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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出现在梦里的云涧山,永远苍翠的地方,还有那个爱笑的小姑娘,戴着花环在长满青草的山坡上笑着奔跑的紫衫。
在我知道了暗杀术后,我明白了紫宇的记忆里最后的画面,弥漫的紫色的雾,如针般的飞芒,也许他是在暗示我,对付幻术的方法,毒和暗器。
他至死都没有忘记怎么对付这些使天下大乱的人,我怎么能不听他的呢?
在我说出我们可以联合起来对付紫轩的时候,他竟然没有惊讶,仿佛早就知道了我的想法。
“如果成功了,我们就可以再去杀死桫桐,然后我们可以重新推举一个帝王,比如你,然后我就去寻访我的身世,不,我不去管什么身世了,我要找到紫衫,然后一起回到我来的地方。”
凌旷没有问我谁是紫衫,也没有问我从哪里来,他仿佛对别人的秘密不感兴趣,别人不说,他绝对不会追问下去,这也是我欣赏的地方。
“可是我是当不好帝王的。”他只是这么说了一句。
“不,我觉得你能。”
商量计划的时候凌旷对我说:“这里最精于暗杀的就是我。”
“你有没有把握杀死紫轩呢?”
“没有,因为他对我是时刻提防的。”
我听了无话可说,我知道紫轩的奸猾。
“可是还有一个办法。”凌旷说。
“什么办法?”
“这就是我说的不知道幸与不幸的事,在暗杀盛行的情况下,既然成了系统,就必然地出现了一个组织,杀手的组织,他们专门拿钱替人杀人,有自己的严密组织,那里有最厉害的杀手。”
我想起我和翔在投宿的时候遇到的事,那是杀手拿钱杀人吗?他们是这个组织里的吗?如果他们能杀死紫轩,那也不错啊。
于是我问凌旷,“可是他们在哪里,怎么才能找到?”
“我可以让我的属下去寻找打探。”
然后他走了,再然后他又来找我。
我问他:“你找到他们的所在了?”
“西山杀手山庄。”凌旷说:“所有的杀手都在那里云集,等待着有人来出价,不过这是个很神秘的组织,很少有人知道而已。”
“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组织呢?”我问他。
“里面的每一个人的手上都占满了血腥,每一个人都是名副其实的凶手,他们仿佛拿着所有人的性命在那里待价而沽,有人拿钱去,提出要买谁的命,他们就会把相应的资料给他。”
“他们有所有人的资料?”
“他们有所有活着的人的资料,谁的资料被买主买下,谁就死定了。”
我说:“那么我们也许应该去买紫轩和椴榉的名字。”
可是这时我突然感到了悲哀,我竟然要靠这样的手段来达到自己的目的,我竟然不能靠自己的幻术光明正大地杀死他们,为天下换来和平。
为什么我没有好好的学习幻术呢?我以前总是把它当作好玩的把戏,所以我不得不依靠杀手,一个我怎么也不希望其存在的组织。
“也许我们应该将这个组织也铲除,因为它也是一个不应该继续保存的组织。”我对凌旷说。
他看起来有些紧张,他说:“那是很难的,比杀死紫轩还要难。”
我说:“可是我不能对一个以杀人为业的组织视而不见。”
“也许对付他们并不是很难,只要找到他们的首脑,杀死他,我曾经听说过,他们互相不认识,只和首脑单线联系的,首脑一死,他们自然就解散了。”
想到这里,我说:“以后再说这些吧,现在我们还需要利用他们。”
然后我们找了机会去西山的杀手山庄,我看到西山已经变成了一座被烧焦的山了,不过我能够从那些残存的焦炭一样的树木上看出它以前的苍翠。
以前也有满山的花草的吧,可是那是以前。
让这些该死的人去死
凶人堂就在西山的山脚下,我看到这是一座黑色的高大的建筑,房顶上的飞檐像被束缚的苍鹰,跃跃欲试,仿佛时刻想要破空飞去。黑色的大门上,嵌着两个精心打造的骷髅,骷髅的嘴里含着门环。在门的两旁,是两座仿佛随时准备择人而噬的怪兽。门的上方,是一块黑色的匾额,上面是四个大字:杀手山庄。
一切都散发出令人窒息的味道,眼睛所到之处,全是黑色,幽鸣鸟的黑色。
我和凌旷走到门前,大门突然自己打开了,可是门后一个人也没有,这又增加了一些神秘的气息。
我们进入山庄,我看到里面是很大的院子,可是偌大的院子里空旷无人,不但没有人,什么都没有。
进入正房,我们就看到了许多的人,全部坐在一张张的桌子边,没有一个人发出声响,仿佛石塑。
“您想买哪一个?”一个类似于饭馆里店小二的人跑过来问我,我不由得作呕,他们竟然真的把人的性命当作了交易品。
我没有说出我的目的,我说我要见你们的头目。我想我应该和他当面谈,这样我才可以保证我的秘密,同时,我也可以得到他的一些信息,以便于我以后除掉他,还有这个以杀人为业的组织。
“他不会见你的。”招呼我们的那个人突然变得冷冰冰的。
凌旷悄悄地对我说:“这是他们的忌讳,他们的头目不会单独见买主。”
我听了凌旷的话觉得很悲哀,我们成了买主,买的是人命。
可是这是惟一的选择,于是我又对那个人说:“可是我必须要和他面谈。”
“不行。”他坚决地说。其他的人仍然坐在那里,对一切不听不闻,犹如石塑。
我说:〃我是真心的,他为什么不见我?〃
