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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简直不敢相信所见的事实,刚才还与自己饮酒欢笑的刘三,居然就这样死了。
他拼命咬住嘴唇,才使自己没能叫出来声,然而眼泪却是抑制不住,无声而出。
若不是自己请刘三来这里饮酒,他又怎会死?
他想起刘三在酒店中说的三个“不亦快哉”,更是刚肠寸断。
女子道:“李正源,你也太心狠手辣了一些,你并未证明他听到什么,为何就杀了他?”
李正源道:“就算他什么也没听到,可是他见到我们在一起,一旦将消息传出,聪明人自然会明白的。”
女子道:“你就不怕我将我们见面的消息传出去吗?”
李正源道:“夫人怎会那样做。”
女子冷冷地道:“我若那样做,你也会杀我灭口,是吗?”
李正源道:“夫人莫要开玩笑。”
女子冷笑道:“你我交易既成,按你往日的作风,又怎能不杀了我,夺去那件物事?其实你并非不想杀我,只是怕做不到而已。”
说罢,转身就走,李正源冷冷地瞧着她的后背,神情阴毒可怕。
傅邪真又担心起来,生怕李正源再施“烟波横”绝技,将那女子一掌杀了,所幸直到女子消失,李正源也没有动一动。
傅邪真暗道:“看来这女子的武功定是不凡,李正源没有杀她的把握,否则定也会将她杀了。”
此时李正源仍没有离去,傅邪真瞧着他的身影,心中又是厌恶,又有惊怕,却只有俯首草中,静静等待。
李正源道:“阁下伏在草丛中一动不动,这份忍耐着实令人敬佩,你的同伴虽想救你一命,可惜在下还是不能放过你。”
傅邪真心中剧震,原来李正源早已发现自己了,刘三的一片苦心,居然毫无用处。
脚步声慢慢走来,傅邪真穴道被点,已是束手待毙,然而他的心情却反而坦然起来,前途上有刘三等着,二人总算又可以相会了,却不知在地府之中,可否能有三个“不亦快哉”。
眼瞧着李正源步步逼近,傅邪真闭目待死,忽觉身边多了一人,紧接着便听到李正源失声惊呼,急步奔下山去。
傅邪真不明白李正源何以去的如此之快,睁开眼来,却见面前站着一人,竟是日间的那名老丐。
傅邪真又惊又喜,道:“老伯,你怎会在这里?”
老丐瞧着刘三的尸体,轻叹道:“只可惜小老儿来迟了一步。”
傅邪真忽地明白,李正源必是因为瞧见老丐,才急急离去。这么说来,这位老丐,竟是江湖中的顶尖人物了,否则的话,以李正源江湖五老的身份,又怕过谁来。
然而他瞧着刘三的尸体,却再无心思猜测老丐的身份了。
老丐袍袖一拂,傅邪真身上的穴道立时解开了,傅邪真道:“多谢前辈救命之恩。”
老丐道:“你施舍我三壶酒,我救你一命,就算两不相欠了。”
傅邪真道:“前辈既说不欠,那就不欠了,反正我今生今世,也无法报答你的。”
老丐叹道:“其实你的性命,是刘三给的,又关我什么事。”
傅邪真黯然神伤,道:“不错,若不是我,刘三绝不会死的。”
老丐道:“其实这也怪不得李正源,在江湖中,谁的武功高些,谁就有权力发话,刘三技不如人,也只能怪自己命苦了。”
傅邪真虽对老丐极为尊敬,却忍不住道:“难道强权在手,便可无所顾忌吗,这样说来,公理何在!”
