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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邪真传说-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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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邪真正想出门道谢,见两人竟已走了,大感奇怪,道:“这是什么道理?”
  玉芙蓉呷了一口清茶,悠悠地道:“他们只是最下层的教徒,就算再念一辈子佛,也没资格见教主一面,再说,弄来两匹这种劣马,又怎好意思见人。”
  傅邪真道:“这样的好马,祢还不满意吗?”
  玉芙蓉道:“这两匹马看起来雄壮,其实却不堪远行,不过这种偏远小镇,能有这样的马已算不错,我没有治他们办事不力之罪,已是格外开恩。”
  傅邪真道:“祢的要求,似乎也太高了些。”
  玉芙蓉道:“教主的事情,怎能有半点马虎。”
  正在这时,一名青衣老者摇摇晃晃走进酒楼,大呼小叫道:“拿酒来,拿酒来。”
  瞧他有气力无的样子,似乎若是再不喝上两口,就会立时死了似的。
  伙计二话不说,忙不迭地取过一个大大的酒壶,放在老者的面前。
  老者慌忙捧起酒壶,大大地喝了一口,长长地吐了口气,道:“这下死不掉了。”
  玉芙蓉斜眼瞧了老者一眼,微露笑意。
  傅邪真见老者畅饮,喉头发痒,他看着手中的清茶,忍不住也叫道:“拿酒来。”
  青衣老者回头望了傅邪真一眼,微露喜色道:“小兄弟也好此道?”
  傅邪真笑道:“一日无酒不欢。”
  青衣老者大喜,道:“既然如此,何不过来痛饮三壶。”
  傅邪真道:“那怎好意思?”
  青衣老者道:“酒国君子,皆兄弟也,老兄再推三阻四,那可是瞧不起老夫了。”
  傅邪真天性豪迈,当即移步老者桌前,提起酒壶,大大地喝了一口。
  老者大喜,与傅邪真推杯换盏,痛饮起来,眼看那个硕大的酒壶已去了一半,傅邪真仍是耳清目明,丝毫没有醉态。
  老者大喜道:“小兄弟好酒量。”
  傅邪真道:“哪里,老先生的酒量才真正叫好,晚辈只是仗着年轻体壮,才能勉强支持罢了。”
  老者见傅邪真说话入耳,喜得眼睛都眯了起来,道:“小兄弟,你看这酒味道如何?”
  傅邪真向来饮酒不辨好坏,只需有酒就行,闻言笑道:“说实话,这酒是好是坏,晚辈一概不知,只知拼命灌进肚中罢了。”
  老者哈哈大笑道:“原来小兄弟喝酒,却是只知牛饮,不辨滋味。”
  傅邪真道:“能天天有酒喝,已算不错,哪里还辨什么滋味。”
  老者连连摇头,道:“那怎么行,若不明白酒中三味,又怎能享受其中乐趣,小兄弟想不想知道酒中至理?”
  傅邪真大喜道:“还望指教。”
  老者道:“小兄弟怎样称呼?”
  傅邪真道:“晚辈姓傅,名邪真,不敢动问前辈高姓大名。”
  老者笑道:“乡村野老,哪里有什么名字,大家都叫我胡老儿,小兄弟叫我一声胡老哥就是。”
  傅邪真知道喜酒之人,大多性子豪爽,自己若是再客套,反而惹他生气,于是笑道:“胡老哥,不知这饮酒之道,究竟有什么玄妙?”
  胡老者见傅邪真殷勤动问,又正好触到自己的痒处,心中大喜,道:“这酒楼中的酒只能解渴,哪堪品味,小兄弟若有兴趣,不妨移步至寒舍,老哥那里,倒还有几壶好酒。”
  傅邪真大喜,道:“那怎敢当。”
  胡老者道:“这是什么话,你我相逢既是有缘,何况同为酒国兄弟,若是再悻悻作态,老夫可要翻脸了。”
  傅邪真忙道:“一切依老哥吩咐。”
  胡老者这才回嗔作喜,他扭头瞧着玉芙蓉道:“这位姑娘,祢可同意这位小兄弟去寒舍吗?”
  玉芙蓉微微一笑道:“他的腿长在自己身上,我怎能替他做主?”