那人说:“谁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这样吧,你先回去等着去吧。”
“那我们就走吧。”说完,我就走了,凌旷跟在后面,一改平日的矜持,低声问我:“难道你不想干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走了出去,他们谁也没有说话。
在回到紫轩的王府后,他问我们干什么去了,我说我和凌旷一起出去走走,我看得出他有点怀疑,可是没说什么。
我就说:“那里根本就只是一个骗人的幌子,我发现那些人不是真人。”
“真的吗?我还以为是他们一动不动,是定力特别高呢。”
我说:“起初我也这么认为,可是我感知了一下,他们竟然没有思想,都是假人。还有,如果那里是他们的聚集地,他们怎么可以如此的张狂,如此的明目张胆,你说过,他们是很秘密的组织,所以他们不可能把那样一个谁都可以轻易找得到的地方当作自己的聚集地,他们更不会让所有的杀手都在一起,因为你说过,据你所知,他们互相不认识。”
“那么他们会在哪里呢?”凌旷疑惑地说。
我说:”他们一定在一个真正的特别隐秘的地方,这么做也许是为了试探我们的诚意。是为了自己的安全着想,他们不是要咱们等吗?也许知道咱们是真诚的了,就会来找咱们了。“
凌旷说:”我没有和他们打过交道,不过听你分析的也有道理。“
然后我们又一起来到西山的杀手山庄,我以为那里会变得空无一人的,可是结果出乎我的意料,连凌旷也目瞪口呆。
“怎么可能?”他不停地低声说。
我们看到,就在我们离开不久的地方,竟然什么也没有,那黑色的大门、黑色的围墙、破空的飞檐,还有恐怖的骷髅和怪兽,一切都消失得无影无踪了,只有夕阳的余晖映照在被烧焦的树木上,散发出接近紫色的微光。
“这是怎么回事?”凌旷不解地自语。
我说:“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他们的组织里,不止有暗杀的高手,还有幻术的高手。”
“你是说,刚才的一切都不过是幻化出来的假象?”
“对,都是假象。”
凌旷同意了我的看法,点点头说:“也只能这样解释。”
我们只能回去了,我不知道我还有什么其他的选择。
在我回到我的卧房的时候,翔已经在等着我了,他一看到我就跑过来,脸上满是惊恐,我问他怎么了,他指着床头,不说话。
我看到床头有一只箭,深深地射入了木头里,上面有一团纸,我打开来看,上面是一副图,画着去真正的杀手山庄的路线。
我问翔:“你看到是谁了吗?”
“没有,你让我在屋里睡觉,我就一直躺在床上,就突然听到了嗖的一声,差点射到我的头上。”
“不要怕,”我说,“他不是想射你的,他是来给我提示的。”
“什么提示啊?”
“你不要管,你睡觉吧。”我对翔说,因为我不想让他知道一切,这样会给他负担。
我想着纸上的提示,我没有想那些路线,我在想会是谁呢?他竟然知道我的意图。
我又想起了其他的种种不解的事情,沉思着拿出那块玉来,可是我什么也看不出来。
“哥,你又在想什么?”翔问我。
“没有什么。”我说着把玉放回去。
还是做我想做的事吧,让这些该死的人去死。我暗暗地想。
不由自主地,我又想起那些疑惑,可是我想来想去,想不出什么头绪,终于感到了疲倦,在月色的笼罩下睡去。
我又听到了呼喊声,哥,我不让你走。
我坐起来,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够摆脱这梦魇,可是我又觉得,梦里的喊声我是这么地熟悉,仿佛来自很远的年代,穿越了时空,来到我的梦里。
到底还有多少的秘密是我不知道的呢?
外面的幽鸣鸟又开始发出凄厉的叫声,杀,杀,杀。
寂静的夜色笼上了一层肃杀。
火焰肆虐的踪迹
紫轩又要和桫桐的属下决战了,这样的决战已经进行了很多次,可是从来没有结果,只是害苦了百姓。
战后我再一次看到了我不想看到的血,我想我只有赶快地想办法杀死这个罪魁祸首紫轩。
最令我吃惊的是凌旷受了伤,他被对方的幻术所伤,他对我说:“幸好不是桫桐亲自动手,不然可能会没命的。”
我不知道他怎么会突然被伤,他说:“我是在想着杀手山庄,疏忽了,不然不会这样的。”
我说:“你怎么能在和敌人对阵的时候想着别的事情。”
他不好意思地说:“我确实不该的,练习暗杀术的第一天我就被告戒过,对于杀手来说,疏忽是最致命的。”
我对他说:“你还是好好养伤吧。”
“我不能和你一起去找那些杀手了。”
我说:“我自己去就可以了。”
我来到了西山,站在原来的虚幻杀手山庄所在的地方,按照那张图上所画的地形,入口就在这附近,我四处寻找,可是竟然没有找的。
我站在那里,看不出什么秘密所在,满山都是烧焦的草木,岩石上面有着火焰肆虐的踪迹。
我取出图来,可是图上所标的地方怎么也找不到,突然我看到了一小片绿色,在满山的焦黑中如此的不和谐,我觉得这就是我要找的了。
我来到这一片绿色的藤蔓前,可是我发现它们是真的长在那里的,绝对不是从别处移植过来掩人耳目的。是不是就在这
下面呢,是不是该把这些藤蔓都毁掉看一下呢?
我真的不愿意毁去这仅存的绿色,可是我觉得入口就在这下面,就在我要动手的时候,那些藤蔓突然