老丐瞧了瞧傅邪真,道:“很快你就会明白,这世上,绝没有真正的公理。”
也不见他身子如何展动,然而傅邪真面前微风起处,老丐的身影已然不见。
傅邪真深知老丐是位绝顶高手,普通人能遇见一次,可谓天大的机缘,他说出那些话来,其实便是指点自己,这世间最重要的便是武功,可是他心中既无江湖之志,又怎会将老丐的话放在心上?更不会求恳老丐教授武功了。
此时天色渐亮,傅邪真回镇中取了铁铲,为刘三挖了个坟墓,墓碑上写着:〖HT5F〗〖HK22〗义友刘三这墓〖HT〗〖HK〗回到醉仙楼时,与女子同来的那些人已走了,傅邪真拼命使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他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生活,可不愿让这件事给毁了。
〖JZ〗〓〓〓〓〓〓〓〓〓〓〓〓〓〓〓〓这日天气极热,傅邪真正好休息在家,拎了一桶水,准备在院中冲凉。
水是刚从井中打出的,冰冷透骨,淋在身上实在痛快之极。
傅邪真洗毕,正准备抹干身子,忽然感到一双眼睛正在盯着自己。
他不必回头,已猜出必是月仙又在偷看他了。
自他住进此院,他就感到月仙对自己照顾有加,自己的日常换洗衣服,都是她偷偷拿去洗了,衣衫上的破洞,都被一针一线缝得细细密密。
傅邪真并不是呆子,怎能觉察不出月仙对他的情意?
他闭上眼睛,脑海上就出现月仙的影子:白白净净的肌肤,虽有几粒白麻子,倒也显得俏皮可爱;纤纤秀秀的身材,就算是穿着粗布衣衫,也掩不住四川女子特有的娇美。
傅邪真的脸上浮出了笑意,他的事业已走上正轨,成家的计划,也可以提上日程了,刘三之事的阴影似乎也渐渐消失了。
忽听窗子一响,月仙伸出头来,娇柔地道:“李大哥,我能求你一件事吗?”
傅邪真笑道:“这是什么话,月仙妹子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
月仙夸张地用手扇了扇,道:“天气真热,我好想洗个澡,可是水桶太重了,你能帮人家拎些水来吗?”
傅邪真道:“这有何不可。”
他打了满满的两桶水,拎到月仙的房中。
月仙笑盈盈地道:“谢谢李大哥了。”
傅邪真道:“这点小事还值得谢,妹子真是客气了。”
他正准备离去,月仙忽又道:“李大哥,我还想求你件事情。”
傅邪真望着她灵光闪动的双眸,心中一动,暗道:“她今日似乎与往日不同。”
他道:“还有什么事?”
月仙叹道:“天真是好热,关上门来洗澡,只怕人都要热昏了,可是若不关门,只怕有大色狼来偷看呢,李大哥能帮我守着门吗?”
傅邪真惊道:“祢开着门洗澡,这样只怕有些不好。”
月仙道:“怕什么,我把内房的布帘子扯上,岂不就可以了。李大哥,求求你了,你知道我最怕热的。”
傅邪真无奈,只得道:“好吧,祢可要快些洗。”
月仙的目光露出狡黠之色,脆声道:“我一定会很快的。”
帘子拉了下来,内屋传来了脱衣的声音。
傅邪真忍不住向帘子望去,薄薄的帘子里映出一具纤秀的身子,虽瞧得不真切,却反而有一种神秘之美。
傅邪真顿觉口干舌燥,慌忙转过身去,暗道:“我真是太无耻了,月仙妹子这样信任我,我却趁机偷看。”
他深深吸了口气,心中平静多了,然而哗哗的水声传来,又令他浮想联翩。
忽听月仙一声惊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傅邪真大吃一惊,难道真的有色狼闯进房中不成,他不及细想,拎起墙边的一根棍子,掀帘冲了进去。
他刚进入屋中,怀中已多了一具温软湿滑的身体,傅邪真举目四顾,却不见其他人影,不由问道:“月仙妹子,发生了什么事?”