  胡老者似松了口气,突地站起,拉着傅邪真就走,口中嚷嚷道:“小二哥,酒钱以后再付。”
  伙计道:“您老只管前去,酒钱算什么。”
  玉芙蓉站了起来,道:“胡老先生,我也能去吗?”
  胡老者眉头一皱,意示不愿,玉芙蓉脸色一沉,胡老者慌忙道:“那有何不可。”
  两人随着胡老者来到一个清静小院,院中只植着几根修竹,两三盆兰花,甚是清雅。
  胡老者招呼两人坐定,回房去取酒,傅邪真等了半天,胡老者才抱着七八个酒壶,姗姗来到。
  玉芙蓉一直抱臂而坐,神情古怪,傅邪真暗笑道:“女孩子生性多疑,芙蓉妹子必定将胡老者当做歹人看待了,其实世间哪有那么多歹人。”
  胡老者提着一个酒壶为傅邪真倒了一杯酒,道:“小兄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酒?”
  傅邪真看见酒色如琥珀,酒质浓稠,知道必是好酒,然而却是不识,摇了摇头道:“小弟实在不知。”
  胡老者叹道:“玉碗盛来琥珀光,这是上等的汾酒,小兄弟怎能不知?”
  傅邪真大感惭愧,道:“小弟虽生来喜欢饮酒,不过一直住在山野之间,喝的都是些村酿、白干,从来也没有喝过好酒。”
  胡老者道:“原来如此,不过酒国君子,怎能不知酒道,老哥与小兄弟极是投缘,就教你些酒经如何?”
  傅邪真大喜,酒虽未入肚,但全身都似舒泰起来,忙道:“多谢老哥。”
  胡老者道:“你且尝尝这汾酒的味道如何?”
  傅邪真早已等得急了,一听吩咐,迫不及待地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此酒入喉极为甘甜,比之傅邪真昔日所饮的白干村酿,味道何止好上百倍。
  他大赞一声:“好酒。”便想执壶再倒一杯。
  胡老者笑道:“老哥这里美酒极多,又何必着急。”
  傅邪真忍住喉痒,缩手笑道:“小弟的确有些猴急了。”
  胡老者又倒了一杯,酒色却是普通,看不出有何玄妙,然而一股香气扑鼻而来,令人心怀大畅。
  傅邪真正待寻问,胡老者道:“你且喝下这杯,我再说话。”
  傅邪真连忙端杯急饮,想不到这酒闻来味道平和,入喉却如一团烈火,又因喝得急了,不免脸色涨得通红,连连咳嗽起来。
  胡老者大笑道:“这种关外白酒,味道极烈,哪能像你这样海饮,这样不光难辨酒味,对身子也绝无好处。”
  傅邪真不好意思地笑道:“小弟听到美酒二字,路都不会走了,只恨老哥不事先说明,让小弟出丑。”
  胡老者道:“这正是酒道的学问了,酒性不同,饮法自然大异,比如刚才的汾酒,因酒性绵和,必须痛饮才能辨其滋味;而这种关外白酒,却是那些放马逐猎的汉子所饮,酒性之烈,可谓酒中第一,自然只能徐徐品来,才能知其妙味。”
  傅邪真茅塞顿开,道:“原来饮酒却还有这么高深的学问,小弟平时饮酒,都是胡喝海塞,不知糟踏多少好酒了。”
  玉芙蓉本来专心倾听他们谈话,见他们说来说去,都是无聊之极的饮酒之道,偏偏二人还兴趣盎然,实不可解,无聊之余,就在院中闲逛,欣赏起修竹兰花来。
  胡老者道:“饮酒有快慢舒急四字诀,此为酒道至理,你再慢慢地饮上一杯关外白酒,就可知其中滋味与刚才有云泥之别了。”
  傅邪真静下心来,慢慢地品起关外白酒来,果然,这一次酒味竟似大大不同,于烈火般的味道中,似乎还有一种绵软之美,实令人难以释杯。
  胡老者又倒出数杯美酒,傅邪真依照指点,一一品来,觉得全身的汗毛孔都似舒展开一般,自他出生以来,算今日过得最为快活。
  不一刻间,他已遍尝八种美酒,舌尖留香之余,更能得闻酒道至理,心中大有朝闻道,夕死可矣之感。
  胡老者欣然道:“我珍藏的美酒,已被你饮遍,老哥胸中所学,也尽数说给你听了,从今而后,你真正可算酒国君子了。”
  傅邪真看了看桌上的酒壶,发现还有一个黑色小壶中的酒,胡老者还没有提及。
  这只酒壶体积不大,壶中只能存一杯酒而已,而壶口却用腊丸封住,看来是怕酒味溢出。
  他不由笑道:“老哥,这只小黑壶中,又是什么好酒?”
