你自己了,我只能告诉你,任何一种声音,哪怕是心跳,她们也能在一丈内感觉到呢。”
傅邪真倒吸一口凉气,道:“那七婆婆就更厉害了,是不是?”
“那是当然,十丈内的任何细微的动静,都逃不过七婆婆的耳目,而从图上可知,七婆婆的房间,正处在最狭小的地方,她门前的通道可只有三尺而已。”
傅邪真虽还没有到心灰意冷的地步,信心仍是受到不小的打击。
小玲忽地狡黠地一笑,道:“不过,你也并非没有机会?”
傅邪真喜道:“好小玲,祢快对我说吧。”
小玲吃吃笑道:“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我凭什么要告诉你?”
傅邪真凝目望去,小妮子已目送秋波,丰乳高挺,一派春情勃发的情景。
傅邪真苦笑不已,这场情战是无论如何也逃不掉了。
他猛地压住小玲,立刻展开最猛烈的快攻。
一场鱼水之欢变成了战斗,只是这场战斗的结局早已注定了。
〖JZ〗〓〓〓〓〓〓〓〓〓〓〓〓〓〓〓〓从小玲的房中出来,傅邪真向烟儿所在地悄悄地前进。
所有的困难,他都了然于胸,不过机会却仍是有的。
小玲在事后说:“蝙蝠都是昼伏夜出的,洞中的人大多也有蝙蝠般的习性,你唯一的机会,就是祷告上天,她们仍在睡梦之中。”
傅邪真进来时,外面已是黄昏了,也就是说,留给他的时间,只有极短的一点了。
他向洞中深处走去,依照地图的指点,很快就到了第一道关口。
前面是一个宽不过五尺的通道,而通道的右侧,就是几名女弟子的房间。
如果依小玲所说,她们能很轻松地听出自己的心跳、呼吸,那么这道关口是绝对无法通过的。
傅邪真早有准备,立刻闭住了呼吸,只以肌肤来与外界的空气构成循环。
呼吸的问题是可以解决,那么心跳呢?
傅邪真已想到一个方法,那就是用内力迫使心跳加速跳动。
不是说女子的心跳总是比男子略快些吗,或许这个方法能瞒天过海。
不管怎样,傅邪真只有赌一赌了。
他深吸一口气,已做好了准备工作,然后轻盈地向通道走了过去。
老天,这可是极为惊险的情景,虽没有刀光剑影,却远比任何战斗都令人心慌。
心脏几乎不必动用内力,就已激跳不已了。
右侧的房中,没有传来丝毫的异样,傅邪真走出了很远,才敢确定,自己终于过了这一关。
剩下的两个关口就不太困难了,傅邪真依法炮制,又简单地通过了。
他取出地图,想再次确定一下七婆婆的位置。
这一关,可是难过之极,七婆婆的耳力定比弟子们高得多,而铁蝠娘早有严令,任何人都不能靠近烟儿姑娘。
他意图假冒洞中弟子通过,看来也是行不通的了。
就在这时,身后忽然传来了脚步声,一个慵懒的声音喃喃地道:“下次睡觉前,再也不能喝这么多水了,唉,真是麻烦。”
傅邪真暗暗叫苦,想不到临到紧急时,竟会发生这种事情,一泡尿,居然就能改变局面。
他此时所处的位置,真是尴尬之极,欲往前去,已进入七婆婆的感受地域,而站着不动,那名少女必将会撞见自己。
无计可施之时,他猛地抬头,看见洞壁上端,有一个小小的凹处,似可藏身。
傅邪真大喜之余,却又深感头痛起来。
自己纵可一跃而上,然而带起的风声,必定会惊动正往这里来的少女。
脚步声已越来越近,只需少女走过弯道处,自己就再也无法藏身了。
这又是一个小小的挑战,傅邪真只能胜不能输。
他情急生智,双掌已紧贴住洞壁,同时令内力倒流,掌心顿时生起强大的吸力来。
他虽从未学会壁虎游墙功,然而他却能以大智慧,在刹那间悟到此功的心法。
双掌交错而上,眨眼间,身子已嵌在那个凹槽之中。
一位哈欠连连的少女恰在此时转过那个弯道,向前面的厕所去了。
傅邪真耐心等待,用不了片刻,少女又转了回去,一场危机,总算平安无事地过去了。
他缓缓爬下来,觉得手心尽是汗水。
虽说如此,刚才那场变故,却令他对骗过七婆婆信心大增,他深深相信,世上只有想不到的事,绝没有做不到的事。
然而,他忽地感到身后有气流在异样地流动,急忙转过身来时,七婆婆正静静地站在那里。
傅邪真此时的心情,真可谓羞愤欲死,自己费尽千辛万苦,想不到仍是功亏一篑。
他实不知该如何面对七婆婆,不禁低下头来。
七婆婆不喜不怒,只是淡淡地道:“随我来吧。”
傅邪真如一只斗败了的公鸡,垂头丧气地随着七婆婆走进一间房中。
房中赫然端坐着一人,正是铁蝠娘。
傅邪真暗暗叫苦,若只是一个七婆婆,他也许还能以花言巧话蒙混过关,如今再加上一个铁蝠娘,又叫他如何应对。
然而令他惊奇的是,铁蝠娘的脸上绝没有一丝愤怒失望之情,反而盈盈地尽是笑意。
傅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