月仙依在他的怀中,懒洋洋地道:“也没有什么,刚才有一只大老鼠,可把我吓坏了,看见李大哥冲进来,它就吓跑了。”
傅邪真哭笑不得,道:“一只老鼠有什么可怕的。”
这时他才发现,月仙的身子已是赤裸裸的,温软的胸膛紧贴住自己的胸部,那种温柔的厮磨令他周身都舒服起来。
他慌忙道:“既然没有什么事,我该走了。”
月仙伸臂将他抱住,急道:“李大哥,你还不明白人家的心吗,人家的身子已给你看过了,以后又怎能嫁人。”
傅邪真大急道:“我是担心祢出意外,才迫不得已冲进来了。”
月仙伸出玉指捂住他的嘴唇,道:“李大哥,我真的好喜欢你,除非你不喜欢人家,那样人家也就无话可说了。”
川妹子向来大胆多情,傅邪真值此温柔境地,心中又怎能不动情,何况他对月仙,也留情多时。
与琴真、铁蝠娘情战的镜头一一出现在脑海中,傅邪真身子一阵火热,手中的棍子“扑通”落地,伸臂将月仙紧紧拥住。
月仙喜极而泣道:“李大哥,我可真想死你了。”
火热的樱唇紧紧吻住傅邪真的嘴唇,手掌已探进他的怀中,在他坚实的胸膛上抚摸起来。
她的手指似乎有奇特的魔力,手指所过之处,都火辣辣地热了起来。
傅邪真的呼吸急促起来,忍不住投桃报李,握住月仙的那对柔软。
这种温柔的滋味似乎已是很遥远的事情了,与琴真的坚挺,铁蝠娘夸张的丰满相比,月仙胸部柔软而娇小,然而却是春兰秋菊,各擅胜场。
月仙日思夜想的一幕终于变成现实,娇躯似经受不住这强大的甜蜜般,直向地下软了下去。
傅邪真趁势托住她的丰臀,细细地感受那里肌肤的细滑。
另一只魔爪不失时机地探向小腹下端,却只是在碧草茂密处细细抚摸,似乎一时之间,仍没有寻幽探密的念头。
月仙怎能经受住这种高超的技巧,忍不住呻吟道:“李大哥,不要弄我了,我要。”
傅邪真微微一笑,将月仙抱上床去,开始解起衣衫来。
月仙平平地躺在床上,樱唇翕张不定,胸膛忍不住挺立起来,两条玉腿不耐寂寞地绞在一起,这一切,都在激起傅邪真更强烈的欲火。
傅邪真在此时,仍是不失理智,暗道:“虽说我与月仙做这种事情有违礼仪,不过反正我欲娶她为妻,想必也不算什么错了。”
他慢慢分开月仙的玉腿,月仙紧张之极,对将要到来的冲击充满期待与不安,娇躯不禁颤抖起来。
傅邪真挺起坚硬的胯下,终于向神密的禁区开始突进。
月仙紧呼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喜悦。
从傅邪真搬进来那一天,她已对他芳心暗许,如今终于达成心愿,又怎能不欣喜若狂。
不过身子所享受到的愉悦,却比心里更为激烈,月仙紧紧地拥住傅邪真,昵声道:“李大哥,我心里真的好欢喜。”
傅邪真柔声道:“月仙,祢对我这么好,我真不知该怎样报答祢。”
月仙调皮地道:“你现在不正在报答我吗。”
二人尽情交战,床单上早已水淋淋的,成了一片泽国。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云散雨收,月仙懒懒地依在傅邪真的怀中,一时竟不愿说话。
傅邪真的心中也甚是甜蜜,暗道:“月仙的爹娘一向喜欢我的,该会成全这门亲事,而我在醉仙楼,也算立足脚了,这岂不就是通常所说的事业有成,婚姻美满。”
正想的得意,忽地有人嘿嘿笑道:“这小子艳福不浅,竟能弄到这么正点的小妞。”
另一人笑道:“大哥也真是,何不趁他魂飞魄荡之时再下手,岂非简单之极。”
第一人道:“你我是青城派弟子,怎能趁人之危。”说到这里,忍不住大笑起来,似乎觉得自己这句话很有趣。
傅邪真心中一凝,慌忙扯过一张薄毯,盖住月仙的身子,大步走了出来。
外屋的堂椅上,坐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