  胡老者神色一怔,嘿嘿笑道:“这壶中的酒与别酒大大不同,你现在尚未入道,还难以辨其滋味,等你喝上三五年的酒,再来喝罢。”
  傅邪真怎能等得三五年,他知胡老者既这么说,小黑壶中必是绝世好酒,而酒壶用腊丸封住,胡老者对其极为珍爱,已不言而喻,看来他必是有些舍不得罢了。
  傅邪真本非强人所难之人,然而刚才喝过的八种美酒中,一杯比一杯美味,每饮一杯,都觉得人生至此,再无遗憾,今日若不能喝到小黑壶中的酒,只怕今生都要郁郁寡欢了。
  他叹道:“老哥,小弟一直以为,你我虽是萍水相逢,可却是一见如故,想不到在老哥心中,小弟仍是外人,唉,这酒不喝也罢,老哥留着自己喝吧。”
  胡老者急道:“小兄弟,老哥与你极为投缘,这是能假冒得了的吗?这壶酒绝非你现在能喝的,这是老哥肺腑之言,若有半句假话,天诛地灭。”
  傅邪真怎肯甘心,肚中的酒瘾反而越发涌上来了,道:“饮酒之道,不过快慢舒急四字,难道这壶酒还有别的讲究不成?”
  胡老者无奈,叹道:“小弟既是这么说,老哥若是再坚持下去,岂非前情尽弃,也罢,我就给你倒上一杯。”
  傅邪真大喜,忙不迭地持杯以待,只见酒壶一倾,一股色作墨绿的酒液已倾入杯中,然而却殊无酒味。
  胡老者目光急速地瞟了玉芙蓉一眼,神情露出一丝慌忙之色,幸亏玉芙蓉正凝目于兰花之上,倒没有向这边瞧上一眼。
  胡老者道:“这壶酒味道奇特之极,必须急饮快干,才能略品妙味。”
  傅邪真道:“那还不容易。”
  他刚举杯欲饮,玉芙蓉忽地喝道:“傅大哥,这酒不能喝。”言罢,已急急冲了过来。
  傅邪真微微一怔,玉芙蓉已伸手向酒杯打来。
  傅邪真慌忙让开,道:“芙蓉妹子,这是干什么?”
  玉芙蓉急道:“这酒不能饮。”
  胡老者脸色微变,道:“小兄弟,这酒一出酒壶,味道就会大变,若是再不喝,将会变得如臭水一般。”
  傅邪真此时心中,只有“酒”这一字,这杯酒已是必欲饮之而甘心,又怎能受玉芙蓉影响。
  他挥臂将玉芙蓉拦在一边,急急将酒喝了下去。
  胡老者喜不自禁,拍手道:“傅邪真,这酒味道如何?”
  玉芙蓉喝道:“胡老儿,你究竟是何居心,他现在内力不深,又怎能经得起七鸩八毒酒?”
  傅邪真大吃一惊,道:“芙蓉妹子,这酒叫什么七鸩八毒,难道竟是毒酒吗?”
  话音未落,只觉肚中一团火热,胸中就好比塞了一块热炭,灼痛难当,他不由大叫一声,在地上打起滚来。
  玉芙蓉惊道:“傅大哥,你千万不要运功,任其自然就好了。只是这七鸩八毒酒好不厉害,那些痛楚却是难当,傅大哥又怎能受得了。”
  最后一句,似是对她自己说的。
  胡老者也是脸色大变,忽地跪倒在傅邪真面前,道:“教主前途艰难,属下一心想为教主效些微劳,七鸩八毒酒饮下后,教主将会百毒不侵,至于现在这种痛楚,忍一阵子,也就过去了。”
  他虽说言语恭敬,然而细细辨来,却毫无后悔之意。
  傅邪真这才知道胡老者竟也是圣教中人,难怪玉芙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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